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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讨债鬼欠靠山-第9章

小说: 讨债鬼欠靠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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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我比起来怎么样?”她不假思索的问,一出口就恨不得咬掉舌头。

    真是的,她在做什么呀!居然莫名其妙地说出这句话,好像她在吃醋似的,满肚子酸的见不得别人比她好过。

    应虔儿心虚的转开视线,不看他投射过来的狐疑眼光。说实在的见他欢欢喜喜准备出门约会,她的胸口忽然很闷,有股气压着,久久不散。

    她可以很肯定他绝不是她会喜欢的那一型,顶多不讨厌而已,可是此刻没来由的心情低落又是怎么回事,总不能归咎气候的不稳定,乱了花序吧?

    烦呀烦,她为什么突然感到烦躁不堪,很想把他耸到爆的花四角内裤往他头上罩,让他无颜见人的笑不出来,看能不能少烦一些。

    “喂,你没发烧吧?要不要去看医生,有病不能拖,健保卡带了没?”她今天的表现很怪,尽做些不合逻辑的事。

    见他关心地将手覆在她额上,她心头一暖。“你要送我去?”

    他迟疑了一下,面露挣扎。“你应该还没病到走不动的地步吧?”

    目前最叫他挂心的是阿公那一块盖有祖厝的上地,一日不拿回来他就一日无法安心,祖坟荒芜无人祭拜,身为后代子孙怎能忍心任其荒废下去。

    何况她面色红润,看来不像病重之人,理应有能力照顾自己,加上他快来不及赴约了,实在没办法顺便送她一程……

    不解风情的尹子夜搔搔头,有些为难地摊摊手,一板一眼的行事作风让他不曾多想,满脑子全是小时候踏过的土地,一心一意专注在买回最后这块地的事情上。

    至于和林静云的约会他倒没多在意,有时间他宁可留在家中和家里养的“猫”斗嘴,感觉乐趣还多些,才没几天,他已经越来越习惯身边多了个老在耳边唠唠叨叨的声音,给人很居家的感受。

    只是他却不知这一拒绝,好不容易有一点点进展的融洽气氛立时瓦解,取而代之的是应虔儿的怒气冲冲。

    “去啦!去啦!不用顾忌我,反正我只是来打扫的女佣,死在家里也不会有人在乎,你大可开开心心的去约会,一时半刻我还死不了。”等一下她就把漱口杯换回来,哼!

    什么感动、什么暖意全不见了,冷着一张脸的她,好像善妒的妻子不满有外遇的丈夫老往外头跑,使性子地将他往外推,推得尹子夜一头雾水、满脸愕然。

    她也不晓得自己在气什么,就是一股怒火直往脑门冲,也不管谁是屋主、谁是暂住者,莫名的委屈一涌上心口就控制不了,觉得自己遭到冷落。

    越想越呕,干脆跟自己生起闷气。她跟他的交集就只是一把开宝盒的钥匙,再无其它,干么管他那副矬相会不会吓到人。

    “喂!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是吃错药还是大姨妈来,火气特别大。”让他有一点点不安,恍若做了什么有愧于她的事儿。

    她口气很臭的瞪着他,“我大姨妈来关你什么事,你又不是我家亲戚。”

    “我指的大姨妈不是人,而是……”一阵窘意浮上眼底,他说了一半突觉不妥而收口。“算了算了,你好好休息,厨房的东西一样也别碰,我不想晚上回来发现地上有一具死尸。”

    “你要到晚上才回来?”她惊呼地抬起眼,珠玉明眸瞠如铜铃。

    尹子夜一脸困惑,不解她到底在大惊小怪什么。“我一向六、七点才下班,晚上回家很正常。”

    因为家里多了个人,以往加班到十点、十一点的他已尽量减少滞留公司的时间,以防她趁他不在时大肆破坏,好报复他迟迟不肯出借钥匙。

    反正他也不敢指望回到家会有一顿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等着,只要他洗的热水澡不烫得他脱一层皮就心满意足了。

    现在晚餐由他准备,饭后碗盘清洗工作也由他一手包办,他不得不怀疑“女佣”去了哪里,光是打扫、拖地、抹桌子似乎太便宜她了,而且往往她一个大动作整理后,他还必须一一询问原来位置放置的东西,以免要用时找不到。

    “呃,我是说不回来也没关系,反正我会看家,你就玩得开心点,不用担心房子会被偷或烧个精光,我会把你的财产当自己的财产好生保管。”绝不会监守自盗。

    “听起来真让人不安……”尹子夜小声嘟囔,斜眼一瞧脸色越来越阴沉的管家婆。

    他应该没什么地方招惹到她吧,怎么她一副要拆了他的可怕表情?

    赶着出门的大老板没注意到女孩家的心情转折,以为她一个月来一次的烦恼让她肝火上升,等过了这几天就没事。

    “你说什么,嘀嘀咕咕的是下是在说我的坏话?”应虔儿疑心病重地瞅着他,越看他那条米黄色花领带越不顺眼。

    “哈!你有长处让人当面称赞吗?我要是真想说你的不是何必背着你,应小妹妹,你煮饭烧菜的本事还真是叫人印象深刻呀!”看她嘟起的小嘴,他就忍不住要逗弄她一番,把她气得像活跳虾一样,蹦蹦跳。

    “你……尹子夜,你不要太得意,小心乐极生悲,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跪着求我给你一口饭吃!”到时候她要把下巴抬得高高的,看也不看他一眼。

    他一听,捧着肚子大笑。“好、好,做梦不犯法,你大可作你的白日梦,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哈哈……希望你的饭不会变成焦黑的煤炭……哈哈……”

    “尹、子、夜!你去死——”她气极地一脚将他踹出门,然后用力关上。

    砰!

    门板当着面部直甩而来,连忙往后跳的他直呼庆幸地摸摸犹存的鼻头,还不忘火上加油的对门内人儿喊话。

    “赶快保佑我长命百岁吧!至少要撑过一个月,否则不幸被你的乌鸦嘴诅咒中,英年早逝,我一死你可拿不到钥匙,因为你不是我老婆,不能分遗产。”

    回答他的是一记由喉咙深处发出的吼声,震耳欲聋地连屋外的盆栽都为之摇动,一声“滚”响彻云霄,差点把屋顶都掀了。

    被吼的人反而不以为忤,抚抚上了发油的三千乌丝,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做出幼稚的胜利手势,神情愉悦地踩着轻快脚步走向凌志跑车。

    再一次大获全胜,他不高兴也难,此时的他想象着那张涨红的脸有多生动逗人、有趣活泼,浑然不觉脸上的表情带着柔意和爱怜,笑满眸底。

    而在他走后不久,越想越气的应虔儿没法子坐得住,拿起尹子夜给她开支用度的金卡,俏脸发臭地决定逛街去,大肆采购败家,花光他的信用额度好泄愤。

    踩在拼成逗趣图样的红砖道上,阳光暖暖,风拂娇颜,那属于城市才有的气味缓缓飘人鼻翼,让人有种想迷失的错觉。

    不知不觉中,她竟走了一下午,满手的战利品重得她都快走不动,路旁的行动咖啡屋飘来浓浓的咖啡香气,勾引着人们向它走近。

    “虔儿,你在这里干什么,怎么没去上课?”

    应虔儿一口咖啡还来不及喝下,忽地往外喷,一双受灾的皮鞋立时闪着咖啡色光泽,出口一喊的来者正好提醒她忘了今天有课的可怕事实。

    等着领全勤奖的她居然逃课了!而且其中一堂必修课是全校公认的当铺店老板所开,只要学生敢缺课,总成绩先扣五分。

    她完了,她死定了!都是那个该死的家伙害她的,如果他不特地告诉她一声他要去约会,她也不会过于震惊而忘了自己是学生这件事。

    全是尹子夜的错,他是罪魁祸首,打雷闪电应该第一个先劈中他,让他没办法再拖累她。

    “钟叔,要去讨债呀?需不需要我跟你去。”她现在不忙,有空闲为公司出一份力。

    眉头一皱的钟中齐低视她两手拎的纸袋,摇着头。“找个能歇脚的地方谈一谈,有件事我想该让你知晓较好。”

    毕竟是她父亲那代传下来的家族事业,她是唯一的继承人,有必要让她知情。

    “什么事?”看钟叔表情凝重,她也换上一副正经脸孔。

    “这里不方便,待会儿再谈。”他顺手接过她手中的袋子,不意瞥见里面清一色是男性服饰,而且是名家设计的高档货。

    难道这丫头谈恋爱了?

    他不反对从小疼如女儿的小女孩也有情窦初开的一天,可是却不希望她过于沉迷爱情的漩涡,甚至私心里,他还是偏向一心念着她的儿子,盼着有一天她能成为自家的媳妇,至少不会有婆媳问题,他们一家都十分疼宠她,早就把她当成家中成员看待。

    光泰那浑小子也该学成归国了,由他帮着虔儿度过难关,他们这些老头子也不用再拚老命跟年轻人厮杀……唉,泡泡老人茶话当年的希望不知几时才能如愿喔。

    ※※※凤鸣轩独家制作※※※

    “什么,要一百万?!”

    什么时候开心来作伙救急中心也有山穷水尽的一天,居然连员工的薪水都快发不出来,还欠了同行一笔为数不少的周转金?

    记得小时候爷爷老喜欢将大把大把的钞票往半空中洒,然后她再一张一张地捡起来,老小笑成一团踩在钞票上跳舞,根本不当一回事。

    没想到物换星移之后,人事也全非了,当年的盛况落得萧条收场,她实在愧对应家的列祖列宗,也让她最崇拜的祖祖祖……祖婆婆蒙羞,小气财神莫迎欢可是扬州名胜,她怎么能坏了她敛财有道、收钱有理的名气呢!

    十分沮丧的应虞儿想着该如何筹措患急的一百万元。浑然不知天色已暗。街灯已亮起,来来往往的下班人潮朝同方向前进。

    那是一间外观相亮眼的爵士酒吧,酒红色的招牌闪着七彩霓虹灯,采高消费的会员制,是一般上流社会最爱流连的场所。

    她不是会员,但是当她一掏出尹子夜给她的金卡,当下受到贵宾级的招待,不但可以坐在离帅气酒保最近的吧台前,还有小提琴的即兴演出,让她一时开心得多喝两杯,话也变多了,口无遮拦。

    “Kian,你说我可不可怜,好好一间讨债公司被我搞得快要倒闭,你说我的能力真那么差吗?连祖先留下来最赚钱的事业也保不住。”现在她根本不必想什么报应问题,守不住家业就已是对她最大的惩罚了。

    “小姐,你喝多了。”具有亲和力的酒保笑着为她的粉红佳人添些冰块,稀释酒精浓度。

    “不,我不是小姐,我们说了要互称名字,你是Kian,我是虔儿,我们要喝个痛快,把该死的臭男人全都忘个一干二净。”

    他苦笑,“嗄儿,我也是男人。”

    虽然他一点都不臭,惯用古龙水。

    “你不一样,你是好男人,最最英俊可爱的好男人,不像矬毙的尹子夜,他根本是一根蛀掉的烂木头,顶着丑到爆的发型也敢四处吓人。”他是遗弃她的没良心鬼。

    尹子夜?!

    吧台左侧有位戴着金框眼镜的斯文男子忽地抬起眼,俊秀清朗的脸庞不带任何表情,若有似无地投去淡淡眸光,优雅而沉稳的啜饮威士忌。

    他看起来无害,像是气质儒雅的中高阶主管,嘴角微微勾起的笑意仿佛春天拂过的风,充满诗人的浪漫和写意。

    可若有心仔细一瞧,会发现他的笑其实带着冷酷的讥诮,眉宇间隐含的戾气足以致命,平光的眼镜不是一双锐利如豹的黑瞳,随时准备猎杀他看上的猎物。

    除了应虔儿外,店里的服务人员和客人都知道这人有一个“最危险的男人”外号,因为不论对道上兄弟或女人,他的无情和火爆脾气一样有名。

    而他还有一项家傅绝技,源自他某一代的女性祖先,那就是首屈一指的开锁技。

    “我接受英俊的赞美,但可爱可以省略,男人被称为可爱是一种羞辱。”Kian好笑的送上一盘水果,将帐记在尹子夜名下。

    “怎么会,你想太多了吧!姓尹的那家伙从头到脚没有一处可爱的地方,我看他脱光了衣服也没人想看一眼,你要有自信,我支持你。”应虔儿上身横过吧台,拍拍酒保健硕的手臂子以安慰。

    其实她无饮酒的实力,是标准的三杯醉,微醺的她已经有些大舌头,迷醉的水眸看人有三个影子,她必须非常努力集中注意力才能捉住唯一下晃的身影。

    “喔!尹先生得罪你吗?”看来积怨颇深,才会没一句佳评。

    一提到他,她牙根立刻咬紧。“你干么叫他尹先生,你认识那个烂人?”

    Kian清清喉咙,不笑出声地提醒,“你用的是尹先生的贵宾卡,而本酒吧采会员制,自然熟知每一位持卡上门的客人。”

    因为他每一次来都喝啤酒,而且指定要台啤,让身为王牌酒保的他很没成就感,即使他调出花样众多的酒色也难博青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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