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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六泪书-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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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猎倚靠在窗户边上,向外望着风景,说:“罗衣,你的房间不错啊,有美丽的景色欣赏,还吹进来阵阵花香。” 

“你想住这里,我可以让给你的。”罗衣说。 

“不必啦,我说说笑而已。”易观猎摇手说。 

皇甫羡问罗衣说:“我们那一次分开后,你和悯农去了什么地方?那天我听你说是为了父母才来参加神的选举的,为什么这样说?” 

易观猎和韩原道也很想知道为什么。 

于是罗衣对他们说:“本来我和悯农是打算去无限海的尽头找寻我父母的下落的,谁知在途中遇上了一个叫垢溪的半人半兽的人,也遇上了海龙神,接下来我封印了垢溪后,在海龙神的皇宫里住了一段时间,神他对我说,我的父母不在无限海的尽头,而且世界上根本不存在无限海的尽头。他还告诉我关于我的父母的下落,他们现在就在天空岛。不过,我不能够见他们,因为他们有要事在身,无法分身来见我。神还告诉我,要见到他们,就要成为神,否则我会永远见不到他们。因此,我能否成为真正的神,关系到我的父母的安危。我别无选择的余地,就跟神来到天空岛了。你们呢?” 

皇甫羡说:“我也发生了很多事。当日我和昙雪离开了黑森林之后,沿途听见其他族人说有什么黑熊出没,就改变方向走远一些路程回去司洛伐族。谁知仍然遇上其他族人所说的黑熊,它的身形比我们要大好几倍,肩膀上还坐着两个小孩子。你们猜猜他们是什么样子?那时我和昙雪细心看清楚,才见到两个小孩的容貌,他们是一男一女的,样子长得和涉江促织一模一样,他们见到我们不向前走,反而叫黑熊掉头走。于是我和昙雪追上去问他们,你们为什么要走?男孩子的说,我们的朋友会吓坏你们的。但是我和昙雪丝毫不感到害怕,走近黑熊的身边问他们,你们叫什么名字?男孩子的回答说,我叫桑苔,她叫绿窗纱,我们只是想找朋友玩,但是每个人都怕了我们的黑熊朋友,不和我们玩。就是这样,我和昙雪决定带他们回去司洛伐城,照顾他们。” 

韩原道说:“至于我呢,我本来想帮父皇打理政事,怎料父皇交给我的工作是到御医房去。不过我在那里学到了很多知识,原来草药是有很多种的,一些小动物也可以用作药材。有一次,我一个人在御医房里整理药材,突然走来一位大臣,他要我为他抓药看病。那个时候的我仍然在初学的阶段,对医学上的一切一窍不通,但又没有其他的御医在场,那位大臣无论如何都要我为他看病。最后没有办法,只好试一试啊。你们知道他有什么病吗?你们很难猜测得到的,我开门见山吧。他染上了皮肤奇痒猪弊症,医治了很久也不见有好转。他的样貌还挺好笑的,真的好像病症的名称一样,红卜卜的像个猪头。那时我看见他就忍不住要笑,但还是往心里头忍了下去,毕竟取笑别人是没有礼貌的一件事。于是我装作是御医一样为他把把脉,之后就说,你的病很难医治,我看你还是另请高明吧。他听了我这话后,脸色苦苦难堪,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我,而我又不人心看见他辛苦得要命的样子,于是三思而后行,决定为他抓药了,自己似懂非懂的这里抓一些那里抓一些,将乱七八糟的药给了他,叫他早午晚服用。你们知道我抓了些什么药吗?御医们曾经对我说,萤火虫加上蜈蚣是解百毒的;茺蔚草和柽柳叶是八珍药材之用;花茉莉用作化妆;十三太保是生孩子的女人用的;还有麦尖草,蛤蟆,四脚蛇,泻草,眼泪水。你们也是知道的,泻草的功效有多么可怕,足可让人泻足一日一夜,到时全身都会好像散了似的,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我一想到这样就会大笑起来。过了几日,那位大臣又来找我,害得我以为是什么事,慌忙的找个地方躲藏起来。然而他却笑迎满面地对我说,你是我的再世恩人,我泻足了一日一夜后,休息几日就没有了全身的痛痒。原来泻草是把他体内的毒气排泄到体外,这样也可以医治百病,却给我误打误撞医好了他,不知道是奇迹还是我的天赋呢?” 

三人听了韩原道的话后,情不自禁地抱腹大笑起来。 

然而皇甫羡很快停止了笑声,他神色沉重地说:“罗衣,你也听到海龙神今日说了什么吧。在我们这些人之中居然有人懂得使用血溅学术,他的力量肯定不在于你我之下。” 

整个房间突然安静了下来。 

罗衣点头说:“我相信不是六国论做的,一定是另有其人。那日他对我施展的魔法术,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不会血溅学术。” 

只听观猎低声说:“接下来不知道又会是轮到谁呢?” 

“没错,杀得了第一个,自然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他在暗,我们在明,根本摸不清楚他的底细,有什么办法对付得了他呢?他的下一个目标又会是谁呢?”原道也说。 

“血溅学术,是术界中一门最邪恶的魔法术,它通常都是杀手才会学的,但是,假若真的是有杀手在我们这些被选中的人里面,他应该很快就会进行第二轮暗杀行动。”皇甫羡说。 

“道理是这样说,可是身为一名杀手,始终是有一定的本领,我们根本摸不清楚他的底细啊。” 

“没错,必须要先弄个明白才行。”韩原道同意观猎的说话。 

皇甫羡又说:“究竟血溅学术有多少阴毒的招数呢?这个问题的答案甚少人知道。要不是,绝对可以查出凶手用的是血溅学术的哪一招。” 

“你们说,它向来都是用作杀人的,这不是独一无二吗?”易观猎心直口快地说出来。 

“我的意思不是这样,我的意思是,血溅学术有没有一些区别于其他魔法术的特征,可以间接看出来或者直接看出来是否借用了血溅学术。”韩原道说。 

“有道理。”皇甫羡被他一言惊醒。 

易观猎走出去拍了一拍罗衣的肩膀,说:“罗衣,你在想什么想得入了神啊?不妨说出来听听。” 

罗衣说道:“从我来到天空岛的那一刻,我就觉得有一个很可疑的人物。在广场时,他总是没有移开我的视线范围,盯得我紧紧的,但我又见不到是谁。” 

“真的有这样的人吗?”皇甫羡问他。 

“是,有的,我肯定。”罗衣点头说。 

韩原道问:“是男的?还是女的?” 

“不知道,我见不到那人的样貌。”罗衣沉思了一会儿才说。 

“你又知不知道那人为什么要盯着你呢?”皇甫羡又问。 

罗衣摇头说:“不知道。” 

“先不要说这些了,你们想到有什么特征吗?”韩原道问他们。 

罗衣完全不解韩原道的话,便问道:“你们在说什么特征啊?我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可否告诉我?” 

“难怪的,你刚才想事情想到入了神,是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的了。我们在说,当使用其它魔法术的时候,有什么特征可以间接或者直接看得出来是否借用了血溅学术的力量。”皇甫羡说。 

“借用力量?这真是高明的招数,为什么我想不到?”罗衣自语说道。 

“如果可以随随便便让人想得到的,那么就不叫做血溅学术了。”皇甫羡说。 

罗衣一边想一边说:“如果要弄清楚个中的缘由,就要亲身和那个人过上几招了。这样的话,答案就自然而然得出来了。” 

“过招,可能是惟一的办法了。”韩原道默默地说。 

这时,房里面,只留下罗衣一个人。 

皇甫羡走了,易观猎走了,韩原道也走了。 

罗衣心想:如果父亲和母亲在我的身边,那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他们会毫不吝啬地教我,指导我,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 

踏遍了千山万水, 

而又是那么地千辛万苦, 

不为什么, 

只为与父母重聚,拥抱, 

这是我惟一的希望, 

全部的笑容。 

罗衣泪流满面,思念着,思念着,思念着…… 

心语 罗衣 梦想

心语罗衣梦想 

灰已飞,烟已灭,我心快枯竭般的 

什么时候才等到梦想成真 

在空中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飞驰 

像是离我愈来愈近 

模糊影像在眼前却伸手不可触摸 

泪都要干涸了 

等待也像是越来越难 

气叹尽,心更伤,梦想也千辛万苦般的 

每当风吹叶落的时候 

心就会流下泪来,点滴,点滴到残阳 

却见远处孤烟飘渺上蓝天 

我却何时才可以好像孤烟一样 

黯然神色清晰在脸上,风也吹不散 

只要飞驰,就算偶然也可以 

做一次梦又有何不可 

起码能让自己感觉到飞驰的快意 

仰头望着蓝色的天空,隐约有声音: 

我等着你和我交往

64

“相见苦,离别难,纵使有千万个不舍,亦终是要舍。” 

罗衣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渺渺茫茫的说了那么一句话,却不知是梦语还是心声。寂寞的气息如烟如雾的弥漫在房里,仿佛消散不去的悲愁,萦绕着他的思绪。 

不知不觉,他感到自己认识的词语在脑海中变得苍白一片,他读不出一个字来,只有长叹。然而,叹息声如同嘲笑的恶鬼精魂,响荡在他的耳边不走,点点地使他的心头升起一股欲哀之情。 

从房中的窗户往外看,见到的仅仅是有限的天空,他渐觉自己犹如井底之蛙,面孔总不免显露出罹忧的轮廓,并放肆地如同涟漪一般蔓传到全身的血液,他禁不住潸然泪下。 

等待,似乎已是一千年、一万年…… 

他想:何时才可以到达前面的彼岸,我只是想要与父母来个拥抱和亲吻,那么一个拥抱,那么一个亲吻,都已经心满意足了。 

“到底要别到什么时候,期望的相见才来临?” 

这一刻,罗衣不耐烦地在内心世界里高声呼喊,但又悄然到一点回音也没有。 

沿着艰难重重的路,他走过一段泪流满面、忧伤难过的日子,但不孤单寂寞,全因为种种的人生际遇,使他结识到亲密无间的友谊。朋友们陪伴他,安慰他,共同焕发出璀璨夺目的青春光辉,大步行走在寂寞的路途上,如同欢唱的浪花跳跃着排空前进。 

窗外,花的芳香四溢,随着清风一起,花枝摇曳如舞姿,细腻而又文雅,别有一番韵致的景色。罗衣静倚在窗栏边,细细的欣赏着。他有感悟地说:“悲欢离合总是无情的,伤心泪流点滴到天明。” 

自信和失落的彼此纠缠在笼罩不退,一幕一幕地演绎在芳花与罗衣之间。柔风流淌而过,像是挟带着春天的气息,如同纤手般含情脉脉地轻抚罗衣的脸面。 

他轻轻擦干了眼泪。 

忽听外面议论纷纷,扰乱了罗衣的波澜般的思维,于是他打开房门出去看看发生什么事。当他挤进密密麻麻的群人中间的时候,他为眼前的惨象大惊失色,要问有谁想象得到,又有人死了。这次死的人,不是谁,正是里尔族人的霜枥。 

鲜血,死亡的阴影。霜枥的神情是沉睡的安详,他面部的肌肉没扭曲。一把幽蓝色的光剑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还插留在他的胸膛上,从伤口处流渗出来的血已凝固硬化了。最可怜的是他赤裸着上身子。也没有挣扎过的迹象。 

头发,霜枥的头发是凌乱的,更显得恐怖,亦有乱刀割断过的。因为他旁边是破碎的头发,有些染上了血红色的血液,不过固结了。 

霜枥的死亡格外令人怜悯,格外令人黯然泪落。 

罗衣的眼神有点恍惚,是泪水盈满了眼眶,他立刻站稳住脚步,问:“他是怎么死的?” 

海龙神不说话,领着罗衣和皇甫羡来到房中,才叹息,说道:“同样是血溅学术,这是比先前的要狠毒几倍的血溅学术,迷魂香,哑药水,无情粉末,毒虫,他体内都有这些。” 

罗衣一字字说:“真是很狠毒的血溅学术。” 

站在一边的皇甫羡突然说:“神,那怎么办?是不是要查出凶手?” 

海龙神再叹息,说:“我也想,可是长老神不批准,他是众神之中最有智慧最伟大最年老的神,他的说话就相当于圣旨,不可以违抗的。” 

“难道任由凶徒逍遥法外,是吗?”罗衣说。 

“这一次的神的选举和以往的大为不相同,因此,长老神近来加了一条规定,就是不准许追查凶手。长老神说过,今次的选神不单单是光明与黑暗的问题,还有世界存亡的问题。罗衣,你也知道上一界暗黑界神的事情,但我没有告诉你关于他的历史。他是代表黑暗的神,掌管一切的暗黑力量。五千多年前,他的恶行无人不晓,大地上一片火海,生灵涂炭,皆是他一手一脚造成的,因一己的狂妄私欲,简直是灭绝人性,连刚刚出世的婴儿也杀害。终于,上天要惩罚他,委派重任给光明使者,即是传说中的光明神,光明使者为了对付他,不惜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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