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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无爱之欢-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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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直都想要杀他,他们每个月月中见的那一次,她曾经无数次的想要去杀死他,她甚至一直把匕首藏在包里。她没有动手只是在寻找一个恰当的机会,在他的公寓里,他自然是没有机会,虽然房间只有他们两个,可是她知道黎天戈是不会放松警惕,就算是不防着自己,他还有那么多的仇家。 
今天或许就是她最好的机会,所以她才会不顾一切,大脑根本就没有思考过,身体力行的来实践一次。结果自然是失败,她不是小瞧了黎天戈,更不是高估了自己,只不过是丧心病狂,不经大脑的想要报仇。 
黎天戈瞪着她,眸子里的鄙夷暴露无遗,向晚也瞪着她,银牙咬碎。 
“黎天戈,我要你死,就算我自己万劫不复,我也要你不得好死!你该死,你去死!”向晚愤怒着,像一团火焰,仇恨将她所有的理智都燃烧了,她张牙舞爪的挣扎着,想要将刀子根根的刺入他的身体。 
他钳制住她,看着她像疯狗一样的乱咬。 
“向晚你疯了吗?!”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黎天戈你去死!” 
“你以为你杀得了我吗?!” 
“就算死我也要拉着你垫背!” 
“向晚!你是蠢货吗?!你有本事现在就捅我一刀!你捅啊!你捅!” 
黎天戈步步紧逼,他就是这样将晚向一步步的赶上绝路的,向晚早就没了理智,他松开了钳制她的手,向晚毫不犹豫的一刀刺过去。 
鲜红的血液顺着刀柄流下来,黎天戈按着腹部的刀伤,将刀拔出来,鲜血溅了向晚一脸 
。 
竟然是温热的,黎天戈的血竟然也是热的! 
黎天戈突然笑了,苍白无力的看着向晚,抓过向晚,将刀子放在她的手上,用力的握住她的手,“向晚,原来你真的下的去手。再给你一次机会,想杀我不要捅腹部,来,往这里扎,扎我的心脏啊,你扎啊!你怎么不扎?!” 
“黎天戈你不要逼我!”向晚大呼着,她的手开始发抖,那些血流淌下来,竟然是温热的,黎天戈不是冷血的吗?向晚拼命的摇头,不敢去看那些红的发紫的鲜血。 
碰的一声巨响,大门被人撞开,紧接着冲进来四五个警察,“把刀放下!” 
黎天戈恍若未闻,搀扶起已经瘫软的向晚,握着她的手,将刀尖对着自己,“你怎么不扎了呢?你倒是一刀捅死我啊!向晚!你杀了我啊!你杀了我,我会让你们统统都陪葬,包括你奶奶和林幕夕!” 
“你这个疯子!你疯了!你疯了!”向晚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瘫坐在地板上。 
黎天戈按着自己的腹部,脸色越来越苍白,他想要笑,疯的人,何止我一个。 
“快叫救护车!把这个女人抓起来!”其中一位警官指挥着。 
连个警察去抓向晚,她早就崩溃了,毫无反抗的能力,眼泪吧嗒吧嗒的流。黎天戈冷眼看着,任由警察将向晚带走。 
“先生你坚持一会儿,救护车马上就到了。” 
黎天戈没有做声,依靠在床上,盯着向晚离去的方向。 
邻居看到向晚一身的血,被警察带出来的样子吓了一跳。是邻居听到向晚家里有声音,好像是在说什么杀人之类的,她被吓呆了,所以报警,怎么也没想到,被抓的人,竟然是向晚。 
警察一路上鸣笛,向晚坐在车里,双手被手铐锁住,她呆呆的一言不发,只是看着手上的鲜血。 
审讯室里,聚光灯打在向晚的脸上,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对面的警察面色不善,皱眉看她。 
类少谦调到这里的时日不多,今天是他第一次值夜班,没想到就碰到了这档子事儿,他越看对面的这个女人越觉得眼熟,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小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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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中年警察推了下类少谦,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类少谦也觉得自己这个时候,不应该这么问容易让人误会,他也清了清喉咙道:“这位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向晚。” 
“向小姐,你说说看,是怎么一回事,我们也好帮你。” 
向晚不做声了,她不想说,说了又能怎么样呢?她以前不是没有报警过,可是一点用都没有,黎天戈要是诚心的想整死自己,就是玉皇大帝也救不了她。 
“你这小姑娘怎么回事啊!现在的年轻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说的小一点就是故意伤害,你这往大了说就是杀人未遂!你知道那要判多少年吗?!”中年的警察沉不住气了,他最讨厌犯人一副高傲的样子,都是仗着自己家里有钱,想着砸钱了事呢。 
其实向晚不是高傲才不说话,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且就算是说了也没用,有谁会相信呢?没有人。 
两个警察轮番审讯了一夜,都毫无结果,无论怎么问,向晚都一句话不说,后来他们累了,也恼了,就先关着她。 
向晚以为也许这样就会结束了,警察进去的时候,她还拿着刀,对着黎天戈的胸口,她伤人的证据确凿。 
果然没多久就定案,然后将她关在看守所里,等待着法庭审判。 
看守所的大门很高,漆黑的大铁门,恍然间就让向晚想起,过去宫殿的漆黑大门,不过变了个颜色,实质上却没有改变同样是关押的地方。 
换下身上那件染血的衣服,囚服制造的有点粗糙,穿在身上并不舒服,她原本的东西都被收走,留给她一批适用于监狱的用品。 
她的情况比较特殊,所以是单独的住一间。四尺见方的窗子,铁栏杆将外面的天空分割成一块一块的。 
向晚正望着天空,突然有狱警来敲门。 
“你的律师来了!” 
向晚愣了下,是谁给她找的律师呢?难道幕夕知道了?她下意思的不敢去,可是狱警又在催促,向晚不得不去。 
铁门一道道打开,哗啦哗啦的,最后狱警带她去了一个房间,然后将门关上。 
“向晚!” 
她愣了下,然后裂开嘴笑了,“宁知然,原来是宁知然。” 
只要不是林幕夕,是谁都好。 
宁知然将她抱在怀里,明显感觉她瘦了许多。他没想到,向晚还能笑得出来,她若是趴在自己怀里大哭一场,也许还好,可是她竟然笑,那种笑容竟有些凄凉的意味,渗透着她的绝望。 
“你怎么来了?”她轻声问道。 
宁知然干净的笑靥对她绽放,捏了捏她的鼻子,“我来带你出去的。” 
“可以吗?”黎天戈会这么放任自己出去吗? 
“喂喂喂!向晚你不要太小看我好不好?我还不至于那么没用吧。不管是什么方法,我都要带你离开这里。” 
向晚挣脱他,连连后退,“我不要,我不要出去。” 
宁知然有些欲哭无泪,“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啊,这种时候脾气倔神什么啊!” 
“宁知然,我不想欠你的,我还不起!” 
“是我欠你的好不好,跟我走。听话,别那么任性。” 
向晚低着头,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 


不多时,狱警和一位中年男子来。 
狱警对宁知然笑了笑说:“宁先生,保释期间向小姐是不可以离开本市的,还请配合啊。” 
宁知然点点头:“我知道,谢谢这段时间帮我照顾向晚。” 
“别客气。向小姐这边请,去领你的东西。” 
向晚抬着头看中宁知然,脚步没有动分毫。 
“怎么了?”宁知然问她。 
向晚摇了摇头,“那些东西我不想要了。” 
“那就别要了。”宁知然脱下自己的西装,披在她身上。“穿我的这件吧。” 
狱警刚想开口制止,宁知然就对她笑了笑,“这件衣服我能买下吗?让向晚穿着走。” 
狱警被他问的哑口无言,半响才结巴到:“可,可,可以。” 
“谢谢。” 
铁门哗啦一声被打开,向晚站在阳光下,做了一个深呼吸。宁知然看着她的侧脸,静静的笑了。 
“向晚,跟我回家。” 
“回家?”向晚惊讶了一下。 
宁知然很自然的去牵她的手,“上车你就知道了。” 
第十一章 想要守护的幸福
车里的温度适宜,真皮沙发的柔软度适宜,还有宁知然的肩膀也适宜,所以向晚很快就睡着了。她在看守所的这些天,几乎就没有合过眼,闭上眼睛的时候,脑海里就回荡起很久之前,家人一个个倒在她面前的景象,然后空间扭转,是她拿刀子捅黎天戈的情景,这些不断交织着,让她无法入睡。
当人知道自己安全了,有了安全感的时候,就会很容易的入睡,因为解下了所有的戒备。
宁知然看着熟睡的她,不由得唇边扬起一抹笑意。
他敲了敲前面的座椅,“老张,这场官司,如果真的要打,我们有多少赢的胜算?”
老张是宁氏企业的法律顾问,也是业界很有名的一位律师,他经受的官司,没有一件事败诉的。所以宁知然很相信他,如果他说能赢,那么肯定会赢。但是反之,这结果他不敢去想。
老张迟疑了一下,然后道:“证据确凿,不过可以争取。最让我惊讶的是,被害方居然没有提起诉讼,单方面的只是警方诉讼是不够的,所以这个案子还是有胜算的。”
“拜托了,我一定要赢,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快要到地方的时候,宁知然想要叫醒向晚,可是看她睡得太香了,怎么也没忍心,抱着她进了房间。
向晚睡觉的时候喜欢蜷缩着身子,原来女人的身体可以这样的弱软,那么小小的一团。宁知然坐在一边看了她一会儿,突然想起了什么起身去洗手间,拧了条毛巾进来,小心翼翼的抓过她的手,轻柔的擦拭着,她的掌心手纹有些凌乱,修长的手指,指甲修的尖尖的,素白的一双手。
净手之后,他又给她洁面,同样擦的很仔细。其实这还是宁知然第一次服侍别人,他的指尖无疑的划过她的脸颊,冰冰凉凉的,又带一点酥麻的感觉。宁知然一个人傻笑,要是能够一直这样的看着你,为你做这样的小事,那该多好。
向晚在睡梦中感觉有人碰她,她皱了皱眉,并没有醒,翻了个身继续睡觉。等到她睡意全无的时候,睁开眼睛,看着四周的摆设,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里是宁知然的公寓,这个房间就是她上次住过的。
环顾四周,窗帘和床单似乎是新换的,柜子的门是打开的,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向晚挑了件真丝的睡衣,然后去浴室洗澡。
她已经快要发霉了,看守所的那件衣服,被她扔进了垃圾桶,又想了一下,觉得只是扔掉还是不够的。洗完了澡,她将那件囚衣捡了出来。 
出了房门,向晚就闻到一阵香味,她的确饿了,顺着香味走,就看见宁知然系着围裙,手里翻动着锅铲。样子有些滑稽,可是让人觉得有些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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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然听到身后的声响,回头见到向晚,笑了笑道:“你终于醒了!”
向晚一愣,“我睡了很久吗?”
宁知然点点头,“不多,才三天而已。饿了吧,再等等饭就好了。”
三天?难怪自己觉得前胸贴后背了,肚子叫的跟打鼓一样。连忙从冰箱找了两罐牛奶喝了,这才觉得好一些。
餐桌上一盘已经炒好的竹笋百合,竹笋被炒得瘫软了,百合也没了原型,卖相真的不怎么样,向晚鄙夷的盯着这碗菜,然后伸出手抓了一点尝尝。
“不许偷吃!”宁知然荣窗子里探出半个身子,手里挥舞着锅铲,这样子别提多好笑。
向晚瘪瘪嘴,“谁偷吃了?”
“呀!你还不承认?你把手伸出来,上面还有残汁呢!”
“你是千里眼啊!”
宁知然从房间里出来,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香薰,还有人间烟火的味道混杂在一起,他抓过向晚的手,举起来,盯着右手的食指和拇指,“你看看,我说有残汁吧!你还说你没偷吃?”
向晚理亏,但是死鸭子嘴硬,“你做的菜这么难吃,睡稀罕偷吃!”
“哎呀!偷吃还嫌不好吃?向晚不带不这样的啊!你没偷吃你怎么就知道不好吃?你这还是偷吃了。”
“我就是尝尝!”
“那你等一会儿再尝,菜马上就好了。”
向晚用力吸吸鼻子,然后一脸茫然的问:“宁知然,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烧焦的味道。”
宁知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直跺脚,“我的鱼啊!都是你!”
他一溜烟的跑回厨房,锅里正冒着烟,连忙关上天然气,垫着抹布,将锅让进水池,拧水龙头,刺啦一声。
厨房弄得一片狼藉,他也懒得收拾了,挫败的摘下围裙,回到餐厅。
向晚忍着笑意看着他,“怎么了?我的菜呢?什么时候开饭啊?”
宁知然白领他一眼,“换衣服,咱们出去吃。”
“不去,你就糊弄我吧,让我等这么久,就是出去吃。”
“你不去?那好,我自己去。”宁知然说完转身就走。
向晚连忙拉住他们“那个,你自己吃饭会寂寞的,我陪你去。”
宁知然忍住笑意道:“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吃习惯了,不麻烦你了。”
“宁知然!”
宁知然呵呵的笑起来,露出白痴的贝齿,“快去换衣服。”
向晚转身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宁知然你有打火机吗?”
宁知然从口袋里掏出来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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