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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晴天娃娃-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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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语想了一下,尖叫道:「你有性经验了?」 

凝秋拿下枕头打她的脸,火道:「我连男朋友都没有,我跟谁啊?」她涨红脸,脑中忽然浮起雷浚的脸。 

「啊」她脑袋混乱的叫喊著。「我已经走火入魔了。」 

「我来救你。」诗语忽然跳起来,手掌打上她的头顶,像在演武侠片似的。「封住你的天灵盖——」 

「哎哟……」凝秋吃痛一声。「你干嘛啦!」她仰头瞪她。 

诗语调皮地说:「武侠剧都嘛是这样演的。」 

「我都快烦死了,你别闹了行不行?」凝秋差点使出狮子吼。 

「这麽凶!」诗语皱皱鼻子,嘟著嘴说:「人家可是好心来通知你,陈大哥来找你。」 

凝秋睁大眼,学长? 

「哦——对了。」她下床,想起雷澈说过学长今天会来找她的事,她正好也有话要跟他说清楚。 

「唉!真无聊——」诗语躺回床上,忽然痛叫一声。「什麽东西?」她拿出身下的笔跟纸。 

「写了什麽?」她将纸拿正,念道:「雷浚,你知道我很珍惜你这个朋友,我不想我们的关系因为掺入男女情爱而变质,相信我,我有一次很不好的经验,所以你相信我,从朋友变成情人是行不通的,至於那个吻……」 

「吻?!」诗语怪叫了一声,随即咯咯笑出声,而後愈笑愈大声。 

她终於弄懂关於「欲望」跟「心灵」的深层对话了。 

*** 

「你喜欢雷浚?」 

「这跟我喜不喜欢雷浚没有关系。」凝秋勉强压制住激动的语气,但涨红的脸已显现出她对此话题异常的敏感性。 

「当然有关系。」陈童伟皱起眉。「如果你不接受我是因为他——」 

「我不接受你是因为我们已经不可能,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凝秋在前院来回踱步,拚命想冷却怒火,不然,她说不定真的会在他的脑袋上打出一个洞来。「有些事情、有些人,是错过了就再也不能重来的,尤其是感情,时间、空间、人生的历练都不一样了,不是你说我们再来一遍,就可以再来一遍的!这是人生,不是在拍电视、电影,这麽简单的道理你不可能无法理解,不是吗?」 

陈重伟没说话。 

凝秋叹口气。「这些道理你应该比我清楚,为什麽还要执迷不悟?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们最後连朋友都做不成,这是你想要的吗?」 

他扬起一抹苦笑。「什麽是我想要的?如果我真的清楚,就不会把一切搞砸,我去了美国,却失去了你,也失去了Jenny……」 

「但是,你拿到了学位。」她打断他的话。「这是你当初的梦想,不是吗?到国外念书、增广见闻、看看外面的天地有多大……至少你实现了这部分的梦想,不是吗?」 

他注视著她。「当年你没有开口留我。」 

凝秋诧里一地看著他,两秒钟後,她才吐出一句,「哦——老天……」别告诉她他一直在意的是这个。 

「如果你留我——」 

「拜托——」她举手阻止他发言。「天啊……」她一手擦腰、一手支著额头走来走去。 

「我对你究竟是什麽?凝秋。」他问出问在心里已久的话。 

她仰天长叹,整理一下紊乱的思绪後才道:「出国是你的梦想,结果,你告诉我我应该阻止你;倘若我真的留下你,而你却在多年後怪我绊住你,折了你的羽翼,那我该怎麽办?」她牢牢的望进他的眸子里。 

「没有人可以知道未来是怎样,学长,人常常想重来一次,好做不同的选择,但那个选择的结果会比原来的更好吗?我们不知道,也无从知道,因为时间不会从头来过,所以,请你不要再想这些,好好的活在现在才是真的。」她真诚地说。 

「我了解你的意思,只是,有时回头想想过去的事,我发现你好像从没在意过我,以一个情人的身分。」他嘲讽地说:「你是那麽镇定的接受我去国外念书的事,接著又很镇定地接受我变了心的结果,你甚至没有试著挽救我们的情感……」 

「变心的人是你。」她提醒他。 

他叹口气,无奈的说:「我知道」 

「半年。」她提醒他,正确的说是半年後她知道这件事,但不晓得他到底偷瞒了她多久。 

他只能叹气。「她寂寞、我也寂寞。」 

她颔首。「嗯!很好的催化剂。」 

「你就别馍我了。」他苦涩的抹了一下脸,神情显得有些狼狈。 

「我是开玩笑的。」她微笑著挥挥手要他别介意。 

他凝视她。「可你乾脆的说分手,却真的伤了我的心。」她从没试图做过挽救爱情的动作。 

凝秋翻翻白眼。「变心的人是你耶!」 

「我知道,我是说……」 

她举起手止住他的话。「我知道你要说什麽,可我是一个简单的人,复杂的爱情我谈不来,也不想谈,对我来说,爱情的天地很小,只能容纳两个人。」 

他长叹一声,换个话题。「你在意过我吗?我是说,以一个情人的身分。」 

「我当然在意你,我是说在当时,但或许构不著你所说的标准,那时,我还忙著将你重新定位,你知道,从朋友变成情人。」 

当时的她很天真,但现在不了,感情的事是无法强求的,有时候,朋友就只是朋友,无法变成情人,当年的她不明白,总觉得她与学长之间缺少了什麽…但却不清楚少的是什麽。 

如今她知道了,就是热情!她对学长没有男女间的热情,但她对雷浚有……天啊!别来了,别又想到雷浚…… 

「我知道。」他微笑著说。「有一次我要亲你,你却把我推开,害我的头撞出一个包出来。」 

凝秋捂住脸,呻吟一声。「天啊!别提这个了。」她今天不想再碰触任何有关接吻的话题,那只会不断地让她想起雷浚。 

「你跟我,或是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多少都还是会有所保留,但你对雷浚似乎是敞开心胸……」 

她不假思索地回答,「因为他很真,不会伤害人。」能与雷浚在短时间内变成好朋友,是因为他跟一般人不一样,她不自觉地就想帮助他、亲近他,如果他是一般的男人,她多少会对他有戒心,因为她已不想再碰触男女情感的问题。 

但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他竟然……竟然吻了她,而她竟然也没拒绝,天啊……怎麽办?! 

不会伤害人……这话可踩到了他的痛处,陈童伟在心里苦笑。 

「那时我们的友谊很稳固,可爱情却显得很脆弱。」他叹口气,有许多事都是多年後回想起来,才能领略当时看不清的盲点,如果是现在的他,他绝对不会再这样轻离爱人,尤其那人还是他唯一在意、想共度一生的伴侣。 

「别再说这些了。」她不愿一直想这些过去的事。 

「最後一个问题。」他顿了一下。「还是朋友?」他朝她伸出手。 

她微微一笑。「可别又来重新追求那一套。」 

他也笑了。「我不是这麽没风度的人。」他明白感情是强求不来的。 

她握住他的手。「还是朋友。」 

两人相视而笑,凝秋看著他坦荡荡的眼神,很高兴两人又重新回到朋友的那条线上,这是最适合他们的角色。 

「最後一个问题。」 

「哪有两个最後一个问题的?」凝秋瞪他。 

他笑了。「你喜欢上雷浚了?」 

九点四分,五十秒。 

雷浚盯著腕上的手表,起身走到纱门旁,望著前庭,而後又看看表。 

「九点五分。」他不自觉地喃念著,她还没来。 

除非她去面试,否则,她一向九点会到,他再次瞄了一下手表——九点五分五秒,他皱了下眉,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他是不是应该去找她? 

他推开门,站在走廊往二楼眺望,他在这里可以看到凝秋房间外的阳台。 

「姊,他在看这里。」 

「嘘——」凝秋瞪了妹妹一眼,整个人窝在窗帘後,她现在对雷浚的感觉是剪不断、理还乱,她很珍惜他们的友谊,但他……他却把事情弄复杂了! 

「你这是缩头乌龟的心态。」诗语直言不讳。 

「我知道、我知道。」她没好气的瞪著诗语,她只是还想不出该怎麽面对他。「诗语,你去告诉雷浚,就……就说我去面试了,嗯……下午也要去面试,很晚才会回来。」 

「说谎鼻子会变长。」诗语走到阳台上,朝雷浚挥挥手。 

「喂,你干嘛?」凝秋小声的叫喊她。 

「早,雷大哥。」诗语大声的朝他喊。 

「早。」雷浚回道。 

诗语看他的嘴巴动了一下,但听得不太清楚!她猜他应该是说早吧! 

「姊姊去面试了,晚一点才会回来。」她喊道。 

「你怎麽在阳台喊,」凝秋抗议道,这样爸妈跟奶奶不就都听到了吗?不!是连邻居也听到了。 

雷浚迟疑地点个头,这才走回屋里。 

「可怜的雷大哥。」诗语皱皱鼻子,替他抱不平的咕哝。 

凝秋起身走回床上躺下,觉得身心俱疲。「你不是说说谎鼻子会变长吗?」 

诗语耸耸肩,走回房里。「我又不是小木偶。」 

「钦——」凝秋长叹一声,连一点想与妹妹斗嘴的欲望都没有。 

「雷浚,你知道我很珍惜你这个朋友,我不想我们的关系因为掺入了男女情爱而变质——」 

凝秋彷佛让人用大头针刺了屁股一下,反射性地从床上弹跳起来。「不许念了——」她冲过去要捂住妹妹的嘴巴。 

诗语尖叫著跑来跑去,却让姊姊撞倒在床上。「救命啊——」 

「不许你再念了!」凝秋生气地掐住妹妹的脖子,昨天一整个晚上,她不知念了几次来折磨她。 

诗语挥舞著双手做垂死的挣扎。「啊.救命!雷大哥——」 

凝秋吓得立刻以手盖住她的嘴巴。「你别乱叫。」 

诗语困难地点了点头,凝秋这才松开她,疲惫地躺在床上。 

「姊。」诗语转向她,语重心长的问:「你该不会真的要抛弃雷大哥吧?」 

「你别乱说行不行?」她拿抱枕盖住自己的脸。 

「你亲了人家之後,就对人家始乱终弃——」 

凝秋拿抱枕打她,令诗语尖叫出声。「啊」 

「是他亲我,不是我亲他。」她涨红脸嚷嚷。 

「哎哟——好啦、好啦!我用错词了嘛!」诗语投降地叫喊。「那你不理人家是事实嘛!」谁亲谁还不都一样,反正就是接吻了嘛! 

再说,如果姊姊不愿意的话,谁能亲到她?她可是跆拳道高手耶! 

「我没有不理他,我只是不知道要怎麽面对他。」她又叹气。 

「你不是都打好草稿了?如果你不敢念的话,我帮你念好了,我都背起来了。」诗语热心的建议道。 

「你别闹了好不好?我已经够烦了。」凝秋烦躁地抓抓头发。 

「哼!好心没好报。」诗语嘟嘴咕哝。 

「凝秋?」叶母的敲门声响起。 

她在心里呻吟一声,只得起来开门。「妈——」她懒懒地拖长音。 

「为什麽骗雷浚说你去面试?」她在楼下听到诗语的叫喊。 

凝秋转头瞪了妹妹一眼。 

诗语吐吐舌,随手拿了床头上的一本书,假装阅读。 

「没有啦!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姊有心病。」诗语打岔道。 

凝秋立刻气鼓著腮帮子喊道:「诗语——」 

「心病?什麽心病?」叶母打断女儿的叫嚷。 

「没有啦!你别听诗语乱说,她是唯恐天下不乱。」 

「我哪有?」诗语喊冤似的说。「我是在帮你想办法耶!」 

「你——」 

「好了,别吵。」叶母难得加重语气。「诗语,你先出去,妈妈有话跟你姊姊说。」 

「好啦!」她不满地从床上爬起来。 

「妈,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解决——」 

「才怪!」诗语嘀咕著走出房间。 

凝秋真想冲上去打妹妹的脑袋一下,不过,基於母亲在场,她当然不能做出这种骨肉相残的事来。 

叶母拉著女儿的手在床沿坐下,关心的问:「跟雷浚发生什麽事了吗?」 

「没有啦!」她实在无法启口。 

叶母叹口气,拍拍她的手。「还说没有?你本来天天都往隔壁跑,现在却突然撒起谎不去了,这样还说没事?」 

凝秋还是没应声,这种事怎麽好跟母亲说? 

「雷浚惹你生气了吗?」她探问。 

「没有。」 

「再过半个月,雷浚就要回台北去了,你打算继续撒谎下去,直到他回台北?」 

母亲的话让凝秋的心头跳了一下,她都忘了这件事,雷浚是要回台北的……她忽然有种不舍的感觉。 

「凝秋,你是不是喜欢雷浚?」叶母摸摸她的头。 

凝秋无力地说:「你们不要一直问我这个问题。」 

「妈也不想干涉你感情的事,可就是怕你糊里糊涂的——」 

「我不糊涂。」凝秋直觉地反驳。「我当然喜欢雷浚,他是我的好朋友。」 

好朋友是不会接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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