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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李珞 药罐娘子-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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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萝笑着蹲下,让宫缚缚亲上她的脸颊。   
“缚缚,你的脸好红。”   
“娘的脸才红呢。”她撒娇着,摸着月萝刚睡醒的热颊。“娘,缚缚好想你。”   
“恶心。”左劲咕哝,立刻遭来宫缚缚的白眼。   
“想娘?娘不是每天都跟你在一块吗?傻丫头,才刚起床就想娘,羞不羞。”   
难道,娘还不知道从昨天到今天睡在她身边的一直是严叔叔吗?宫缚缚心里有了计较。   
月萝注意到庭院里还有另一个男人。   
好眼熟的身影……“是你?”她脱口。   
左劲大步跨来,粗鲁的打量她削瘦的脸。“你认识我?”他对女人一向没记性,她会认识他,他也不意外。   
月萝微微笑道:“你是严公子的生死之交左劲。”   
左劲一怔,旋即认真的注视她慧黠的双眸,“你……就是那个让夙辛找了八年的女人。”   
月萝略白的双颊蓦然泛红,想起昨晚他的深情与立誓。他的执着让她好害怕自己会投进他编织的情网之中。   
明知不该,但就是不由自主,飞蛾扑火就是如她一般吧。   
“娘!”宫缚缚叫道。娘的表情太单纯了,一看就知道她在想谁。   
“宫姑娘,我是奉你相公之命,特地带你出去走走。”左劲难得对女人和气。   
“什么相公?我娘才没有相公呢!”   
“哼,你这小丫头插什么嘴,你娘的相公就是你严叔叔,真是枉费你有一张还算好看的皮相,脑袋瓜里却是草包一堆。”   
“你这个粗人!”   
“缚缚!”   
当着娘的面,宫缚缚实在不好发作,只能用一双眼睛瞪着左劲,表达她的怒气。   
“左公子,多谢你的好意,我想我待在春院里就可以了。”   
“对啊!严叔叔一大早就出去了,娘要待在春院里陪着缚缚。”   
“哼,这不是养不大的小孩吗?只会躲在娘身边,干么?吸奶啊?”   
宫缚缚跳脚。“你这个粗俗的臭男人!”   
左劲看见月萝一脸尴尬,立即明白她是个害羞的女人,于是暂时收起鲁言鲁语说道:“宫姑娘,我是奉你相公之命,特地带你上街走走,顺便你也一可以瞧瞧夙辛工作的地方。”   
“他工作?”月萝的好奇心被挑了起来。   
“是啊,他每隔几天都会去一趟义诊堂,专诊疑难杂症,或者有大夫请益时,他可以立刻传授。难道,你不想看看他为百姓谋福的地方吗?”   
“他……变了好多啊…”   
“他是变了很多。十七岁之前,他比谁都狂傲;十七岁之后,他敛起所有的狂做,修身养性,因为他终于明白世上不是任何的人事物都可以让他唾手可得。宫姑娘,你懂吗?”   
原来……他变了性子,是她害的啊!每多知道一些他八年来的改变,她就内疚得要命,他的改变都是她害的,她到底害了他多少?   
“出去走走也好,毕竟多接触点人气,对宫姑娘是好的。”   
月萝知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开始一点一滴的想要让她了解他,让她适应他,让她重新走进他的生活里……让他迟早再变成他的女人。   
他对她的执着,她已经见过了,她怀疑自己还会有什么抗拒的能力?   
有好几次,她几乎就想这么的依靠他,闻着他的气味,把一切都交给他,可是……   
“宫姑娘?”   
月萝垂下眼,看着回望她的宫缚缚,她说:“缚缚,你作主吧。你想出去的话,娘就一块去吧。”       
***       
“为什么你要出来?”   
“因为我不出来,我娘也不会出来啊!”宫缚缚得意的哼了一声,“说到底,我娘还是看重我的。”   
左劲看她一眼,耻笑道:“原来如此啊——”他拉长尾音,好像得知了什么秘密一样。   
“你想说什么?粗人。”   
“我想说,你也不过只是个会黏娘的小娃儿,羞脸啊,要不要你左爷爷给你买块糖,让你含着?”   
宫缚缚气得跳脚,若不是顾忌娘就在他们身后走,她真想狠狠的踹他一脚。   
真不明白严叔叔怎么会跟这种粗人交朋友?严叔叔斯文又有礼貌,虽然他明知她有点排斥他爱娘,可是只要见到她,还是会嘘寒问暖的,她自认会看人脸色,知道严叔叔不是为了娘而露出讨好的嘴脸,甚至严叔叔会定时管她把脉,怕娘的病遗传到她身上。   
这样比较下来,严叔叔确实是个大好人,可是……不该跟她抢娘!娘一直只是她的啊!   
“搞不好你还在吸你娘的奶水呢!”   
“你过份!”宫缚缚终于忍不住,从他身后踹过去。   
左劲立刻闪过,宫缚缚下服气,又踹一次。两人愈走愈快,一时忘了身后的月萝。   
月萝只能笑着摇摇头,看着这一对大小活宝。   
她慢慢的走在大街上,觉得身子骨真的好多了,走起路来也不会喘了。   
大街的两边摆了不少摊贩,吸引她的注意。她已经许久没有逛街,至少,在她为病所苦、为生活所苦时,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逛街,享受热闹的乐趣。   
是他的目的吧?   
慢慢的带着她走出那个她曾拥有的狭小世界,让他的朋友逐一与她见面,不是为了评估她,而是让她了解他的决心。   
相处这段日子,多少也明白他的固执。当他把她推到他生死之交前,摆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就明白他绝对不会放弃她了。   
“唉,这是何苦呢……”情字真是害人不浅。他的霸气仍在,隐藏在那个温柔的严夙辛之下。   
“宫月萝?”男人的声音突地从她身侧响起。   
她直觉转过身,看见古玩摊旁的其中一名男子,他吃惊的瞪现她。   
“你还活着?”夏玉堂难以置信的看着她,没料到还能在有生之年瞧见她。   
他是……绝佳的记忆让她就算见过一次面,也能迅速说出该人的特徵,数十年都不会忘,他分明就是……   
夏玉堂迅速的打量她发白的脸颊,眼底的算计一闪而过,他持扇而傲气的笑道:“真是好久不见了。月萝,这一辈子,我还以为都不会再见到你呢。”   
“奴……奴家不认识公子……”她心慌意乱的转身欲走,巨大的黑影立刻挡在她面前。“公子……您……您要做什么?”   
“你低着头,要我怎么看我的未婚妻呢?”   
“未婚妻?夏爷,您有未婚妻了?”同游的伙伴们惊呼声不绝于耳。   
肇因在于人称夏爷的夏玉堂家世颖赫,乃名闻北方的小夏堡继承人,以商机的排名而言,“北兽王,南朱公”在中原理各利分南北商业市场,接下来则是小夏堡,小左门不分南北各据商场。而小夏堡与小左门虽不如北兽王、南朱公称霸所有商业,却是武林中少数商、武兼之的世家。   
因此,小夏堡人脉广及商行、武林之间,活脱脱像是小贵爷一样,夏玉堂未及弱冠,已有数名待妾,如今他已三十好几,正室仍是悬空着。   
“我有未婚妻,让你们这么惊讶吗?”夏玉堂随口说着,目光却不放过眼前这个苍白到要晕倒的女子。   
“是很惊讶啊,夏爷。”跟在他身边的公子们纷纷打量起月萝的貌色,不可置信的低嘘声悄悄脱口。“咱们都以为您会跟八王爷的公主缔结良缘,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未婚妻来?”   
“我也不知道啊。”他轻挑的说:“月萝,你倒是说说看,这些年来,你逃到哪里去了?避我避得这么紧……”扇柄要挑起她的下巴,她马上避开,他的眸光立刻闪烁愤怒之火,一把抓住她的纤腕说道:   
“该死的女人!本爷给你一点面子,你不要?非要闹开来,让人人都知道你们宫家……”   
“天啊!是左爷!”身边有个小贩大叫,夏玉堂不甚在意。   
“他的脸变了耶!”另一个小贩惊恐的警告。   
“变黑了!天啊!”   
“黑?小心!快捂住耳朵啊——”   
尖锐的叫声引起大街老弱妇孺的警觉,夏玉堂仍不以为意,正要继续说话时,突地耳闻一声——   
“放开她!”   
咆哮的声音响透天际,夏玉堂的耳朵仿佛遭近距离炮轰一般,轰轰作响,一时之间耳聋起来。劲风扑来,他只能及时闪过,让刀锋滑过他的头发。   
他看见一名留着落腮胡的男人托住昏倒的月萝,他后知后觉的发现——   
“狮子吼?你是江南左劲?”只曾听闻狮子吼的传说,不曾真正听过。现在才知除了武术之外,还有这么可怕的声功。   
“算你还有一双眼珠识人!”左劲咆哮道,“既然知道我是谁,就快滚!”   
夏玉堂花了一番工夫才恢复听觉,注意到身后的朋友个个倒地哀嚎。他的双腿虽然有些虚弱,但仍强自站定,冷笑,“你可知道我是谁?”   
“谁管你是谁?”左劲怒气冲冲。他讨厌女人是出了名的,勉为其难的答应夙辛来照应这个小女人,虽然他也认同夙辛的眼光,但那不表示还得碰触她啊。   
他厌恶的拎着她的衣领,免得她倒地。“快滚,别让你左爷我再看见你一眼,否则我把气出在你身上,就别怪我了!”他粗声粗气的说道。   
夏玉堂力持自己的风度,说道:“在下小夏堡的夏玉堂,她是我的未婚妻,于理该由我带回,盼请左兄将她交还给我。”   
“未婚妻?我管她是谁的未婚妻,就算八百年前是你的未婚妻,现在也是他人的老婆了,你带回去干么?供着上香吗?”他没好气的说。   
夏玉堂脸色大变。“别人的老婆?她成亲了?”   
“不关你的事!”烦!左劲不想理会他,转身要走。   
夏玉堂见状立刻跑至他面前,心理怒气横生,却又不敢上前跟这个武功高强的左劲相斗。   
“左兄,宫家早已家破人亡,能够算得上是她亲人的就是我了。左兄,无论如何,你先将她交给我……”   
“娘!”宫缚缚气喘吁吁的跑回头。“我娘怎么了?”之前她被吩咐躲在角落里捂住耳朵,才不致昏了过去。   
“娘?”连连的惊吓让夏玉堂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着貌似月萝的小女孩。   
“烦!出个一趟门,也这么多烦事!女人就是麻烦啊!”左劲一手拎着月萝,一手抓起宫缚缚,脚步加快,以夏玉堂追不上的速度消失在大街上。   
宫缚缚第一次乘风而行,好奇的张大眼睛看着晃眼即过的景色,强风扑来让她差点呛气。   
“你不怕?”   
“才不会呢。人会飞呢,当然好玩哪!”   
“啧!”左劲本想恐吓她一下的,看她一点也不怕,更加快脚底轻功来到义诊堂前。   
“你们严爷呢?”   
抓药的小哥立刻说道:“在后面呢……”看见他抓着两个人也不惊讶。“左爷,先放下她们,我请大夫出来看,不必麻烦到咱们爷儿。”   
“他的妻子,他的女儿,不麻烦他,还要麻烦谁?”左劲不耐烦的脱口,当着抓药的小哥、义诊堂里的大夫、病人呆掉的脸,走过后院。   
义诊堂的后院宽广,设有数厢房,是给病情极重的患者所住或开刀之用。左劲才走进后院,就看见严夙辛与一名身穿贵服的青年纠缠不休。   
“搞什么啊?你老婆都昏过去了,你还在跟谁亲热?”左劲大喊,定晴一看哼笑,“原来是朱公王爷啊。”   
“萝儿!”严夙辛快步上前,接过月萝无骨的身子。   
“她是谁?”朱公王爷英俊的脸上有薄怒。   
“什么妻子?我可从来没有听过你成亲!”   
“失礼了,王爷。”严夙辛随口说道,不再理他,匆匆抱客月萝住房内走。   
一进房内,他先把月萝放在床上把脉。   
“她是被吓的。”左劲故意当在房内的门口。   
宫缚缚担心她娘,仗着个小,便趁隙硬钻进房里,朱公王爷只能硬生生的被阻于门外。   
“被吓?”   
“是狮子吼。”   
严夙辛气恼的抬头瞪向亲如兄弟的左劲,怒道:“你在她面前用狮了吼?”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是一时情急……”   
“哼,粗人就是粗人。”朱公王爷在左劲背后细声咕哝,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颈背上,让左劲一阵鸡皮疙瘩突起,一个拐手,想将这个娘娘腔的朱公王爷推出房去。   
“恶心死了!”左劲打了个冷颤。   
“大胆刁民,你竟敢以下犯上……”朱公王爷怒声说道。如果不是看在夙辛的面子上,早就把这个姓左的粗鲁男子拿下了。   
“安静!”严夙辛不悦的说道,难得地,他和气的俊脸流露出一丝气愤,瞪着他们说:“病人需要安静的道理,你们还不懂吗?都给我出去!”   
“夙辛……”朱公王爷吃惊道,目光来回打量他与女病人之间。“她是谁?”危机意识立刻冒出。   
“她是夙辛尚未过门的妻子,朱公王爷,你没希望啦!”左劲推他出去,猿臂一伸,拉过宫缚缚的衣领,不顾她的抗议,往外退去。   
啪的一声,房门被左劲踢上。   
“别忘了问她,夏玉堂跟她是什么关系?”左劲由外头喊话,他的心思不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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