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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喜上洞房-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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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没意识到他是个男人,在他面前吃得这般粗鲁一点都不会紧张?
楚弦月和茵樱所在的凉亭外有奉家人护卫,好奇的游人不由得多瞧几眼,并与旁人窃窃私语。
楚家的小太爷出来见奉家的当家,不晓得楚朔望得知这个消息会做出什么事情?这下奉天城又有热闹可以看了。
茵樱咬着包子,对成为周遭人们谈论的焦点,她浑身不自在,疑惑的问道:「小太爷,我们长得很奇怪吗?为什么大家都在看我们?」
「他们不是在看我们,他们是在期待有事可以说给别人听。」
楚弦月心知肚明,在这多人之地见奉齐天的消息不到一个时辰就会传遍奉天城,看样子今天奉齐天是不打算留余地给他。
「我们能有什么事说给别人听?」她不明白。
「茵樱,知道我为什么今天要带妳;出来?」
茵樱摇头,不管小太爷带她出来做什么,她只要尽到身为楚家庄下人的责任即可,知道再多她也管不上事。
她好像什么烦恼都没有,看得他心中好不平,「茵樱,妳;为什么没有烦恼?」
茵樱嘴里塞满包子,含糊说道:「有啊,我怎么可能没有烦恼,我的烦恼可多了,要学会怎么管理一个家,要找个不嫌弃我不够端庄的人嫁,要完成师父的遗命,只是肚子饿,吃东西是最重要的事。」
要是每个人都像她这样容易满足,他的烦恼会少很多。
当他在苦恼这次的约会要怎么解决,怎么可以让旁人如此闲适,楚弦月起了坏心眼,想将茵樱拉进他的烦恼里。
「茵樱,我爹是朔望的爷爷,我是朔望的叔叔,妳;不会惊讶我的年纪怎么会比朔望年轻很多?」
茵樱闻言差点噎着,她要说这不关她的事,她一点都不想知道,但嘴里的包子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爹六十多岁娶了二十岁的李家小姐,也就是我娘,那时候我爹的孙子朔望刚好与我娘同年纪。朔望和我大哥不能接受我娘是可以预知的事,连我都想不透为什么正值青春的娘亲会愿意嫁给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两个人还可以恩爱的生下了我。」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不懂我的父母是怎么成亲的,但可以知道的是朔望打从心底不喜欢我娘的出现,他总认为我娘是怀有私心才会嫁给他爷爷,所以在我出生不久,也就是我爹死后一年半,我娘就被她的娘家接回去,过了三年,她改嫁奉家,不久与奉家前任当家生了一个女儿,日子倒是过得平顺和乐。」
说完自己从不对外人说的心事,看见茵樱依旧埋头吃包子,楚弦月不悦中混着好笑的复杂感受,她越不当一回事,他越执意要引起她的注意。
楚弦月故意沉声再问:「茵樱,妳;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妳;这些吗?」
他声音中的警告意味让茵樱不得不暂停吃包子,抬眼看看他,思考了一下,对自己想到的答案满意的点点头。
「小太爷,你肚子饿了,想吃包子。」
她把剩下的包子递给他。原来小太爷是那种容易害羞的男人,想吃又不敢当面跟她说,只好说个故事来讨她欢心。
楚弦月伸手拿起一个包子,冷冷的说:「我怎么不知道我肚子饿,想吃包子呢。」她是真的不懂,还是装不懂?
茵樱得意的觑着他,「我聪明啊。」
楚弦月把玩着暖嫩的肉包子,「茵樱,包子好吃吗?」
「好吃。」她手上的包子剩下不到五个。
「妳;吃这么多,肚子不会不舒服?」
「我从早忙到晚,需要力气嘛。」她做的事多,饿得快,吃得当然也多。
「我动脑筋解决自己的问题也需要体力。」
他跟她争什么?争这个,显得他小家子气。
遇到茵樱,他老是做些小孩子气的事,他似乎不再处处提防她。
「喔,那很厉害,我最佩服会动脑的人了,不像我,就算绞尽脑汁去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像她这种不动脑想事的人,对那种想得远、想得深的人总是仰慕不已,而楚弦月就是那种深思熟虑的人。
「茵樱,妳;在讽刺我吗?」
「讽刺?什么意思?」
茵樱纯然的疑问安抚楚弦月多疑的猜测,「没事,是我想太多了。」她的话就是她心底的认为,没有让别人多想的余地。
在她面前,说什么都是一种惬意,他不必担心他无心的话会引发任何多余的反应,造成他悔不当初的痛恨。
一道黑色人影引起楚弦月的注意。
颀长的身躯,强硬的面容,坚定的气势,不容他人忽视的存在,奉齐天掌管奉家庄两年,已经出色得令人称道。
他笔直的来到楚弦月面前,直勾勾的盯着他。
从楚弦月回到楚家他便奉母命前来带他回奉家,但楚弦月却无情无义的不把奉家任何人当一回事。
茵樱分心观察他们,小太爷和这男人之间有一点局促紧张和誓在必得的坚定,却没有不该有的杀气,他们两人应该没有什么深仇大恨,那就不会动手打起来,她可以继续吃包子。
奉齐天不想跟楚家人有任何关系,会来见楚弦月只是想达成娘的心愿。
「楚弦月,娘想见你。」
「我说过,我不想见她。」
他和奉齐天没有血脉亲情,却因母亲的改嫁成为异姓兄弟,但楚奉两家长久的嫌隙一样没有时间给他们机会培养情谊,落得见面只算陌生人的难堪。
「我不信。」
「我是楚家的子孙,她已经是奉家的人,我们之间不需要太多的牵绊。」楚弦月面无表情,低冷的声调突显他态度的坚决。
他有他拒绝的理由,谁也不能动摇他的决定,就是内心因母子亲情在拉扯,他也会视若无睹。
「她还是你娘,这是谁也不能抹杀的血缘关系。」
「她改嫁他人也是事实。」
「你介意她改嫁我爹?」奉齐天冷声询问,谁都不能污蔑他娘,即使那个人是她的亲生儿子也一样。
「……不。」也许世人有着烈女不嫁二夫的观念,但那不是他,问题是娘改嫁的是楚家的死对头奉家。
奉家与楚家长年不合,他不能不顾及楚家在奉天城的立场,他毕竟是楚朔望一手养大的楚家小太爷,他不希望自己成为楚奉两家争夺的对象,陷他于不仁不义。
「那你介意什么?」
「我不想让朔望担心我的事。」那样子不晓得楚朔望会做出什么事情,接下来他又要费尽心思解决两家的冲突,所以一等到他有能力远走他乡,他便打算不再回奉天城,一来避免尴尬,二来更是不想为难自己。
「为了楚朔望,你就舍得让你的亲娘伤心?」奉齐天不悦,不论什么人都比不上疼他的娘重要,他不想再看娘为了见不到楚弦月暗中掉泪。
不管奉齐天怎么说,楚弦月坚定不退让,他夹在楚家和奉家中间,动辄得咎,他早已不想向任何人解释他的做法,没有人会听,只徒增自己的可悲。
「楚弦月,我已经不想等你点头,今天你必须跟我回奉家见娘。」
奉齐天三番两次找楚弦月商谈他回奉家的事,楚弦月却不肯松口答应他的要求,他已经失去耐性,这一次说什么都要带楚弦月到娘亲面前,了却娘多年的心愿。
察觉奉齐天打算动手,楚弦月冷然低喝:「齐天,住手,你这么做我也不会去见娘,只会伤了我们兄弟之间的和气。」
他不想他们连表面的平和都做不到,这种结果只会惹娘伤心罢了,一点好处都没有。
「就是用绑的我也要将你绑到娘面前。」
奉齐天扣住楚弦月的手腕,楚弦月一个转手挣脱掉,手上的包子在坠地前,一只小手稳稳的抓住。
没有人听见一道不满的低喃忿忿响起--
「要不是我动作快,这个包子就掉到地上了,多浪费啊,会遭天谴的呢。」
茵樱将包子送进嘴里,继续看他们打斗。
奉齐天与楚弦月近距离交手,动作实幻交杂,快如闪电,令人目不暇给。
一来一往,楚弦月不想伤害奉齐天,处处手下留情,奉齐天却是步步进逼,下手毒辣。
楚弦月退到不能再退,一个闪失,他的手臂被奉齐天划下五指痕,渗出鲜血,染红白色衣袖。
鲜血怒红了茵樱的双眼,将吃了一半的包子当作暗器射向奉齐天,阻止他继续伤害楚弦月。
奉齐天侧头一避,躲过茵樱的突袭。
「你害我损失一个包子,坏人。」
茵樱惋惜的瞧着地上沾了土不能入口的包子,她的心隐隐泛疼,浪费食物会遭天谴。
「妳;是谁?」
「茵樱。」她怒瞪着奉齐天,报上自己的大名,难得奉天城内有个大人物想知道她是谁,她说什么都不会闭口不讲的。
「妳;是什么人?敢插手我和他之间的事?」
看这姑娘的衣裳应该是楚家庄的下人,下人不应该没有经过主子的允许管起主子的事。
过分的是,楚弦月竟然默不作声任这女人在他面前撒野,把他奉家当家的颜面置于何地?!
茵樱冷哼一声,「你敢在我面前伤害小太爷,我就能说话。」要是让楚朔望知道她在场还让小太爷受伤,她不去一层皮也难。
奉齐天怒气冲天,暂时无法冷静思考,他朝茵樱出手,以为可以手到擒来,结果却出乎他意料之外。
茵樱在危急之际安全躲过,并顺势欺身,掌心往他扑面而来。
身体一偏,奉齐天勉强避开,手侧边上的皮肤隐隐生痛。
一个小女孩爬到他头上来的屈辱,让奉齐天所剩不多的冷静完全失去,他下手越发无情,招招致命。
这个人出手伤了小太爷不道歉,害她面临被楚朔望赶出楚家庄的局面,她说什么都不会放过这个大坏人。
茵樱虚招晃过,偷了奉齐天未回手的空隙,运上十足十的的功力要一掌让他再也爬不起来,她没小太爷那么好说话。
「茵樱,住手,不可伤他。」
楚弦月见情况危急,闪身挡在奉齐天身前,他是他弟弟,即使是名义上,即使再怎么不亲近,依旧是他的亲人,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奉齐天受伤惹娘伤心,不能尽孝已是不该,再惹娘落泪,他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茵樱一时无法完全收回功力,虽然楚弦月已经运功抵抗,硬着头皮接下她一掌,还是不由得闷哼一声,茵樱的内力出乎他意外的强劲,难怪与她闲聊时,她对自己的身手非常自豪,语气间完全没听她自谦过。
茵樱的小手被楚弦月的护体神功震得发痛发麻,她甩甩手,不停的哇哇叫,「小太爷,他伤了你,你还叫我住手,这样不是太好欺负了吗?」
楚弦月对她微微一笑,「妳;说得也是。」
趁着奉齐天为自己出手救他而愣住的当头,楚弦月回身一脚,踢飞奉齐天,扑通一声,奉齐天落入湖中,成了落汤鸡。
「好耶,大快人心。」
茵樱叫好,但一望向楚弦月,她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惨了,惨了!
茵樱暗叫,她竟然动手伤了尊贵的小太爷,她会被楚朔望和总管剥皮煮来吃的,她得赶快想办法收拾残局。
「小太爷,我们快离开这里。」
「站住!」
不顾身后的嘶喊,茵樱拉着受伤的楚弦月,使出轻功,冲破奉齐天众多侍卫的包围,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第三章
    「茵樱,放开我。」
楚弦月终于开口了。要是出了这林子离奉天城已远,回楚家的时间晚过打更,奉天城可是会被楚朔望掀翻过来,茵樱在楚家的日子更会饱受欺压。
茵樱担心的问:「小太爷,你没事吧?」
「妳;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蛮荒的林地值得她带他来吗?
「找治疗内伤的草药。」
茵樱想到只要是小太爷少了一根寒毛,她会被楚朔望找到理由奴役一生一世,不由得脸色发白。
「小太爷,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草药回来给你疗伤,你可千万别乱动,内伤会加重。」
茵樱左右张望,寻找她熟悉的草药。
楚弦月抚着隐隐作痛的胸口,估量他的内伤休养十天、半个月就没事。
回想刚才,他不禁蹙眉,在凉亭内打斗异常狠辣的茵樱与平常那个在楚家庄内人人都可以使唤的苦命茵樱,两者相差太多。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楚弦月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的背影,没发现自己对她的关切已经越陷越深,再也无法自拔。
茵樱拿着一把草药回来,用石头捣成泥状,撕下自己的衬裙当绷带。
「小太爷,可不可以请你把上衣脱下来,我好替你敷药?」
他挑眉,「想不到妳;连杏林之术都会。」
「学武的人多少都会一点,受了伤才好自己治。」
她生长在野地,再加上照师父的说法,她生性鲁莽,爱玩爱跳,常常受伤,所以这治伤养痛的方法她多少都要会一点,才好隐瞒自己闯下的大祸,不会被师父为了将她改性,把她抓起来痛打。
「是这样吗?我也应该学学医术。」楚弦月低喃。
「小太爷,你要不要考虑换个师父?」
她想干嘛?易师而学可是犯了武林大忌,想要他的命也不用借刀杀人。
「我已经拜了师。」
「喔,这样啊。」茵樱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楚弦月。
小太爷不听她的话脱衣服,是不是在逃避敷药?就像她受伤要吃药时会跑给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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