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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爱情倒数计时-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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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伤口还疼不疼?以后会不会留疤?”她眸底有份痛怜和不舍。
  “你真的在乎的话,为什么拖到现在才来?还是我做错什么事,惹你生气?”他的嗓音低醇悦耳,眸中的怒意也渐渐软化。
  蝶吻臻首低垂,又是一阵心慌意乱。她怎么能告诉他,自己是因为发觉爱上了他,这份情愫教她害怕恐惧……
  所有感情都该建立在互信的基础上,而她自始至终都在欺骗他。
  “你到底怎么了?”
  看到他一副穷追猛打的模样,蝶吻叹了口气,“我想我大概是害怕吧!”
  “你害怕什么?”他眯起双眸,唇畔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是不是害怕陪在我身边,你的危险度也会跟着提高?”
  “不是的,我——”她摇摇头想要否认。
  “我向你保证——它不会再发生第三次。”
  “你这么有把握?”
  “我会查出究竟是谁一手导演出这些事件的。”他柔声保证。“请你不要害怕,好吗?”
  “嗯。”她点点头,在心底叹息。
  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暖流入他的心底,柔化了他内心深处坚硬的一样东西。
  想起前几天那一幕景象、官铎耘不由莞尔一笑。
  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天,冷蝶吻高举着灭火器,冲入储藏间的英勇模样,那画面看起来实在教人胆颤心惊,如今再回想起来,居然变得很好笑。    
  望着她那纤细的双肩,官铎耘的目光顿时变得爱怜起来,不知道这么柔弱的娇躯,怎么扛得起一个大型灭火器?
  那时的她,一定也急疯了吧?听说人在危急的时候,连一部汽车也扛得起来,看来这个说法很有根据。
  蝶吻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转过头看到桌上一碗凉粥,忍不住问他:
  “你从早上到现在都还没进食?”
  “我在等你来。”
  “我来不来医院,比你安心养病重要?”她嗔了他一眼,拿起桌上那碗凉粥,准备喂他。
  “我不要吃东西。”他接过她手中那碗粥,又放回床畔的矮桌上。
  “不行,如果你再不吃东西,我就叫护士进来喂你。”
  她微噘着双唇的模样实在美得难以言喻,他的心扉涌起一股骚动,他渴望碰触她、渴望靠近她——
  他的俊脸情不自禁地朝她的脸颊靠拢,目光也变得更加炙热,倏然语音沙哑地对她说:
  “手术后到现在,我一直没什么胃口,或许你可以给我一点开胃菜。”
  “开胃菜?”她迅拾转过脸凝睇他,秀眉微蹙,不解的重复。
  官铎耘突然扬起嘴角,轻捏着她的下巴,一个轻柔的吻就此落在她的唇上。
  这个吻夹杂着连日来的思念和饥渴,他疯狂的想念她、想要她,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要直接就把蝶吻压在病床上,对她为所欲为——
  但,现在的地点时机都不允许,唯一能做的就是疯狂的吻她,不停的吻她,一解数日的相思之苦。
  “我喜欢你。”一吻方休,他的双唇移至她的发间。
  “这才是我真正担心害怕的。”他将她的头颅轻搂在胸口,呼吸间尽被舒爽干净的男性气息给盈满。
  “你不喜欢我抱着你、亲吻你的感觉?”
  “不是,我很喜欢。”她的双颊又是一热,坦承不讳。
  她的头还埋在他温热的胸膛,她知道贪恋他的温柔是不对的,在明里,他们的关系看似融洽;在暗地,德森和赫特长久以来都是处于敌对状态。
  “那你有什么好担心害怕的?”他的俊脸一绷,“难道你早就有老公了?”
  “我曾经有过很不愉快的成长经验。”她的神色顿时变得脆弱。
  “说下去。”
  “十二岁之前,我一直过着穷苦贫困的生活,我的母亲在我生父过世后,带着我到处打零工,后来又嫁给我继父。”她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苦涩。
  “然后呢?”他心疼的看着她。
  “我继父是个不学无术、酗酒吸毒的男人,但我母亲很爱他,有次他又喝醉酒,把我拖进车库里想要侵犯我,还好没得逞,后来我逃家遇到好人,那个人就收养了我。”
  “你继父真是该死,实在该把他碎尸万段,”他眸色一闇,咬牙切齿。
  “一切都过去了,我和他们没有任何联系了。”她的语气淡淡的。
  过去十几年,她一直告诉自己,她已经从阴霾中走出来了,绝不许自己再任意落泪。
  “不好意思,我不该讲这个的,影响你养伤的心情。”她歉然一笑。
  “我不想浪费时间在这里养伤,今天我就要出院回家休养。”官铎耘粗嘎的说。
  “这么快?你不觉得你该多休养几天吗?”她的眼底有抹诧异。
  官铎耘摇摇头,“回家也一样可以休养,而且药品联展快要开始了,会场方面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天啊!他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
  “会场的事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而且还有两星期才要联展——”她欲言又止。
  “会场有很多细节我不是很满意,必须亲力亲为。”黑眸掠过一抹促狭的光芒,似笑非笑的调侃道:“你想把我一直关在医院里吗?”
  “才没有!”蝶吻霍然从床畔站起身子。
  “你想去哪里?不准离开我!”官铎耘从她的背后搂住她的纤腰。
  “别那么霸道。”他的热气呼在她的颈项上,害她全身一阵酥软。
  “你在颤抖。”他的嗓音沙哑,听起来有股难以言喻的性感。
  “我们不应该这么亲近——”她轻吟一声,蓦然无法言语。
  天啊!他的双唇正在她耳后的敏感地带游移,热气呵在她的颈后部位,胡渣轻扎在她细致的肌肤上,在她的娇躯内燃起一簇火苗。        
  他怎么会知道女人这个部位最敏感?看来他在女人这方面的确是个个中好手,不知道曾有多少女人在他的床上,获得极致的高潮和满足。    
  “我很高兴你活着,也不后悔为你挨那一枪。”他呼吸混浊,语音粗嘎不已。
  “但那一枪有可能夺走你的性命,这样你也不后悔吗?”她发觉自己的声音竟在颤抖,眼眶也湿了。
  她感到一股恐惧——恐惧他的深情,恐惧自己还不起他这份恩情。
  “我只要你没事。”他一再重复这句话。
  他的话又在蝶吻的心底掀起一阵巨涛,她的眸子一阵酸楚。除了她养父之外,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
  “你哭了?”发觉她的眸中有水气,他心疼的问。
  “没有。”她苦涩的干笑两声,忽而想起什么似的,“对了,吃药时间到了,我去跟护士拿药,你乖乖在这里不要动。”
  “我能够不吃吗?”
  “啊哈!不会吧!?你自己是生化科技集团的总裁,却很怕吃药?”蝶吻像发掘了他一个天大秘密似的,在病房里笑闹起来。
  这个上午,是官铎耘这几年来,最快乐的一个上午。
第八章
    办妥出院手续的隔天,官铎耘不愿再休息,随即又投入工作,几乎天天都亲莅会场去坐镇指挥。
  有鉴于上次饭店内闯入三个歹徒,害得官总裁中了一枪,饭店的保全系统和警卫人力,现也成了同业间最大的笑柄。
  饭店老板撤换了新保全系统,警卫人员也换上一批媲美霹雳小组的精锐部队,只要官铎耘亲临现场,他们一群人就跟进跟出的,生怕他有个什么闪失。
  虽然官铎耘觉得麻烦,却也让他宽心不少,他并不担忧他的自身安全,而是为了冷蝶吻。
  想夺取药剂的不肖之徒实在太多,他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能够从那场混乱中捡回一条命,实属万幸,怎么能够再把蝶吻牵扯进去?
  而且,最近他发现,回到公司后,他的双眼总是在蝶吻身上打转。
  隔着办公室的玻璃门望出去,可以将会场里的所有景致尽纳眼底。
  就拿现在来说,她像只蝴蝶般在会场每个角落飞来舞去,张罗着商品摆设和琐碎细节,一天下来,脸上还是保持着盈盈笑意,那优雅曼妙的风采,深深吸引在场的所有异性。
  当他见到那一脸痞样的橱窗设计师,不断找机会和她调情,身子也有意无意朝她的娇躯磨蹭时,官铎耘的眼底掠过一抹阴沉,二话不说的就按下内线电话——
  “请冷小姐来我的办公室一下。”
  须臾,一只米白色的蝴蝶翩然飞到他的眼前。
  “官总裁,你找我吗?”
  在公事上,她还是必恭必敬的称他为总裁,这是她的坚持,也让他们关系暂时“泾渭分明”。
  他信步走到门口,转身将大门锁上,又将百叶窗也拉上,原本光线充足的室内,顿时变阴沉沉的一片。
  而他的表情也在这种氛围中,更显阴沉。
  “你一整天都在忙什么?”
  蝶吻诧异的挑起秀眉,走近会议桌,将手上的图稿摊在桌上,一个个设计完美的会场隔间和橱窗设计,呈现在官铎耘的眼前。
  “在忙着和设计师讨论隔间设计。他将商品展示区设计出一个个别致的隔间,每个隔间都占五坪左右,而且都会有一个亲切大方的产品解说员,不知道你觉得如何?”
  见她这么认真,官铎耘审视了设计图好半晌,沉吟一声:
  “整体设计的确不错,但我希望整个会场采取开放式的设计,搭配上水晶或琉璃材质的美术灯,以着色泽优雅的光线照耀全场,我想整个会场会显得别具格调。”
  “不错的设计方式,那个设计师也真是的,怎么没有想到?”她噘起小嘴,双眸亮熠熠,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惊喜。
  哇,他不愧是建筑名师的儿子。
  “你知不知道那个橱窗设计师,从早上到现在都不怀好意的盯着你看?”他的语音低沉有力,然而神情淡漠。
  “是吗?我自己是没察觉啦!但你怎会知道?”蝶吻抿抿唇,有点讶异他会观察的这么入微。
  闻言,官铎耘站在她面前,黑眸中光亮一闪,“因为我一整天都在盯着你看。”
  他的话顿时又让蝶吻的脸蛋,像颗熟透的红苹果,心儿又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为什么盯着我看?是我工作不够勤奋?”她抿了抿唇。
  “你工作太勤奋,所以才会没留意到橱窗设计师对你可是很感兴趣。”他的语调听不出是喜或怒,就像一潭平静的湖水,激不起一丝涟漪。
  他的表情深奥难懂,教人猜不着他的面具下隐藏怎样的情绪。
  “是不是我会场监督得不够好,令你很不满意,所以你才会生气?”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官铎耘默不吭声,双手交叉在胸前,黑眸中掠过一抹深沉的光芒。
  “你真的在生我的气?”她咬咬唇,觉得自己该死的在乎他的情绪。
  他眯起眼睛,仍旧不说话。
  官铎耘是天生的领导者,即使保持缄默的时候,也有着一股不怒而威的力量。
  “如果我让你觉得工作不认真,我向你道歉,我会把事情做的更好一些。”
  “不是你的工作表现不好,我也没有在生你的气。”他走到她面前,低下头,热气吹拂在她的脸庞。
  “我在吃你和那位设计师的醋,你没有发觉?”
  吃醋?他有没有说错?为什么要吃醋?她和那个橱窗设计师仅止于工作往来。
  呃——或许她真有一点和他调情的意味存在,但这也算是给橱窗设计师的“福利”,只要能让他心情舒爽的工作,她这么一点点的小小“牺牲”也是应该的,不是吗?
  “你为什么要吃醋?”蝶吻满脸羞赧,心底有股不该有的喜悦急速上扬。
  就在此刻,她脑子里的警钟也倏然大作,官铎耘对她的霸道和占有欲已经表达得这么明显,以后她想要脱身,恐怕没那么容易。
  是的,如果她够聪明的话,她应该快把SB弄上手,然后早点打包回到纽约去。
  但,当官铎耘发现她接近他的真正目的后,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凭他在全球的知名度和影响力,应该可以很容易就把她缉捕到案,活虐逼供一番吧?
  蝶吻咬住下唇,命令自己不许考虑官铎耘的想法,因为这并不能改变他们的立场是对立的事实。
  是的,德森生技集团和韦赫药业这十多年来一直是对立的,彼此间存在的只有竞争,没有激励。
  她不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养父的药业公司关门大吉,数百名员工的失业会造成美国药业市场的恐慌。
  “你在想什么?”他凝睇着她绝美的容颜,忍不住酸溜溜的补上一句:“看你的表情想得好像很入神,不会是在想着那个橱窗设计师吧?”
  “我在想你为什么要吃醋。”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想也不想就回答他。
  “不必想的那么费神,你何不干脆问我?”
  蝶吻懊悔自己话说的那么快,看他那一脸戏谑的表情,她涨红着脸道:“我没有必要知道。”
  “你真的不想知道?”官铎耘故意逗她。
  “你根本没有为我吃醋的必要。”是啊,他一定只是在寻她开心而已。
  他的黑眸掠过一抹揶揄,低沉好听的男性嗓音让她全身骨头都快酥了。
  “你错了,蝴蝶,我喜欢你,而且还不只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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