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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长歌一曲(女尊)-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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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来则已,一冒出来,真的是一鸣惊人。



她这种性格,第一次冒头,便是带着长蓝公子,离家出走,浑然不顾孟家几位长老如何捶胸顿足,恨骂不已;



第二次,是抢了当今皇上当时太女秦子蓉看上的狐袍,就此与皇家结缘;



第三次,她看不惯当时武试的主考官身上的衣服,硬是拿着碧玉箫将人家衣服破坏得稀烂,一战成名。



后来身入军营之中,总算知道收敛很多,稍微有点大将军的样子了。



可是今天,貌似第四次来了,可怜绛夏和凛东便成了倒霉蛋。那么这次的后果呢,莫非真的要成就本朝第一位男将军?



逢单可想不了那么多,狂喜之下,提着鞭子便朝绛夏甩去,攻势凌厉,半点不留情。



绛夏立时气得脸色发青,抱着脚跳开,“张逢单,你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胜之不武。”



逢单面不改色,半空中又是一鞭挥下,一边回道,“我不是君子。”



绛夏就地滚了几下,险险避开,逢单身形落地,接着道,“我是男子。”



长歌看得目不转睛,索性放松了身体,靠在门槛上看得津津有味。



逢单的鞭法,是长歌亲自传授,虽然是由于入门晚,内力方面有所不济,但是鞭法精妙,配上逢单的身形,端的是美妙绝伦。



绛夏躲得狼狈,没几下身上的衣服已是看不出来原来的颜色。



“张逢单!”她气急。



逢单手下攻势未减,一鞭接一鞭的挥出,“等你赢了我,再来讨论是否胜之不武的问题。”



鞭影重重,绛夏单脚不便,终于一个躲闪不及,被一鞭结结实实的甩到了背上。她闷哼一声,撑着身体站起来,狠狠的瞪着逢单。



逢单不闪不避的瞪回去,一边还说道,“将军,你别忘了你答应的话。”一边,鞭子挟着呼呼风声凌空而来,绛夏咬咬牙,放下了一直抱着的脚,双手大张,一掌推了回去。



绛夏的掌力浑厚,这一下两人的距离极近,所以对逢单极为不利。眼看掌风扫到,逢单已经来不及退后,整个人完全笼罩在绛夏的掌风之中。



就在那一刹那,逢单只觉得他只闭了闭眼睛,便被牢牢的拥进了一个怀抱,紧接着,拔地而起,堪堪躲过了绛夏的还击。



落地后,长歌一手抱着逢单,一手拿着碧玉箫,看着双脚站立的绛夏,似笑非笑,“怎么,绛夏的脚这就好了?”



绛夏这才反应过来,低头看去,那只包着纱布的脚稳稳当当的踩在地上,当下,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狠狠的跺了跺脚,扭头道,“都给你说骗不到将军的,你还不相信。”



房门开了,凛冬走了出来,恨铁不成钢的叹道,“谁让你那么不经激,几鞭子便让你恢复原形了。”



绛夏看看长歌怀中的逢单,转头骂道,“又不是你,你当然不着急了。要是真让这先锋军被个男人得去,我以后还如何在军中立足。”



凛冬轻笑,直直向长歌走来,嘴里的话却是向着绛夏说的,“你个笨蛋啊,你以为将军舍得你被鞭子打到么,也不动动脑子。”



走到长歌面前,抱拳行礼,“将军,欢迎回来。”



长歌含笑点头,“一别整年,凛冬的风采,犹胜往昔。”



凛冬撩撩头发,笑得风情万种,“将军也一样,依旧是笑如春风。”



绛夏在旁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跺跺脚走过来,一边小声的嘀咕着,“叫我在那儿扮黑脸,你倒好,和将军假兮兮的夸过来夸过去,和霜狐狸一路的货色。”



凛冬站在一旁,笑道,“谁让你比逢单都笨,看,他都知道将军一定不会坐看他受伤的。”



绛夏再剜她一眼,又看回逢单,“我能和逢单比么?谁不知道,将军历来都偏心他的。”



心不甘情不愿的给长歌行了礼,“将军!”



长歌好笑,“怎么,绛夏吃逢单的醋了?”



绛夏不服气的看她,“将军还说要把我的先锋营给他呢,这先锋营可是我的。”



长歌笑意盈盈,“你要是连逢单都打不过,先锋营你怎么好意思再继续接管呢?”



绛夏气呼呼的嚷道,“我那不是装的么!”喘一口气,指着两人道,“而且,将军,你到底还要抱着他多久?”



长歌看向怀中,短暂的停顿之后,飞快的放开逢单,一边笑眯眯的回道,“这你也看不惯啊,不如绛夏你过来,我抱你吧!”



绛夏抖了抖,跳回凛冬身后,指着长歌,满脸狐疑之色,“凛冬,眼前这个人真的是将军吧?不会是其他什么人假扮的吧!”



凛冬扬起嘴角,笑得意味深长,“所以我说啊,将军,欢迎回来。”



长歌上前几步,张手一揽,便将两人的肩膀揽过,紧紧抱住,声音有些低哑,“是的,我回来了。”



凛冬给她背上重重一拳,眼眶却泛红了。



而绛夏,还在那纠结将军果然来抱她这个事实,浑身不对劲的动着。



晚上,几个女人抱着一坛酒,一口接一口,大有一醉方休之势。



幸而还有个滴酒不沾的孟秋,安顿了逢单的住处。



那是一间充满了淡雅气息的房间,苏绵的窗纱,天山的红木家具,还有梳妆镜前大大小小琳琅满目的各式小玩意,房间的摆设无一不精,无一不美。



逢单站在房中,半天没有动。



孟秋倚在门口,“这是我家公子的房间。”



逢单俐落转身,“我不要住。”



他的房间,她怎么能容忍别人来侵占?



孟秋伸手拦住他,“人都已经走了,这些死物还有什么好在乎的。你只管住就好了,没有多余的房间给你了。”



逢单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孟秋盯着他,“你小看我家小姐了。”



轻轻掩上门,还能听到她的声音,“过去就是过去,小姐比谁都明白。”



痛过悔过绝望过,她再回来,便表示,已经过去埋葬了。



良久之后,张逢单才抬起头来,眼睛里有晶莹在闪烁,“我还是,没能像我所想的那样懂你,是吗?”



大漠孤烟直



酒逢知己千杯少,有没有千杯孟秋不知道,反正等她半夜过去看的时候,三人都已经醉得不醒人事了。



次日,长歌睡到很晚才醒。



头还在隐隐作痛,长歌躺在床上没有起来,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屋里有淡淡的白色光晕。



院子里有人在走动,脚步声放得很轻。



心,在这一刻变得宁静,像是泡在温水里,懒懒的动都不想动了。



门前有人来了又去,去了又来,长歌静静的躺着,看着照进屋子里的阳光,一点一点的移动。



房门轻轻的开了,孟秋走进来,看见长歌的视线,愣了一愣,“小姐,你早醒了?”



长歌眨眨眼,脸在被子上蹭了几下,笑道,“真不想起,躺着很舒服。”



孟秋走过来,在床边坐下,看着长歌脸色红润,也很高兴,“小姐,你睡得好吗?”



“很好,连梦都没有做。”



孟秋咧开了嘴,“小姐,你这样安心,是因为回到了家。”



回到了家啊!长歌微眯了眼睛,“是啊,回家了真好!”



孟秋替她拉了拉被子,“小姐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你再躺躺吧,我去给你准备饭菜,待会起来就可以吃饭了。”



“孟秋,”长歌偏过头来,叫住了她,“收拾一下,吃过午饭就动身吧!”



孟秋有些诧异,看小姐的样子,她以为她还要再多待一天的。



长歌抱着被子坐起身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俐落的下了床,“总要走的。以后,想必也不会再来了。”



逢单正在院子里练鞭,凛冬和绛夏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出言评论两句。



长歌走了过去,凛冬靠过来,趴在她肩头上,“将军,这套鞭法你怎么来的?话说,还真是挺不错啊!”



“就是给这愣小子可惜了。“绛夏在旁边插话。



凛冬凉凉的看过去,“你去舞一鞭子看看?”



绛夏恨恨地别过头去,半响,又不服气的转回来,“你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没有骨头啊,干嘛趴在将军肩膀上?”



凛冬索性将半边身子都靠在长歌背上,抬眸一笑,“你咬我啊!”



绛夏气得呼呼直喘气,长歌揉了揉额头,“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啊?”



“没完。”



“没完。”



声音由前后两方同时响起。



凛冬哀怨的瞟了绛夏一眼,开口道,“谁让这个姓绛的伤了我家亲亲阿水的心呢!”



绛夏抱着胸,撇了撇嘴,“你不让人伤心,怎么不把人娶回去。”



“我要娶啊我要娶啊,我还没来得及娶,就被你横刀夺爱了啊!”凛冬几乎要呼天抢地了。



“唰!”一鞭子挥来,凛冬身形一转,疾向后退了几步。



那鞭子力道拿握得刚刚好,将凛冬逼退后,便飞快的收了回去,长歌肩上的衣服都没有碰着半分。



“你要娶多少个?”逢单擦擦额头上的汗,鞭子砸在地上,啪啪作响,“你的亲亲阿水,还有什么阿土,阿山,阿石什么的,一并娶了吧!”



凛冬正了神色,“逢单你说什么啊,我在逗绛夏玩呢,阿水阿山阿石,都是她要娶的,跟我没关系。”



绛夏斜眼看她,“你就在那儿编吧。”



“真的,”凛冬举起右手,作发誓状,“我已经有心上人了,这一生,非君不娶,此心此情,可昭日月。”



逢单收了鞭子,拉过长歌就走,“我们去吃饭,将军你别被那个花心女人带坏了。”



“哎,逢单你不问我的心上人是谁么?”凛冬在后面追问,“人家我已经准备说了的。”



逢单抖了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脚下加快了速度。



“唉!逢单你好狠的心,明知道我相思苦,也不知道…。。。”鞭子卷起一截树枝射来,成功消音。



绛夏幸灾乐祸,“自作孽,不可活!”



凛冬仰天长叹,“为什么我说假话的时候,大家都信,好不容易真话一回,大家都不信了。”



早上没起来吃饭,长歌是真饿了,三两下就吃完了两碗饭,只觉得腹中沉沉的有些不舒服,恐怕是吃得太急了。放下碗来,四处走走消消食。



院子里的花坛,因为没有人打理,已经杂草丛生。



长歌蹲了下去,信手拔起草来,日当正午,不多时,额头上已经细细的出了汗。



“将军居然还有闲心干这些事!”



长歌抬头,是逢单抱着鞭子站在屋檐下。她抹了一把汗,笑,“随便活动活动。”



逢单走了过来,看了看院子里占去一半的花坛,“是公子喜欢的?”



长歌摇了摇头,站起身来,“是我喜欢的。”



逢单侧头望着她。



长歌笑笑,“有点奇怪是不是,一般都是男人喜欢这些花花草草的。可是我的确喜欢,从小就很喜欢,四处搜集了种子花苗,回来就丢给长蓝,他很用心,再难侍候的东西到他手里,都能开出花来。”



“嗯,公子很聪明。”



心里有些零乱的碎片,层层堆叠在心里,不经意间,就会刺痛她心里最柔弱的地方。长歌抬头望向已近荒芜的花坛,“他哪里聪明,他只是比较容易专注。”



“小姐,我们出发吧。”孟秋在身后问道。



长歌双腿一夹,马儿便扬蹄跑了一起来。她的头发,在空气中划过优美的弧度,是在青山绿水间,极动人的风景。



长歌一直纵马向前,甚至没有回头望上一眼。



凛冬驱马跟在身侧,嘴角带着笑意,眼里,是明明白白的骄傲。



这个,便是她们誓死追随的人。永远,不会证她们失望。



看惯了江南秀丽之色的人,见到这大漠黄沙,必定是要大大的赞叹一番。不同于那些精致婉转,这里的美,充满了苍凉和豪迈的色彩。沙山优美逶迤,是黄沙铺就的壮阔波澜。



绛夏拍了拍腰间的水袋,双眉紧锁,“将军,我们要怎么在这里找到铁甲军?”



孟秋也是愁容满面,“霜芜当初也没安排好,就这样把铁甲军扔到这里来自生自灭了,这下可好,别人是找不好,我们也找不到了。”



只有凛冬“啧啧”赞叹了两声,“果然是大漠沙如雪啊,沙如雪!”



逢单平静的牵着骆驼,朝着长歌走了几步,“将军,我们已经在这大漠上走了一天一夜了,应该差不多了吧!”



长歌收回极目远眺的视线,赞许的看了逢单一眼,“果然还是逢单深知我心!”



什么嘛!凛冬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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