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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重生小地主-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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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给连守信和张氏一点单独相处的时间。连枝儿、连蔓儿,五郎和小七从西厢房出阿里。四个孩子在猪圈墙头座成了一排。



“蔓儿,刚才你为啥拦着我。”五郎问连蔓儿。



“……刚才要是动手,你还没达到老姑那,奶肯定说你们大了她。”连蔓儿道,“到时候,她一撒泼打滚咱们有理变没理。”她当时就看出来了,周氏知道这件事遮掩不住,就想用这个法子,封住她们的嘴。



五郎想了想,觉得连蔓儿说的有理。



“那这事,就这么算了?”



“当让不能算,我已经想好了主意。”连蔓儿看着上房那边,露出一丝冷笑。



第五十章黎明



连蔓儿几个回到屋里的时候,张氏还在一边抽泣,一边和连守信絮絮叨叨地说,似乎是要将这十几年来的委屈,一次都倒出来。



“秀儿,我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对我。那时候,我和他奶先后没差几天,我生了枝儿,他奶生了秀儿。因为他奶那个时候年纪大了,秀儿生下来没奶吃,是我让你把秀儿抱过来,宁肯饿着枝儿,也要先喂饱秀儿。秀儿整整吃了我一年的奶,她还把槽子,后来就不让枝儿吃,枝儿才几个月,就开始吃米汤……”



连蔓儿惊呆了,看看连枝儿,又看看张氏。



“怪不得都是一家人,差不多大,我姐就长的这么瘦,老姑长的那么丰满结实。”连蔓儿道。



“我对不起我枝儿。”张氏道,“枝儿,你怨娘不?”



“娘,都是过去的事了,你看我不是也挺好。我不怨你。”连枝儿道。



“我将秀儿当做亲生的,比亲生的还疼她,一直奶过了一周,秀儿开始学说话,第一声娘,是冲着我叫的。”张氏继续说道,“他奶听见了,从那以后就不让我带秀儿了,好长时间对我都没好脸色,直到秀儿和她亲了,管她叫娘,不理我了,这才算好点。”



周氏不会是觉得张氏抢了她的女儿,然后就看张氏不顺眼吧。连蔓儿感叹,真是一样米养百样人,放在平常人那里,那还不得对张氏掏心掏肺。当菩萨一样供着。



“秀儿让他奶管住了,不吃我的奶了。我的枝儿这才又重新吃上了奶。可秀儿看见了,就哭闹个不停。我只好狠狠心,也给枝儿也断了奶。”



这叫什么,有其母必有其女?连秀儿的性子还真像周氏,从小就是那样了。



“我头一次做娘,喂了秀儿一年多,许是这个缘故,我心里总放不下她,凡是吃的穿的。我都先想着她,然后才是枝儿,后来有了五郎、蔓儿,小七。还是这样。可是秀儿一天天跟我疏远。看见我有时候跟看见仇人似地,我也没放在心上。”



“娘,我看老姑那么看不上你。还以为你俩有啥仇那,这哪里有仇,明明是你对她有恩,她咋能这么对待你。”连蔓儿道。



“是咱奶,”连枝儿开口道,“有好几次。我听见咱奶跟老姑说咱娘的坏话。”



“啊?不会是咱奶怕老姑和咱娘亲,一直背后说咱娘的坏话吧。”连蔓儿道。



没人回答。大家都明白,这应该就是真相了。



“……我想着,因为是老生闺女,他奶惯着她,她就是那个性子,心里总能知道我对她的好。我没想到,她能狠得下心,我央求她扶我回屋来,找人给我请郎中,她说我吓唬她,扭身就走了……”张氏擦了擦眼泪,“他爹,这些年,我掏心掏肺,只差没把我的肉割下来给他奶和秀儿吃,结果咋就落到这步田地,是我做错了吗?我的心啊,拔凉拔凉的。”



“你没错。别哭了,别再哭伤了身子。”连守信笨拙地拍了拍张氏的后背,“咱往前看,为了我和孩子们,你也得养好身子。”



连守信这一次再也没有为周氏和连秀儿辩解。



“我的心是完全死了,要不是听到小七她们叫我,我就想死了算了。”张氏道。



“娘,你不要死。”几个孩子都拥到张氏跟前。



“娘不死,娘要好好活着。”张氏摸摸这个,摸摸那个,“昨天的事,我都知道,是我枝儿一直在我身边照看我,是我的蔓儿、五郎和小七跑去镇上,给我请了好郎中来,还给请了宫里的太医来。娘这条命是你们救回来的,娘这回鬼门关走了一遭,算是明白了,再也不会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了,咱的好心好意,只对也跟咱好心好意的人。别的人,管她去死……”



张氏说完了,想想她的话的对象是连守信的母亲和妹妹,就看了连守信一眼。



连守信讪讪地,他也没话可说。



连蔓儿却开心了。张氏能够想明白,这是太好了,虽然代价太大了些。但是对于张氏这样从小被三从四德的教条熏陶出来的女人,这样也算是很不容易了。



“娘,你啥也不用多想,就先好好把身子养好了吧。”连蔓儿对张氏道。



张氏点头,她既然相通了,就不会再钻牛角尖。为了自己,为了孩子们,她都需要一个好身体。



连老爷子从地里回来,知道了张氏小产是因为被连秀儿推了一跤,又被周氏耽误了病情,又将连秀儿和周氏大骂了一回。因为张氏做小月子啥活也不能干,家里何氏和赵氏的负担就加重了,连老爷子发了话,秋收这期间,家里一日三餐,都要周氏和连秀儿两个操办。



“别再指望着整天在炕上坐着,让媳妇们回来替你们干活。”连老爷子道。



周氏和连秀儿理亏,也不敢违拗连老爷子的意思。



这天一早,天还没亮,连秀儿就和周氏爬起来,为一家人做饭。周氏在灶间刷锅,预备煮饭和蒸窝窝,看见灶间的柴禾不够了,就让连秀儿去抱柴禾。



连秀儿虽也是庄稼人的女孩儿,但却自小被周氏娇惯着长大,家里又有几个嫂子,真正的粗活她是从来没做过的。但是现在,却讲不了这些了。她总不好让周氏去抱柴禾,况且和面做窝窝这样的活,她也做不来。



连秀儿从上房出来,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往下边走。天还没亮,而且还下了雾,前面两三步远的地方就看不清人了。



连家的柴禾都堆在猪圈和大门墙之间的夹道里,连秀儿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夹道里,脚下一绊就往前摔倒。她一声惊叫还没发出来。头上就被罩了一个麻袋,然后就有人一屁股坐在她头上。让她出声不得,接着她身子也被压住了,就有拳脚和棒子落在她的屁股上,腿上和背上。



连秀儿疼的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不知过了多久,远远地听见周氏的呼唤,那些拳脚和棍棒才停了一下来。然后,她的脸上就挨了一脚,正当她头晕眼花的时候。她头上的麻袋也被摘下来了。她好像听见了一阵脚步声,然后四周就又恢复了寂静,接着又听见了周氏的叫声。



连秀儿在地上趴了一会,才能站起来。雾气还没有散。夹道里只有她一个人。她也顾不得抱柴禾了。跌跌撞撞地往回走,结果又被绊了一下,原来是一捆柴禾横在夹道里。



周氏在上房将米淘好了。又将和了面,捏了窝窝,半晌过去了,却不见连秀儿抱柴禾回来。她先是喊了一声,没人回应。她以为连秀儿是去小解了,也没着急。又等了一会,见连秀儿还没回来。她就走到门口,又喊了一声。



这次,连秀儿依旧没有回答。周氏这个时候,只以为是连秀儿偷懒,心里着急,就走出前门来。结果就看见连秀儿拖着一条腿,满脸是泪地从雾里走回来。



周氏先是吓了一跳,“秀儿,是你不,这是咋地啦?”



“娘,”连秀儿过来扑在周氏怀里,哇地哭了起来。



周氏这才看见连秀儿脸上一块青紫,身上的衣服上沾满了泥土和叶子,好几处都破了,露出带血的皮肉来。



“这是咋回事啊,秀儿!”周氏心疼的眼圈就红了。



“我去抱柴禾,然后……”连秀儿就把自己怎样被打和周氏说了。



“是谁打的你,你和娘说。”周氏咬牙切齿道。



“我、我没看见。”连秀儿哭,“他们蒙了我的头。”



“这,这还没王法了。”周氏怒道,眼睛就往西厢房瞟去。连家的大门在里面插着,现在还没开,打人的十有八九是院子里的人了。谁会打连秀儿那?



周氏放开连秀儿,一阵风似地卷到西厢房门口。连守信和连守礼两家人还没起来,门是从里面插着的。



“开门,老四你给我开门。”周氏就在门外喊。



过了一会,门才打开,来开门的是睡眼惺忪的周氏。



“娘,你这是干啥,都没起来那。”连守信道。



“你还跟我装,说,是不是你打了秀儿?”



“娘你说啥?”连守信,“我要打她,还等到今天?”



“不是你,是谁?”周氏顿了顿,一把推开连守信,就闯进屋里。



张氏和连守信的被窝在炕头,炕梢那边,连枝儿、连蔓儿、小七和五郎的四个被窝挨在一起,几个孩子还在酣睡,只露出一排黑呼呼的小脑袋。



周氏就往炕梢扑,被连守信从后面抢过来拦住了。



“娘,孩子他娘和孩子们都还在睡,你有啥事,咱出去说。”



“说啥说,不是你,就是你这几个孩子,打了秀儿。”



“秀儿挨打了?”连守信吃了一惊,“娘,几个孩子还没起炕那,咋就能打了秀儿。再说,秀儿比他们都高都壮,他们能打得了秀儿。”



“不是你们是谁?”周氏不肯罢休。



“娘,这房门,还是您来了才开的。窗子上都糊着纱窗,别说孩子们都睡着,就是醒了,他们也没那本事飞天遁地地。娘,您在不待见我们,也不能混赖孩子们。”连守信道。



“娘,你听,秀儿在叫你那。”连守信又道。



周氏见没有破绽,那边连秀儿叫的急,只得怏怏地走了。



早饭桌上,连蔓儿看了一眼旁边趴着的连秀儿。连秀儿背上都是伤,只能趴着。



连蔓儿打了一个哈欠。



“蔓儿,你打了好几个哈欠了,咋没睡好?”连枝儿问。



周氏立刻将目光转到连蔓儿身上。



“姐,你没听见吗?”连蔓儿惊讶地道。



“听见啥?”



“一个很小的孩子,就在咱们窗子外面,喊我姐,让我给他开门。”连蔓儿道。



周氏的脸顿时白了。



第五十一章杀鸡



“声音细细小小的,喊了一晚上,快天亮的时候才离开的。”连蔓儿继续说道,“好可怜的,我想去给他开门,可是根本就动不了。姐,你没听到吗?”



“二姐,我也听见了。”小七往连蔓儿身上靠了靠,“我还看见了,好小的一小团,我想去抱他,他身上都是血……”



“你们俩别胡说。”周氏惨白着脸喝道。



“奶,我没胡说,是真的,后来他走了,好像又伤心又生气,也不知道去哪了。奶,你就没听见啥,他有没有来敲你的门?”连蔓儿天真地问。



周氏嘴唇都有些发抖,旁边的连秀儿也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



“老姑这是咋了?”连蔓儿装作才看见连秀儿的异样,“老姑,你脸上咋有个脚印。“连蔓儿指着连秀儿脸上的那块青紫。连秀儿的伤都经过简单的处理,可以模糊地看清伤处的形状。



“好小的脚,好像是被小娃娃踩的似的。”连蔓儿瞧了一会又说道,“老姑,不是那小孩他找你去了吧。”



连秀儿吓的呜哇又哭了起来。



“娘,娘救我啊,我不是故意的。”



“别怕,别怕,没有的事,有娘在那。”周氏连忙安慰连秀儿。



乡村人家都是非常迷信的,对于神神鬼鬼的事情,都采取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周氏本来疑心是连蔓儿几个小孩子下的手,可是又没一点证据,连秀儿也说没看见人,甚至不知道打他的是几个人,过程中都没发出过声音。要说起来。连蔓儿几个不过是小孩子,不可能做到这么滴水不漏的。



周氏和连秀儿两个心虚。又听连蔓儿这番话,就已经信了八九分:是那个流掉的小孩子不甘心,不肯走,要找她们报仇。



连秀儿和周氏都没吃早饭,连蔓儿几个却都吃的很香。



吃过早饭,连老爷子将烟口袋装在身上,又准备下地了。



连蔓儿赶紧跑过去,扯了扯连守信的衣袖。



“爹,你不是有事要跟爷商量。”



“对。”连守信点头道。“爹,我和您商量点事。”



“说吧,啥事?”



“蔓儿她娘这次亏了身子,没了半条命。石太医嘱咐了。这个月得好好当个月子坐。吃的上面,不能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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