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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心悦诚缚-第12章

小说: 心悦诚缚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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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彬顿了顿才说:“诚哥,福建结义堂的佟文亮在黄金海岸等你,说想跟你谈合作的事情。”
    宁维诚一顿,佟文亮的名字他倒是听说过,据说是福建最大的黑社会组织的头目,烧杀抢掠,贩毒走私无一不做,而且听说手段极其极端,早前听说有个手下马仔因为办事不力,五官尽毁,警方通缉过很多次,只是每次都有人出来替他顶罪,所以至今在江湖路上安然无事。
    宁维诚的停顿,让范彬心里有些没底,立刻在那边又叫了一声:“诚哥?”
    宁维诚应了一声,淡声答:“合作什么?”
    范彬吱唔了一下,说:“他说要跟你当面谈。”
    宁维诚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对范彬说:“也好。”
    范彬应了一声,这才挂了电话。
    宁维诚从华森出来就直接去了黄金海岸,范彬站在外头接应,看到宁维诚走过来,立刻迎上去。
    未等宁维诚开口,自己已经先表明立场:“诚哥,你上次交代了我的事情,我不敢不听,所以这次他们是冲着你的名号来的,一进黄金海岸就直接说要见你,我说你忙,可能走不开,谁知那佟文亮极有耐心,说,‘不急,等一等无妨’,我这是没办法才给你打电话。”
    宁维诚微微颔首,表示理解。
    到了十六层贵宾包厢,范彬推开厚重的实木复合门,借着微黯的射灯光线,宁维诚看到一穿着唐装的中午男子坐在沙发上抽着烟斗,烟雾弥漫在周围,看起来有几分神秘,旁边还有两名疑似保镖的青年男子,正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
    佟文亮这时抬起头来,炯炯有神的眼睛向宁维诚望过来,宁维诚正微笑的大步走过去,佟文亮也站了起来,伸过手来与宁维诚握手,握手的同时,宁维诚感觉到佟文亮手掌上传过厚重的力量。
    “宁先生,你好!”佟文亮客气道。
    “你好!”宁维诚也客气的应着。
    谁说福建佟文亮是大老粗?其实长得十分斯文,彬彬有礼中透出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笑容满面中也给你一种很亲和的气质。
    宁维诚心想,果真是闻名不如一见。
    佟文亮用眼神摒退了左右,包厢里只剩下宁维诚、范彬与他。
    他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我想跟你谈谈关于水陆两条货运干线的合作问题,不知道宁老弟肯不肯帮忙?”
    宁维诚笑起来,“佟哥的事情,宁某本该义无反顾,赴汤蹈火,只是宁某目前手头有诸多杂事,恐怕分不开身,这不……”宁维诚抬起胳膊指着腕表,笑着说:“还有半个多小时,要赶去喝何市长嫁千金的喜酒。”
    佟文亮垂下眼目,面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慢慢的说:“如今宁老弟黑白两道统吃,成事恐怕更容易,我想宁老弟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宁维诚眉头微微的蹙起,沉声道:“如今的宁维诚想必佟哥来之前已经打听过了,贬毒走私,宁某不做。”
    佟文亮哈哈笑起来,“宁老弟真会开玩笑,这两样不做,手底下的兄弟们岂不是要喝西北风?”
    佟文亮将雪茄放在雪茄盒子上弹了弹,然后塞进烟斗里,这才漫不经心的说:“何必把大把的金钱拒之门外呢?”
    “佟兄有发财的机会能想到我,我实在很荣幸,但这是原则问题,请佟哥不要为难小弟,况且如今时局不好,边境缉私局抓得很严,我劝佟哥在这方面还是要谨慎点好。”
    佟文亮眸子里的光冷了下来,却仍旧保持着面子上的平和,他站起来,兴意阑珊的叹了口气,笑着说:“早听闻宁老弟的心性坚硬如铁,不轻易能够打动,看样子佟某还是工夫不到家。”
    宁维诚谦虚的笑答:“佟哥严重了。”
    佟文亮站起来,宁维诚也跟着站起来,佟文亮盯着宁维诚看了好一会儿,然后笑起来,慎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既然宁老弟铁了心,那我也不勉强了,反正买卖不成情义在,今天我算是认识到岭南白玉龙的真性情。”又重重的拍了两下宁维诚的肩膀,说:“再会!”
    宁维诚含笑点了点头,说:“再会,佟哥,下次有机会来g市,我一定盛情款待。”
    佟文亮抱拳了抱拳,这才离去。
    范彬站在旁边,虽未出声,却为宁维诚捏了一把汗,瞧见佟文亮消失在门口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忙拿起茶几上的酒猛灌了一口,说:“佟文亮这次吃瘪,不知道会不会善罢干休。”
    宁维诚旋转着手里的酒杯,并不答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恐怕没这么容易,你跟各堂口的兄弟们打个招呼,近期行事要谨慎,切忌不要意气用事,他们在暗我们在明,要防备他们使阴招,虽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如果火拼对我们没半点好处。”
    范彬点头称是,后想了想,说:“其实诚哥你才更要注意才对,这样公然的拂他的面子,佟文亮恐怕恨死了你,以后出门要多派几个兄弟跟着才好。”
    宁维诚顿了一下,说:“我的事,你不用操心,下面的事你多盯着点就行了,还有齐二,叫他别成天没事玩女人,对地下赌庄的事多上点心。”
    范彬一口应着将宁维诚送出了黄金海岸,不过到底是不放心,又吩咐两个马仔不远不近的跟着。
    ********
    宁维诚从黄金海岸出来,抬腕表看了下时间,离何家喜宴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他坐在车里闭目养了会儿神,睁开眼睛的时候,在心里忽然做了个决定。
    他没有半丝犹豫,立刻启动引擎,一路风驰电掣的将车开到了潘心悦的楼底下。
    这会正是六点多钟的样子,冬日的黄昏总是有种凄清的美丽,天空中还有薄薄的紫晕像纱巾一般飘散在天边。
    他站在车旁,凝望着天空,忽然感慨万千,有多久没有这样闲心的观察生活中的自然现象了?
    恐怕在他记忆的最深处,还一直保存的那一年的那个黄昏,一个八岁的男孩与一个六岁的女孩肩并肩,手拉手的坐在他二楼楼顶上看落日的情景。
    他的灵魂如同脱身而出,站在他们的背后,以旁观者的眼睛看见了那两个孩子逆光中的浓重背影,在落日余晖紫黄的光晕中像一桢镶了金这的照片隽永在刻在了他的瞳孔上。
    那个时候,真是太美太好。
    他眼角有些温润,想起所来的目的,立刻收拾心情上了七楼,门铃响了很久才听到有人趿着拖鞋“啪嗒啪嗒”的跑过来,嘴里叫着“来了来了”的匆忙声音,打开门一看,宁维诚几乎要失笑,因为潘心悦头上正顶着一头泡沫,样子十分滑稽。
    潘心悦没料到宁维诚会来,而且还是在这个时候,难道是来蹭饭的?
    她想到这里,心咯噔一掉,宁维诚站在门外已经有几分不耐,“你打算让我一直站在这里?”
    潘心悦这才将门打开来,怔忡道:“你怎么来了?我家今天没饭吃!”
    宁维诚的表情一滞,仿佛是被噎到了,审视着她一头怪异的泡沫,说:“正好,我们到外面去吃。”
    “我不去!”她转过身子朝洗手间走。
    “你又等高天桥?”他说的“又”字,一下子刺到了潘心悦,她心下有点不痛快,说:“我谁也不等。”
    “那就好!”他玩味的答道,潘心悦的身子却一晃,却并不作声,一步跨进洗手间,只听到哗啦啦的水声从洗手间的方向传过来。
    宁维诚在屋子里站了不大一会儿,确实觉得有些无聊,但信步走近洗手间,看到潘心悦弯着腰在盆子里洗头,由于弯腰的弧度有点底,衬衣的半截衣服已经跑到上面去了,露出下半截蛮腰,皮肤白得如同凝脂,他有点心旌神摇,像是那皮肤灼痛了他的眼睛似的,迅速掉开来,可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他想起小时候她洗头的时候,潘静文常常捉住他叫他帮她拉衣襟,说衣服上去会把领子打湿。
    他心口微漾,慢慢的走过去,将她跑上去的衣襟轻轻的拽了下来,在微若的水汽里,他看到她的领子果然已经打湿了。
    潘心悦感觉到背上的动静,身子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心也跟着一提,像是顺着喉咙跑到了嗓眼,她似乎听见了自己“嘣咚嘣咚”的心跳声,不过见他没有什么越矩的行为,便也坦然的洗起来。
    洗完头,她站起来的时候,宁维诚眼疾手快的取过晾竿上的干毛巾,展开来向她的头上一铺,很自然的揉起来,潘心悦有点不自在,说:“我自已来。”
    “别动!”他柔声道。
    潘心悦果然不敢动了,只是僵着身子任由他的双手或轻或重的在她头上移动。
    不知过了多久,潘心悦感觉头上的力度越来越轻,动作越来越慢,她想大概是差不多了,仰起头来,想取走宁维诚手里的毛巾,却正对上宁维诚那双深潭似海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她,她心里一慌,调开头要走,手臂却被他用力一扯,她毫无防备的跌进了他的怀里。
    她挣扎着要逃开,却被他用力的禁锢在怀里,容不得她使半分力气。

☆、第17章 邀约

空气中似乎飘着一股暖昧的味道,宁维诚将潘心悦紧紧的攒在怀里,鼻息间是她头发上淡淡的洗发液的香气,闻了只觉得头脑发晕,他攒着她,不敢有更深的动作,只是静静的抱着,她不动,他也不敢动。
    她头发上的水珠子顺着发梢一滴一滴的掉下来,滑进她的脊背、胸口,不大一会儿,她胸前和背后的衬衣就被打湿一片。
    宁维诚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她的胸前,透过薄薄的布料可以隐约看见圆润的双/峰的轮廓,被一件白色的胸/罩半裹着,有种神秘的性感。
    真正的成年之后,他还是第一次这样亲密的接近她的身体,记忆中那两个小小的菩蕾很显然已经增大了一倍,正傲然的顶在他胸前。
    他吞了吞口水,这才发现喉咙紧得很,小腹也胀得有些酸疼,他知道男人的情/欲在这一刻像脱缰的野马正横冲直撞的在他的体内叫嚣,下/身的昂扬已如一把利刀坚硬如铁的顶着她的肚子。
    他渴望了这么久,以他对她的愤恨,当场将她办了也不是什么不可为的事,可临到这千斤一发之际,宁维诚却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意。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心里的骚动生生的压制下去,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潘心悦,她整个身子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
    宁维诚玩味的笑起来,松开了怀抱,潘心悦像兔子似的逃了出去。
    他在洗手间洗了把脸,泰然自若的走出去,没有半丝尴尬,仿佛刚刚的暖昧只是梦境一场。
    他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点了一支烟,忽听到“咔嚓”一声开门的声音,宁维诚循声扭头,看到潘心悦已经换了件很严实的衣服,站在门口,仿佛还有点心有余悸。
    宁维诚将只抽了一口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站起来,双手插在裤袋里,意味深长的盯着她,淡声说:“你是要我走过去,还是你自己走过来?”
    潘心悦望着宁维诚那张波澜不兴的脸,知道这个男子早已不是十年前的宁维诚,也许眼前的这个男人不过只是与十年前的那个男孩正巧拥有了相同的名字和相同的长相,性格脾气与之前相去甚远。
    他脸上所有的表情以及说话的语气态度都很好的证明,这个男人是她所不熟悉的陌生人。
    如果是以前的宁维诚绝不会这样对她说话。
    她考虑到这里离房间比较近,怕他故技重施,只好很不情愿的走过去,面无表情的说:“你可以走了。”
    “我说过我们一起出去吃饭!”
    “我答应你了吗?”
    “你不答应我的话今晚要饿肚子了。”宁维诚言之凿凿的笑道。
    “你看我冰箱了?”潘心悦有点气结。
    “看看也无妨,幸许下次来,我若还能记得,可以帮你买点吃的过来。”
    “不用!”
    宁维诚眼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审视的望着潘心悦,半晌才说:“你记住,说话永远不要那么绝对,否则到时食言的话脸上有点挂不住。”
    “宁维诚,你不要自以为是,我们已经没关系了。”潘心悦定定的望着他,一本正经道。
    “是吗?”宁维诚双眉一挑,眼锋凌厉的扫向潘心悦,潘心悦连忙错开眼睛,却听到他说:“我们的确没关系了。”他在这句话结束处顿了一秒,又吐出两个字:“现在。”
    潘心悦仿佛没听清,问道:“你说什么?”
    宁维诚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笑着说:“好了,不要讨论这些将来谁都没把握的事,我们去吃饭吧!”
    他灼灼的眼神直视着她,沉声道:“我郑重的邀请你今晚做我的女伴。”
    不等她答应,他已经三两步跨到她面前一把牵住她的手,潘心悦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拽着她向门口走去。
    几乎是一气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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