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涂千金寻对宝-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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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那些人不敢追来,这里头根本是座迷宫嘛!任凭她如何走,依然走不出这座林子;而她所带出来的干粮,早跟着包袱拿去砸那个男人了,自己已经两天两夜没进食了。
好冷!现在的丁巧雁真是又饥又渴、又冷又累,为了怕会有野兽攻击,她根本就不敢阖眼,深怕自己眼睛一闭上,便会被野兽给吞了。
也因为如此,她便在原地坐了下来,不再尝试找出路,也因为自己实在没那个体力了,好想睡……
不行、不行!丁巧雁用力打了自己两巴掌,不能睡,一睡就完了!
她虽这么努力地告诉诫自己、然而眼皮还是不听使唤地一直往下掉、往下掉……
段崖和冷漠连夜赶至青狼山。
根据青狼山的堂口回报,街上曾有人见着跟丁巧雁长得很像的人,因此段崖和冷漠便连夜策马赶来,希望能知道更进一步的消息。
青狼山的万口堂堂主林冀,已率人在门口迎接了。
“恭迎帮主及冷大总管来到万四堂。”
段崖不耐地将手一挥,冷漠立即向前道:“林堂主,别多礼了,谈正事要紧。”
“是、是!帮主和冷大总管里边请。”
待三人全在大厅坐定后,冷漠立即问道:“林堂主,有何消息?”
“前些日子有位兄弟曾查访到有位踉夫人很相似的人在市集里出现过,但那人却是个丫鬟模样的装扮,因此也不很确定,直到昨几个有位兄弟捡到个东西,属下这才确定夫人应在此地出现过。”
“什么东西?”段崖捺不住性子,急急问道。
林冀吩咐人送上个木盒并将之递给他,道:“帮主请看。”
段崖打开一看,差点没昏倒,盒子里装的是条手娟,是条淡蓝色的手绢,照理说女孩儿的手绢应该是绣些花草之类的,然而这条手绢上却是个鹰爪的图案,还在右下方绣了只小雁子。
这一定是雁儿的手绢没错!段崖紧紧捉住那条手绢,感谢上苍的怜悯,虽然还是没真正发现到雁儿的人,但这条手绢的出现,便是一丝希望。
“帮主,这可是夫人的东西?”为求慎重,林冀开口问道。
段崖缓缓地点点头。
“如此说来,那位司徒小姐可真是狠毒。”
“怎么说?”冷漠问道。
“在青狼山隔壁有个地方,是个三不管地带,那儿有着一群罪犯,据地为王,做的尽是些丧尽天良的事,他们总是杀人劫财,若遇着女的,总是将她活活轮暴致死,无一幸免。依属下判断,司徒小姐原本是要将夫人诱至那里的,幸亏夫人走错了路,才逃过一劫。”
“这司徒姑娘怎么这般狠毒!”冷漠叹道。
段崖则暗自庆幸道,幸亏……幸亏雁儿那迷糊的个性,否则后果便不堪设想了。
“可是林堂主为何可确定夫人没有落人那些人手中?”冷漠问道。
“冷大总管有所不知,那些盗匪性爱炫耀,因此他们总爱在办完事后,将杀了的人—;一曝尸在外头,故属下才得以确定夫人定不在那儿。”
“原来如此。”冷漠沉吟了片刻又道:“但是夫人虽未到那里,至今却也仍不见踪影,并且还掉了个随身之物,可见她还是遇见麻烦了。”
“是的。”林冀赞同地点点头,“冷大总管说得是。”
“所以为了避免有任何憾事发生,少不得要你堂主及兄弟们多辛苦辛苦了,好尽早查出夫人的下落才是。”冷漠道。
“这是当然的。”林冀忠心耿耿地说,“夫人的安危是我们大伙最担心的,我手下的兄弟们都自动地负起寻找夫人下落的重责大任,大家协力合作,就只希望能早日将夫人找到。”
“那就好。”
忽然从外面进来一个人,朝着林冀道:“报告堂主。”
“什么事?”林冀转身看他。
“刚刚小的在无意中发现有三名男子正打算将一个包袱处理掉,小的发觉他们的行迹甚为可疑,便随后将此包袱拉了回来,小的看了里面的东西,发觉似乎跟夫人有些关系,因此特来禀告。”
“拿上来。”林冀急急命令道。
“是。”
林冀接过包袱打开一看,不禁变了脸色,他急忙将东西递给段崖,段崖和冷漠脸色亦为之一变。
“那三个人呢?”
“启禀帮主,属下已差人看住他们了。”
“很好,将他们带来,本帮主要亲自审问。”段崖沉声道。
虽然他的语气似乎非常平淡,然而声间中所带的那股寒气,令在场的人不约而同地都打了个冷颤。
第十章
“喂!喂!喂!你们把我们抓来这里做什么?”“是呀!妈的!好端端的却被架来这里,真是!白白浪费了小红那骚娘们的身体。”
“没错!即使你们是天下知名的鹰爪帮分会,可也不能如此乱抓人吧!你们眼中可有王法?”那男子说着说着,立即吐了口痰。
将那三名男子轩轩围住的十来名男子,对于他们的抱怨完全视若无睹,个个脸上皆是面无表情,然而眼底则闪着肃杀的光芒。
“那些人捉来了?”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
随着声音出现的是三名魁梧的男人。这三人各有特色。
惟独领头的那人似乎更一股自然的领导风范,其胆上那种冷硬的神情在夜里显得十分骇人。
那十多名男子听见声音后,纷纷转身恭迎三人的来到,为首的一人道:“帮主,人都捉来了,一个也没少。”随即又转向另外两人道:“属下参见堂主及冷大总管。”
帮主?冷大总管?那三名被捉的汉子不禁暗暗暗地吞了吞口水。
妈呀,这里是鹰爪帮的分会,那名帮主岂不就是鹰爪帮的龙头了!而那个冷大总管便是传言中武功仅次于帮主的冷漠罗!
居然一次出现两个大人物?!有什么事会需要劳动到他们两人亲自出马?莫非是久闻他们三兄弟的“威名”,所以帮主亲自出马想招揽他们人会?三兄弟不由得得意地笑了起来。
然而他们的笑容维持不了多久,便在段崖冷凝的眼光下嘎然而止。
老天爷!这个人的眼神跟冰一样……不,是比冰还冷,比刀子还锐利!被他这么一瞧,他们三人恍若自己置身于地狱一般。“帮……帮主,不知您……您有何指教?若是咱们三人办……办得到的话,一定为您……您效力……”那个浓眉大眼的男子鼓起莫大的勇气问道。
“你们可识得此物?”段崖嘴角微微上扬,浮现一抹冷笑。看见他手上拿的东西,三人不觉大惊失色,“这……这怎么会在这里?”
段崖闻言,不由得脸一沉,“东西的主人呢?”
三人知道这回可闯了大祸了,惟今之计,只有装作不知情了,“这东西是我们捡着的,我们并不知道东西的主人在哪?”
“不知道?”段崖冷冷一笑。
“确实不知道……”三人颤着声答道。
“既然你们不知道,留你们何用,杀!”
这一声“杀”才脱口而出,那三人便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已架了五、六把剑,这可让他们吓得冷汗直流。
身高最矮的男子结巴道:“你们……可不能乱来,杀人……杀人是要偿命的,你……你们眼中有没有王法?”
“王法?”冷漠重重地哼了一声,“你们也配谈王法?像你们这种作奸犯科的败类,能活到现在已经很便宜你们了;再者依鹰爪帮的能耐,区区三具尸体还怕没法子处理?哼!”换言之,就是杀人毁尸,到时连个骨渣子也不会留下来。
那男人被他这么一说,吓得脸色发青,屁滚尿流的,久久无法言语。
“你们还不老实招出夫人现在人在哪里?咱们帮主的耐性可是有限的!”冷漠威胁道。
“夫……夫……人?!”三人闻言莫不惊栗。
“是呀!这东西的主子可是我们帮主夫人的!”林冀也在一旁帮腔道。
“可那个人只是个丫鬟啊!”身材较壮硕的汉子脱口
而出道。
冷漠立即冷冷一笑,“刚刚你不是说不知道东西的主人,这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那人顿时明白自己说溜了嘴,连忙闭起嘴巴。
可是段崖没那么大的耐性陪他们耗着,他冷声吩咐,“将他们的眼珠子给我挖了、手给我剁了、脚给我砍了,并且剥下他们的皮,再将他们全给我扔进盐水中浸泡。”
“是!”万口堂众弟子应声。
那三人忙不迭地说,“帮主饶命,小的说实话就是了,帮主饶命!”
“说!”段崖厉声催促。
“是、是!”身高较矮的男子吞了吞口水,又继续说下去,“那天小的兄弟三人,在路上见到那丫……不,是夫人独自一人,一时色心大起,就……”段崖惊慌之意明显可见。·;
“就怎么?”
“就上前调戏。可是夫人她挣脱我们便跑了,小的们一时不甘心,便在后面追赶,谁知夫人她……”“她怎样了?”段崖急吼。
“她……她居然跑进了迷踪林。”
“迷踪林?”段崖及冷漠皱眉。
“迷踪林?!”林冀大惊。
“林堂主,这有何不妥?”段崖询问道。
“启禀帮主,这迷踪林里可是大有玄机。这林子自然生成一座迷宫,外行人若冒冒失失地闯进,恐怕会被困在里头。”
段崖闻言,随即大惊失色,“什么?雁儿的包袱已失落,现下没衣服御寒,没食物充饥,她怎么受得了?”“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林冀转向那最矮的男子。
“三天前。”三天前?这样雁儿岂不已经被困在迷踪林四天了,她还好吗?段崖从没像现在这么惊慌失措过。
林冀立即吩咐:“快去请老先生来。”
一人领命而去后,冷漠才问道:“这位老先生是谁?林堂主为何要请他来。”
“冷大总管有所不知,这位老先生是那林子原先主人的后代,也只有他能在迷踪林里头畅行无阻。”
“既是如此,就请林堂主先去备妥一切所需事物,等老先生来了后,我们便出发。”冷漠定定地道。
“是。不知冷大总管对这三人有何处置?”林冀问道。
冷漠沉吟了一会,问道:“这三人平素的为人如何?”
“很不好!除了调戏妇女外。威胁恐吓,无恶不作,官府早已注意到他们,可惜一直苦无证据。无法将他们绳之以法。”林冀掩不住心中的怒意,忿忿地道。
“既是如此,便将他们送官,就先告他们调戏良家妇女吧!至于其他他们有涉嫌的事,若官府没证据,就由我
们去找。不论大大小小的罪行,务必要找出证据定他们的罪,纵使不能让他们被处死,也要他们老死在地牢中。冷漠眼中闪着精光。
‘是,属下立到去办。来人,将他们押送到官府。’林冀马下令。
冷漠转向帮主,安慰地道:‘帮主请宽心,这回一定能找着夫人的。’
段崖并没说话,他只是将丁巧雁那条手巾紧紧地握着,紧得就仿佛要将手绢捏碎似的。
接下来的事,真是忙得一团慌乱。
一夜之间,万口堂派出数十名手下随着老先生进入迷踪林,此举自然引起了一般百姓的好奇、围观,然后大家便见带头的一名男子抱着一名女子出来,期间约莫只隔了一个时辰,众人纵使不解,但却也无法得知真相。
万口堂里的人在手忙脚乱之际,亦感到有无限的光荣,况且这次能寻获夫人,他们万口堂可是大功一件!
段崖根本无视于四周的嘈杂,只是忧心如焚地将丁巧雁放置在床榻上,不舍地看着她。
几日不见,她似乎清瘦了些,昏迷中的她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根本就是一副多日未进食的模样,令她整个人显得更加清瘦。
轻轻执起她的小手手放在自己颊上,段雀无语,只能默默地在心中祈祷,雁儿,你可得快些好起来啊!冷漠突然匆匆地推门而人道:‘帮主,大夫到了!’
段崖起身,向现身在房里的另一人道:‘大夫,那就劳烦你了。’
‘段帮主,这是我们做大夫的职责呀!’当下便也不再罗唆,走至床边,为帮主夫人诊起脉来。”
“大夫,如何?”段崖急道。
“段帮主,”大夫起身朝他拱拱手,坐到桌边,“夫人是因为疲劳过度再加上多日未进食;才会陷入昏迷状态的,现在我开几方药帖,包管她可以慢慢康复起来。”
大夫振笔疾书,随后便递给他一张单子,“段帮主,就照我上头所开的药方熬场终尊夫人喝,即使是人未清醒也得要她喝下去以补充体力;尊夫人若清醒后,先吃些流质的食物,慢慢再恢复正常的饮食。”
“在下记住了,有劳先生跑这一趟,段某心中无限感激。”“段帮主客气了,记住,千万不可让尊夫人再过度劳累。”大夫再次叮咛着。
“段某记住了。”
“那好,老夫要离开了。”
“大夫慢走。”说完,段崖转向一旁的冷漠道:“冷总管,替我送大夫。”
“是。”冷漠朝大夫客气地说:“大夫,请。”
待两人走后,段崖又坐回床沿,轻抚着丁巧雁不省人事的脸。
“雁儿、雁儿!”他不住轻唤着她。
经过这几日来的忧心、奔波,想必他为此增添了不少白发吧!以后若是跟她站在一起,说不定看起更不像夫妻,反而更像是父女了吧!
以前他何曾为哪人如此担心受怕过!父母早逝,又无任何亲人的他,已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