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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血啸狂凌-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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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洛凑头过来,「若是我受这么重的伤,星随你会疼惜我吗?」
    「你在我心里向来是无人能比。」不明白月洛怎么如此感慨,寒星随只是如实说出自己心里所想的。
    「星随,这句话若是由你那死去的爹爹口里说出,我会死而无憾!」望着与他亲爹有八分相像的容貌,月洛莫名地悲伤起来。
    「你把我当爹不就行了?」
    「不行!你有两分与你娘亲相像,我可容不得日夜对着那两分相像而毫不动容,我怕我会失手杀了你。」
    毫不介意地说着冷酷的话语,相处太久,与寒星随早已不像平常长辈般分出亲疏,而是熟悉得不分你我,任何话语也能随口脱出。
    寒星随手上一顿,然后又继续喝起茶来:「请别在我面前提起她,你该明了,对她,你我厌恶一致。」
    即使那人真的美得让人窒息,即使那人真的高贵雅丽,只是在自己与月洛心里,那人却只是一个让人恨不得粉碎的梦魇。
    「星随,若你真是我儿该多好……」
    「不好!」
    一语反驳,不让月洛再继续自怨自艾下去,寒星随一指床上:「你的病人醒了,治病吧!」
    「唉,星随,我有些遗憾为何要在你身上下蛊了。你冷冰的模样虽是好看,却也容易让人冻伤。」口里吐着骇人之语,月洛盈盈笑看听到这个重要言语时龚擎的反应。
    「我睡多久了?」
    并未如其所愿,龚擎一派淡漠,不作任何表态,月洛摇摇头:「你别的不好学,偏要学星随那冷冰模样,他是蛊虫所致,你却是天生,真是无药可救。」
    「那是因这模样能省下许多麻烦,我看寒公子也乐意如此表情,以吓阻那些见他容貌而惊艳的人。」作出解释后,龚擎复又重问:「我睡多久了,其中有没有毒发?」
    「我将你身体几大穴道给封了,近期内你无法动武,但也不会毒发。怎么,你似乎对此有些异议?」
    看龚擎在听到自己穴道被封后拢起的双眉,月洛摇摇头:「你再动两次武,你的脉络便会全数冻结,到时莫说是我,即使是大罗神仙也难救你。若不封,你早晚还是会动手。以目前武林势态,你动手的机会太多了,我不能容你有所错失。」
    「我要去调查骆帮主的死因,人虽不是我杀的,但他却是因我而死,我想弄个明白。要真是晨鸣所害,我会背其罪过;若不是,那便是有人在暗地伺机伤我与晨鸣。」分析得头头是道,只是面前的两人可从不管武林如何,再多的理由对他们而言只是空话,医治龚擎,让他复原才是要事。
    「事可以慢查,人可以慢抓,况且,也说不定是你弟所为,查得早,对谁也没好处。查得巧、是时候,才厉害呢!」
    一派歪理,却又有几分道理,龚擎再次侧眼望向月洛:「月姑娘,你除了是江湖上的神医、剑门的创始人外,是不是还有着其他的身份?」
    「小擎,你只要知道我是你师父便行了。」唤着久不曾出口的名字,月洛拒绝回答如此深入的问题,她指了指似乎有些动静的陆慎言,「你家小弟弟快要醒了。」
    转移话题的态度异常明显,龚擎抿嘴一笑,想到了之前自己也曾对陆慎言这样转移话题,实在是跟随月洛太久,坏习惯容易传染啊!
    不再答话,只是将注意转移到睡在离自己不远床上的陆慎言,只见全身被包扎得紧实的他左右摇动着,似乎在挣扎什么,好半晌突然整个人弹起,嘴里厉声喊道:「龚大哥,你在哪?」
    「我在这里,慎言。」
    听到有人答话,陆慎言这才放下提着的心,方才不管他如何寻找,龚擎仍旧不见踪影,只有满眼满眼的尸体成山,他不断的翻、不断的翻,仍旧看不到类似龚擎的人,他继续地翻找,直到双手血迹累累,仍旧没有结果,心里累积到极点的害怕,让他不由得对天大喊:
    「龚大哥,你在哪?」
    却没想到,龚擎竟回应了。
    寻声望去,入眼竟是龚擎躺卧在床上向他招手,陆慎言不由得大喜,想要奔向龚擎,只是一动,刺骨的痛楚竟由全身传来,让他一下子又倒回软褥中,爬不起来了。
    「全身伤得如此之重,还想着要动?的确是年轻才有的本事啊,看来我与你真的老了,星随。」出乎意料的女子声音让陆慎言转头望去,一位身穿浅绿服饰的女子正坐在龚擎床边,用理所当然的姿态靠在床边的柱子上,丝毫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忌讳。
    「你是……」搜索记忆,仍旧看不出这女子是谁人,陆慎言无助地将眼神投放在龚擎身上,试图要一个答案。
    「她是我的师父,那边坐着的是寒前辈寒公子,你称一声月姑娘与寒公子便好。」
    「月姑娘?她,你师父?」
    发觉这世道竟有些变了,一个年纪只比自己大上两、三岁左右的姑娘,竟然能当龚擎的师父,而一个与自己差不多年纪的人竟成了前辈,就算传说中的鹤发童颜至少也有个白发吧,即使能返老还童,那也该是武艺深不可测的人才有的吧?
    眼前这两人,一人像深闺秀女,一人像富家子弟,生得如此俊秀,那份脱凡出俗,哪里像个混武林的人啊?
    「小弟弟似乎对我们的身份有所质疑哦?我看起来不像龚擎的师父吗?」
    「确实不像。」老实回答,陆慎言又望向龚擎,见着他精神尚好,虽然身上包扎的伤处看起来挺多,但总归是得救了。而自己,低头也数了一下伤处,只多不少,看来自己的武艺还是要再进修啊!
    「龚擎,这小弟弟倒是挺可爱的,一醒来就算个得失,看来是个精明之人啊!而且,他初次与星随相见,却无任何异色,实在难得。」
    「慎言是个聪明的孩子。」
    「慎言?慎守言行吗?看来起名之人对他德行期盼甚大。」
    「我的名字不是这样解释的!」终是受不了那两位旁若无人的对答,陆慎言插嘴,将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来:「我娘替我取名慎言,是让我……」
    「让你什么啊?」
    「我为何要告诉你们啊!龚大哥我倒是愿意说,这位姑娘嘛,你不觉得你有些逾越了吗?」
    没想到陆慎言竟敢正面指责她,月洛愣了半晌,在龚擎的担忧与寒星随的平静注视下,她爽朗的笑了起来;「确实,你名字的意义便由你家龚大哥来听吧,我们这些外人先离开了。」
    说完便大步走出房间,寒星随明白月洛话意,也随即起来向门外走去。的确,他们这些「外人」无谓听别人隐私。
    「我怎么觉得他们话里有些奇怪的意思?龚大哥,你可明白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解地望着两人的迅速离开,陆慎言侧头看向脸颊微红的龚擎,连龚大哥也是一脸尴尬,这是为何?
    「这个……不必在意他们的话语,他们有时候爱故作神秘,你说你娘亲不是要你慎守言行,那是什么?」龚擎也满有兴致地期待着陆慎言的答案。毕竟,任何人一听,都会觉得是「慎守言行」的意思嘛!
    「慎守言行,这是赠予我弟名字的意思,而我名字的意义则是,慎守誓言!」
    「哦?」
    「娘亲让我谨慎,不能轻易许下无法承诺的誓言。她说,这世间能得人所愿的事情不多,能谨守的东西更少,胡乱许下承诺,自己却又无心守信,这很容易让自己陷入可悲的处境之中,人与人之间的互信很多,却也很少,为免伤人伤己,当我确定真的一辈子实践那个誓言时,我才能向人誓守承诺。」
    「你娘亲看来经历过不少事情的样子。」完全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么一番话,龚擎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良久,才挤出了一句感叹,却反而招来了陆慎言的一阵笑声。
    「我猜你也会被我唬过的!我娘亲嫁我爹前,一切顺景,虽然后来丧失双亲,却能得我爹眷顾,嫁我爹后一直生儿育儿,少有在外奔波,哪有可能经历什么事情,只是那话语却是祖传留下,代代必定要背得滚瓜烂熟的。我娘亲不擅长记性,老是忘掉祖训,结果在怀胎时为怕我也跟她一模一样,常常忘掉祖训,她便干脆将祖训变成名字,安在我头上。娘亲这人,怕也就只有在要向我讲解我名字意义时是说得最流畅的一次了。」言语间充满了对已逝亲人的怀念。
    「原来如此!只是听你口气,你家怕是家境不错的吧,那你与你弟弟又怎么会沦落到剑门求生?」
    「花无百日红啊!生意场上随时风起云涌,一场豪赌输了,一切也都没了。我娘亲受不了我爹的贪劲,加之她出生以来从未受过苦头,只熬了两个年头便被活活累死了。
    想来,过去她连盐巴都不识呢。最后两年却能亲自下厨,弄出佳肴给我们两兄弟吃,连死前也一直抓住辛苦赚来的盐巴不放,只因我们兄弟老是嫌菜肴无味,实在……」
    言语越发哽咽,许久不碰的伤口,原来还是会疼的,刻意不去回想那两年娘亲的艰辛,甚至在她死后也因不堪回想的前事而甚少拜祭,自己实在不孝至极。
    无言地看着泪珠已在眼眶打滚,却仍旧不肯让它掉下的陆慎言,龚擎突然掀被下床,走近陆慎言床前,默默无语地坐了下来,没有说什么感人的话语,只是静静地任由陆慎言自发地伏在了自己肩上哭泣。
    肩上迅速被泪水打湿,龚擎望着这个还是半大的小孩,眼底却是看到了过往的残景,那时候的他,是否也如陆慎言一般,欲哭不能呢?
    「实在惭愧,原本想说自己已经变坚强了,可老是在你面前哭,你一定笑话我了吧?」良久,终是止住了泪势的陆慎言抬起头来,哭过而显得红润的眼睛透着一抹羞赧,龚擎仍旧无语,只是伸出了手,轻轻地抚着陆慎言睡得凌乱的发。
    「能哭总是好事,别忍着,大不了下回我再买几件新衣就是。」
    闻言看了一下被自己哭湿半边衣裳的龚擎,陆慎言不由得破泣为笑:「龚擎,你样子老装得冷漠,人却是很精怪啊!」
    龚擎听到这个评价,眉间皱了皱,只是一下便又放了开来:「等你与月洛他们相处久了,便会习惯的。」
    「你不是在剑门长大的吗?怎么跟那对怪怪的男女似乎相当亲近的样子?」说到龚擎的秘辛,陆慎言不由得精神起来,连身上的疼痛也忘记了,只一个劲地想凑近听听龚擎的成长。
    「月姑娘不是告诉你了吗?她才是我的师父!虽然她只是丢下秘笈让我自个修习。」说完,鼻子也不由得轻轻哼了一声,跟这月洛相处久了,便发觉她最大的一点精明就是会捡现成便宜。
    「这是你资质好,哪关月姑娘的事!」
    陆慎言不由得轻笑了起来,这月洛想靠着一本书就当人家师父,未免也太会占便宜了。
    「话倒不是如此说法啊!两位,若没有我手中的秘笈,龚擎会有如此高的武功吗?没有了秘笈,一切成空,追究源头,还是我的功劳啊!况且,我还贡献了千年人参让龚擎调理好衰败的身体,让他能生龙活虎,这点功劳可是谁都不能抹杀的!」
    才正在谈论着这奇怪的女子,人声便冒了出来,只见没有关上的房门前站着一个俏皮的身影,手上两碗浓浓的药汁散发着让成年男子也不由得退后三分的药味,而她正以怜悯之姿望着准备要将这两碗药喝下的两人。
  
  
    第八章
    「我能说不喝吗?」陆慎言看着端到跟前的药汁便惧怕了,实在是这药味浓得似要将人醺晕。
    「怎么能不喝呢?要知道,良药苦口,却能药到病除啊!」
    眨眨眼,示意陆慎言看向身旁的龚擎:「你看这人,伤未好便下床乱跑,如今伤口又裂开了,若是喝了这药,包管不出三日,他的伤势便能基本痊愈,若不喝这药,你今夜便能替他收尸吧!」
    被月洛的话语吓了一跳,转头望去,果真看到换上的素衣又渗出了血色,好几处伤口分明是又裂开了,抬眼与龚擎四目相对,却见他半点痛意未显,仿佛这伤并不是自己身上似的。
    「怎么会这样?你的伤根本是不能动的,你怎么还跑来让我靠?」
    「别听她危言耸听,有她在,若真让我死,她怕会被人讥笑一辈子。」半点也不为自己性命担忧,龚擎拾起药碗一喝而尽,「况且,她爱捉弄人,这药看起来浓重,下口却会甘甜,慎言不必担忧。」
    「真是无趣!龚擎你就这性子,你认定了的人,老是舍不得他受半点委屈;若你不是如此宠你弟,他如今也不会爬到你头上来。」见陆慎言闻言乖乖喝下药汁,月洛不由得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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