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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决战1984-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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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一切终将会被被重新翻开,也或者只是最终依然尘封在历史长卷中,而依然不为人所知。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便是1961年4月21日这一天,成了?政信生命中的一个承上启下样的破折号,也许对于这段历史来说,了解的人永远只有那么寥寥数位,但不管怎么样,在北日本,军国幕僚-?政信永远都是一个神话般的人物。



第二章:血肉长城(十)

“唔,满洲里、诺门罕,曾经多么熟悉的名称,小松原师团长的第23师团,唔~”在听完了日民公安军第3机动军幕僚长-藤田友三大佐的情况简报之后,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政信冷笑了起来“这是多么具有讽刺意味的一幕。”

似乎他的记忆也因为满洲里、海拉尔这些旧名词而骤然被拉回到了几十年前。哦,那是遥远的印度支那半岛上的查尔平原,潮湿的雨林,微带着湿热的空气,披着袈裟的自己在告别了金城、赤坂之后,便是沿着13号公路,渐渐远去在薄雾之中。

就这样,一直走了十公里多,他终于看到了约定中的那个小和尚。虽然人们后来从一个星期后,回到了万象的小和尚那里得到了自己已经到了巴特寮游击队的地盘上的消息,但?政信自己知道,小和尚只不过是带回了自己的雨衣交给赤坂胜美,作为已经把自己平安交给巴特寮游击队的凭证。但却并不知道后来所发生的事情。

因为从大众意义上来说,从那以后就没有人见过?政信,无论是死的还是活的。留在这个世上的,只是各种各样真伪莫辨的传言,谁也不知道?政信究竟去了哪里。

但?政信自己知道,正如现在一些传闻说自己到了中立派控制的巴砭那样,其实有些传闻倒也不是虚假的。中立派政府的内务部长冯沙万在1962年6月23日的记者招待会上证实了?政信到达了巴砭这一点,而且?政信前往左派巴特寮控制区的通行证,也是冯沙万给签发的。这一切似乎在?政信看来,都已经不是重要的。

因为本身,自己就不是步行穿过查尔平原的,而是乘坐中立派和左派巴特寮之间的联络用的苏制‘安2’式运输机去的。而且在巴特寮控制的坎开,他的确是有见过苏发努冯亲王。

至于1963年7月3日,苏发努冯亲王在回答日本《产经新闻》记者-野田的采访时,对野田“是否曾见过?政信”这一问题并不做任何回答,只是在野田一再追问下,笑笑说:“建议你去问问富马亲王,我不知道。”这并不是没有来由的,因为苏发努冯亲王的确有知道?政信的下落,这一点,?政信也很清楚。

至于苏发努冯亲王的王妃脖子的那串珍珠项链,的确也是自己所送的,那是驻曼谷的日本大使馆为自己准备的用来送人的礼物。而苏发努冯亲王的秘书说“那是一个日本人送的。”也没错,因为那个日本人就是?政信,对于这一点,?政信只是将之留在记忆中。

?政信在到了坎开去了哪儿,遇上了什么,多数人并不知道,人们唯一知道的是1965年6月1日,?政信的参议院议员任期期满。1969年6月28日,基于家族的申请,京都家庭裁判所根据日本《民法》正式宣告?政信于1968年7月20日死亡。

但其实,砸那一天,在见到苏发努冯亲王之后,?政信还见到了另一个人,苏联军事顾问―基尔连科斯基,而这位顾问同志,就是现在的远东方面军群情报部长兼远东军区情报部部长-基尔连科斯基中将。这一切似乎很是不可思议吗?的确是,不过?政信自己知道,其实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因为一切不合理的其实都有其本身的合理之处。

这个合理与不合理首先从哪里开始呢?对了,就从东京银行万象支店的总务兼翻译赤坂胜美开始吧,当自己在泰国出任大佐参谋的死后,赤坂胜美不过只是驻泰国的第22师团的一名无线电曹长,而那个时候,自己和赤坂之间也没有什么来往。

终战时,在越南北部的清化的第22师团所属部队照规定是向中国国民政府的军队投降的,但当时不过才25岁的赤坂不却并不看得上眼在皇军手下屡战屡败的中国军队,于是并不乐意向中国军投降的他就开了小差,参加了胡志明的越南民军。

而考虑到他这个家伙的能耐,胡志明给了赤坂一个中尉军衔,并派他去当自由老挝的教官,从此之后,第22师团的赤坂曹长就从人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率领印支游击队狠狠打击殖民者,让法军闻风丧胆的塔昂-罗普中尉。就这样,赤坂在印度支那半岛存在了下来,他不仅仅在这里娶了个越南妻子,甚至在1954年还被委任为川圹省的副省长。

《日内瓦和约》签定以后,左翼巴特寮退往老挝北部地区,而留在万象处理些留守事宜的赤坂胜美却很自然的被右派政权逮捕了,不过后来考虑到他是日本人,右派政权又释放了赤坂。当时东京银行开设了万象支店之后,精通法语、越南语、傣语、苗语的赤坂就一直充当翻译兼总务。不过就便是这样,老挝政府还是一直派特工紧密监视着他,以便能够从这个日本人的身上找出巴特寮在万象的情报网。赤坂的确和巴特寮是有联系的,而且有情报来往的,要不然?政信自己前往巴特寮控制区的时候,赤坂胜美也不会为?政信的事情而亲手给苏发努冯亲王等巴特寮要人写上一份份介绍信。

其实,诸如像赤坂这样在终战以后还仍然自愿留下,参加东南亚各地的战争冲突的日本军人有多少其实很多,以至于多得都没有人能做出准确地统计数字。唯一所能够为人知道的只是在这些热点冲突地区的所有交战方中,都有日本军人的身影。

也正是这样,在巴特寮控制的坎开,?政信见到了一个个熟悉的身影,在这里,似乎?政信找回到了自己,而与基尔连科斯基的那番会谈,更是让?参谋看到了他孜孜不倦所追求的,那甚至是‘先觉的导师’-石原莞尔所都无法做到的一切。从跟着基尔连科斯基钻进那架什么涂标徽记都没有的运输机,飞离坎开的时候,?政信的命运由此而彻底的改变了。因为这架飞机的航线最终点不是别处,正是以红场和克里姆林宫而著称于世界的莫斯科。在这里,?政信一待便是五年,随后便又来到了符拉迪沃斯托克。

“?桑?”赖岛龙三的声音将?政信从遥远的记忆中唤醒回来。

“唔,抱歉,失神了~”?政信微微欠身,继而摇了摇头“我的生命已经即将结束,毕竟八十有余了,能够看到现如今的这一切,我已经很是庆幸了。相比于在东京国际军事法庭,因法务审批而死的诸前辈,我能够苟延残喘的活到今天,已然很幸运了。”

“是啊,看看现在的南日本吧!他们现在正处于米英鬼畜的统治之下,甚至就连天皇陛下都已经成为了可有可无的傀儡者,还有那些可恶的财阀、资本家,他们不择手段的剥削着国民的剩余劳动力,用劳动者的血汗来喂饱他们那大腹便便的肚腩。真是可恶。”藤田友三大佐咬牙切齿着的说道,“我们日民一定要采取行动,配合苏军,在打倒可恶的中国修正主义者的同时,还要解放南日本,赶走那些鬼畜,将美帝国主义和他们的走狗一起埋葬在他们的血泊之中,只有这样,一个新生繁荣的大东亚才是真正存在着。”

濑岛龙三点点头,不无肯定意味的说道:“藤田桑,这就是我们依附于苏俄的原因所在。日本如果为米英所控制,那么最终将沦为南洋的马来亚和菲律宾那样的万世之仆从。而落入苏俄之手,却如同宋之亡于蒙元,明之覆于满清一样,我们新的日本,最终还是可以重新站立起来,我们要用革命的手段去推翻南日本的那些资本家、财阀的统治,去解救我们那苦难的同胞。”

?政信笑了笑,没有吱声,只是默默的看着地图,许久才开口道“滨海方向还没有动手吗?”

“是的,老师,一切都正如您所计划的那样,远东方面军司令员兼远东军区司令员-特列季亚克大将、远东方面军群情报部长兼远东军区情报部部长-基尔连科斯基中将在商讨了之后,完全在按照您当初制定的策略在行动,苏俄人对于老师您可是推崇有加。”藤田大佐说到。

“喔,喔,那当然,?参谋的赫赫大名谁不知道。”濑岛龙三呼呼的笑了起来:“?桑只要振臂而呼,那些曾经的军人们便是会响应的,还有南日本的那些国民们,他们都还记得曾经的军国幕僚-?政信,还有他们曾经将选票所投给的?参议员。”

“喔,喔,赖岛桑言重了,我想南日本的国民们一定会做出他们正确的选择的。正如赤军之所以能够在南方存在着的那样合理一般。”?政信打着哈哈,显然他颇为自得,毕竟当年以全国第三位的高得票率,当选成为参议院议员,是他此生最为得意的一件事。

当初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被开除出自民党,不是因为在国会在被无视,也许在坎开,他也不会做出那样的选择,不过也正如现在身为远东方面军群情报部长兼远东军区情报部部长的基尔连科斯基中将当年所说的那样:“从诺门罕开始,苏联军队就知道了一个名叫‘?政信’的参谋,但日本无法给予的,却正是苏联所能够给予你的;而苏联想要知道的,却正是现在南日本政府所不感兴趣的。既然如此,为什么?参谋,不将自己往昔的荣光恢复起来,你需要苏联的支持,正如北日本需要你一样。”



第三章:向我开炮(一)

飞溅的鲜血、灼热的火焰,一切都在更加的激起了基地入口处对战双方的斗志,早已然杀红了眼的双方士兵从喉咙间发出早已经不再是人声般的闷嚎,在这片烟火之地上,在这片杀戮之地上,再一次的迸发出新一轮的战斗高潮。

抛出去的手榴弹打着旋的在空中飞舞,炮弹呼啸而下,不断的炸开一柱柱烟火,爆炸的火光之中咆哮而起的气浪掀得碎土和满地的尸块四下飞舞。

密如炒豆样的枪声响成一片,轰轰的闷响之中,纷飞的子弹飕飕的从人们耳边掠过。烈火浓烟弥漫在空中,火药味呛得人几乎是难以呼吸,但掺杂其中的是更为浓烈的血腥味。

蓝天碧空也被遮蔽了起来,那轮上午八九点钟的红日看上去也是那样的猩红猩红,如同血色一样。几辆苏军的装甲车被呼啸而来的火箭弹给击中,腾起浓浓的烟火。

打红了眼的守备9中队的官兵们,面对着苏军的直瞄炮火、迫击炮火的压制,没有一个人退缩下去,反倒依旧操起着各种武器拼命的扫射着进攻的敌人,直至被爆炸的火光吞没。

战斗的惨烈几乎让人为之怵然,双方的士兵打到最后几乎是挺着刺刀撞成一堆,用刺刀捅、用工兵锨劈、用牙齿咬,当这两支最不畏惧死亡的军队就这样的拼杀绞战成一团的时候,天地为之而怵然,日月为之而无光。

从山脚下到山顶上,横七竖八的叠满了双方战死者的尸首,一片尸山血海之景像,一堆堆宛若蝗虫一样涌来的苏军士兵向着小尤沿山最后那破碎的防线发起冲击,而两翼迂回的战车则在铿锵震彻大地轰鸣声中,用履带碾压过遍地的碎肉鲜血,向着满洲里城区的方向发起突击。现在除了以少数兵力扫荡小尤沿山之外,苏军近卫摩托化步兵第11师的主攻方向已经转向了满洲里的城区。前线航空兵则是猛烈轰炸着已是废墟样的城区。

在小尤沿山至满洲里城区的方向,依托着兵力和火力上的双重优势,苏军已经突破了通往城区的第一道防线,并且和第二道防线上的中国守军展开最后的拼杀,而第三道防线前压的中国军队也已然和苏军强击群混战成一团,这个时候,满洲里城已经是岌岌可危了。

而此时的小尤沿山阵地上,当阵地上的刘建材带着最后几个伤兵依然在拼命抵抗着苏军进攻的时候,一枚呼啸而来的炮弹直接击中了距离他不过数米之外的残破掩体,在一道刺亮的闪光中,整个掩体轰然的便是消失在火光之中,而刘建材被迎面而来气浪给抛飞了起来。

挣扎着的刘建材刚撑起双手,试图站起来,便是一阵剧痛,又趴摔了下去。回头而看,刘建材看到的是自己左腿齐刷刷的从膝盖处部被切断了,撕裂的肌肉组织和淡紫色的血管神经软巴巴的泡在血污里,白森森的骨头杵在碎土之中上,当然会发出刺骨样的疼痛。

挣扎起坐了起来,看着那节小腿如同孩童丢弃的玩具样的散落在稍远处的血泊里,看上去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刘建材艰难的苦笑了笑。

“旅长,旅长,我是刘建材,我是刘建材,妈的,守备9中队完了,小尤沿山完了,阵地仅存最后数人,敌人的进攻又一次开始了。”满脸是血的刘建材中队长趴在已是宛如月表样的阵地上,望着山下那苏军再次发起的进攻,刘建材知道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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