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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王的俘虏-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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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冕堂皇的大道理,还命内侍们以过去惩处不听话的妃子们,所使用的种种肉体酷刑折磨你,把你折磨到双鬓发白,咬舌自残的地步其实一切都是出于朕不敢承认的嫉妒心。」
邺王瞪大了双眼,原来在自己遍寻不到荣真时,荣真竟是在宫中受尽父皇的折磨?
「朕把你当成了茈姬,把心中对你母亲不接受朕这份情意的怨怼与无处可泄的挫折,转化为对你的独占欲。。。。。。但是朕错了,你是你,茈姬是茈姬,朕这么做不仅伤害了你,也给邺造成了莫大的痛苦。朕日夜都在忏悔着当初愚昧的自己,可是没得到你的谅解,所有的忏悔也毫无意义。」
十五世皇叹口气。「你愿意原谅朕吗,真儿?」
「。。。。。。」
那时候伏身在地的荣真,动也不动地垂着头,一个字也没回答。荣真的沉默一直延续到他们获准离开金殿,返回邺王府为止。
我已经受够你们这些自私任性又自大的皇族了!
刚刚亲耳听到荣真说的这句话,邺王整个人都冻僵了,在这句话当中,藏了多少荣真的辛酸。他宁愿承受自己的曲解与羞辱,仍一个字也不提当年被父皇带走的经过,大概也是怕邺王听了会与自己的父亲公开决裂,爆出不可挽回的冲突吧?结果荣真波澜万丈的人生,因为遇上他们父子俩而更增痛苦。
「百儿,你说,我还有资格爱荣真吗?」
他望着那条本来系在百儿颈上细细的皮绳,想到过去自己与荣真共度的欢乐回忆。
还有最初见到荣真时,那抹撼动心灵的悸动,在那次宴会上看见荣真真妃的舞姿后,他终于了解为什么了,原来荣真就是他那名自己一见钟情的初恋女子。
在那之前,从未对任何人动心的他,见到在紫藤花下舞动的少女后,整颗心立刻被夺走了,但就在他想上前询问佳人芳名之际,一名内侍喊了少女「真妃娘娘,皇帝陛下在等您呢!」而残酷地结束了邺王的初恋。
在那之后,无论是什么样的美女,邺王总是不自觉地拿来与少女清纯的模样相互比较,一再找寻能让自己忘却少女的佳人。。。。。。谁晓得当他再度动心,这回他爱上的少年,竟然与当年的少女是同一人。
倘若第一次恋上「少女」是偶然,那么第二次恋上了「少年」的荣真,这就是命运了吧!注定自己这辈子要无数次地恋上荣真,这颗心只装得下他。
蓦地,一阵疾风卷起了阵阵黄沙,他仿佛看到一道白色的狐影在前方奔驰,好似在催促着自己追上前去。
是啊,没错,没有时间再蹉跎浪费了。因为父皇的搅局,他已经失去了与荣真…相处的宝贵五年,难道这一次他又要让荣真再度从他的生命中消失吗?
绝不可以!
放马奔驰了好一会儿,荣真意识到身后并无追兵之后,放缓了速度,让马儿悠哉地在草地上休息。
邺王没再追过来,代表他终于肯听追我的话,放弃我了吗?
荣真仰头看着蓝天,这样最好,明天自己就可以无牵无挂地与父亲进行对决。
嗅,天空真美,那儿飘来了一朵好象百儿的云朵。
「容。。。。。。真?」
咦?邺王的声音,他追来了?荣真慌张地捉起缰绳,一夹马腹,谁晓得这时邺王圈起手指朝着马儿吹了声口哨,马儿竟擅自调转脚步,往他主子所在的方向快步奔驰而去。
「笨蛋,不是那一边,是这一边!」
荣真焦急地拉扯着马儿,但它完全不理会他的命令。低咒了声可恶,荣真索性放开缰绳,瞄准柔软的草皮,纵身一跃地跳下去,靠着舞蹈练出的柔软身段,荣真在地上翻了两圈之后,拍拍屁股起身。
但这回却轮到邺王上了马,神情骇人地朝他这边逼近。
本能地,荣真拔腿狂奔了起来,忘我地驱使着自己的双腿,奔跑、奔跑、再奔跑。。。。。。像是被追猎中的狐狸,他窜入了森林里,希望林子里错综复杂的树根能抵挡住马儿的脚步。
「哈啊!」一个抬头,邺王已经驾马绕到荣真的前方,横挡住他的去路。看到邺王下了马,荣真掉头往反方向继续奔跑着。
呼、呼、呼他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狂窜的心拍,以及紧追不舍的脚步声。就要被追上了,就在身后不远处,就要到了
「啊」
邺王的手握住了荣真纤细的手腕,一个使劲,把他拉回了自己的怀抱,并且一气呵成地吻上荣真的双唇。
荣真挣扎着、槌打着,在他紧如铁箍的双臂中左右扭动,但邺王丝毫不放松地深吻着。最终男人的耐性与温柔,吸干了荣真的抵抗与力气。
慢慢的,剧烈挣扎化为了全面臣服,偶尔想起来时会抗拒个两下,但后来被吻到连膝盖都发软无力,整个人倒在邺王怀中。
「我。。。。。。不要你。。。。。。你放开我。。。。。。」
虚软无力地抗议着。与其接受满是歉意、满是怜悯、满是同情的爱,他宁可不要被他所爱。
「不行。」
又气、有怒,气他的蛮横令软弱的自己开心,气自己的软弱允许男人如此放肆。「为什么?你、你们父子已经把我的人生弄得天翻地覆了,够了吧!」
「不够。」
声嘶力竭地把全部的沮丧投诸在他身上。
「你太过分了,你有什么理由要继续执着于我?你贵为皇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是个既没身份也没地位,连孩子也不能帮你生,一无是处的男人。就连我最后想自由地决定自己人生的权利,你都要夺走吗!」
「没错。」
荣真哑口无言地望着他,邺王黑眸中闪烁着强悍的光芒,坚决地说道:「你说再多的拒绝都没有用,那些都是谎话。你这个爱说谎的大骗子,荣真,我已经知道你总是为了一个目的在说谎,为了保护你心中那样东西,你对我、对每一个人都说谎,可是我不会再被你欺骗了五年来被你关在心中的、那个深爱着我的荣真,我要你把他放出来!」
「哈啊,你在胡说些。。。。。。唔。。。。。。」
再次强夺他的唇,邺王一吻方歇,抵着他柔软的唇,喘息地说着:「出来吧,荣真,没有关系了,你可以自由地爱我了,谁也不会来阻止你了。往后有我保护你,这次我绝不允许任何人再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了,相信我,快点出来。」
泪水盈满眼眶。「那个荣真早就死了。。。。。。」
「我不相信你。」
邺王把他推到最近的一棵树上,解开他的披风,解开他的衣襟。「如果你坚持他已经死了,那就让我看看证据吧!让我看看那个会在我亲吻下欢喜颤抖的人儿,已经不在了。让我看看,那个会在我的爱抚中发出甜美喘息的人儿,已经不在了。
让我看看,那个在我火热穿透他的身体时,会不停地呼唤着我的名字,和我一起共赴天境、欢喜啜泣的人儿,已经不在了。」
荣真颤抖了下,顽固地说:「。。。。。。根本没有意义。。。。。。人尽皆知,我有多yin乱。。。。。。不只是你,不管谁碰我,我都会兴奋到哭泣!」
「还要撒谎吗?随便你吧,但是如果你真的不要,那就认真地抵抗我,像你在父皇面前那样咬舌抵抗,或花白了你的头,让我瞧瞧吧!」啮咬着他的耳垂,男人火热的身躯由下而上地,隔着布料在他身上磨蹭着。「你做不到的话,就得嫁给我了,荣真。」
「你。。。。。。怎么可以擅自替我决定?」哈啊、哈啊地喘息着,男人的热传染到他的身上了。
「我当然可以,不要忘了你还是我的俘虏,我说要这么做,就可以这么做。如果不想要,你就好好地抵抗,若是抵抗不了,你就是我的。要我再重复几百次都行,荣真,你是我的,我不会再让你从我眼前消失了。」五指揪住他小巧紧翘的臀,让他抬起一脚环在自己的腰上。
「你阻止不了我的,我一定会逃给你看。」
情不自禁地渴望起男人此刻抵在自己空虚下腹的火热,已经多久没尝到他的滋味。。。。。。多少夜晚思念起他,想起那一夜他的硬挺在自己体内冲刺的感觉,还以为自己会死在那份永不满足的饥渴下。
「就算你跑了,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把你捉回来的!」
解开了腰间的系带,两人的裤子坠到脚踝边,男人以口水沾湿的粗长指头探开了柔软的花蕾,指头焦急地在里面摩擦着内壁的动作,预告了接下来如同狂风暴雨般来袭的欢愉时光。
「我永远也不做你的王妃。」
男人的双手抱起了他的大腿,让他两腿缠上自己的腰间,只靠背部顶着树干来支撑身子。
咧了咧嘴,男人回道:「管你要不要做我的王妃,总之此生此世我只有你一个『女人』了!」
仿佛从未离开过荣真体内的男根,一口气冲入了深处。
「啊。。。。。。」
等待了好久,以为再也不可能得到的,他的邺王殿下。荣真紧紧收纳着深爱的男人的一部分,悄悄地落下了喜悦的泪水。
撕裂我,占有我,不要让我离开。
◇◇◇
森罗光第一眼看到那名登上死刑台的年轻人时,立刻便顿悟了他的身份。因为他有一张与他母亲如出一辙的、妖惑世间的狐媚脸庞。那个难缠的魔女,耗了他整整十年的时间去追捕,好不容易才把她除去,如今轮到儿子上场了吗?
这一定是皇帝安排的好戏吧。他知道皇帝曾追求过那名妖女,恐怕皇帝是借着这孩子当一枚小棋子,想在最后来个大反攻吧?
开什么玩笑,他为了得到最高僧的地位,牺牲了什么、又吃了多少苦头,有谁知道?假使不能得到最高僧之位,为自己牺牲的那些人也不会放过他吧?所以无论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绝不会在这眼看野心即将达成的一刻。从现有的位子跌下去的!
不等年轻人上前,森罗光自己先靠了过去,他朝年轻人展开双臂,轻声地说:「你一定就是茈姬的孩子,是不是?来,让爹抱一抱。」
年轻人困惑地起身。「你。。。。。。」
「怎么了?过来啊,我一直想见你一面的。」既然他不过来,森罗光主动上前,抱住了年轻人,拍着他的背,抚摸着他的颈子道:「你犯了什么罪呢?我的孩子。没关系,我来替你想办法,我不会让人砍了你的头。」
悄悄地,森罗光按下手指上的红宝戒环,一根沾满毒药的针刺入了年轻人的颈项。年轻人的身躯蓦地僵硬,发出了一声闷哼。
「因为你是我的儿子,就算要死也要死在爹的手上。」森罗光在儿子耳畔微笑地耳语。
年轻人缓慢地倒在地上。
「森罗光我要以谋杀罪拘捕你!」这时,今日负责押送罪犯的长皇子迅速赶到,在采过了年轻人的鼻息之后,脸色大变地宣布。
而此时在死刑台附近负责戒护的大批军队,更将圣教众人团团地包围住。
森罗光不慌不忙地收起了红宝石戒环,微笑道:「逮捕我?你有证据证明这年轻人的死与我有关吗?况且,我圣教中人不受『天隼皇朝』的律法拘束,你没有资格逮捕我,长皇子殿下。」
「当然有,因为你即将被驱逐出圣教。」长皇子严肃地说。
森罗光再一笑,「你是个非常有趣的人,皇子殿下。再请教一下,我为什么会被驱逐出圣教?」
「因为。。。。。。」原本应该已成尸体的年轻人,忽然动了动手脚,缓慢地爬起身,站在脸色转为铁青的森罗光面前。
年轻人平静地解开自己的上衣,转身袒露出后背道:「你与我娘亲私通,己经犯了圣教罪无可赦的色戒戒律,证据就是我母亲产下了我这个儿子。我背上的净罪菩萨,是仿自你背上的净罪菩萨像,在成千上百种净罪菩萨像中,为何我娘亲会知道你背上刺的是哪一尊,原因用不着再详述了吧?」
森罗光后退两步。
「刚刚有一瞬间,我真的以为你要在众人面前接受我这个儿子,想不到你还是想杀我灭口,你这个举动让我们的父子之缘彻底完结了,森罗光。我已经还完你给我这条命的恩情,往后你我之间什么也不是了。」
森罗光摇着头。不敢置信。
「为什么、为什么你没死?我明明。。。。。。」
「圣教专用的毒药一针见命。娘亲早已经偷偷从你那儿取了解药,为了防患未然,我来见你之前就已经先服下解药。想不到真被我猜中了,我们父子俩这一点倒是心有灵犀,是不是?」
森罗光耳旁响起了一抹甜美的轻笑声,冷绝讽刺,萦绕不去。
荣真静静地望着森罗光被军队带走那从来不曾给过自己一丝温暖拥抱的父亲,往后永远不会再见面了吧。。。。。。
但有一件事是荣真非常感激他的。
「往后你不会再被追杀了,方才父皇已经知会最高僧此事,他们允诺会重新调查森罗光这些年与『圣宗会』勾结做了哪些勾当,当然对你的追杀令也会取消。」
仰头看着邺王,荣真静靜地微笑着,他感谢双亲赐给他生命,让他知道爱人与被爱的滋味.
「怎么了?这样看着我,是不是准备答应要嫁给我了?」
伸了个懒腰,荣真自顾自地说:「嗯,我该去哪里呢?啊,回『霜月楼』去好了,每天什么事都不用做,就会有人捧着大堆金子来送我,多享福。」
「喂,荣真,我警告你,你不许再回去重操旧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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