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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庶难从命-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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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睿叹口气,声音软下来,“弘哥是去拜师,你跟着去了反而不好,沈老将军就是喜欢弘哥和明哲有几分志气和胆色这才答应的,”顿了顿又道,“如果你觉得闷,我就陪着你出去走走。”

容华眼睛一亮,趁着薛明睿不注意露出狡黔的笑容,想算计他一次非要拐弯抹角才好,她就是想出去走走,却不想自己提出来,否则又要去庄子又要出去玩,她真是不好意思开口。

“安亲王的罪名定下来了。”看她还没有睡意,薛明睿干脆将朝堂上的事讲给她听,“谋逆之罪,削爵、除宗室、圈禁,收回财产、府邸。”

果然是这样的结果。

“安亲王爷没等到圈禁就病死了。”终身圈禁还不如就病死在外面。

“安亲王世子呢?”

薛明睿道:“彻查清楚,安亲王世子与谋逆无关。”

接下来就是处理蔡氏一族了。

“义承侯赵信的案子已经正式交给都察院、大理寺会审。”

容华道:“八皇子大丧前会审?”

薛明睿点点头。

这是要惩治蔡氏一族给八皇子个说法。皇上丧子痛心谁还敢为义承侯赵信遮掩,皇上到底是为了八皇子,还是看准了时机要整治蔡氏一族,谁也不知道。

“皇贵妃贬为华妃,太医院院使和为八皇子问诊的御医一并下了大狱。庄亲王自责失职。”

容华道:“那皇上有没有责问庄亲王?”

一句就说在点子上,他一早就发现容华对政事十分敏感,“皇上顺着庄亲王的话责问庄亲王在京里疏于政事,奏折不分轻重都送去陪都,又独断专行不能听朝臣意见。”

总之一无是处。

庄亲王爷一定没有想到,本来是在人前做做样子的自责竟然换来这个结果。

“庄亲王爷自责在先,朝臣也就设办法替庄亲王爷说话。”看起来像是皇上因八皇子悲伤过度殃及庄亲王爷,其实皇上说的句句是实情,庄亲王爷因此收敛最好,若是不能恐怕下次就不止跪在朝堂上被斥责这样简单了。

“还有你父亲的案子。”

陶正安的案子不应该和义承侯赵信一起审吗?

薛明睿怎么会单独说起陶正安。

“提审赵信等人,不包括你父亲。”

容华一怔,怎么会这样。

薛明睿道:“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我托人去打听,只说是上面的意思,再往上只说没有你父亲的名字,其他一无所知,我想说不定是皇恩浩荡……”

容华立即想起在皇太后在宫中问她的话,难不成她那样回反而救了陶正安?

薛明睿伸出手来挽容华散落在枕头上的长发,“你不要想太多。”

容华点点头。

“说不定过段日子也就有了消息。”

陶正安正五品的官职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很快就会被人遗忘。

容华第二天醒来已经是辰时末,刚吃了早饭,就听锦秀进屋来道:“二老爷、三老爷、三太太都回来了。”

容华微微一笑,“我们过去看看。”

老夫人屋里,三太太已经掉了眼泪,“早知道会这样,我们说什么也不走了。”

老夫人带着东珠墨绿抹额叹口气,慈祥地看向三太太,“多亏你们走了,否则还不是要和我们一样受罪,我心里不免又牵挂一个。”

容华进了屋,三太太忙站起身去迎,“我正说着一会儿要去看你呢。”

老夫人也笑道:“快给少夫人抬软座去。”

屋子里的丫鬟急忙去拿了软垫,送容华坐在椅子上,三太太才又笑着道:“好在我们家又要办喜事了。”

第二百九十六章倾家荡产

薛崇义僵硬地笑笑,薛明柏、薛明霭也是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思量什么。

老夫人喝了口汤水,“好了,我这里没什么,你们去看看二太太吧!”

薛崇义抬起头来,“我再和母亲说会儿话。”

老夫人笑道:“既然都回来了,一会儿过来也是使得的,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二太太又病了,明霭的婚期又定下来了,你回去看看也好安排后面的事。”

薛崇义点点头站起身,“那儿子先回去收拾一下,一会儿来陪母亲吃饭。”

老夫人慈祥地笑,“好,好,好,家里好久没这样热闹了。”

薛崇义几个人进了二太太房里,就听到二太太一阵咳嗽声,薛明霭快走几步紧跟着薛崇义进了内室。

杜鹃正给二太太拍后背。二太太咳嗽好半天这才一口吐在痰盒里,丫鬟忙拿了淡茶去漱口。

薛明霭忙上前道:“母亲怎么病成这个样子,有没有多找几个郎中来看。”

二太太长喘几口气靠在大迎枕上,“开始不觉得怎么样,这几日愈发重起来了,将养下来也没用。”说看着向薛崇义,不由地眼圈红起来。

三太太也上前道:“天气越来越凉了,拖下来要几时好呢,不如再多找几个御医来瞧。”

二太太挥手道:“哪有那么容易就好的,找了也没用,左右都是那几个方子。”

三太太又劝慰了一番起身道:“二嫂好好歇着,我一会儿再来。”

等到三房的人走了,薛崇义才坐到二太太身边,温声道:“这几日让你辛苦了。”

二太太听得这话顿时哭出声来,“我……倒是没什么……亦娟也受了伤。”

薛崇义叹口气道:“这事怨不得你,要怪都怪我,要是我和明柏没去陪都也就不会如此。你要照顾整个家,还要顾着亦娟、亦静,没有你母亲也不能安然无恙,我回来的时候遇到族里人,我和族里人说了,过阵子在家里摆宴也好给你冲冲病气。你为了薛家做了这么大的事,怎么就能不声不响的……”

薛二太太止住眼泪,转头看向薛崇义讥诮地道:“这府里都是容华操持的,哪有我半点功劳。”

薛崇义的脸顿时黑了,“莫要说起这个,她一个十几岁的丫头还能持家不成?整个薛家上上下下还不是你一直管着,四弟虽然在京里,哪里懂得府里的许多事,不过瞧着容华在人前说几句话便以为她做了多大的事,其实还不是有你,否则怎么不见她有半点损伤。”

薛二太太委屈地哭起来,“你心里这样想,府里的其他人却又不是这样。你不听听多少人夸容华呢,我辛苦这些年竟不如她了。”

薛崇义咬起牙来。

薛明柏、薛明霭也不敢插嘴,只在旁边听了。

“如今容华有了身孕,你们都要小心着些,免得冲撞了她。明睿请了御医来看,说是头几个月不安稳的。”

薛崇义听得这话无名火起,“还让我迁就她不成?却不知道她家里尚有个傻哥哥,将来生下孩子不要让我薛家蒙羞那便是佛祖保佑了,还能求其他?”

薛二太太温声道:“话不能这样说。容华是长房长媳,肚子里的孩子和别个不同,精贵着,出不得闪失,连娘都免了她的晨昏定省,你若是让族里人来府里,说不定要说出什么话来,万一气到了她那可怎么得了。”

薛崇义没想到平日里在自己面前不肯受半点委屈的妻子这般软弱起来,又瞧二太太嘴唇苍白脸色晦暗无光,表情更是屈就、压抑,不自觉地抬高了声音,“我就看她能闹出什么花样,母亲再偏着长房也不能任着她乱来。”

薛二太太悲悲戚戚地哭着,“老爷就不要争口舌之快了,好在老爷、明柏、明霭都安好,府里的事也暂时交给大媳妇,我……”哽咽地难以继续。

薛崇义道:“你不能就这样白白伤了。”

薛二太太叹口气,“我是小事,”说着将薛明霭拉过来坐了,“明霭的婚事重要,老爷还要去母亲那里说说,就算要顾着明睿的面子,却也不能太委屈了明霭,常宁伯家来人说了几次,明摆着是要将场面走大些,四小姐的嫁妆多,我们两家总要互相迁就,免得让外面人看了笑话。”

薛崇义目光闪烁,“我和母亲提过,母亲说不能乱了规矩。”

薛二太太睁大了眼睛,“老爷就不管了?”

薛崇义道:“我也不是不管,只是要慢慢和母亲说。”

薛二太太泄气了般躺在床上。

薛明霭几个人刚要离开,婆子进屋来道:“常宁伯府一位管事妈妈来了。”

定是要说明霭的婚事。

薛二太太支起身子,“快让进来。”

……

“皇上召了英亲王进宫。”

庄亲王让了磨了墨接着写字,“都说了些什么?”

密探道:“皇上让英亲王给八皇子写篇祭文。”

这不新鲜,英亲王这个闲散王爷也就会舞文弄墨,皇上让英亲王回京办差,结果差事没办完,听说八皇子病重,英亲王就又径直去了陪都,将差事完全忘诸脑后,这样的人难道将来能做储君不成?

这次他虽然在朝堂上吃了亏,却是真正的赢家。安亲王爷没等到圈禁就被赐死。安亲王府被封,皇上随便赐了座宅第给世子,安亲王一宗算是完了。皇贵妃贬为华纪,蔡氏一族被义承侯赵信的案子牵连进去十几人,都是朝廷重官,没有了子凭母贵,九皇子还能争过他不成。虽然皇上现在没有下令立他为储君,但是以他在朝中的势力,大局已定。

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要让人盯着薛家,万一和硕长公主手里真的有什么东西能扭转大局,他定要先别人一步将东西拿到手。

……

容华在老夫人跟前挑子孙佩玉,老夫人又让李妈妈拿了准备好的金锁。

掐金丝镶宝的红漆面双吉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是大大小小九只金锁,锁上都刻着如意纹,容华拿起一只金锁仔细看了看,笑着道:“怎会有这么多。”

老夫人笑道:“这些金锁都是我小时候戴过的,每两年换一只,及笄之后最大的那只戴到出嫁之前,先皇特命造办处打造的,上面的宝石都是精挑细选,满京城也找不出和它相当的了。”说着顿了顿,“你这胎若是男孩就用子孙玉,女孩就用这些锁,也不用再挑别个。”

容华忙道:“这怎么行。这样贵重的东西老夫人要留在身边才是。”

老夫人故意扳起脸,“我留在身边有什么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能传下去才是。”

话虽如此,但是子孙玉还好,金锁还是太贵重了些……

老夫人让李妈妈将盒子盖好,“再说,这些东西是我给孙子、孙女的。”

容华低下头腼腆地笑了,“老夫人,是曾孙子、曾孙女。”

老夫人失笑道:“瞧瞧我都糊涂了。”

老夫人的笑声刚落,钱氏带了常宁伯家的管事妈妈进屋。

管事妈妈客客气气地向老夫人、容华行了礼。

老夫人笑着道:“快坐下,亲家夫人可好?”

那管事妈妈笑弯了眼睛,“好着呢。只是我家世子爷尚未病愈,夫人不好离开就遣我过来。”

是商议任四小姐的嫁妆吧!容华道:“我过去看看厨房的点心做好了没有。”

老夫人笑道:“去看吧,可要小心着些。”

……

容华吃了点心,又和锦秀一起描了两张花样,锦秀抬起头看了容华几眼,忍不住道:“二老爷到处说都是二太太的功劳。”

容华微微一笑,“那你说怎么办?去跟他解释经过还是去堵住他的嘴?”

锦秀叹口气,“真没想到还会颠倒黑白。”

容华笑了,“到底怎么样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二房总不能买通所有的下人。”

她虽然是庶出的小姐,却也不是不谙世事,有些消息大家宁可听下人私下里传的,也不会相信外面正式放出的消息,更何况还是二房的一家之主。既然二房要表演,她不妨就在一旁看戏,表面上的功夫谁都会做,能抓住实际的才重要,就像现在的钱氏。

“大奶奶的事你去问了吗?”

锦秀道:“问了,正要和少夫人说。下面人都说大奶奶是苦尽甘来。大奶奶平日里就为人和善,又从不挑剔下人,这次管了家下面人倒是十分高兴。”

容华点点头,端了水来喝。

“我听几个婆子说,二奶奶用的那些管事婆子平日里经常因为小事克扣下人月例的。大奶奶管起家来,那些婆子大概能收敛一些。”

容华放下茶碗。那就看看钱氏是不是真的软弱了,若是真的就一定会屈从二太太,二太太往日的惯例她是一定不会改的。若是有为下人说话的勇气,平日里畏畏缩缩的模样就让人怀疑。

要看清一个人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既然钱氏已经管家,她乐得好好养胎,在旁边慢慢观察。

容华和锦秀说着话,春尧端了点心进屋,“老夫人那边也送去了,老夫人尝了说好吃呢。”

容华笑了,她只是一时想吃甜食才让厨房去做来的,没想到老夫人也喜欢吃。

春尧看着左右压低声音道,“奴婢听得常宁伯府里的管事妈妈说,三爷和任四小姐的婚事就按府里商量的办,只是小姐身边用的物件儿可能多一些,要挑好日子一早搬过来。”

容华不由地有些惊讶,这不大像常宁伯四小姐往常做事的习惯,一个施米还让四小姐弄的那般热闹,到了她的婚事,她岂有委委屈屈的道理,定是要风光大办的,没想到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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