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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王的俘虏-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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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荣真早把自己与邺王之间的关系当作过往云烟、不复存在。可是一靠近邺王身边,另一个愚蠢的自己,又开始跟着邺王的一举一动,撩乱了心中一池原是无风也无波的春水。
这也证明了有些人,不是说忘就能忘,说不在乎就不在乎的,他就像命中一颗移不走的大石,怎么绕他就是挡在那个地方。
所以说,够了。
你用不着担心我会拿昔日的事说情,我也希望你不要把我当成昔日的荣真。
你和过去的你一样,一点都没变,是我变了,过去的荣真已不在了。
我会做个认分、不引人注目的俘虏,你也继续做你一板一眼、中规中距、高高在上的伟大主子。
我不会给你惹麻烦,我也无意逃跑,你用不着为我伤什么脑筋了。
荣真在心头默念,忍耐着被邺王视线巨细靡遗观察的煎熬。
一会儿,不情不愿地捧了水盆,小随从回到了帐内。「殿下,水拿来了。」
邺王将一把铁钥匙搁在手边的案上,一手支颐,有些心不在焉地说:「把他手上的枷锁解下,衣服脱光了,全身上下都仔细地刷过一遍,小心别让毒水接触到我们吃的喝的穿的用的。」
小柿子眼一瞠。
什么?要把锁打开吗?万一。。。。。。可是方才自己多嘴已经招惹了主子不悦,今日的主子又怪怪的,心情教人捉摸不定。想一想,小柿子也不敢再多嘴,默默替俘虏开了锁,移开这最后一样拘束住他的东西。
「谢谢。」
小柿子听到这句轻柔低软的道谢,哼地抬眼瞪了瞪俘虏。
以为用那狐狸精般的勾魂眼,装作顺从听话的样子,就可赢得每个人的「心软」吗?
也不过就生了张还过得去的脸,皮肤比普通人还透了点、白了点,水汪汪的眼睛比姑娘还媚了点,还有脸颊旁那两撮醒目白银发,特别了点儿,其余的也没啥突出的。这种姿色或许在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地方是惊为天人,在天禁城内也不过就一般而已。
「我是听主子吩咐,又不是帮你什么,轮不到你谢我,你谢了我反而让人一肚子火。」小柿子粗鲁地揪开俘虏的破烂衣带。
「抱歉。」
气死人了,这家伙是想怎样?「闭嘴,你不要再开口跟我说话了。我当自己在洗一张椅子,不把你当人看还比较舒爽。」
「我可以自己洗。」荣真举举自己已经自由的双手,和善一笑。
「喂,你想再害我被主子骂啊!闭嘴啦。」
咋着舌,一脸嫌弃地把俘虏身上破烂的衣衫丢进衣篮子里,小柿子拧了拧浸过羊脂油的布巾,拉直了俘虏的胳臂,闭紧嘴儿,忿忿地从指尖儿开始帮他搓洗着。嗯?这是什么。。。。。。
最初以为是脏东西附在他的手上,定睛一瞧,小柿子吓了一大跳。
三角状微突起的肉瘤,像是被铁楔凿过手心所留下的疤,翻过手心,果然手背也有一点儿尖尖的小疤口。
不只是右手,连左手也有!
「这、是什么啊?」实在忍不住好奇,就问了。
俘虏的眼神黯淡了下,微笑地说:「这可是爹亲的爱。。。。。。」
哈啊?小柿子嘟了嘟嘴,这什么鬼答案。「你不想回答就算了,我才懒得知道。」
刷洗完了手臂,见那细皮白肉的皮肤,被自己搓到发红还冒出一点点血色小红斑,小柿子心中扬起一股「活该,是主子叫我帮你洗干净点儿的,就算被我刷掉一层皮,你也没得抱怨,最好痛死你!」幸灾乐祸的笑意。
而且下贱的人就是这么下贱,小柿子开始拿布刷他后背,边小声地奚落说:「不愧是习惯脱光光给人看的贱种,在别人面前袒胸露股,前面连遮也不遮,知不知羞,有没有点儿自尊心啊。」
「自尊?」荣真含着笑,温柔骚动着耳膜的美声淡淡地说:「那是给你这样的小少爷用的,不是我这种人用得起的奢侈品。」
「哼,借口。自尊这种东西,哪需要花半文钱,明明就是你没种、没骨气,不知道「人必自重而后他人重之」的道理,才会像只没原则的狗,输了就是一败涂地。我要是你,当初根本不会出面自首,被捉到京城也一样要死的话,当然挑个有尊严的死法,自刎明志,才是男子汉大丈夫的作为。」
我刷、我刷、我刷刷刷,使劲吃奶力气地,把眼前白嫩的皮肤刷到通红,小柿子不客气地教训他。
应该相当吃痛的俘虏却连吭都不吭一声,还犹有余力地淡笑着说:「小少爷真了不起。」
小柿子拧了拧眉。这家伙!不管被人怎样羞辱,他都不会发脾气的吗?他不是叛军头头吗?拜托,这种一根叛逆骨头都没有的家伙,真的有那种勇气,在千阴掀起了那么大的暴动,还有本事挟持照王殿下吗?
我看他一定是冒牌货,骗人的!
刷完了背,要刷往他的腿之际,俘虏红通通的背上,却隐隐约约浮出了白色纹样,小柿子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自己眼花。
菩萨?这人在自己背上纹了尊白菩萨呢!由于他皮肤白,帐内又阴暗,小柿子之前脱他衣服时没发现,现在因为整个背部血气畅旺,那尊庄严的菩萨像跟着跳显了出来。
「我说你这人还真爱在身上搞鬼,你背上的这个菩萨又是怎么回事?」
俘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背,声音更柔地说:「这是护身符。。。。。。也是娘亲的爱。」
小柿子差点没把手中的毛巾往地上一摔,这俘虏开口闭口什么爹亲、娘亲的爱,敢情他的双亲是脑子有毛病的人,有在自己儿子身上刻东西、造伤疤的怪癖吗?真正疼自家儿子,该是连根毛都不忍损伤才对吧。
而且,要纹不会纹个显一点的色,谁会纹得怎么不清不楚,目的是想做什么?
「你是怪人,可是你爹娘更怪!」
罢了,这都不干他小柿子的事,快快把他洗完,结束这磨死人的差事。
◇◇◇
曾经,自己也亲吻过他背上皎白的图样。
把自己的一部分深深地挺入他时,从背上流下的汗水,落在菩萨的脸颊,像极了洒泪的观音。
曾经,自己也问过他手上的伤痕。
当时笑而不答的他,用那双手上的伤痕,遮住了自己的双眸。
「殿下,人都弄干净了。他身上的枷锁和脚镣,是不是要重新套回去?」
邺王一直在思考着要拿他怎么办,越是思考,脑子却越是混沌。对他分秒遽增的渴望,再再干扰着思绪。
「殿下?」
收回心神,缓慢地开口。「不必。在这帐内,不必给他套上手铐脚镣,但也不要给他半件衣服穿,把所有的、我身上以外的衣物都撤走,放到你的帐内去吧。」
彷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小柿子脸色微微一白。
「怎么了?没听懂吗?」
「不,小的遵命,马上去办。」伏下盈满错愕与不解的眼,少年慢慢后退到帐门边。
「等一下,还有一件事,小柿子。」
「是,邺王殿下。」
「再帮我备水,本王也要洗掉今日在外奔波找人的满身尘埃。」也一并洗掉这个犹豫不决的自己。
邺王拨开了脑内令人彷徨的迷雾。
令他难以取决该如何处置荣真的理由,非常简单,因为自己心中对过去的他仍恋恋不舍毕竟是多年来寻找的人儿,突然间又回到自己身边。这份依恋与「带回叛贼」的使命感相互冲突,他畏惧自己若太过接近荣真,会因私忘公地抛弃未来的一切。
可是所谓的恐惧,多半来自自己的想象,一旦揭开想象的面纱,现实反而一点也不可怕或是自己所害怕的状况,根本不可能发生。
站在面前的容真,也许美丽一如往昔,不,可能更胜往昔。。。。。。把过去的他比喻为一朵盛开的温室蔷薇,此刻的他在岁月与环境洗礼下,更是朵飘散着成熟惑人香气、开过了头的妖艳野蔷薇。。。。。。但,现在的邺王已不再是冲动莽撞、血气方刚,一心为爱的纯情青年了。
证据就在。。。。。。
以指头抚摸过自己的下唇,邺王若有所思的审视眼神下,赤裸的俘虏,局促而不自在地移动脚步靠近帐篷布幔,似乎是想藉着风吹起伏的篷布抵挡一些教人不知所措的目光,就算聊胜于无也好。
。。。。。。过去的他办不到,现在的他却可以。把荣真的肉体与灵魂分开看待,纵使是满口谎言的骗子,邺王照样可以毫不犹豫地拥抱他污秽、诱人的yin乱身子。
几趟来回,在邺王专用浴桶内倒满了水的小柿子,挥一挥汗说:「殿下,水已经为您准备好了,让小的为您宽衣吧。」
「今天辛苦你了,你可以下去了,小柿子。」
邺王从案前起身,走向浴桶。
「呃?您不需要小的为您刷背吗?」
邺王头也不抬地,解开自己的盔甲,道:「我会让『他』帮我。」
少年倒抽了一口气,狠狠一瞪角落的俘虏,抖着委屈的唇,连声「告退」都忘了要说,掉头冲出帐篷。
「你还站在那边干什么,过来把盔甲接过去放好,荣真。」
一声轻叹,不一会儿一双手接走盔甲。「你这又是何必,小随从那么想帮忙你,就让他帮,不一定要我才行吧?刚刚他跑出去,眼角还闪着泪光呢。」
邺王把绑手伸到荣真面前,冷声命道:「脱下。」
秀丽的眸子眨了眨,撇撇嘴,非常认分,手脚勤快地动了起来。一下子替他宽衣解带,一下子连脚上的军靴也是老练地解开绳处,利落地脱掉。
没多久,邺王身经百战、在他们分离的五年内,锻炼得更为结实而精悍,筋肉雄伟隆起,洋溢男性美的极致战士肉体,大刺刺地以双脚分立的傲人姿态,现于荣真之前。
「开始刷吧。」
哑然无语。
对邺王忽然间展现出来的「征服者」、「胜利者」面孔,荣真以逆来顺受的态度,既不反抗也不回嘴,接过了布巾,仿照着先前小随从刷洗的过程,伺候着这位王者。
不同的是,无论怎样使劲地刷,男人坚韧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也不会被刮伤。
「你真的是义勇军之首吗?」
正努力刷着他胸口的荣真,停了一下,旋即又继续动作。「是虽然只是两个时辰,当时我是义勇军之首,没错。」
邺王压低了眉,一瞪。「你倒承认得爽快,自己其实是个代罪羔羊。」
「无论我多么大声疾呼,谁也看得出我不是军人的料,又怎么可能率领那些人打打杀杀。但是不管时间长短,我做过义勇军之首是事实,而天隼皇陛下的命令,也没有指名要哪一个首领。因此你带我回去交差,绝对没有违背陛下所下的指令,谁想在鸡蛋里挑骨头,也是白费功夫的。」
「你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我只能向你保证,我的目的绝对不会给『天隼皇朝』带来任何危险。倘若你对我有一丝疑心,那不妨在这儿就杀了我,带我的首级回去也行。」刷洗完了前胸,转到后背,他说。
「你不回答我的问题吗?」
「。。。。。。」
邺王想了想,不急于此刻问个水落石出,等日后慢慢推敲,反正归途还很长呢!
「除了顶替义勇军之首外,这五年来你还做了些什么?」
「。。。。。。可多了。」声音里多了抹嘲讽。
「譬如说?」
「譬如说。。。。。。在千阴的荣邑一个名叫『霜月楼』的地方,我扮过花名「雪鸦」的姑娘,卖笑为生过了一段日子,恩客还不少。」
他恬不知耻的说话口吻,让邺王眯起了眼。「你不当大夫了吗?」
荣真耸耸肩。
「偶尔也还是帮人看看,不过做大夫实在是赚不了多少钱。对了,我也在暮王的军队里待过一阵子,做随军大夫,那时候我叫『柴鱼』。」
听起来简直是一派胡言的鬼扯,什么柴鱼!
邺王知道一旦荣真下了决心不说实话,谁也套不出他的真心。他会不停地编织许多夸张到让人不可能会相信的谎话,直到你厌倦且放弃再追问为止。
现在他知道,要对付荣真的变化万千,只有比他行动得更快。
「喂,你一直在刷我的背和我的腿,也该是刷刷前面的时候了。」半转过身,邺王使出下一招,他扣着荣真的手,把他捉到自己面前。
当荣真看到耸立在邺王下腹的巍巍男物,顿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美丽的脸蛋第一次显出了狼狈的表情。
邺王冷静地观察兼紧迫盯人地挑衅着。「怎么,你刚刚不是自称有不少恩客吗?那么看到这玩意儿,总不会还想象五、六年前那样伪装自己是清纯处子吧?展现一下你的花楼绝技给本王看看吧。」
荣真抿了下唇,以指头把颊边的长发勾到耳后,接着仰起视线,冲着邺王嫣然一笑那的的确确是不折不扣的烟花「女」笑容,耍弄自己的放荡风情,眼儿唇角无一不媚。
「你在怀疑我吗?或者只是想爽一下而已?如果是后者,用不着那么拐弯抹角,随时说一声,我都很乐意为您服务的,邺王殿下。」
太阳穴抽动了下,邺王抬起下颚道:「你几时变成这样的,荣真?」
呵地笑开了嘴。荣真跪到他的身前,毫不犹豫地用一手圈住他的男性,一手刺激着双珠,吐气如兰地回道:「我也不知道呢,你要猜一猜吗?」他的樱红小口一开,暗赭红色的男物寸寸没入其中。
邺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身体的热度往上攀升,心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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