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长歌一曲(女尊) >

第50章

长歌一曲(女尊)-第50章

小说: 长歌一曲(女尊)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长歌眼里有了笑意,她大概猜到这两个家伙如此急着跑回来的原因了。



“将军!”绛夏翻身下马,扑哧扑哧的喘着气,身上,还带着浓浓血腥味,搓着手左看一眼,右看一眼,“还好赶上了,那堆废物没浪费太多的时间,呃!这分成两堆是作什么用?”



凛冬已经站在一旁,将两边的人马来来回回打量了好几遍。一边挥手,示意部下带着征战回来的铁甲军回去休息。



长歌看着两人,“左营,防御,右营,进攻。”



绛夏迅速咧开了嘴,跳到她面前,“右营给我吧,啊,将军?”



“小姐!”阿箫脸上倒没有激动之色,很沉着冷静的声音,“我会训出第二支铁甲军。”



言下之意,当然是给她比较好!



“喂,死箫,你那两只废手,管得过来吗?”绛夏涨红了脸,很是不满。



长歌不理她们,继续先前的话,“右营,进攻,所有来犯之敌,一个也不许放过。这一次,我为将,绛夏为辅。”



底下的人,先是呆愣,然后小小的骚动。



毕竟长歌虽然为将,从绛夏凛冬成长起来之后,就很少亲自带兵了。



绛夏张着嘴,半天才回过神来,“将军,你要自己带?”



长歌伸出手摆了摆,止住了下面人的激动,“我来带,并不代表你们更优秀,只能说明,你们以后会经历更残酷的训练,面临更严峻的危险,也比别人,有更多的死亡机会。”



她的目光缓缓滑过,“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愿意退出的,站到中间来。”



没有人动,甚至连窃窃私语之声也没有了,所有的目光,都坚定的望向她,不带半分畏惧。



长歌微笑,“很好,绛夏,你先带下去,分好队伍,明天开始训练。”



“将军,你在玩什么?”霜芜揉着额头,摊上这么个将军,她实在担心自己早生华发!



她去带兵,开什么玩笑啊,整天殚精竭虑已经快要彻夜不眠了,现在还来和她们抢这个差事。



长歌瞟了她一眼,十分不以为然的样子,“没什么,我也是手痒了。”



“手痒?”霜芜差点没有吐血三升,“你手痒找绛夏阿箫过招啊,她们两个早就盼着了。我的将军,你能不能别给我找事,你去带兵了,这一堆乱七八糟的事,谁来处理?”



长歌放松了身体,懒懒的靠在椅子上,静默了好半响,才说道,“霜芜,我在不安。”



霜芜一下子愣住,想了想,才斟酌着语气问,“你说,你在不安?”



她是不是听错了?



长歌苦笑了一下,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不安。或许,你该称之为,我对死亡的直觉。”



霜芜的心一跳,连忙打断她,“将军!”



长歌站起身来,拍拍她的肩,“别这么紧张,反正咱们这些人,生死不过一线间,我也是说说而已。”



顿了一下,又说道,“反正我已经赚了。不过霜芜,如若有一天我有什么不测,你们若愿继续,尽可留下,若愿归隐,可随阿箫回我学艺的山上。”



“不会的,将军!”霜芜死死的攥着拳头,语气坚定,“就算要死,我们也要走在前头,为您开路。”



“先锋军好像是绛夏的吧?”长歌笑道,“知道你抢她饭碗,她又该生气了。”



霜芜不语,反正她知道,不管是绛夏还是她,若当死亡来临,她们一定会寸步不让的站在将军前头。



只是有些时候,生与死,岂能随人的心意左右!



长歌为人随和,可是在训练中,她比谁都冷情残酷。



她说,“即使在训练中受伤,也好过在战场上死亡。”



所以训练开始,她便没有将那当作训练,她模拟了各种各样恶劣的环境,荒漠,丛林,沼泽……



训练很苦很累,一批又一批的人倒下,二十日过后,原先的六万人,能跟上长歌训练的,只有不到四万人了。



绛夏心疼得只跳脚,“将军,你别把我的兵都给弄没了啊,霜芜那里人够多了。”虽然现在是长歌为将,但是练成之后,肯定是她绛夏的啊,就这样一万一万的给淘汰掉了,她舍不得,留下来做伙夫当后勤也好啊!



长歌抹了抹额上汗水,笑得那叫阳光明媚,“咱这人少,她那正缺人,你要不也一起去?”



绛夏打了个寒颤,正色道,“我们这儿几万人呢,怎么会人少,开玩笑!”



长歌满意点头,“那很好,今晚试试偷袭效果如何吧。阿箫,把你的铁甲军借来用用。”



绛夏苦着脸,她的兵啊,还能留下几个?



苍天啊!大地啊,快点来个神仙什么的拯救一下水深火热心疼不已的我吧!



连日里,来去匆匆,长歌回来得晚,出门得早,为了不影响子期的休息,她已经好几日睡在书房了。



这一天,她回来的时候,发现书房还点着烛火,有些疑惑,莫非子期还没睡在等她?“子期?”她推开了门,却一下子愣在那里。



房里的人扭过头来,怀里,还抱着末梢,“长歌。”



他的双眼,清亮如水,掩尽身上长途奔波的疲惫之色。



“逢单,你怎么回来了?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啊!”长歌笑颜逐开,逢单回来,她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点点。



伸手抱过他怀里的末梢,放到床上,这才笑道,“你一回来他就缠着你不放了?”



逢单嘴角,噙着笑意,帮着她给末梢盖好了被子,“是小皇子向我告状了,说你都已经好久没抱着他睡了,还欠着他好多顿饭。他说要等你的,结果就等睡着了。”



长歌走回桌边,给他倒了水,“过来好好坐着喝口水,怎么没告诉我你要回来?”



逢单连喝了好几口水,才道,“京城没什么事,所以我回来了。”



没什么事?心念急转,长歌坐直了身体,“你查到了什么?”



逢单慢慢转着杯子,似乎在思考着要怎么开口。



长歌闭了闭眼睛,勉强控制着心跳声,逢单没有通过飞鸽传书,而是亲自回来,便说明他查到的事,非同小可。



“逢单,你说吧!”



逢单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还记得你让孟秋带给我的那张字条吗?”



长歌点了点头,那是非宁的事后,她写的,“长蓝”,“非宁”,“皇宫”,“五年”。



逢单皱着眉头,“我们查了很多与五年有关的事情,比如说,从五年前,皇上就经常出宫,行踪不定,我们查到了一些线索,皇上出宫曾经找过的人,前段时间在高陵出现过。孟秋已经先过去了,霜芜说你叫我回来,我就先回来了。”



长歌舒了一口气,“其他的呢?”



逢单沉默了一会儿,才道,“长歌,我们等孟秋回来再说吧。有些事,现在只是推测,说出来只是增加你的困扰。”



能变成她的困扰的事其实并不多,长歌扯了扯嘴角,“是跟长蓝有关,还是子期?”



逢单抿着嘴不吭声。



长歌笑着摇摇头,“好了,逢单,你一路也累了,先去休息吧!”



是福是祸,早晚会来的,她也不急于这一时。



逢单走到门边,又转过身来,“长歌,其实你的眼睛是能看穿人的内心的,对吧?”



长歌一愣,抚额,“如果逢单认为是,那就是了。”



逢单笑了开来,“那么长歌,主君对你真心一片,你也一定能看出来的吧?”



长歌点点头,继面笑意盈盈,“臭小子,有时间管我的事,不如早点想想你自己什么时候嫁出去。”



逢单推开门,一边回头看她,“你这么想我嫁出去?”



长歌微笑,“如果你能嫁出去的话。”



逢单关上了门,声音传来,“你别忘了,你现在用的钱,好大一半是我给的,你不怕饿死的话,尽管想着要我嫁吧。”



这是在威胁她?长歌怔然。



出手



新兵的训练,一眨眼便过去了两个月。



不得不说,长歌的训练果然是有效的,那些两个月前尚且有些青涩的家伙,两个月后几乎脱胎换骨,眼神锐利,行走带风,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淡淡煞气。



长歌弯了嘴角,“好了,绛夏,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自此,左营地狱般训练的日子,终于告一段落。绛夏的手段虽然也苛刻,但总比长歌涮下一半人的残酷要好。



一抹残阳,染红了整个天空。



黄沙飞扬中,两骑如闪电般驰过,余晖中,只留两个被拉长的身影。



“吁!”逢单一拉马缰,略略侧头,“长歌,我赢了。”



他的脸微微仰着,笑如春风,长歌忍不住的弯了嘴角,轻轻吐出一口气,“是啊,你赢了。”



一抖缰绳,马儿慢慢迈着步子往前走着,长歌的目光看向远方,不知散落何处。



逢单略略的停顿后,默默的跟在她身侧。



此时此刻,她需要的,或许就是这样的安静吧!



安瑞在丰临北侧作了小小的试探,被绛夏和阿箫杀得一个不留,经此一役之后,安瑞转向了西面。



西面有凌岳,硕丰,金阳几个重镇,原本有天堑之险,易守难攻,但是这其中两大关均离奇失守。



凌岳四面是河,水流湍急,连百姓进出都只能通过一道铁链桥,却在一夜间,被安瑞攻了下来,整个过程无声无息,只知道第二天一早城头的旗帜便已经易了主。



硕丰是老将廉锦驻守,长歌曾与她有过数面之缘,是个心思谨慎经验丰富的将军,可是硕丰之战,她处处受制于人,所作部署一点用也没有,对方几乎是当儿戏般见招拆招,最后,廉锦混战中身亡,硕丰陷落。



安瑞的军队现已经到达金阳,但是金阳四面受敌,粮草短缺,或许不日便不战而败。



长歌虽然表面上无动于衷,可是她身为丰临大将,却眼睁睁看着国土陷落,更何况,她曾经执掌边关所有事务,西侧三镇在她手中八年,固若金汤,现在如此轻易易主,她的心,如同在烈火中煎熬。



长歌跳下马来,坐在一个小沙丘上,拿出玉箫,闭目吹奏。



原本悠扬的箫声此刻听来,多了激昂的情绪,如暴风掀起的浪花,片刻的平静后,一波又一波的涌起,狂卷着冲向天空,惊天怒吼。



“长歌!”逢单开了口,“如果秦子蓉守不住,我们便去拿下来吧。”他不在乎是不是谋逆,他只是不想看见她郁而不得发的样子。



长歌没有说话,只是箫声里的涌动的情绪,慢慢平缓下来。



良久,她睁开眼来,“逢单,我姓孟啊!”



孟家数代世居兰陵,清名传遍天下,孟三喜夫妇更是行医积善,救人无数,长歌虽然自逐出孟家,可是她终究是孟家的血脉,虽然抛弃孟家族长的继承权,可是孟家仍将她视作举族保护的对像,孟秋和阿箫从小便跟在她身边,无论受多少苦难,皆是寸步不离。



孟家家大业大,明里的势力不算,暗地多少受过孟家恩惠,在朝为官在野为主的更是不计其数,只有历代的族长和本宅的管家知道详情,而孟秋,便是管家的独女。



孟家的人行事,向来禀持原则,不畏强权,可是却很少死于非命,大部分归功于孟家的暗部,孟家暗部百选十,十选一,最后的那一个,与要守护的人血咒相系,心意相通,是孟家人最后一道护身符,而阿箫,更是此中之最,是历代暗部中,天赋最高的孩子,与长歌同年同月同日生,似乎是她天生的侍卫。



长歌虽然离开了孟家,可是孟家何曾远离过她?



她的一举一动,皆系着孟家世代清名,和成千上万孟家直系旁亲的安危。她已然任性妄为过一次,如今,怎么敢再添新债。



更何况,她心中有怒有恨,却从来没有想过要逆君犯上。丰临,是她的国她的家,她和她的姐妹们抛头颅洒热血守护的地方,她怎么能因为自己的原因,再添战火?



或许,她的固执,真的错了。秦子蓉说得对,她的心太狭隘,所以才会如此纠结于小儿女的情爱。



长歌收起玉箫,抱着双膝,看着太阳一点一点落入地下,只余淡淡清晖。



“逢单,我们回去了。”她翻身上马。



“好!”逢单也跟着跃上马去,笑容快乐的在脸上绽放,他知道,她有决定了。



“长歌!”子期站在门口正焦急的张望着,一看见她,老远的便迎了上来,“你怎么了,刚才一句话都不说就跑出去,我叫你你都没听到,幸好逢单骑马出来跟上去了。”



在门口站了这么久,寒风将他吹得浑身发抖,长歌只看了他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