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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有宝来仪-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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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瑨璃看他道,“如果我没有去京城,会不会有一天你会来太恒山找我呢?” 
霍司崖摇头,“肯定不会。” 
“真绝情哪。”瑨璃做个鬼脸,将刚刚那坏心情也泯去不少。“还以为我们青梅竹马,从小儿就有非卿不娶,非君不嫁的盟约呢。” 
霍司崖难得得哈哈大笑,“才几岁,能想到那上头去?”他蓦地凑近,黑眸有闪亮光芒,“你说这话,是不是在暗示什么呢?” 
沐瑨璃因这突然靠近的距离而微红了脸颊,别过头,霍司崖伸手握住她的手,“我给你的永恒,还在不在?” 
“永恒?”瑨璃疑惑地抬眼对上他的眸子。 
“那把匕首。” 
瑨璃从靴子内拿出来,绿箩知道她在靴子中放匕首之后,还特意给她缝了个暗袋套匕首。匕首的身子在夜光下发出幽冷的金属寒芒,“它叫永恒?” 
“嗯,与我的剑同出一个铸剑师,都有千年的历史。” 
瑨璃惊讶道,“就是你日夜擦拭,没完没了的那把剑?” 
霍司崖点头。 
她嘻嘻笑道:“原来是因为古董所以才那么爱惜,我就说么,对你而言必有重大意义,才需要那样擦啊擦啊,擦个没完。” 
霍司崖的嘴角抽搐两下,“并非是古董。‘刹那’和‘永恒’都是嘉风楼的镇楼之宝。” 
瑨璃更加惊奇,大眼眨了眨,“你那把剑,竟叫刹那么。”刹那,永恒。多古怪的剑名。仿佛有些古怪意味,待要说时,却又觉得那感觉如此虚无飘渺。 
“嗯。两把剑是一套的。” 
他如是一说,瑨璃的脸瞬间红了,原来他是拐着弯儿来示爱么?接下来霍司崖却未曾有别的举动,只是摸摸她的头发。瑨璃抬眼看他,他却看着天空,鼻子那样高挺,孤绝,睫毛长而浓密,微微的一眨一眨,那深遂漆黑的瞳后面,是否藏着对亲人深切的期盼。 
应当会思念亲人的罢。嘉风楼乃天下最大的情报网,偏偏自己的身世查不到,也不知该叹,还是该怨。 
沐瑨璃握住他的手,心想从小没有父母在身边的人,真可怜。他们同是天涯可怜人。霍司崖低头看她,“当真做好了打算要去天晋?” 
“嗯。”她自鼻腔哼出一声。“逃避不是办法,总有一天会重复那段不停逃命的日子。” 
霍司崖点头:“撒的网再密,总有漏网时候。当有一天你还活着的消息传扁江湖,我们再出发就被动了。” 
“所以不管怎样,我去。”沐瑨璃眯了眯眼睛,看天际,“哪怕要面对的是无尽的深渊。”     
第二十八 慕容公子潇   
 女主笔开始啦!想要被琉璃的模样雷到的人请去观摩一下。哦呵呵呵呵。 
晋州乃是天晋国都,繁荣非常。彼时天下二方独立,南为新国,右为天晋。二国礼尚往来,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无事。还时常让贵族互通联姻,以保证友好国邦的关系持续。 
绿箩站在沐瑨璃身边,做书僮打扮,二人站在一座阁楼上往下看熙熙攘攘的大街,绿箩道:“跟着小姐算是长见识了。从前在越州时,可是连城门也未曾出过。” 
瑨璃微笑,“这有什么好的?跟着我颠沛流离地。” 
“绿箩自小也是有点江湖性子,不曾想真有机会行走江湖。”绿箩嘻嘻一笑,见瑨璃头发上沾了一片树叶,伸手拈下,“不知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做?” 
“去找端木瞿。” 
绿箩知道是这端木是天晋国国师,不由担忧道:“这国师不是当时夺了政权的人,你如今送到他面前,岂不是羊入虎口。”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呢。”沐瑨璃淡道,“玉坠如今不在我身上,他未拿到,必不敢杀我。” 
“也不知那玉坠是否真是玉玺。端木瞿这么多年都未称帝,想是和这玉坠子有关。” 
瑨璃点头,让她想不通的只是为何十六年后,他们才知道玉玺在她身上,继而大肆寻找。回到内阁之中,绿箩给她泡茶,“霍公子不知哪里去了?总是摸不着神迹。” 
瑨璃微笑,“他自有他的事要忙,我们且静心等他回来罢。”在天晋国内,他们纵是无聊也不敢四处走,若是被人擒了去,霍司崖要找起来就费劲得多。这里可不是嘉风楼的地盘。 
这个三层楼的屋子是霍司崖租来的,供他们临时住用。瑨璃觉得他总是神通广大地,才到晋州,住的地方都已经打点清楚,想必嘉风楼的脉胳何等之广,比她看到的还要强大许多。 
瑨璃恍忽想着,这个地方,就是爹和娘生长的地方。是娘统治一方国土的地方。她的娘亲,竟然会是女王陛下,那么她的爹爹呢? 
她不由皱了皱眉,自古天下是男人的,后宫无数,佳丽三千。那女者统治天下,又是怎样一番光景?娘面对了什么,最后又是什么样的命运收场——宫内政变,想必她是被那些匪徒诸杀了。 
她长长一声叹息,如果娘不曾死,如果她不曾出宫,那她现在又会是什么身份啊。 
轻抿了一口茶,觉得有无数思绪在环绕。 
黄昏时霍司崖方从外面回来,穿着天晋国的服饰,仍是白衣飘扬。他弹了弹身上的雪珠子,“外头下雪了。” 
瑨璃趴窗口看了看,果然鹅毛般的雪花扬扬洒洒飘落。她过来帮他清理头上的雪珠,“你往哪里去了?” 
“探听情况。”霍司崖淡道,“近来天晋国内有动乱,城内查得紧。” 
“哦?”瑨璃扬了扬眉,“发生何事?” 
“听说是端木瞿的一个玉盒被人偷了。” 
“这人大胆地很,连他的东西也敢偷,”瑨璃好奇道,“身居高位的想要玉还不简单,挥手便来一屋子,能如此兴师动众,想必对端木而言是颇为重要的东西。” 
霍司崖唇角轻扬。是不是经过血的历练,人方能成长?瑨璃如今比先时慎密许多,再不像以前,拉着他问长问短,问东问西,大致的东西,自己也能猜出大概了。“正是。听说那个玉盒是你娘的遗物。” 
瑨璃的心扑腾一跳,“我娘?”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虽然进入天晋国前,霍司崖又将玉坠要走藏起了。“难道玉盒和玉坠有关么。” 
“我猜想应当是这样。”霍司崖目光温和地看着她的脸,“这十几年端木瞿并不得民心,他是篡权夺位,但不知何故未曾登基,所以虽握一切权利,国人却不把他当皇帝看待。反而十九王爷比较得人心。” 
“十九王爷?”瑨璃不懂地摇头,“娘乃单苗,这王爷,莫非是先皇的兄弟?” 
“他是奉孝帝最小的弟弟。也是你的皇叔。” 
瑨璃的心咯噔一声,这凭空冒出来的亲戚,却叫她不大习惯。“政权不是在端木瞿手上么,如何扯到十九王爷头上?” 
“军权虽在端木瞿手上,便仍有一部分权利为十九王爷所掌管。”霍司崖道,“见端木瞿之前,先去见他比较好。” 
“你出去一日,竟就打探了这么多消息么?”瑨璃转了话题,微微笑道。 
“不看我是走哪一路的?”霍司崖亦笑了,“我买了些吃的回来,咱们热了吃罢。” 
霍司崖,沐瑨璃与绿箩一同吃饭。绿箩虽名为丫环,他们却并不把她当丫环使,完全不在乎大府那些礼数,吃饭都是一同上桌的。饭到中旬,外门有叩叩声响。 
霍司崖和瑨璃说:“来了。”放下筷子便去开门。 
瑨璃问道:“谁来了?” 
霍司崖出去开门,不久带进来一个人,瑨璃乍看下吃了一惊。他……不正是那位紫衣公子么,不知是敌是友,曾经想抢过她,又曾救过她的紫衣公子! 
那人看见瑨璃,却是抱拳行礼,“见过沐姑娘。” 
沐瑨璃疑惑地看着霍司崖,他从何处把这人弄了来?而且连住处也暴露了。霍司崖从来小心谨慎,怎么这次…… 
霍司崖轻道:“他是十九王爷手下的侍卫。” 
沐瑨璃更为吃惊!原来是十九王爷手下的人……怪不得……那么他究竟,还是敌是友。纵然十九王爷与她有至亲血缘,但是至亲的人自相残杀的事情海了去,她要如何相信这些人对于她而言,没有威胁。 
“让沐姑娘受惊了。”那紫衣公子抱拳道,“属下慕容潇。” 
瑨璃蹙眉道:“你……前次在京城中,为何与那些胖子一同欺负我?” 
慕容潇顿时道:“我们只是奉王爷之命将你带回晋州。并没有欺负姑娘的意思。与那些胖子争抢实在是无奈之举。” 
霍司崖道:“这些都属实。” 
瑨璃道:“你和他又是怎么遇见的?” 
“在天聚茶楼,我看到他腰上的令牌,便一直跟着他,在小巷子里逮住他问清底细,又见他穿紫色衣服,想起你曾经问过的紫衣公子,似乎颇为吻合,在确定他身份无误之后,方叫人传口讯,让他来这儿找你。” 
原来如此。瑨璃的目光对上慕容潇,“王爷要将我带回晋州又是何故?” 
“属下不知,”慕容潇恭敬地道,“王爷的心思,属下不好揣摩。” 
“你们这些人大概只懂得看人脸色,正事是一样也不做的。”瑨璃嗤了一声。 
霍司崖微微一笑,慕容潇却尴尬地道,“这乃是属下的职责所在,随意揣测王爷的心思,只怕不敬。”     
第二十九章 来者何人   
 屋子中,绿箩泡来了茶叶,淡淡清香和氲氤的气息在半空中飘扬,有一点湿润的气息。慕容潇被瑨璃再三催促之后才肯坐到椅子上,虽然他不知道瑨璃是什么身份,便是从十九王爷对她的紧张程度来看,将来绝对是他的主上。 
之前几次因为时间紧迫环境特殊,所以只能强硬地来。 
瑨璃喝着茶慢悠悠地道:“你当日大可和我说明原由是谁要带我走,为何不明说,而要偷偷摸摸地?” 
“是王爷交待的。”慕容潇道,“想是怕你不愿去的缘故。” 
“哦。”沐瑨璃点了点头,“你们王爷现在可知道我在哪里?” 
“尚未知道,”慕蓉潇说,“属下回府收到便签便过来了。” 
沐瑨璃道:“还未用过餐吧?一同吃饭。” 
慕容潇摆手道:“不不。既是姑娘在此,吃了饭不如与我回府去见王爷。” 
“急什么。”瑨璃道,“且等几日再说,我还有事再身。” 
“这……”他犹豫地看了眼霍司崖。 
霍司崖淡道:“无妨,等忙完手上的事情再与你联系。” 
慕容潇无法,只好再稍坐片刻便告辞。他一走,瑨璃立刻问道:“为何这般快就告诉他我们的住所?” 
“反正对我们没有威胁,告诉无妨。”霍司崖拉她坐回饭桌,“过几日你有心理准备了,再去见十九王爷。” 
沐瑨璃确实没有心理准备。这十九王爷是她的亲人,可是她莫名的感到恐惧。觉得这人在她而言,太遥远了,她到如今尚不能消化她的身份如此诡异。再说,刚刚才知道这么一个人便立刻要见,她当真的不能接受。等过个几日再说罢。 
饭罢三人坐在烧了火的屋子取暖,有热茶飘香,有绿箩烹制的点心。绿箩缩在一旁,像只猫一样不声不语,瑨璃慵懒地靠在椅子上,看霍司崖,“你今儿出去,打听到不少十九王爷的事么?” 
“嗯,这个人暂时而言只有帮助没有伤害。”霍司崖道,“你想要知道的一切,他都可以帮你解答。” 
真的么。那如果找到一切真相,她又要怎么办。瑨璃突然有点犹豫了。霍司崖看着她,动动嘴唇,想说什么,却终究没言语。 
雪洋洋洒洒落了一夜,次日推门出去的时候,地上厚厚的一层,满树满屋子都披着银白的外衣。瑨璃呵了口气缩回脑袋,把门关上,回头看到衣着整洁的霍司崖,“穿戴齐整可是要出去?” 
“不,今儿在家里。”霍司崖看着她,目光温和,“你可有空?” 
“我成天有空,为何这样问。”瑨璃感到一丝好笑。 
“沐姑娘有空,不妨一起去阁楼走走。” 
他从来也没叫她过沐姑娘,所以乍然一听,瑨璃有些儿不习惯,还觉得好笑。点头道:“霍兄,请。” 
二人上了阁楼,冷咧的风扑来,天空晴霁,已微露阳光,让全城这雪色之上镀一层金黄,甚是美妙。瑨璃呵一口气,“好冻呀,都开春了,这天气还是这般寒冷。” 
“再冷过半个月就好了。”霍司崖望着她的眼睛。 
瑨璃被看得不大好意思,“做什么看着我?” 
“你现在可有什么打算?”他轻声问道。 
瑨璃眯了下眼睛:“什么打算?” 
“我问你的,你怎反问起我来。” 
“我不知你问的是哪一方面么。” 
霍司崖勾一勾嘴角,“所有方面。” 
“哦,”瑨璃垂下头来,玩垂在胸前的一缕头发,“在晋州把一切事情弄清楚了,再做打算。” 
“到时可超过百日了。” 
瑨璃不解地看着他,百日?看到他翻一个白眼,更加疑惑。低头仔细思索半晌,忽然有了一丝顿悟。他怎么提到这个事,哪有人这样提亲的…… 
听司马夫人说过极亲的亲人去逝要百日之内成亲,否则得等三年,霍司崖此时提的可不正是此事吗。面上陀红,她垂下眼睑道,“这个,我也不知道……” 
霍司崖在她头上弹了一弹,“笨蛋。你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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