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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永远有多远-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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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电话,虽然不太想现在忙公事,不过我的午饭也是约了个人。
  一个建筑设计师。因为现在银座店的赢利相当好,我想再把去年装修过一次的新宿本店再进行一次装修……贺一会笑着说我乱花钱吧?不过我想换部车他不许,装修店总可以吧?
  ——有许多人以为我要把重心移到银座,反复跟我说想出多少多少钱买我的新宿本店……
  这个设计师是从美国回来的,早知道把贺一也带来,看他的风格应该和贺一挺合的……
  愉快地吃了个饭,阳光真的不错……
  谈的也很好,他的理念简洁大方,有点象为我设计银座店的那个年轻设计师。
  电话好象还是没人接……
  太阳好象已经没那么亮……也没什么乌云啊……一边开车到银座去,一边打电话到新宿本店:他也没有打电话回去……家里也没在……
  5点了……平时这个时间,他应该已经早早的到店里了。
  不死心地再打一次他的手机……
  响了,20声。
  正要挂,刚刚好绿灯亮,电话通了。
  “喂,贺……”
  “你好!”女人的声音……


  “这是清水一学的手机吗?”没打错吧?!
  “抱歉,您的朋友现在在医院抢救,您能联系到他的家人吗?”
  吱————!!
  我的汽车在那个十字路口发出疯狂的摩擦地的声音……也看到警察皱着眉向我走来,听得到后面汽车的司机的咒骂声……
  “圣德医学院附属医院。”
  三枪,全部打到了胸腹之间的危险区域……
  我到医院的时候,还在手术当中。
  被警察抓起来的那个美国人的太太偷了他所有的存款和值钱的东西跑掉了,根据调查和她一起飞回美国的男人同样是个美国男人……
  哈哈,有点想笑……
  我的聪明一世的贺一啊!居然被套上了这么大的一个套子?!
  可是我根本笑不出来……
  讨厌的陌生的药水味的空气,人人走来走去,带着那种毫不关心的冷漠,他们在说什么?血浆不够,心跳停止,危险——子弹取出来了!再拿血浆…………
  我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能说……
  我无力,看着他在那一群陌生的人的包围里,我的爱人,我生命里无法缺少的最重要的人……在那里,而我,只能看也看不到他的,在这里,掾紧了自己的手,只能坐在这里!被命运和他XX的他XX的另外的一个混蛋折磨着我的爱人……他要死了他要死了!
  而警察一直在问着我话:你和清水一学是什么关系,哦?经理和老板,嗯,那么你知道他和茱丽娅斯因达的关系是?情人?是客人吧?昨天你见了茱丽娅斯因达吗?你见过斯因达先生吗?……
  ——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
  他杀了人,他要杀了我的爱人,他要杀了他!
  为什么你们还在这里问我这些废话?!
  太阳落山了,黑暗里红色的灯光依旧亮着……手术中……
  走廊里人声嘈杂……行动电话响了许久……我拿出来听,是店里的人,吩咐了两边的事情,应该是没什么……钱照挣,客人照样来买笑……而我的生命,我的爱,马上就要消失了……
  钱算什么?!
  生意算什么?!
  一切的一切算什么?!
  我爱他,我爱那个人,我不能想象没有他的日子……当我知道我可能喜欢上了什么人的时候,我只看得到,眼睛里的他。他的眼里只有我……当我知道他的眼睛里真的只有我的时候,我害怕……可是我的害怕伤害的不是我,而是他……
  不要哭泣……
  贺一……
  永远让我记得你的笑容,不要这样离开我,我爱你……我不相信所有的神,可是只要有神,请你保佑我的生命的光彩……
  7点了,手术还没有结束了……
  来来去去的人们,错综复杂的脚步声,夜来了,恐惧渐渐包围上来……
  正如看不清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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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长谷川的一天:下)
  灯熄了,不知道出来的先是医生还是先推出来病床?
  外公外婆过世的时候,医生先走出来“对不起”——而冰冷的尸体静静的被遗忘在所有人的身后……再也不会笑,再也不会凝视我,冷冰冰的尸体……
  “砰——”,冲开紧闭的手术室的门,脚步和叮铛作响的玻璃瓶针头之间的喧闹……
  泪好象在那刹那才崩断了所有束缚冲出来……
  浅绿色被单间他的脸淹没在氧气罩下……滴滴响着,心脏监护器的声音,心跳声随着那电子脉冲的单调从这空洞间爆发无疑地喊出来:
  还活着!还活着!
  好象就在我手边的咫尺之遥,迅速地被推走了……
  我跟随着身边的医生去办理住院手续,
  我的心和呼吸,却已依附在他身上,随他而去了。
  “您还是休息一下吧?”护士关照地轻声询问。
  摇摇头,
  她不理解吧?不同姓的我的关切。没有血缘关系却浓于一切的感情……我爱他,胜过生命里的一切……
  在失去的边缘,才发现。
  心是他笑靥的海。
  波涛为之起,覆复为之折,毁灭也只是一瞬!
  爱一个人要这么累这么苦吗?
  什么也不能替代的生之苦,生之甜,之不幸,之幸福。
  无尽之海,
  无尽之涯,
  生命里所寻找到的唯一重要……
  一直以来,我喜欢只相信自己,凡事都在我的掌握、计划之中。只有当我遇到他的时候,我感到失措:要掌握一个女人,取悦一个客人很容易,可是怎么去取悦自己最在意的那个人的心呢?
  他对我来说很重要。
  现在我知道了,
  他宝贵,易碎,一不留神就会这样悄然而去……
  握住他冰冷的手,将它贴上自己的面颊,
  滴滴答答,心脏监护器,钟表,塑料软管里的药水滴落……
  这样的静蕴中,失而复得的快乐和后怕的痛蹦跳在胸口,不知道是快是痛,只感觉他肌肤的冰冷和甜蜜所意味的一件事:
  他还活着,还呼吸在我的怀中……

()
  一灯,两灯,无尽灯。
  0点到来,漫长的一天已然结束……
  快乐和爱是延绵在心头脚下的悠长道路,
  涌上胸口的甜蜜与甘酸——
  ——生之有涯,原来爱果真可以无涯。 
31
   我不知道伤得有多严重,只是醒来时,半个身体的剧烈抽痛而动弹不得。
  听着医生在说些我听不太懂的话,充满了专有名词,啊,原来男人除了做会计会变得唠叨之外,医生也会如此啊?其实那一切都不太重要了,我仍活着,仍在这里听你的唠叨才是现实……
  所以一直到一刻,对于生和死,我冷静地好象游离在躯壳外般淡漠。
  好象所有的事情都并非发生在我身上,不觉得害怕,不觉得怎么样痛,也没意识到究竟有多么多么恐怖……
  侧腹上严严实实包着纱布,麻痒中带点刺痛,鼻子里还有更难过的软管……氧气吗?怎么让我还觉得憋气……手也不太能动,插着静脉注射的针头……
  直到我看到政人的眼睛……
  混沌游离的那时候中,和光亮一起进入我眼瞳中的,就是那凝看着我的泪湿了的黑眸……
  那是曙光已经透过窗隙映亮微暗的时候,
  他将脸贴上我的肩膊,呼吸的热气,脊背的起伏,恨不得拥抱直至融化彼此才能安心……
  “笨娃娃……”亲吻我眼角泪水的唇,吐出又爱又恨的三个字。
  很多很多的委屈,很多很多的后怕,在这医生护士离开的清晨,我才觉得怕……差一点,就那样再也见不到他了,差点就那样堕入黑暗,人世间的一切都消失殆尽,甚至连他的手都没有握一下就消失在他看不到的地方!
  很怕很怕……
  惊惧,悲哀,恍惚间就生死殊途!
  我的鼻子有那个管子就很难过……哭起来更难过……一定非常非常难看了……可是,呜呜哭出来了……的摩过眼和颊的手,温暖而是活在这个世上的甜蜜,让我的眼泪更是前呼后拥地涌出去,非常怕非常恐惧……可是身体好象已经被完全地上了石膏一样无法活动……我好想被他拥抱……为什么?身体这样的动弹不的?!
  “没事的……没事的……”他的呵慰的吻,然后我静下来了……安心了……
  他没有再说什么话,只是反复地,反复地,抚摸着我……
  哽哽咽咽的,似乎是麻醉的效力还没过,我就在那样的温暖里睡着了……
  他跟在警察的后面,坚持要陪我一起回答警察的问题——他是老板,也是夜总会的注册代表人。
  茱丽娅斯因达和情人一起回美国了,而斯因达先生因为曾经跟踪过自己的妻子而发现了我的存在,所以此次事件与茱丽娅斯因达毫无关系,所有的钱都归了她,傻瓜老公在刑法重典的日本故意杀人最少要判十年徒刑,而皮肉之痛或者倒霉死掉的是我这个笨蛋……
  唉……我这花钱买来的情夫,还真是史无前例的替罪羊……
  警察带着半是活该半是同情的眼光,记完了笔录,让我费力地签了字,就走了。
  作为受害者的我并没有特别需要问的……唉……果然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果然是……祸从天降……
  吃不成东西,天黑了,他看着护士帮我换好药就离开了:去拿点用的东西,还要去看看店里的情况。
  伤口好象正好在他要离开的时候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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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痒逐渐到忍耐不了的刺痛……撕开身体一样的痛楚……可是我是男人,没有申吟出身的我,被护士发现了满头的冷汗,于是再在一针镇痛剂下昏昏睡去……
  陌生的药水味,怎么也暖不起来的被子……
  人在病了的时候,是不是都是这样地需求着爱情?
  是我变脆弱了,还是病的人都这样?
  我不知道,
  冷,痛,饿,寂寞,需要他……
  黑暗和寂寞,撕咬心灵的恐惧,我最亲的人不在我身边…… 
32
   我住在那个单人病房里,从病床上就可以看到窗外宁静的暮春傍晚里大片的樱花渐渐谢了,病人们纷纷在这样的好天气散步在广阔的中庭,而我今天刚刚可以进食了。那种虚弱的感觉好象已经将四肢百骸还有灵魂都饿得前心贴后背……医院的饭实在太难吃,份量也太少了点,可是当我吃下去之后才知道为什么不能多吃了——无法下床的我被医生命令必须在床上大小便………………
  我……不行……
  抗议了半天终于取得了在护士的陪伴下去厕所的权利。可是一走动我才知道有多虚弱和无力,脚完全用不上力,身体也不过总共在床上躺了四五天,可是已经好象完全不是自己了的一般摇摇欲坠……
  怎么会这样?
  上完厕所,我几乎无法自己站起来回到病房,还是那个护士一点不大惊小怪地扶着我回去。
  “刚刚受了那么重的枪伤,虚弱是当然的……你算恢复的很快的。请先休息吧。”虽然她那样冷静平和好象没什么特殊的安慰着我……可是,真的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我居然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掌控的感觉还是让我感到慌乱了:不会有什么其他问题吧?医生是不是还瞒了我什么?现在我无法相信身体的感觉,谁也无法相信……政人,你怎么还不来呢?
  他每天都来的,夜晚工作一般都要到三点以后,他早上十点在匆匆起床后就到我这里来,陪我一天,在下午再去照顾店子。住院的人需要很多东西,衣服,洗漱用品甚至拖鞋,还有每天最新鲜的鲜花,供我无聊时看的小说,甜点,还有安慰的他的陪伴……我最需要的东西。
  没关系啦,你怕那小护士看你什么么……没关系,那是她的工作,你就让她陪你去厕所。
  你以为呢,差点就没命了还想好得多么快?
  安心吧,好好休息!
  他们都说受过这样严重的枪伤一定在心理上会用问题……嗯嗯,的确,以前也看过书上电视上说,受过严重的伤的人心理都有点不安,比如烧伤枪伤被强暴之类的……所以医院也给我找了个心理医生来。
  我不需要啦!
  我只要政人的安慰,别人说什么话我都不在乎!
  我也知道我之所以没有什么心理创伤,也正因为是有他就在我身边。
  伤一天天的好起来,毫无意外的,波澜不惊的,一天天好起来。
  拆线,摸到自己那里长长的一条疤痕,感到胆战心惊,可是可以吃饭了,他送来我爱吃的意大利茄汁海鲜饭……我立刻被美食吸引的没了害怕……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俯过来吻了一下……
  很快的,我被宣布可以出院了。
  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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