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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梦想半成真-第20章

小说: 梦想半成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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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他至少是喜欢自己的,即使对怡心旧情难忘,也会找自己把事情说清楚,给她一个痛快。可是几日过去,他那天从兰静阁回来,什么也没说,之后,一夜之间,他好像突然变忙了,任她胡思乱想下去,不闻不问。

难怪人们说失去,才知道爱,酸涩的心明白的告诉她,心真的动了。让他知道又怎样?徒增烦恼而已,于事无补,要她去逼问他,在她和她之间做出选择吗?她的自尊不允许,她在古代或许什么都不是,但决不会低下头去乞求爱情。

早出晚归的他在忙些什么?为下江南做准备?思绪混乱的小慧懊恼的想,她大概在古代呆的时间太长,要不然怎么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久候不归的丈夫,而辗转反侧地怨妇呢?

胸口逐渐冒出的不适,使小慧惊醒,哎呀,她在这琢磨什么呢?他回不回来,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这次她若真能回去,这里的一切将永远与她无关。

飞扬居比兰静阁大得多,这里也有一个人工湖,从岸上架了一条水廊接到湖心亭。月明水清,佳景迷人。置身其中的小慧,无心欣赏,站到湖心亭,毫不迟疑的跳了下去。

“扑通”,人的落水声,打破夜晚的静寂。

“有人跳水啦!”凄厉的叫声划破刚刚宁静的夜空“花夫人跳水啦。”

由于上次小慧无缘无故的失踪,朱府晚上增加了不少的夜巡,小慧回来,朱少卿出于安全考虑,没撤。小慧从屋子里出来,便被发现,见她往湖心亭走,不知道她要干嘛,一路跟过去,没想到却瞧着她跳水。

水里的小慧听见喊声,暗翻了翻白眼。叫什么叫,她又不是闹自杀,不理他,在水里多呆会,兴许就回现代也说不定。那样的话,他们捞上来的是花颜,为什么会在水里的解释就不劳她费神。

主子的爱妾跳水,赶来会水的人,一个个前赴后继,勇往直前的往水里钻,他们表现的时候到啦。

回现代,回现代,在水里的小慧紧闭眼睛,心里没命的念叨着。突然,她被人一把拽起,几乎是冲出水面,飞着着路。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动作,小慧睁眼一看,没意外的熟悉的俊颜落入眼眸。

朱少卿的脸僵硬得和他三弟有地比,见她睁眼,呼吸也顺畅,似稍稍松了口气“你还好吧?有没有那不服舒?”

急切的语气让小慧一怔,猛然醒悟,他……他误会了。“你放开我,我……我没自杀。”她大概这辈子都没像现在这样,着急的向谁解释过什么。

抱住她的双臂一用力,轻易的将她钳制在他怀里。小慧的房门早让家丁打开,朱少卿轻放小慧在床上,锦儿和秀心也匆忙的跑了来。秀心拉着小慧的手,一句句的宽慰她,锦儿则跳脚大叫,她们俩个说来说去,就是让她想开点,别再做傻事。

小慧说破了嘴,表示她那不是自杀,可惜没人信。天哪,上帝啊,老天爷,谁来救救她,她只是想回到自己原来的世界而已,不算过分吧?有那么难实现吗?为什么一次次让她碰到这种尴尬境况?呜……她狂哭给她俩看。

小慧心里的呐喊没起任何做用,放弃解释的气馁模样,秀心和锦儿理解为哀大莫过于心死,更加让她俩铆足了劲劝慰小慧。

自大少夫人回娘家,小姐和姑爷好像玩起了迷藏,一个院子,隔壁而居,能做到几天见不着面,也挺不容易的。她们家小姐的聪明才智,让她俩佩服不已。几日来小姐的反常举动,加上今晚的跳水,让秀心、锦儿得出一个结论,小姐和姑爷正在闹别扭。好像问题还很严重,要不然以她们家小姐的开朗情格,不会选择自杀。

旁观者清,即使神经大条如锦儿,都瞧出她们家小姐与姑爷暗生情愫,更何况是秀心?她们就弄不明白,听说大少夫人回娘家,再也不回来了,这不是很好?小姐干嘛还要和大少爷冷战?

正文 三十九 情乱

在她们喋喋不休的唠叨中,小慧将身上的湿衣服换下,屏风外的朱少卿见丫鬟拿了小慧换下的湿衣服出去,数着时间,约摸她换好衣服,绕过屏风走进内室,把一直说个没完的两人请了出去。呼,真是无人能及的唠叨神功,她总算清静了!等等,这会儿屋内是不是太过静谧?他隐忍的怒火,双目燃烧的火苗,杵在床边笼罩下来的高大身影,都向她发出危险信号。

“为什么这么做?”语气冷得能冻上北极熊,紧皱的剑眉快拧成绳。

他快被她气死,这些天,她躲他躲得就像搬出飞扬居般,没了带洞的衣服,没了折磨他胃的饭菜,他的生活一下子又恢复到从前的安静且规律。他却适应不良。

朱少卿隐约觉察小慧似乎在生自己的气,为什么呢?他自认为没做过让她不快的事,而且就那么巧,刚好是在平安离开后,一个大胆的猜测在心底升起,她……在吃醋?他的心不由自主的狂跳,他是否可以理解为她也对他动了心,有了情?

一直以来,她的表现总是若即若离。过分的热情,与意图的明显,让他想装看不出都不行。他是人,不是神,揣测不出她的心思,怕太过急切会吓着她。他有的是耐心与毅力,骗她来飞扬居住时,她太过自信,忘了约定的时间限制,他可以留她住到永远,总会让她心甘情愿的做他夫人。

由于怡心的关系,朱少卿怕小慧多心,本打算将去江南采办的事交给三弟,也能让他躲过母亲的逼婚。一件意外打乱了他的计划,舅父的女儿,小表妹云心雨无故失踪,消息传来,父母携了两个弟弟过去,家里商物上的事全落到他一个人身上。

他最近忙的是天昏地暗,简直可以说是百事缠身。直到今晚,他不顾夜深,把朱记各分号要采办的各物品数额最后敲定,派人去舅父家请父亲回来坐镇家里,他准备明天带小慧去扬州。刚进院子,就听喊有人落水。他急用轻功过去,由于会武功,比别人快一步找到水底的人,捞上岸,看清自己手臂上的人是小慧,他吓坏了,以为会就此失去她,他活到现在,还没如此恐慌过。

他气及,气得胸口快炸开。她若是喜爱他,就不能对他说吗?为什么要用如此激烈的方法,她就这么的不爱惜自己吗?

小慧无力的闭了闭眼,坐直身子,用手指着朱少卿急辩“朱少卿,你给我听清楚了,我没自杀,本小姐不会为了任何人想不开的。”

朱少卿一脸不解,瞧她坚定的言语,不像托词,况且那个自杀的人有这般的活力?“那你大半夜跳水,所为何事?”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想回家了?小慧心里嘀咕,可这不能说呀!没办法回答,她瞪大双眼瞅着朱少卿一眨一眨。

朱少卿心波荡漾,天,她没的解释,打算色诱他吗?有种作茧自缚的错觉,他留她在飞扬居,到底是想诱惑她对自己动心,还是让自己原本就悸动的心陷得更深?

撇开脸,朱少卿将渐浓的气息调稳,尽力让自己的嗓音平稳“快说为什么,别想糊弄过去。”那吓人的感觉一次就够了,他不想再有下次。

“朱少卿,大少爷,你瞧我平日的表现,像个会想不开的人吗?我是因为有些事情想得烦燥,跳到水里让自己清醒清醒,你也知道我的水性好,出不了事。”

“真的?”朱少卿半信半疑。难道他之前的猜测是对的?这些日子她一直在为无法确定他的心而烦恼?一想到这种可能,他心舞飞扬。

“真的,我决不可能自杀。”小慧的语气,笃定得不能再笃定。

她眼里闪动着的光彩与身上的活力,让他相信她今晚跳水决不是想自杀,没由来的就是信她。“太晚了,歇息吧,明天和我一起去扬州。”

“我不去。”小慧想都没想就拒绝,她干嘛同他去?当她不知道怡心的姨母家就在扬州?

唉!朱少卿轻叹“我去扬州是早就订下来的,不是为了要去见谁。”

他近似解释的话,使小慧有种被人窥视到秘密的慌乱与心虚“你爱见谁见谁,不用和我说。”

朱少卿幽深的眸子落到小慧有点气急败坏的脸上,嘴角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我怕我前脚去了扬州,留在家的某个爱胡思乱想的人,再去跳水。”

“你……”小慧气结,跳脚嚷嚷“朱少卿,你少臭美,我都说了我那不是自杀,不是!”

“你别跳了,小心摔倒。你说不是就不是,我信你还不行吗?”将小慧拥入怀中,在她的唇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低笑着走出小慧的房间。

小慧失眠了,折腾了一个晚上,她应该倒头就能入睡。可朱少卿出去后,她在床上如烙饼般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手不自主的抚上他吻过的唇,“不是任何事都能重新来过,男人和女人不同,男人喜欢向前看,而不是站在原地回首过往。”他临出去时,在她唇边留下的话,无数遍的在脑海中回响。

她该怎么办?她还能在这里呆多久?她想要一辈子,老天会不会觉得她太贪心?

正文 四十 乘船

最终,虽不情愿,小慧还是同朱少卿一起南下。他们从长安文帝开凿的广通渠搭乘商船,入黄河经洛阳再顺着隋炀帝开凿的运河南下,去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扬州,也就是怡心现在住的地方,路上非止一日。

那晚在她房内,他近似表白的话,她懂。他从没当她是选择的对象,而是现在的唯一,他是古人,若真对着她说“我爱你”,她想她绝对会晕倒给他看。

愈是清楚他的情意,小慧愈想得清明,爱与不爱都是一个伤。抓住眼前的幸福,然后在心里烫下一个爱的烙印,算不算永远?即使自己愿意,但她能代花颜做决定吗?假使有一天一切恢复正常,朱少卿能查觉出她与她的不同?花颜是否会如她这般喜爱他?

太多的不确定紊乱小慧的心绪,一路上,朱少卿无微不至的照顾,泛着苦味的甜,让她欲罢不能,原来爱情的味道像加了糖的咖啡。

在他面前,她咬牙硬撑,装出一副对他无所谓的样子。但她心里比谁都明白,随着这次的出行,她的心不可抑制的沦陷,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

不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他们俩最终的结果只能是错过吗?有没有第二种可能?轻风拂面,清凉沁人心脾,让小慧混沌的大脑清醒些许。

此时船停靠在洛阳码头,小慧手抓着船栏杆面向船外,只见商旅往还,船乘不绝,这洛阳码头好像要比长安码头更热闹些。

“看什么呢?”乱她方寸的罪魁祸首,不知何时到她身旁。

“隋炀帝开此河可是遗臭万年,骂名千古,加速了隋祚灭亡。可今日之南北通运无阻,关中食粮供应不乏,不也是全赖此河?他为后世开万世之利,虽不仁却有功。其实也挺怪的,像始皇建长城,让后世人骂成暴君,可是长城至今仍是北方屏障,发挥着它的作用。”小慧依然面对船外,瞅也没瞅时刻萦绕她心的人。

朱少卿闲适地斜倚在船栏杆上,好整以暇的看小慧侧脸。薄唇咧开笑容,微叹,她那小脑袋里的古怪见解层出不穷,都不晓得从哪儿来的?有一次和她聊天时,无意间说到孔子,她居然对他说:“我最讨厌孔子。”

他问她“为什么?”

她的回答竟然是“孔子有一句名言‘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系,远之则怨。’他母亲不是女人吗?他拿他的母亲与小人相提并论,如此的大逆不道,竟然没一个人提出异议?我真是佩服你们。”

另一次说到三国的曹操,她的独到见解,更是几百年来无一人说过,她道:“蒯通对汉高祖说过‘秦之纲绝而维弛,山东大扰,异姓并起,英俊乌集。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於是高材疾足者先得焉。’那么汉失其鹿,曹操就不能逐吗?那个刘备最无能,说什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哼!一有难,他就把儿子、妻子抛下,贪生怕死之徒。要是女人是衣服,那他儿子呢?还不是一样丢下不管自己跑了。我要是他,早就找个没人的地方抹脖子,还有脸在世上行走?”

还有她对《女诫》的评论“以班昭七十高龄写《女诫》来看,绝对是老糊涂了,不然同是女人,怎么会写出如此贬低女人的戒条来?简直是变态到了极点。”

他当时听得瞠目结舌,虽不知变态什么意思,但也大概猜到那决不是什么好话。

她啊,总能叫他耳目一新。唉,心底又一声暗叹,自上船以来,他俩的关系不进反退,让他想不透也推敲不出。她变得沉静且不多话,常常一个人坐着发呆,又或像现在这样,撑着船拦杆吹风。有时,她以为他没发现的情况下,会很专注的看他,那神情,像是要从他身上找些什么。

他只能自个儿猜测,那晚他对她说的话她没明白,担心他到扬州与怡见面,会破镜重圆。是这样吗?朱少卿疑惑的目光,落到小慧身上。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迟迟不敢对他敞开心扉?

见她死命的瞪着船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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