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悔的忧伤-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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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白发。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确后悔的事，很少去做，既然做过一些事，何必去后悔呢！一旦后悔，那一切所做的事情就会存在遗憾，遗憾一时，需要更久，我说，该停留的时候应该暂停，因为会累的。
如果对爱情还存在着爱，就勇敢去面对，爱的是爱情，爱的是爱，爱对感情的存在而爱，爱的不是爱的本身。这些是一个永久性存在的问题，企图去理解它，还会有更多的问题，爱来自那里，爱情的情感是否存在真谛等等。
对于现在，我根本无法去面对，所以只有选择逃避来调转这些一切，我的身体虽然在那里，但也无法阻挡那微弱的寒风，那些寒风杂乱而疯狂，就像一些很细小的东西嘶咬我的身体，我觉得身体不适应，所以选择离开，离开后会寻找一个角落，并且那个角落温暖舒服，还存在倾听的对象——狂风所制造出的欢呼声。这此一切所存在的影响就是自的欺骗，的确，我欺骗过自己，很深很深，这种欺骗成为份和习惯。仍然常常对自己说，不要欺骗自己好吗？这样的欺骗除了安慰自己，剩下的什么都已经不存在，常常这样想，这样欺骗的意义在于什么，其实，什么也不在于，这一切都虚空，是空气，是没有空气的真空，它很透明，不掺杂任何杂质，任凭你怎么去想，怎么去确定，它依然不属于什么，它已不存在界线或区域，它的一切已被抽掉，抽掉的物质被迫到另一个界域去拥挤。当那一切已经过去了之后，它已经恢复原型，但，它的内部已经不再是从前，它已经由另一种物质所充当。
我在想。
空。
就是这一个字，它是一个问题，一个无法猜透保密而透明的介质上的问题，所谓的回答是保持着遐想与沉思的问题。笑与沉默，而无表情都存在于空，它们的空所在属于什么，在内体，或是在表面。
我对她的印象开始现于模糊，这似乎是时间长久的原因，这不是我存在错误，原本就是这样的，时间是一把锋利的刀，它能纵使一切割成两段。刀子不再是从前的她，我确定，这也许是参照特在变化的原因，我是在改变，再也不是曾经的自己，身体、心智等等，这些一切与过去存在较大的差异。自己的言语概念和所适应一切的承爱，或许就是这样，许多问题与答案存在重复，重复的问题与答案不好吗？也许那第一次的问题与答案存有漏洞，后一次的问题与答案进行进一步的弥补，或许，问题与答案之间就会接近完全。
一个字是否能够确定一个人的性格，外表的充实，内心的空洞，这样也许可以。可不明白的是，在周围为什么会出现众多内心空虚的人，包括我，的确，我的头脑内所云聚的物质和别人的头脑不一样，是多余一个器官的存在，或是少却神经，我在想，可这所谓的想象一直在控制我的思维。昨夜，我掉入一片汪洋大海，没有海岸，没有船只，只有那空荡荡的蓝色天空，蓝色是那般蔚蓝，它宽阔的界面不是由星星所组成的，我根本无法确定它究竟由什么所构成，一片昏迷状，一片无法看得清楚的物质。由那可以判定，空气就是蓝色，是很淡很淡的那种，淡的无法分辩，正如一些事情，其实是知道，可就是无法确定。我在蓝天下海水里，我昂头看着蓝天，但就是得不到蓝天的呼唤。有海欧在天空与海面上翱翔，它们在那里盘旋，似乎把它们找不能应该飞行的方向，我在海水里指引它们，不，不应该说是指引，应该说是向它们呼救。我的生命在最后关口，可我没有死亡，我还活着，活的很好，因为我是处于在睡眠状态。这一切只是梦，一个由外界所影响的梦。
我说过，我常常掉进一片海，是在梦中，其实，在现在之中我从来都没有看过海，原因很简单，自然界不为我提供条件，这座城市距最近的海有多远，无法确定，唯一能确定的是，很远很远，但，再远的再远也没有比爱情更远，因为我的爱情不存在一个界面。它是一具世界到另外一个世界的距离。
那天，教室里无意之中出现几盆花，我知道一定是同学他们亲手拿来的，我无法说出它们的名字，因为我对花一点都不了解，但，可以确定它们花朵的颜色，紫色、白色、黄色和红色，花朵格外鲜艳。便从发地天开始，我们就和这些花生活在同一个空间下，这只是四盆花而已，那些叶子与花朵早已被她人数织的清楚，而那些躲藏在叶子最里面里的花儿早已被摘掉，可能是被女孩所摘掉，她们拿着那些花儿去孤芳自赏，也可能被男孩摘除然后包装好送给他所喜欢的女孩，纵然表达对对方的爱意，同样，也有可能别人讨厌这样含羞的花朵，把它意气风发摘下然后残踏，再就是扔向垃圾堆。这一年的冬天早已到来，冬风已经将那些秋天的落叶全部腐蚀掉，只留下那些由亏损落叶所组成泥土，那些泥土再也不存有生命力。在现在，也许要下雪，所以那些护花使者将它们置放在窗台，让它们享受与人等同的待遇。不，不是说与人等同的待遇，而是说两者之间的相互利用，因为在冬季，所以，所有的窗户与门扇门关闭的很紧，那以前因玩耍打闹而破损的玻璃框架早已被封闭，间隔，玻璃让与教室分离成相对可望而不可及的世界，冬风啸啸，另一个温暖如春。这所谓两界的空气无法交流勾通，纵使外面的空气清新，内室空气干燥与烦闷。但是，这四盆花的到来却改变这里一切，它的花香充满整个教室，同样排出大量的废气——氧，而这些花香与废气对于人类而言是至上品，而人类所排放的废气——二氧化碳，对它们又是存在益处。不可否认，尽管花朵的本体间隔数米，那样的气息依然跟随声波传输我的呼吸道，它的香纵使我的心情发生变化，心旷神怡，豪爽清新。现在，我终于明白众人喜爱花草的原因，那种气息能够陶冶人的性情，这人们喜欢它们的原因和它们自己所应有的本能。
我一直在想，花香与爱情存在着什么联系，任何种花可以代表爱情的任何一方面。然而，这些可能与花香有着对性的关系，当某一种花香存在于你的体内时，也许会变改你的心态。它会让我们明白关于爱情的一切。
它会让我们知道：
爱就是要无条件，无偏见地倾听对方的需求，并且予以协助。
爱是需要不断感恩与慰问，需要付出更多的爱，灌慨爱苗。
爱就是展现你的尊重，表达体贴，真诚的鼓励，悦耳的赞美。
爱就是仁慈地对待，宽恕对方的缺点与错误，维持优点与长处。
……
也许，关于爱情，或许是这样的，关于花儿，同样是这样。它们两者是紧密不可分割的，花香充满爱情的气息，爱情的气息掺杂着花香，确定的是，我喜欢爱情，而不是花香，也许是因为这样，所有我的性格存在孤僻。我就是一棵葵花，葵花的意义象征着孤僻，在《葵花旅途》这部小说之中，葵花所存在的意义就是存在这些。这一年我都没有看到过葵花，原因也许是存在气候的不适应，在以东经113。5度，北纬31。5度，为中心的周围是没有葵花，即使有，那也始终结不出硕果来，所以，影和月如所种的葵花一直没有存活，一直都没坚持到生命的最后。《葵花旅途》之中的“无泪之城”和《无悔的忧伤》之中的“泪城”是指同一座城。我的所在地就是以东经113。5度，北纬31。5度的两座城——“无泪之城”　“泪城”——应山。
七　：这年冬天的家书
　　　　这年的冬天。
其实我知道，这年的冬天来的很早，可这不像是冬天，阳光依然静静的照射着大地，它的光是属于火焰，光亮而温暖，但并不灼热。在白天，阳光灿烂，绚丽多彩，在夜间，星空璀璨，布满蓝空，这像是冬天吗？
我在想，想我的家人，想爸爸，想妈妈，想哥哥，我想对你们说，你们还好吗？我们已经大半年都没有见过面，那样的感觉是不好受的，不知道你们是否有那种感觉。
给爸爸：
爸爸，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可我不知从何说起，也许是因为好久都没有这样叫过你，原本我只想用一个字——“爸”，这称呼你，可觉得这样太平凡，没有亲切感，所以重复的叫。这样的称呼是不是很像小时候的叫法？不管怎样，一切都无所谓，只要心存在感受就可以了，你的面孔充满慈祥，我没有看到你对我笑过，你的态度总是那么的严肃，我在想，这也许是你教育我的一个很好的方式，同样，我也没有被你打过，虽然在做了错事之后你的声音有些尖锐，但我还是知道你这是恐吓我，我很害怕，真的，你是知道用这种方式已经足够，所以你不用再去打我。
你了解我，我的胆子很小，特别是在雷声的夜晚，我常常呆在室内的角落里捂住双耳，在当时，总觉得一切就是世界末日，山似乎面临看崩溃，地面相似于正在塌陷，房屋感觉到在倾倒。总在这时，你就会同现在我的面前，把我依偎在你的怀里，你还说许多话来安慰我，讲很多故事给我听，我只会在这种情况下才能入睡。你的胸膛是由什么所组成的，怎么那么的坚硬和扎实，就像我的头依靠在一堵带有　　的墙面上。
这些事情虽然是多年以前发生的，但我并没有遗忘，不知道你是否记得。
……
我把时间转移吧！因为过去的已经过去，过去的不会再重要，但我喊叫你的称呼是不会过去的，这样的称呼灼热的永恒。
父与子，你和我，似乎我们在一起是没有无聊的言语，也许别人说的没错，父亲与儿子本来就存在界限，我们是无法用语言取得上心灵的勾通，那所谓表情和言语的交流是掺杂着谎言，请你原谅我对你撒的那些谎言，当你看到这些时，请你原谅我对你撒的那些谎言，当你看到这些时，也许你会问我说了一些什么谎话来欺骗你，由于篇幅的原因，不拟指出。但，我向你保证，以后我们会好好聊聊天，把心里的不愉快告诉你，你把你心灵所累积的郁闷全部告诉我。其实，我们就应该好好在一起聊聊天，只是你没有时间，你日夜为工作而操劳，我希望你能好好休息一下，同时劝解你，希望你只做好自己本份的工作，不要加班，不要为那些微少的钞票而累伤你的身体。我再也不需要你每月打很多钱到我的金卡上，因为我开始在省钱，开始在赚钱。你是知道的，我在写一些无关重要的文字，再用这此文字去换一点微不足道的稿费来维持这一爱好。我明白，即使不靠这些稿费，你同样也是支持我的，你还说这些钱是我的耕耘，同样又属于我的收获，所以，我把这些钱建立在文学上的费用。
有一次，我无意之中看到你的前额上头发丛林里掺杂着一些白发，那里在一年前，不知道现在是否有变化，我想，一定是又多了许多像那样的白发，也许，那样的白发更苍白。每当想到这时，我的心就会阵阵的悸酸，甚至掉下眼泪，但我没有，我忍了过来，因为我知道流泪不是男人的作为，男人的眼泪就是罪。
……
我还有很多话要对你说，算了吧！我需要留下一些言语在我们见面的时候再说，我还有话对妈妈说。
给妈妈：
妈妈，今天我的头很痛，并不是天气凉了我，也不是我的衣服穿的不够多，而是因为尼古丁致使这样的。
有一件事我一直在欺骗你，其实，我早已沾染上尼古丁，是一开始接角这些文字开始的，那些过滤香烟馋着我的嘴，纵使我没有无法逃脱。每天，我需要吸取大量的尼古丁来维持写作的生命力，现在，也就是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我的左手依然没有脱离烟。缕缕的青烟把我带进从前，也就是与你在一起的时候。你的面孔充满一种母性的慈爱，你喜欢笑我，也就是当我在你的面前时候。你那么喜欢自己的孩子吗？也许是，同样，我也明白，那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呢！
你说，吸烟是恶习。的确，我也这样认为，可希望你能够谅解，没有烟，也就不会存在这此文字，这此文字的精神根源就是来自尼古丁。同样，你也许会想到，接触烟是男孩走向男人的标志，或许不应该这样说，接触烟是迟早所一定发生的事。我已经长大了，再也不是小的时候，但，我是经受不起挫折，也许是你在我小的时候纵然了我，你害怕我被风吹，所以你用身体把我包围的很紧。其实，你也应该在我小的时候让我去锻炼一下独立生存的能力，也许在那时就让我立足于人世的话，现在我也不用变得懒惰。我的衣服总是洗不干净，我的鞋子表面总是不洁净，体外总是掺杂着洗衣粉的味道，可有一段时间却没有，因为那段时间我找了一个女朋友，那段时间的衣服全都由她洗。不过，你不用为我担心，我们不会偷吃‘禁果’。而现在，我的衣服又恢复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