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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醉红颜-第10章

小说: 醉红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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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大总管的身子已经从那头廊道跑了过来,并且扬着手中的东西呼喊着:“田护卫,找到玉镯子了,找到玉镯子了。”

    翠儿上前看着大总管手中的东西,确定那模样无误后,马上欣喜的接过它,并且高兴的漾着笑脸对大伙说:“就是它,它就是我们家小姐的玉镯子,谢谢田护卫帮翠儿寻回这只玉镯子。”

    “翠儿姑娘甭客气。”田毓脸上的笑容并不是因为拾获物品,而是为自己揣测无误的表现。“大总管,你倒说说,这东西是在哪儿找到的啊?”

    大总管横着粗眉,指向一旁仍是表情无辜的悠游。

    “是我亲自在悠游的房舍里找到的,他就将玉镯子藏匿在于草堆里头,若不仔细翻查,还真难找到这玉镯子。”

    “胡说!”悠游气得上前一大步,大声的说:“我没有!”

    田毓眯起眼睛,“怎么?还想狡辩?”

    “我真的没有,这东西不是我拿的!”悠游夹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驳斥道。

    田毓整个人几乎快要气爆;想不到庄里会有如此刁顽的小厮,竟然敢当场驳回他的话,令他颜面尽失。

    一旁的翠儿突然小小声的插嘴,“田护卫何不问问小柳呢?昨儿个整日都是小柳负责小姐的饮食,或许小柳知情也说不定。”

    翠儿一说话,所有人的目光像是受了控制般,立刻往一旁颤抖不已的小柳看去。

    小柳没想到大伙会突然把矛头指向她,心一惊,仓皇的跪了下来,不敢抬头,纤弱的双肩也不停地颤抖。

    大总管上前一步追问道:“小柳,你发什么愣,还不快说?”

    “我……”她怯怯的抬头看着悠游,只见悠游仍是一副俯仰无愧的看着她,让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田毓看见小柳的动作,索性来到她面前,口气充满威胁的警告,“你可要老实说,不得有欺瞒之嫌,若有半句虚假被我查到,我连你也办!”

    小柳被田护卫怒吓的言辞吓得更是不敢抬头,整个额头都快贴在地上了。“小柳……昨儿个确实有见到悠游从朱小姐的闺房里走出来,但是小柳并不知悠游是否有行窃啊!”

    田护卫听闻后更是气愤难当,不敢置信的转头看向悠游,口气压缩得相当紧绷。“你竟然敢进入朱小姐的闺房里?”

    悠游仍是理直气壮的回答:“悠游承认误闯朱小姐的闺房,可那时悠游并不知道男孩不可进入,而且悠游什么也都没碰啊!”

    “强辞夺理!悠游,你以为自己稍稍得到庄主的注意与宠溺就可以胡作非为吗?”田毓恶狠狠的眸了悠游一眼。随即朝一旁的侍卫吆喝:“来人啊!把悠游架起来。”

    悠游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莫名其妙被两旁的侍卫擒拿住,令他叫嚣跳脚的反抗着。“放开我,悠游说的句句实情,没半点虚假啊!”

    “看来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是不会说真话了。”田毓不想理会悠游的辩驳,阴狠的下令,“去给我把家法拿来!”

    “不,我是无辜的!”悠游力竭声嘶地摇头否认,不愿就这么背了黑锅,不过当侍卫从一旁拿出一条粗厚的藤鞭时,他整个人当场哑口愣住,脑子也瞬间空白一片。

    田毓瞧见悠游刷白的脸,不心虚也吓得半死了。

    他嘴角冷笑地进出命令,“给我狠狠的抽,让这小子学学什么叫作服从。”

    一条重重的藤鞭在侍卫手单仿佛成了细绳一般.举臂那么奋力的“咻”了一声,立刻在悠游背上留下一道痕迹。

    悠游完全来不及有心理准备,宛如刀割般的疼痛已经在背后散播开来,不消片刻,原先的疼痛转换成了灼热,犹如火红的铁块烙在背上一般;当她还在适应这种被鞭挞的痛楚之际,第二道鞭又落了下来。

    “啊——”她咬牙忍着剧痛,不愿叫出声音以示沉默的抗议,第三道鞭也无情的跟着挥烙在背上。

    疼痛的感觉占据了她大半的意识,她整个人完全挂在两名侍卫的手中,双腿连撑住自己的力气都快耗尽了。

    田毓这时抬起手要侍卫停止鞭刑,得意的笑着走到悠游前面,冷眼的味着她。“现在你肯不肯承认东西是你拿的啊?”

    悠游拿出最后的力气摇头,口里微弱的进出一句,“我……没……拿……”

    田毓哼了一声,“还嘴硬,再打!”

    令人毛骨悚然的鞭子在她的背上又“咻”了一声,她的唇办几乎咬出血丝,仍是不愿低头认错。

    “悠游……没偷……”孰料她更是不肯承认,侍卫鞭打的力道也愈是强烈,儿层的衣服已经被藤鞭划开,衣服上隐约沾着血迹,皮开肉绽的模样令人看了怵目惊心。

    背上的痛逐渐侵蚀了她的意识,最后的记忆只剩下田护卫皱眉的表情,还有小柳啜泣的声音,其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田毓因为悠游的执着而感到纳闷,心想再怎么胆大妄为之人岂能强硬至此?为何悠游就是不愿承认自个儿犯错?难不成他真误会了这小子?

    “住手,甭打了!”田毓赶紧抬手喊停,纵然心里很讨厌这小子,不过他还不至于无理到想给悠游扣上莫须有的罪名。

    大总管这时赶紧跑到悠游面前,抬起那苍白的小脸,惊恐地喊道:“田护卫,这小子昏过去了。”http://。4y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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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毓蹙着浓眉,心里泛开些许不安,不过他仍是若无其事地交代:“先把他拖去后院,等庄主回来后再惩治他。”

    “是。”大伙连忙将悠游抬出了院子。

    田毓看着那小子被人抬出去后,回眸之际瞥见翠儿嘴角溢着笑容,令他心中不由得泛开一丝疑惑,这翠儿唇畔的笑意为何?因为偷取玉镯的小贼得到教训?还是因为满足了她的使命感而微笑?

    种种疑云在心中聚集,他却无法去解开它们,索性拂袖而去,今儿个这事等庄主回来之后,他一定要一五一十禀报庄主。

    寒冷的夜里,悠游一点也不觉得冷,而且还被一股灼热的感觉痛醒。

    “唔……”她睁开沉重的眼皮,看了一下周遭,在确定是自己的房舍后,又重重的闭上眼睑。

    怎么回事?她的背怎么会灼痛?

    悠游皱起秀眉仔细回想昏迷之前的画面,田护卫无情的脸猛然在她脑海里浮现,她想起来了,原来她是受到家法伺候,因为承受不住疼痛而昏了过去。

    她挨了几鞭?不记得了。不过她没被打死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没什么好怨的了。

    悠游想要撑起身子,孰料两臂的力气全无,光是想挺直背脊就痛得令她额际冒薄汗,根本使不出一丁点力气。

    索性重重的趴回干草堆上,不想再去做徒劳无功之事,以免浪费自己的体力。

    叹了口气,她闭着眼等待背上灼热的感觉渐渐褪去。她知道自己从小就有行窃习惯,是不可原谅的行为,不过她都只是偷一些吃的、可以用来填饱肚皮的东西,像那种庸俗的玉镯子她还不至于没有道德去偷,怎么就是没人肯相信她?

    委屈让她感觉到鼻头酸酸的,为了不让泪水流出,显露出自己的懦弱,她硬是将眼泪吞进肚子里面。

    突然,门后开锁的声音侵入她的思维当中,悠游赶紧抹去眼角的泪珠,吃力的转过身子,因为看到来者而当场睁圆了眼。

    “庄主?!您怎么来了?”

    云朝丰拿了一瓶药罐子走人悠游的房舍,他先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扔到一旁,然后走到她的旁边,对着她似笑非笑的说:“怎么我才一不在,庄里就发生这么多事?而且还是你偷了朱姑娘的玉镯子。”

    悠游看到庄主那悠哉的笑容,撇了撇嘴角,又趴回草堆上,并且别开脸不想回答,有赌气的意味儿。

    云朝丰见她这么固执,一点也不因为她的杵逆而动怒,反倒笑了起来,“我听田护卫说你在受罚吋矢口否认,怎么现在却不肯辩驳了?”

    悠游背对着庄主,委屈的努着嘴,“说了你们又不信,悠游何必多费口舌?”

    瞧她这么倔强,也难怪田毓会对她用刑。“只要你肯说,我信。”云朝丰面对着她的背影说道。

    这席话令悠游愣了一下,她勉强撑起身子回头看向庄主,本想问他所言属实?后来想想也只能作罢,毕竟真不真都不重要了。“算了,反正都挨了顿打,解释与否也都无所谓了,若再多作解释,只怕人家又要以为我靠关系向庄主打小报告了。”

    云朝丰轻笑的摇了摇头,“田毓已经将所有事告诉我了,他说他会再详细追查此事,对于今天会让你受罚,不单单是为了玉镯子一事,还有你的态度,”他再靠近她一些,一同坐在草堆上。“你该改改自己的态度,不该目无庄规而顶撞田毓。”

    悠游闻言,惭愧的低下头去,抿了抿朱红的唇办。

    “悠游知错了,悠游一定会再改改自己鲁莽的个性的。”

    云朝丰满意的点点头,虽然他一点都不希望她改掉率真的性格,不过庄规琐碎,家仆该有的规矩还是必须遵守,以免大家有样学样。

    看着她的背,被藤鞭划开的衣服仍穿在她身上,让他心头隐隐揪痛;想不到他竟然会让属下在她身上留下这么丑陋的鞭痕,令他实在懊恼。

    “起来,将衣服褪下。”他轻声命令。

    悠游猛然抬起脸,直觉的捉紧胸口的衣襟。“庄主,你——”

    瞧她害怕的表情,他还以为她天不怕地不怕,一句命令就足以吓得她脸色半白,令他不禁莞尔,“我只是想帮你上药,没其他不轨的企图,不然等它好了之后,一定会留下丑陋的疤痕。起来将衣服褪下。”

    悠游惨白着脸,僵硬的咽了口唾液,“不……不必了,悠游无所谓,甭上什么药了。”

    云朝丰没理会她的说辞,径自拿起药瓶,解开塞子,然后平淡的看着她,“你是要自己脱呢?还是我帮你脱?”

    悠游原本苍白的脸漾开了淡淡红晕,她清楚庄主言出必行的个性,若不配合着做,待会儿说不定真会剥掉她残破不堪的衣服呢!

    无奈之际,她只好吃力的坐起身子,捉着衣襟怯怯地回答:“我……我自个儿来就行了。”她说完后,还不忘偷瞄庄主。“你别光盯着,得先把脸别过去啊!”

    他笑了,瞧她通红的两颊,这丫头脸红时还真讨喜,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不过他还是君子的转过身子,依照她的话别开脸去。

    悠游在确定庄主不会回头后,忍着背痛,赶紧将衣服给解开,不晓得是因为紧张还是背部太疼,她的腰带解了老半天才松开,气恼极了。

    好不容易将层层衣服褪去后,背部因为清凉冷风吹拂而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寒意令她全身打颤,赶紧趴回草堆上保持温暖,不敢动的紧闭双眼。

    云朝丰在听见身后没有一丝动静后,确定她已经准备妥当才转过身子,瞧见那一片泛着红肿带紫伤痕的裸背,他浓眉一紧,肝火也跟着慢慢旺盛起来。

    他知道田毓只是依家法办事,若是一般家丁可能是褪去衣物直接鞭打在皮肉之上了,这次的刑罚对悠游而言,已经是最大的宽赦了,所以他无法斥责属下办事不当,只能强抑心头的怒气,看着那错综复杂的伤痕。

    重叹了口气,他拿起药瓶,轻柔的将药水倒在她的背上,然后伸出手,以厚实的掌心缓慢的按摩。

    在他的手碰触到自个儿的背部时,悠游起先蹙起眉心,因为不习惯别人如此亲密的碰触而僵着身子,直到好长一段时间,慢慢习惯庄主的动作后,她才渐渐放松了背部肌肉,任由庄主的手在背上游移。

    整个房舍里布满淡淡薄荷香味,连背上原本灼热的感觉也慢慢变为清凉,这该是药在伤口产生效用的缘故吧!

    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令她忘情的嘤咛一声,眼皮沉重的压了下来。她闭着眼睛享受舒服的肤触,心头却是不解庄主为何要待她这么好?

    她不过是个平民百姓,既没有显赫的家世也没出众的容貌,这样受到庄主的厚爱,实在受之有愧。“庄主为何要待悠游这么好?”她守不住疑惑,开口寻求答案。

    云朝丰的手顿了一下,看着她紧闭的双眸,自个儿也反问自己这个问题,为何他要待她这么好?悠游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他如此待她?

    这问题他只思考了须臾,尔后又开始移动掌手,唇畔也溢着微笑。“不知道,我做事向来是随心所欲,从不需要理由。”

    她打了个呵欠,努嘴喃喃地念:“庄主的话好深奥,悠游都听不太懂庄主的意思,不过庄主待悠游好,悠游会永远记住的。”

    他在她身后隐隐的笑着,见她困了,也没再搭腔,让睡意就这么带走她的意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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