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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诸世修行录-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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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男人,再次求道:“师父……不要……”语气娇嫩柔软,惹人怜爱。
维泱的血色双眸瞬时更加深邃,沉声道:“趴到榻上去!”
漻清只好委屈地转过去,上身伏在榻边,将白嫩圆滑的小屁股高高撅起,双目噙泪,怯怯地扭头看着维泱,小嘴早已扁了。
维泱眸中火焰跳动,深吸一口气,颇带几分恶狠狠地凑身上去:“这便是惩罚!叫你日后记得!”
“啊!痛!师父不要!不……啊!啊!”漻清吃痛,哭叫起来。
维泱怒道:“不要?我看你喜欢得紧哪!否则为何这般不听话!”
漻清放声大哭道:“不是,呜……不是的!痛!师父!师父停下!啊!啊!呜……啊!清儿再也不敢了!啊!求……啊!呜……当真,当真再不敢了……呜……””
漻清终归年纪幼小,身体娇嫩,只这数下便已承受不住。又痛又怕,不住求饶。
维泱停住:“当真不敢了?”
漻清忙点头道:“当真,当真!清儿日后定会听师父的话,乖乖待在家中,决不乱跑,决不再下山去找小朋友玩。呜……”想起日后再不能见到大黑,二毛,丁小妹……也不能去逛集市,吃美味的冰糖葫芦,晶莹的泪珠更是扑簌簌地,顺着吹弹可破的小脸往外掉。终于忍不住,“哇”地一声嚎啕大哭。
维泱心中一软,单膝跪在床边,小心避开漻清臀部伤口,将他从背后抱在怀里,柔声哄道:“清儿乖,不哭。你若觉着闷,莫去找别人,为师陪你玩,好不好?”
漻清听了,委屈地撇嘴道:“可是师父总不在家!”
维泱语塞。
叹了口气道:“日后为师尽量早些回来,如何?”
漻清小嘴一扁,眼中霎时又水光盈盈。
维泱手足无措,忽然想到那只飞鼠。
若非当时自己怒急攻心,将它随手扔了,此刻倒可拿出来哄清儿开心。
稍稍挪开身子,看到小漻清娇嫩的细臀上道道红痕,不由心头剧痛,颇悔方才下手太重。
嗯,日后不可再用戒尺打他。须得换个柔软些的物事。
掌运神力,泛起青光。眨眼之间,只见伤口尽皆愈合,跟着所有痕迹均消失不见。
维泱起身坐在床沿,温柔地帮小漻清穿回长裤。然后将他提起来放在膝上,双臂圈住,按在自己胸口。
埋首在他细滑的颈间,鼻端嗅着他淡淡奶香,忍不住心中一荡,凑过唇去,在他颊上亲了亲。只觉便是一直这般,坐上几千年,亦不会厌倦。
正自沉醉,忽闻外间瑟瑟连声。维泱一怔之下,已知缘由。不禁大感讶异。
竟是那只飞鼠,自己寻了来,正在壁界外乱闯!
它竟能穿过设在四围的八卦迷阵,成功觅路进来,实是相当出人意料。
想到它原本顽劣异常,在避免令它受伤的前提下,调教它的过程可算不得轻松。谁知一经驯服,竟忠诚若斯,殷殷追至此处。
看来倒是可塑之材。
于是微笑低头,贴在漻清耳边道:“为师带了件东西回来,日后我若不在,便让它陪你玩,如何?”
漻清怔了怔道:“是甚么?”
维泱撤去壁界,伸手挥开房门,将那飞鼠凌空抓了来。
漻清一见,惊异道:“咦,带翅膀的老鼠?!”伸手将它抱在怀里,仔细看。
维泱心中有些紧张,忐忑问道:“喜不喜欢?”忽觉自己奇蠢无比。山中珍玩无数,为何偏偏要送老鼠?
当即抬手作势,一旦漻清说不喜欢,立时将它丢出去。
漻清小孩儿心性,只觉这小飞鼠长相奇特,又毛绒绒的甚是可爱。新奇之下,早忘了方才不快,破啼为笑道:“喜欢!多谢师父!”将它紧紧搂住。
维泱松了口气,垂首吻上他额角柔软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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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卷过,地面一片狼籍。
会弁与如星四目交投,一时相顾无言。
如星忽然哈哈大笑。
会弁呆了片刻,随即动手施法,修复已惨不忍睹的庭院,一面对如星温言道:“莫急,使力稍轻些。来,再试一遍。”
如是数次。
院墙之外,人影一晃。会弁手下微顿,随即恢复自然。
终于走了……哼,每日均要遣探子入来偷看,鬼鬼祟祟,不知那决明安的是甚么心!
……师父……你到底身在何方!
正自忧思,一旁如星扑了上来,抱着他笑道:“哥哥——我昨儿晚上发现了个好去处!来,咱们一同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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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神堕魔道 第三章 郕蜀相争

大郕弘道六年八月,穆宗驾崩。太子继位,即后世所称郕炀帝。
炀帝好内远礼,昏庸无道,以至民不聊生,四处强豪纷纷揭竿而起。其中以前身西蜀神教的蜀军最为势大。蜀军统帅姓楚名暮,年貌似在二十五、六,处事英明决断,治军严整,礼贤下士。自三年前云盘岭下誓师起事,蜀军不断克城掠地,进逼郕都明京,至今已打下中原大半江山。蜀帅楚暮亦威德日重。于是各路人马络绎来投。
这日蜀军向北挺进,逼至建业城下。建业守将瓦松,久慕楚蜀之名,早引之为明主。当下大开城门,不战而降。蜀军入城,稍事整顿。不一日,先前遣出之斥候小队回报,郕炀帝拜忠烈候白前为上将军,引精兵五十万,浩浩荡荡往建业杀来。
那白前乃初郕忠烈公白术后裔,精通兵法,英勇善战。因建业距离明京不远,炀帝即便再昏庸,亦知此役关系重大,是以倾尽精兵良将,悉数仍由白前调用麾下。
楚暮闻报,乃派遣心腹大将苏合,引兵十万,从建业至城外八十里青龙峡处,沿途埋伏。自己则领大军缓缓北上,以为接应。
这日正午,大军驻扎造饭。楚暮与众将聚在中军帐内会议。忽然亲兵传报,辕门之外来了两位少年,为首一位声称姓漻,乃是主帅故交,欲求一见。
楚暮一怔,忙亲自迎出辕门。只见两骑一前一后,只在地下刨蹄。前面那马,背上坐着一位俊美少年,唇角含笑,微微向他点头。后一匹马上那少年相貌甚丑,神情有些木讷。见到楚暮之后,呆了片刻,才翻下马鞍,躬身行礼。
楚暮抱拳躬身,向那俊美少年道:“属下参见少主!”
那少年见到楚暮出来,却不下马,模样甚为倨傲。蜀军诸将见了,正待喝骂。忽见主帅竟执下属礼,恭敬参见,不由都惊得呆了,纷纷拿眼看他,心下均道:原来漻清少主,竟是这样一个秀美弱质的孩子!
漻清见他行礼,轻轻跃下马背,伸手相扶。一面笑道:“小楚别来无恙!我可想得你紧!”
众人见他不过十三、四岁年纪,却将看来大他一倍,且平素军威甚重的主帅呼为“小楚”,不由心中尽皆浮起怪异感觉。
楚暮恭敬道:“多谢少主抬爱。请入大帐奉茶。”不着痕迹脱开漻清双手。
漻清一笑,颔首道:“有劳小楚前面带路。”
入帐坐定奉茶,楚暮摒退众将,问道:“少主怎有空来?主上是否亦在途中?”
漻清笑道:“师父又闭关哩!不曾同来。这回他需七日方出。我闲着无事,想起与你两年不见,甚为想念,便带了荆介一路北上寻你。”
那木讷少年站在漻清身后,本在微张大口,四处打量。此时忽闻主子提及自己姓名,不由一愣。
楚暮闻言,苦笑道:“主上若知少主擅自下山,恐将不悦。”
漻清笑道:“若师父知我是来寻你,那便无妨。”
楚暮暗叹。正因你来寻我,他才更为不喜!
原来那楚暮本是成精飞鼠,八年前在云盘岭中为维泱收服,送与漻清为宠。漻清心甚喜之,名其为“小楚”,时时与之嬉戏。后维泱见它乖觉精灵,堪可造就,闲时便也传授些修炼之法。它本身已有数百年修为,此时得明师指点,进步更是神速,两年之后便已修成人形。
维泱见他成人之后姿容瑰丽,风度翩翩,想到这三年来他竟与漻清日夜相伴,共枕而眠,心中甚不痛快。于是时常借故将他派遣下山,而另寻了个丑陋愚笨的孩子,与漻清作伴。
漻清初时不喜,但经维泱软语温言相哄,又觉荆介虽然迟钝,总算憨厚忠诚,殊不讨厌。于是渐渐也就罢了。
楚暮觉出维泱对己不善,他见事甚明,便主动提出下山创立神教。维泱只要他肯远离漻清视线,自然甚么都好,当即应允。
楚暮颇有雄才,此时借了维泱在云盘岭,及整个巫山地区的盛名,顺利聚集民众,不几年便将西蜀神教经营得有声有色,发展成为教众数万的天下第一大教。他虽为神教实际首脑,却不敢僭越,自己避为副教主,而虚教主之位以待维泱。
三年前大郕境内烽烟四起,楚暮顺势揭竿,带领教众誓师起义,与群雄共逐天下,遂成一方霸主。但他并不称王,仍以维泱下属自居,平素便在帐中供奉维泱与漻清长生牌位,令全军皆知。
楚暮自然明白自己因何会为维泱见弃。此时见漻清竟主动寻来,禁不住心中暗暗叫苦。
暗想也就只你,竟对主上一片心思,睁眼如盲。
但这话却不好明说。楚暮只好苦笑道:“可惜属下军务缠身,恐怕亦无法陪伴左右,供少主差遣。少主还是请回吧!”
漻清见他着急欲赶自己走,却并不动气,笑道:“怎敢耽误你正事!我随师父修行多年,仙术上已略有小成。若我多留数日,行军打仗之际,或可助你一臂之力。”
楚暮听得心中一动。漻清累世修行,因而入门极快;兼之维泱不辞辛劳,自各处觅来奇珍异宝,毫不吝啬地尽数送入鼎中,炼制仙丹,喂与他食。是以漻清此时虽尚年幼,修为却已非同小可。连楚暮亦自问非他之敌。若能得他之助,今日与郕军决战,取胜自然更为容易。
然而楚暮也只这么想想。若真要亲口应允,置维泱的心头肉于战场险地,他却万万无此胆量。于是苦笑道:“无需劳动少主大驾了。今日之仗其实并不凶险,属下早已安排好策略,遣人依计而行。此役稳胜无疑。”
漻清闻言,脸现失望之色。停了片刻,正欲开口,忽然帐外亲兵大声禀报道:“启禀主帅!苏合将军败回,正在帐外候传!”
楚暮大惊,“霍”地站起。苏合乃他军中头号大将,武功韬略均仅输自己半筹。他心知郕庭孤掷一投,倾朝而出,此战必不易与。为稳妥计,特派苏合亲自领军埋伏。万没料到连他也败了。心中极想出去探视,转头看了漻清一眼,犹豫起来。他毕竟是自己名义上的主人,怎好就此将他抛下不理?
漻清笑道:“小楚便当我不存在好了。只管将人唤入问话。”
楚暮告了个罪,朗声发令。不一刻,便见两个亲兵抬着副担架入来。苏合浑身浴血,奄奄一息躺在其上。
楚暮再惊。对方竟能令他伤重至此,功力必不下于自己!抢前扶住苏合臂膀,急问道:“究竟发生何事!对方竟不中伏么!”他本教苏合在青龙峡外挑衅,许败不许胜,将敌军引入险地之后,再以伏兵一举歼之。料想计划周密,必能奏效。谁知一经交战,竟连己方主将亦重伤败回。不由大是丧气。
苏合“嗬嗬”连声,终究受伤太重,说不出话来。两眼翻白,气息将尽。漻清在一旁见了,伸手捏个法诀,将一团白芒送入苏合胸口。
苏合得他法术疗伤,力气稍复,艰难地开口道:“不……敌人本,本已中计入伏,我方……我方大胜,谁知,谁知对方忽然来了个妖道……法力……远胜末将……末将不敌,只身败回报信,可,可那与我同去的……十万儿郎……咳咳……却……却……”终因受伤太重,身体毁损过度,一口气提不上来,就此气绝。
楚暮一震。对方能一举歼灭十万雄兵,仅只苏合一人脱身。而他虽勉强撑回,终仍伤重不治。这是何等惊人的法力!楚暮忽然失去了自起兵以来,一直坚定于心的必胜把握。
漻清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摸了摸他头,怜惜道:“莫难过。我来帮你。”便如数年前,楚暮仍是飞鼠之形时,漻清常做的那样。
楚暮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呆了片刻,苦笑道:“还是先让属下试试能否制敌取胜,再论是否需要劳动少主大驾罢!”于是下令三军撤回建业。心道,此城乃明京门户之地,敌方对它定是志在必得,若要交战,当是己方有城可守比较稳妥。好在此时大军距离建业不远,楚暮令副将石斛调度主力大军分批撤回,自己则带着三千兵马断后。
楚暮等人坠在最后,不久便见北方烟尘滚滚,迅速逼近。楚暮一愕,心道敌人这快便赶上来了?待定睛一看,松了口气。原来诺大烟尘之中,却只裹着一人,并非他所担心的大军压境之局。同时亦可见那人功力深厚,足下之力竟堪比数万大军。于是心中暗暗戒备。同时下令断后军士立定转身,摆开阵势,原地待命。
那人瞬间奔近,怒发冲冠,大吼道:“何人是那姓楚的反贼?!”
楚暮踏前一步,道:“在下楚暮。阁下何人?竟助纣为虐,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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