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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鬼探实录-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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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飘飘把两本书给收进自己包里,人才慢慢平复下来,恢复原来的模样,到处逛着,看其它小件的宝贝。我一样在看,我看中了一样东西,匕首,乌金打造却又无比锋利的匕首。我猜匕首里面肯定不知添加了什么东西,关键是整体设计霸气迷人,可惜我不敢拿,我要拿了就真是贼了……

等到把这里面的东西都看了个遍,向飘飘才对我道:“差点忘了段盈盈还在受苦,我们出去吧,不过有个问题先说清楚,这个宝库要不要告诉段盈盈?”

这问题我想过,我认为应该告诉,不过不是现在,要找对时机在必要时再告诉,否则还是不要说出来添乱的好:“有机会再说吧,走,我预感到我们的好运就要开始……”

向飘飘很不明显的笑了笑:“但愿如此。”

出了大厅,把门重新关闭,向飘飘按下另一个机关,随即一条密道在两面墙中间露出来,路是往下走的,走了十几米才又往上再转弯,接着一直往上走。这种设计很坑人,首先我们找出口,肯定都是在四面墙壁敲来敲去,我们本来就在地下,不太可能注意地下,出口是不是在底下,偏偏它就在地下,玩的就是心理,就是障眼法。

在密道走了两分钟左右,我竟然看见另一条通道,而通道尽头是一堆堆巨大的石头,跟我在工场里面看见的那些向飘飘说无法搬走的石头一样。很明显,两条路汇集到了一起,工场和密室就一个地方,它们的出口就同一个出口,直达族堂。

我心里郁闷,特郁闷,我一直就担心这个事,没想到最后还是出现。

看我一脸忧愁,向飘飘道:“出口已经找正确,你还担忧什么?”

我道:“如果正确,出口就在族堂,现在族堂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在做法事,满满都是人,你认为我们能出去的同时不让人发现?”

“要看出口在族堂的什么地方,先不管这个,找到机关再说。”

出口机关就不难找,直接走到尽头就是,关键是敢不敢把门打开,反正我不敢,哪怕听不见外面有一丝响声,如果外面有埋伏?我们可刚刚尝试过埋伏,虽然因祸得福,但好运气不会一直存在,只能小心翼翼的去消费!

我耳朵贴着石门凝神倾听,试图听见外面的一丝蛛丝马迹,以判断自己的处境,很突然的,向飘飘道:“不用再看,我们被段盈盈给骗了……”

我回过头看了一眼一直站在我身后的向飘飘,不理解她的话,所以露出的是疑惑的目光,疑惑的神情,她继续道:“外面不是族堂,而是茶山,我们在茶山放工具的石房下面,一个人没有。”

我才反应过来,看了一眼地上,有灵符烧过的痕迹:“你又用天眼?能用道术了么?”

“这里可以。”

向飘飘说完亲手按下机关,处于我们半顶的石门打开,直接上去就是茶山的石房。整个茶山有四座石房,分别在四个角落里,我那天晚上回来调查段盈盈给插匕首的时候就觉得石房有点多,原来我不明白石房要那么多做何用,现在我才知道,那是为了掩饰。

走了出石房,总算看见月色,总算又能呼吸到新鲜空气。我显得心情不错,毕竟是死里逃生,而既然我死里逃生,下面痛苦的就会是风儿和段柏德。

我连忙和向飘飘商量,在族谱上找了一个我们认为可靠的人,我亲眼看着向飘飘找了些干草绑成人形,然后拿出几张灵符经过改动以后写上我们目标人物的生辰八字,经过向飘飘的做法,不用十分钟我就看见一个人摸黑上茶山,而且就走到刚刚向飘飘作法的地方。

我和向飘飘藏在茶树后面,观察过没有异样我才走出去,我们需要一明一暗,毕竟除了风儿,还可以有许多潜在的敌人。

等我走到目标人物面前,我才看清楚他,四十岁左右,一张国字脸,眼睛很小,眯成一条线,不过整体脸容看上去不奸诈,就是傻。当然那是向飘飘作法的缘故,我走近了向飘飘才把法解掉,这个目标人物段同才发现自己身处的环境,他下意识抓紧拳头,而且想喊,我那能让他喊,我早就有所防备,所以能第一时间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把话说出来。

我道:“段同叔对吧?你不要喊,我不会伤害你,只是需要和你谈谈,如果你想救回你爸,你必须和我谈。”

段同原本在挣扎,听我那么说,忽然停下来,不过很快又开始,我只能继续道:“我说的是实话,否则你怎么来的这里你记得?这不可思议吧?但它是事实,我能救回你爸听着也是匪夷所思,但也是事实,你听明白了就点头,我放开你。”

段同这次彻底不再挣扎,他点了头,我尝试慢慢放开手,他没有喊,语调兴奋中带着怀疑:“我爸死了怎么救回来?”

“能救,所有族老都能,他们其实没死,风儿和段柏德都知道,只是希望他们死而已!你不要怀疑,我说的是事实,你们让风儿和段柏德给骗了,冤枉了你们的公主,我找你来就是要帮助你们拨乱反正……”

“我凭什么相信你?”

“简单,我能逃,你们公主当时和我绑在一起,她不能?不,她只是没逃,事关重大,她愿意牺牲小我,你要是不配合,搞不好就是千古罪人,而且你爸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掉。”

段同沉默着,大概内心在挣扎,毕竟眼见的是我和段盈盈哑口无言被抓起来,但我刚刚说的话又句句在情在理,和结果截然相反。

整整过了有一分钟,段同才恢复说话道:“要我怎么做?”

第一百七十三章:杀杀杀杀

苦口婆心威逼利诱把段同忽悠进来以后,我才把我刚刚和向飘飘商量好的计划告诉段同,由他负责暗中联络各族老的家人,连成一线,找个与风俗有关的借口把杀段盈盈的时间推后到晚上。

段同已经彻底相信了我说的话,加上救父心切,所以他跟我说的不是尽力而为,而是保证完成任务,把时间拖到晚上九点钟以后。

送走段同前,我给了他一颗药丸让他吃,理由是往下办的事关乎到村寨的生死存亡,不容许有反叛,如果反叛,他先死。大概为了证明自己真没有反叛之心,段同毫不犹豫把药丸吃了下去,才转身走人。其实那根本就不是毒药,而是我趁他不注意,用泥巴搓出来的泥丸。

等段同的背影消失,向飘飘才走出来,坐在我边上道:“我都听见了,你很会说服人,但愿他亦能说服其它人,否则这个计划不是我们将计就计,而是风儿……”

我双手反抱后脑慢慢倒在地上道:“有句话说,人生如赌博,尤其在凶险的路途上,每一场变故都是赌博,我们尽了人事,剩余的就听天由命吧!”

“真心话,你有几成把握?”

“不知道,没多想,因为关键在族老的家人身上,你认为他们对救回族老的祈望有多强烈?”

“这个我可以回答你,肯定很强烈,族老有许多福利和便利,做为家人无限沾光,在各种事情上面都占便宜。而族老的任期是从五十岁做到死,还很难被物识上,可谓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所以能救回来就等于救了全家好几十年,焉能不救?”

“所以他们是在自救,永远都是,把战斗上升到你死他就亡的高度,你就赢了。放宽心吧,看看星星,看看月亮,等差不多天亮我们再回密道,晚上出来,我在族堂附近找个地方藏起来盯梢,你去进村寨的密道守株待兔,我们的联络方式是……灵符,你在空中爆一团火,我看见了就知道你已经找到段盈盈的爸爸,然后我救段盈盈。”

向飘飘用很弱很弱的语调道:“有点儿戏,你出去不怕风儿第一时间杀了你,根本不给你说话机会?”

“不怕,总之你不要过来,不然他们家的刀会让你血肉模糊。”

“我看看吧!”

“不是看看,而是必须如此,否则我还要分心保护你。”

“我不需要你保护。”

“不要添乱好不好?”

“我是帮忙。”

“我觉得是添乱。”

向飘飘盯着我,眼里有火,但她没有爆发出来,她从我身边离开,坐到远远的地方!我心里一样是很不舒服,但我必须那样说,必须用激将法,她有时候吃这套,否则就她总舍己为人的心态,最后会害惨她。

虽然其实我也没信心保证在开口前不被风儿杀掉,但我至少能保证她不会被祭邪刀所伤吧?她近来一直在受伤,够了,不能再继续下去。

我站起身,走到山顶看了看下面的状况,不知风儿是不是以为我们已经死在密道里,绝大部分派去村寨外围找我们的人都已经撤回,族堂里又开始做法事,铜锣声有节奏的敲着、哭声有节奏的哭着,还有各种悲伤的乐器声传出来。

当然,这正是我所希望看见的结果,越是把法事闹成真的一样,被揭穿时,风儿就会死的惨。

大概看了有五分钟我才往回走,从口袋里拿出香烟点燃一根躺回去刚刚的位置抽着,那时候已经三点多钟,夜很静,连蚊子都仿佛已经睡着。风凉凉的,空气中还带着一股淡淡茶香,一切都显得很美好。

更美好的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向飘飘又坐了回我身边,我们偶尔说上一两句话,更多的时候是沉默,一起看着漫天忽明忽暗的繁星,感受着微风和茶香的沐浴。

我甚至都要产生错觉,我们这是花前月下,而不是八面埋伏。不过有个事我是发现了,向飘飘近来一直在变,她已经没有过去那么冷、那么狠、那么犀利。她之前和段盈盈绵里藏针地说话,总占上风,经常都能气到段盈盈七孔生烟。现在她不再占上风,话语间明显多出几分温柔和迟疑。还有就是,我总感觉她对我有那么点不对劲,但到底怎么不对劲我又说不出来。

差不多天亮,我才和向飘飘返回密道,她坐在我对面打座,不久就睡了不去,我是真不知道她那样的姿势怎么能睡,我不行,我必须躺着,哪怕地上很潮湿!

等我们睡醒已经是下午,饿的两眼昏花却没有东西吃,我想出去找点,顺带看看外面什么状况?向飘飘坚决不同意,我们只能一直饿到天黑,我才趁着夜色掩护从另一个方向下山,在山下的玉米地掰了十几个玉米回来,和向飘飘一人一半分吃。而到了正式行动,分开前,她好像有什么话想和我说,不过最终又没有说出口。我其实记起来之前她给我血剑的时候,也是欲言又止,等这里的事完了我要问问她,包括她妹妹的事情,干嘛要嫁我?

看着向飘飘的背影消失了我才慢慢靠近族堂,神不知鬼不觉的爬上了族堂的房顶。

居高临下,我能俯视整个村寨的状况,我看见刚吃完饭的寨民或成群结队,或单独一人匆匆往族堂赶,去参加法事。族堂里的各种声音往上飘,尤其哭唱声,几百上千人同时大哭,震到瓦片沙沙作动,我趴在上面别说多难受。

到了晚上九点钟,族堂里的哭声突然停止下来,有人大声在说话,听声音像是风儿的六哥,很遗憾,他说话的内容我听的不是十分清楚。而他刚说完没多久,召集的铜锣声就铛铛铛的敲响起来,族堂里快速出来许多人,他们分成许多个小队往各个有可能进村寨的方向走,就守在入口处。

我看着感觉好无语,风儿又学我的招,不让外人进来,想救,没门,想的倒是美,只是学形不学神。

过了几分钟,四个汉子把牛头铡抬到族堂外面的空地,打来几桶水在洗、在擦。他们分工合作,风风火火把原来看上去脏兮兮的牛头铡洗的干干净净,而且还挂上大红,如此打扮过以后,这看上去那还是杀人的东西,这像嫁妆。

很显然了,他们真的要开始铡段盈盈,因为她公主的身份,所以让她死的得体。

我看了几眼坟包密道的方向,向飘飘那边还没动静,我心里多少有点担忧起来。而就在这种担忧伴随下,我看见了风儿从族堂走出来,她已经不是原来的着装,她穿的是很隆重、很华贵的公主服,头戴银光闪闪的银饰。不过丫鬟就是丫鬟,上不了台面,她和段盈盈穿起来的感觉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风儿的六哥跟在后面出来,他手里抓着祭邪刀,像护卫一样保护着自己的妹妹。段柏德跟在风儿六哥的后面,他抽着香烟,看上去一副很休闲的模样,完全不知道自己死期将至。

而段柏德身后,是四个男人,他们穿短裤,打赤膊,赤脚,他们胸前用红墨画出一些奇怪的东西,像文字又不是文字,像符画又不是符画,显得特别奇怪。不过能看出来这是一种仪式,向飘飘嘴里的血祭仪式,这四个男人是鬼护,负责押段盈盈上断头台。

段盈盈后面还有族老,他一样打着赤膊,臃肿的身体被挂上许多大蒜,他和段盈盈一起被押到牛头铡旁,他整个人惊慌失措,恐惧,却因为嘴巴被白布塞住而无法求饶。

段盈盈和族老截然相反,她非常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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