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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恨不相逢未嫁时-第9章

小说: 恨不相逢未嫁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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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理他们!回头我杀了他们便是!”他痛苦的求我:“兰儿,求你了,给我!我会死的!”
我决裂的说:“你若不放我,我便死于你面前!”
他这才醒了似的,跪起身:“对不起,对不起!我真是昏了头!我对你做了什么?我竟在这花地里对你这样!我禽兽不如!不要这样好吗?求你!…”
来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惊慌失措的收拾自己的衣服头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两人发现了我们。“这?啊?”
来人显然吓到了都愣住。我发现年羹尧正好跪在我面前挡住了我的脸和一部分身体。我赶紧将脸埋进他的怀里。瑟瑟发抖。
年羹尧转过头对他们吼:“滚!”
来人吓得屁滚尿流都魂不符体的飞快逃窜了去。
我从他怀里出来,发现他的下身坚硬挺拔的顶着我,他的脸也是忍欲的扭曲与哀求。我跳起来,悔恨不已的说:“你这浑人,险些让我铸成大错!”
我穿好衣服丢下他飞奔而出。任他在身后撕心裂肺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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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绝不放弃
    第十九章绝不放弃
那次逃出年府后,我回到家换了衣服,惊魂未定,管家就拿了封信来:“八小姐,你的书信。”
我又惊又喜又愧的打开信,是范三的。
行行重行行
与君生别离
相去万余里
各在天一涯
道路远且长
会面安可知
胡马依北风
越鸟巢南枝
相去日已远
衣带渐已缓
浮云蔽白日
游子不顾反
思君令人老
岁月忽已晚
弃捐勿复道
努力加餐饭
我刮了自己一掌尚不解气,拿来剪刀硬生生的把一束青丝给剪下来。该死的人,该死的一切!我诅咒完自己,才写了封信。信里什么也没敢写,只说阿玛的病已好转,让他尽快来接我。我实在不能再在京城呆下去了,若不是去苏州路途遥远危险,阿玛肯定不让我独自上路,我肯定已经收拾包袱上路了。怎么还敢在这呆着。
可惜,范三收到信后,要好多天才能来。我在惊惶中度日。
年羹尧果然没有放弃。
他竟登门拜访来了。
阿玛将他视若上宾,全家人手忙脚乱的招待者他。我躲在房里,李花来叫:“小姐,老爷让你到偏厅去呢。小姐的恩人年大人来了。”
我钻进被窝中,低声说:“你去回了阿玛,就说我病了,不便见客。”
李花不明就里,奇怪的问:“小姐明明好好的啊?怎么病了?”
我说:“你别管我,你去回阿玛就行了。”
李花这才出去。
可是半响后,李花倒了回来:“小姐,年大人听说你病了要去请大夫来呢。怎么办?”
我暗暗叫苦,这年羹尧实在是不让人活了。干脆,逃避不时办法,我干脆回绝他让他死了心吧。天下他可以爱的人何其多,何必纠缠我这有夫之妇?
下定决心后我来到了偏厅,阿玛和年羹尧坐在饭桌上,我快步过去,赴死也似的在年羹尧的身边坐下。努力用眼神狠地瞪他。
他看见我后整个活泛起来,竟对我又是夹菜又是递毛巾,完全不理会全家人看着他。我狠狠地用手在桌下不动声色的掐他的腿。谁知用尽力气他竟无动于衷。依然殷勤的为我夹菜。我痛呼:难道我掐的腿不是他老兄的?(作者的话:这样你也想得出?不是他的是你的?)
原来这人不会痛的?
他暧昧的态度令我的家人都十分尴尬,怎么说,一个已出阁的女儿在娘家竟…有这么张狂的追求者是在叫人咂舌。连一向拥护年羹尧的阿玛也实在吃不下饭,直盯着我们。
他没有发觉似的,还在那与阿玛说政治:“皇上与沙俄交好其实也是对付准葛尔的迂回法…”
我懊恼无比,打断他说:“交好?皇上想交好就交好啊?也得沙俄同意吧。一厢情愿的话就难说了。”
我话里有话,他听出来了,他不紧不慢的说:“沙俄要是不同意也没退路了。与我大清交好利人利己。否则,宁可毁了也不让准噶尔白白便宜。”
什么意思?我的心顿时掉进谷底。他真的会毁了我也不让我与范三生活吗?我站起来:“阿玛,年将军,德兰忽感眩晕,先行休息。大家慢用。”
年羹尧却一把拉住我,我一惊,大庭广众之下他拉拉扯扯!想怎么样?
他拉着我走到阿玛面前说:“侯佳前辈,年羹尧爱上德兰了。一日不见便寝食难安。求您做主,将德兰配与我。我扶她为正室。给她她想要的任何东西。我发誓!求你成全我。”
阿玛听得又惊又恨,几乎跳起来浑身发抖,胡子一触一触的颤动:“你…你们…奸夫淫妇!羞煞我也!”
阿玛举掌欲打,我闭上眼睛…
可是阿玛没有打下来,愤恨的对年羹尧说:“你休要欺人太甚!德兰已经婚配!以后你若来纠缠,我取你人头!”
年羹尧却嫌事情不够丢人,厚颜无耻的说:“男欢女爱,德兰即便出嫁了又将如何?年羹尧视世俗如粪土!只要我更强,我就可以得到一切!你没有成人之美的度量,如何称得上英雄?”
“荒唐!荒唐!你马上离开!老夫惜你是个人才,今日的奇耻大辱就此作罢,若你不知进退,老夫拼出老命,也要到皇上面前参你!德兰,你寡廉鲜耻,速速回你夫家去!侯佳一族丢不起这个脸!”阿玛说罢气冲冲的瞪我一眼,拂袖而去。
我恨恨的怒视年贼:“你死了这条心吧!否则我与你玉石俱焚!”
额娘已经被突如其来的事情吓懵了,大额娘丢下一句:“闹剧!”就追阿玛而去。只有四额娘缓缓地来到僵持对视的两人之间,对年羹尧说:“年将军请听贱妾一言,先放了德兰,有事好商量。”
年羹尧看着我的眼神十分阴冷,放开我的手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说:“你勾引我在先!在皇上面前我也要据理力争!你阿玛冥顽不灵,你也无视自己的感情,死守狗屁妇道,蠢不可耐!我年羹尧若得不到你,枉为人一遭!我决不放弃!”
他的话象利剑刺入我的心肺,人生在世的身不由己我深有体会,可我从不敢去想反抗,我从来不知道有人会把这样的事情说得这样的坦坦荡荡,从来不知道有人会这样勇敢的表达自己的欲望。这样的话浇在我头上,我百万滋味无从说起。
四额娘竟为他拍起掌来,她说出了更惊世骇俗的话:“两情相悦!有何不可?年将军好气魄!”
惊讶的看着这个平时里柔弱的妇人,我呐呐的叫:“四额娘,你!”
四额娘嫣然一笑:“可是将军你应该想到德兰的处境!你是顶天立地的男人,你敢做敢为为世人所敬仰。别人知道你的作为最多给你一句宽容甚至带有欣赏的‘英雄难过美人关’,可是德兰是女子,她若作出这样的事,面对的却是百倍千倍的唾骂与耻辱。没有足够的勇气,她是不能够承受的。你想想吧!”
我低下头,心头的震撼,为年羹尧绝震撼,为四额娘震撼!这样的人可是凡人肉胎?
年羹尧似乎被她说动,他缓和了不少:“德兰,你考虑清楚了给我答案!只要你一句话,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
我疲惫的说:“你先走,我冷静一下。”
年羹尧说:“好!我等你!但你不要告诉我你对我没有感情,我不会相信的!也别想逃走!否则!我绝不放过你!”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第二十章恨不相逢未嫁时
我思绪纷乱的在房里装睡,阿玛拒绝见我,我该怎么办?这几天很安静,年羹尧没有动静,阿玛没有动静。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可就是想不通。
四额娘端着甜品进来,我象见到救星一样拉住她。“四额娘,你说我该怎么办?”
她不紧不慢的说:“你想怎么办?”
我泄气:“我想怎么办?我也不知道自己想怎么办?”
她怜惜的摸摸我的头说:“德兰,你比我幸福!”
幸福是这样的焦头烂额的吗?我苦恼的用被子蒙住头。
“你爱的人是谁?”她问。
我爱的人?我茫然。
“那你内心深处最想的人是谁?不要怕,说出你最想说的名字。在这里没有应不应该,只有是不是。说吧,我是过来人!”她鼓励着我。
我最想的人吗?谁?
那个在湖边叫我美人的人……是他!我最最忘不了的人。我对他脱口而出的告白,‘我喜欢你’每个午夜的梦里,这句话和他那瞬间吸走我的灵魂的笑容。可这是个存在又不存在的秘密。我要让他永远沉在我心灵最最最暗无天日的湖底。永远永远不让他浮上水面!
唉!我在想什么呢?年羹尧的让我悸动得难以自持的激情让我迷惑,我怕见到他,可是又在内心深处悄悄的期盼可以见到他。希望他又来做出什么让我满足女性心理的幻想的事,又怕他会做出令以切失控的事!我疯了!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想说什么。我告诉自己,那个给你感动,呵护你,真心待你的人是你的丈夫!你该大声地说出你爱他!你应该忘记这一切,回到生活的正轨上去。与丈夫永远相伴下去,将来相夫教子,终此一生。这才是你要过的生活。你的生活与激情无关。与英雄无关,与传记无关。
可是,我却没有说出口。难道我还在想着年羹尧说范郎是花花公子的事?我怎么这样?
四额娘等不到我的答案,皱眉深思起来。出人意料的是,她将她的过去告诉了我:“秦淮河上,我廉姬是卖艺不卖身。我早年父母双亡,世界上没有一个真心关心我的死活的人。那些来听我歌的人总是有另一些企图的。我早已经看透这些人的嘴脸。我对他们表面欢笑心里骂。可是,一个人,他出现了。他每天来听我的歌只是静静的坐在角落里,从不叫好,也不要求我过去喝酒。只是静静的听。他听得好认真,总是出神的看着我。我被他的与众不同慢慢的吸引住我,我渐渐的开始有意无意的去注意他。哪怕有一天他不来,我就茶饭不思。直到他有一天竟然拿来一叠银票说是给我赎身。我欣喜若狂的随他离开了秦淮的画舫。走进了他的家。我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家竟是家徒四壁。他只是个卖字画为生的穷书生。和所有的青楼女子的故事一样,我嫌贫爱富。过惯了画舫上那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我没办法在那冷炕上睡一天。于是,我离开了他。又回到了画舫。后来,遇到你阿玛,他将我带了回来。今天,我就成了今天这副情景。”
故事和很多传说一样。没有什么新意,但我却深切的感受到了额娘的痛楚。她与阿玛没有感情,但她要在阿玛府里足不出户的郁闷到死。四额娘是在鼓励我去追随自己爱的人。我知道。可我爱的人在哪呢?这辈子,我不可能和他再交集。连见都不可能见。
我问她:“后来你怎么独独选择了阿玛?”
她苦笑:“既然没办法嫁给心爱的人,那嫁给谁都无所谓了呀!”
既然没办法嫁给心爱的人嫁给谁都无所谓了?
我写了一封信:
年将军:
君知妾有夫
赠妾双明珠
感君缠绵意
系在红罗襦
知君用心似日月
事夫誓拟同生死
还君明珠双泪垂
恨不相逢未嫁时
请将军,恩人,忘了妾身吧。
范妻侯佳氏
信差人送去后,如石沉大海,没了音信。
我难掩失落,但还是为事情的结束感到轻松。剩下来,我就静下心来等候夫君来接。阿玛听说我把事情处理了,他对我的做法很赞同。
阿玛销假上朝,我与额娘们在家交弟弟们读书。日子也算安宁的过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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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祸从天降
    祸从天降
一清早,我起床很早。在前几天在院前开了一小片菜地上,浇浇水。事情就在这么平静的早晨发生了。
一阵拍门声震碎了还在梦乡里的所有人的梦。我正纳闷是什么人竟这么一大早来这么猖狂的拍门,管家已经把门打开。
冲进来一群官兵,他们训练有素的一冲进来就向四面排开,形成了包围势。为首的是一位精小短干身穿朝服的男人。他一把推开管家:“圣旨到。让你们全家接旨!”
圣旨?什么圣旨?为什么要这么大阵仗的来宣圣旨?我满心疑虑的时候,阿玛他们已经都冲了出来:“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官人展开圣旨宣读:“奉天承运,皇帝召曰:京城九门提督侯佳丰殷身居正四品。受皇恩,食君禄,不思报效,骄奢淫逸。以兴建工事为名巧取豪夺,中空预银,罪恶昭昭。引百姓怨言,群臣参劾。此等臣子安尊天子乎?朕念旧德不予以诛,暂革去官职食邑,打入地牢,待刑部审讯。钦此!”
阿玛出奇的平静,仿佛在意料之中。他冷静的领旨谢恩,冷静地束手就缚。一切好像早已安排好。大额娘已经昏厥过去,其他人不知所以得瑟瑟发抖。
阿玛被押走后,全家乱成了一锅粥,放眼望去,老少妇孺,悲悲戚戚。不时还听到有下人逃走的消息。我额娘把家中值钱的东西都揽了起来,生怕被那些下人偷来去。这次与上次不一样,这次圣旨直接颁下到府,一切都显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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