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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三角视野 第一部-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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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一种刻骨铭心的痛苦记忆浮现,于心高声叫出来:";不要碰,不要。";
但是,太迟了,镇宇已经发现真相。
他将手抽出,发现自己一手的血。
他用力的把于心拉起来,摇晃他:";谁干的?";
于心被他摇得头昏脑胀,本来就不清楚的意志现在濒临昏厥,他喘了口气,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下来:";很多很多。。。。。。很多人。";
说完,于心已经陷入昏迷。
镇宇放开于心,本来爱抚他的双手也停止动作,他纵使再喜欢强夺人的肉体,也不好侵犯一个重病昏迷的人吧!
抚过于心小麦色的脸颊,果然,正如他所预料,于心发着高烧,否则他身上的伤不至于让他昏睡不醒。
浓密的睫毛覆着双眼,镇宇想着那双平时充满活力、热情、锐利的双眼,现在的他奄奄一息,嘴里犹自惊恐的呜咽。
他一定会让那些伤害于心的人付出代价,镇宇心中发誓。
他从抽屉当中拿出药,翻过于心的身子,细心的在他的伤口上面涂药。
放学后,致远来接于心回家。
于心已经醒了,高烧刚退,整个人楞楞的坐在床上。
看来他不能理解自己身在何方,更不能理解为什么叶镇宇在照顾他。
";喝杯水?";镇宇问他。
于心摇头,用手将他递过来的杯子推开。
";喝下去,你刚刚出了很多汗,要补充水分。";
镇宇强灌了一整杯水到于心口中,因为太急太猛,于心呛了一下,吐了一身都是。
";怎么这么不小心?";镇宇无所谓地说。
于心瞪他一眼,这是谁害的?若不是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他早就跳起来离开这里。
镇宇抽出一大团卫生纸,用来擦拭于心身上的水滴。
";真不环保,雨林就是被你这种人砍光的。";于心盯着那团过多的卫生纸。
";哼!";镇宇一听,顺手又抽了一大团,存心跟于心作对。
";喂!你干什么?浪费!";于心的体力逐渐恢复,连吵架都开始有力气了。
镇宇笑着又抽了一团。
";你再说啊!";
于心知道再说下去,那包卫生纸只会越来越少,但他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我怎么会在这里?";
";致远送你来这边过夜。";说着,镇宇又端了一杯水给于心:";吃药。";
他的手掌中放着一颗药,于心推开:";什么药?我不要吃。";
";任性什么?这是避免发炎的药。";
";我才不要你的东西。";
";你再任性我就不喜欢你了。";
";谁要你喜欢啊!";
当致远走进房间,看到的就是他们吵架的景象。
";看来你们相处得很愉快。";致远微笑着走进来,他藏起手中的钥匙,这是走进宿舍时,习惯性掏出来的。
他不知道镇宇是否有把钥匙随便给人的习惯,不过他在第一次发生关系后,很顺手就给了致远一把。
";致远,我们走,我不想跟这种人在一个屋檐下。";于心撑着跳起来,致远连忙扶住他,于心步伐浮虚,需要致远扶着才能站立。
致远对镇宇点点头,他没有作任何拦阻,任由他们相互扶持着出去。
";致远,我为什么会在他的房间?";
";镇宇跟我一起找到你。。。。。。所以。。。。。。宿舍比较近,你昏迷不醒,我也很难把你送回家去。";致远解释。
于心虚弱的摊在致远身上。
";谢谢!";
";说什么谢谢,回到你家后,你给我说清楚怎么搞成这样。";致远将于心拥在身边。
一种真实拥有的感觉让致远心动。
他是他心头唯一存在的那个人,即使跟镇宇在床上,他心心念念的依然只有这个名字。
";于心,我好担心。";致远轻声的说,他无意地泄漏自己太多心疼。
于心的伤,于心的梦魔一直回绕在他的耳边。
昨天夜里,于心一直做着恶梦,紧紧抱住他,让他不知所措,只能一遍遍的吻他,安抚他。
";走吧!送你回家。";
于心安静地点头。
不寻常的安静,抿起来的嘴,于心的表情比平日倔强。
致远熟知于心的性格,说不定他无法从于心口中问出这件事。
但无所谓了,于心平安的回到他身旁,这才是重要的。
第七章
    跳水友谊赛是在青萝高中举行,青萝高中班联会主席陈庭介亲自迎接,致远也代表学校带领游泳社跳水部的几位选手前往。
";欢迎、欢迎!";
陈庭介跟致远握手,他笑容可掬:";希望今天你的骆于心会有好表现。";
你的?
致远希望他是口误,而不是别有含意,他微笑以对:";多多指教。";
一阵寒暄之后,选手前往休息室准备,致远走上看台,小小的一个游泳池看台,已经挤的满满都是人。
翔鹰高中与青萝高中的恩怨起源已不可考,两校相距不远,社团间也时有往来,平日以姐妹校相称。
但在一些校际间的比赛上,却斗得比任何学校都凶。
不得第一无所谓,绝不能输了青萝高中(翔鹰高中)。
这是两校学生共同的信念。
跳水,这是一年多来翔鹰高中的骄傲,骆于心自一入学,即屡屡击败对手,易如反掌,俨然成为翔鹰高中的英雄、青萝高中游泳社的眼中钉。
但今天,青萝高中的学生一个个笑得眉开眼笑。
";哇!";观众们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平日于心跳水也会引起一阵阵的尖叫,但那是欢欣的、喝采的。
今天每个女孩愁云惨雾地将手捂在脸上,不住的喊:";怎么办!怎么办!啊~于心~";。
于心的表现惨不忍睹,连致远也忍不住叹气了。
";事情不对,于心再失常也不会是这个样子。";一个声音从身后冒出来。
说话的是镇宇,他穿得一派休闲,白色,黑色休闲裤,已经长到肩榜的头发用橡皮圈扎着,他轻松的往致远身旁一坐,有意无意的靠在他身上。
";你怎么也来了?";
";于心的比赛我都会看。";
";天啊!";看到于心下一个动作,致远简直想把眼睛蒙起。
动作没完成、才转身到接近平行水面就已经落水,其水花之大,可用怒滔惊岸形容。
镇宇皱着眉,这不是他习惯的于心。
离于心受伤只有三天,应该是因为伤势未愈,所以影响表现,于心没有逃离这场比赛真是勇气可嘉。
镇宇这阵子布下了天罗地网,只等他派出去的人手找到元凶,就要加倍奉还于心所受的苦。
看致远的表情,于心定然没有告诉他真相,若致远知道真相,早就跟自己一样,把整个青萝翻过来也要报这个仇。
镇宇一只手扶在致远的颈后,一边说话一边轻轻地搓揉他的颈项。
如同爱抚一般地亲昵。
";干嘛,手走开。";
致远不自在的看看周遭是否有人注意,幸好他们的目光统统在比赛上面。
";你为什么老是在意别人的目光?";
";我又不是你!";致远自觉这个回答说明了一切。
";哼!";镇宇用手抬起致远的下巴:";昨天你不是跪在我身前,乖乖的取悦我。。。。。。";
";够了!";
致远赶快打断下面更淫秽的字眼,";你来这里是存心侮辱我?";
";不是!";
镇宇吐出这两个字后,仰望跳水平台。
他的表情让致远心里一酸,镇宇老是埋怨致远和他在一起时,眼睛当中却从来看不见他。
他何尝不是?
镇宇跟他即使靠得这么近,眼睛却朝着同一方向看,看着于心的身影。
他伸出手,想要拉住镇宇的手,却又缩了回来。
镇宇说的对,他的确在意别人的眼光,这就是他,一个喜欢做人上之人的人,这种世俗的羁绊,他摆脱不掉,他永远不可能像他一样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是双性恋,承认自己喜欢男人,他受不了别人用有色的眼光看他。
他多么的羡慕他。
一直看着于心的眼光,却在这一瞬间,迷失在镇宇潇洒自由的气质当中。
经历了一场悲剧性的比赛,于心无颜面对教练的责备,也没有任何借口可以对那些支持他的人解释,他已经用尽全力,无奈他的身体让他力不从心,每走一步都有剧烈的疼痛,尤其伤口在碰了水之后,更让于心寸步难行,光是要爬上十公尺平台就使于心筋疲力竭。
比赛正式结束后,致远望着于心迈向休息室的身影。
于心一跛一跛的样子很熟悉。
致远想起他有次与镇宇彻夜狂欢后,自己行动不便的样子,与于心如出一彻,这个想象让致远产生怀疑。
";去看看于心。";镇宇推致远一下,是该让他知道真相的时候了。
致远马上奔过去。
进入休息室,他发现于心已经拿着衣服去淋浴间冲澡,这次参加的人不多,整个休息室空荡荡的,致远不客气地直接踏入淋浴间,找到了唯一有水声的隔间。
";于心,你在里面吗?";致远问。
";什么事?";
";你身上是不是有伤?看你行动好象不便?";
一阵沉默,唯有水声,于心抗拒回答这个问题,就像致远问他那天晚上发生什么事情一般,他死也不肯说。
致远决定采取行动。
";于心,我可以进去吗?";
";干嘛?我在洗澡耶,白痴。";于心嘟嚷了几声,声音低下去。
致远见于心没反应,自己拉开浴帘进去。
";干嘛!";
于心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致远面朝墙壁的压住。
";别动,我看看。";
于心果真没动,他顺从的让致远检查身上的伤口,于心整个背部暴露在致远的面前,水龙头没关,热水毫不留情的洒在两人身上。
致远将自己的手指探往于心的私密处,从肉眼看来有一些皮肉擦伤,探往内部,于心瑟缩了一下,致远看到自己的手指上染着血迹。
滴滴答答地水声,冲刷着两个人的思绪。
知道自己的秘密被致远发现,于心反而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他无法启齿,让致远亲眼见到也好,他就无须自白了,好友的举动虽然让他感到些微尴尬,但他没有被侵犯的感觉。
致远则是心疼地想哭,证实心中所想后,致远激动的抱住于心。
于心不动也不说话,致远的动作好温柔,无言的安慰使他泪盈于睫,这些事情,他怎么开口?
他既不敢跟母亲说,也不想让致远烦心,所以只好硬撑着上场,在两校的学生面前丢脸。
";你。。。。。。";致远欲语还休。
";对不起!";
对不起,我没告诉你。
也对不起,跳水比赛让所有人失望,让学校丢脸了。
于心在心里默默的说。
感觉到好友用力的抱了自己一下,于心的泪缓缓落下,终于有人明白了他的痛苦。
致远转身出去,不顾自己全身是水,湿淋淋的脚步一路延伸出去,他奔出休息室。
镇宇等在休息室外,见他出来挑了一下眉,这下好了,致远真的生气了。
致远走到他身边,一拳打在镇宇身旁的墙上。
";于心他。。。。。。被强暴了。";
于心变的比平日沉默,失去平日灿烂的笑颜。
还是有女孩子来找他说话,但他总是窝在位子上不理,阳光下,他的头发闪着光芒,沉静慵懒的于心,看起来像一只贪睡的猫。
";骆于心,怎么又在睡觉?旁边的同学叫他起来!";
致远连忙推推于心,最近一次换座位后,他特地换到于心身边。
";于心!";
";干嘛!";于心直起身来,翻翻自己的课本";教到哪一页?";
他睁着迷蒙的眼,恍惚的表情让人不忍对他生气。
";现在是英文课,快点把你的国文课本收起来。";
致远摇头,虽然以前于心对课业就不太在意,但最近越来越严重,上次比赛的打击使他把所有的心力花在练习上,希望可以一雪前耻,但这也影响到他上课的体力。
在课堂上睡觉已经成为他的常态。
致远没有阻止他,如果这样疯狂的练习可以让于心好过一点,他愿意支持他。
例如在一些小考时,丢张写满答案的纸条给他,这是以前致远不愿意作的,但现在他愿意多纵容于心一点,只要于心过的快活一些,他愿意放下自己一些不必要的原则。
他跟镇宇的关系因为这件事情中止,这一段时间,致远只想要守在于心的身边,对于镇宇毫不依恋。
他的心中有歉意,但感情无法勉强,他在这方面完全倒向于心。
再见到镇宇,是在放学回家途中。
他在教室念书念到九点,经过学校附近的巷道,几个血淋淋的人被丢到他面前。
致远有些惊骇,退后数步,才看到一个人影走出,镇宇的衣服上沾着血,后面跟着几个拿着棍棒的人。
";镇宇,你又在欺压同学了?你若是太过份,我就无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致远摆出班联会主席的架子,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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