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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有多少爱可以胡来-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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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去,我说我没出汗就不洗了,他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说哪有人睡觉之前不洗澡的,我当时在心里叫惨怎么遇到这么一个有洁癖的家伙。
我硬着头皮冲了一下,出来的时候我看见他连脖子都红了,想必是我出浴的模样过于诱人,我特臭美地想。出我意料的是他还拿着被子蒙住自己的眼睛,我笑着说小样儿还跟我装清纯呢,他在被子里呵呵的笑了起来,我猛地掀开被子,却发现他白皙的脸蛋红红的,尤其是耳根红得极为厉害,令我有种错愕的感觉,他竟是如此害羞。
关了电视后我们之间的气氛就变得暧昧起来,躺在床上他说萧佳我想亲你,我估计当时脸红得跟西红柿有的一拼了。他把脸慢慢地凑了过来,他的气息就这样扑面而来,淡淡的香皂味迷醉了我的神经,我感觉一种天旋地转的晕眩。
当他伸出手轻柔地抚摩着我的头发,香皂的甜美气息令我心情变得宁静,我也伸出手,小心翼翼搂住他结实的腰,头忍不住往他温暖的怀里钻去。
他好听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似乎在对我说,又好象在喃喃自语:怎么会这么喜欢呢?以为今生只热爱舞蹈,怎么会如此迅速地喜欢一个人呢?而且好喜欢,好喜欢……
他环抱着我的手又紧了紧,我也忍不住往他怀里再次贴近,眼眶不禁一阵温热。也许这次,我会真正的幸福吧。
夜晚是那么的短暂,当我安静甜蜜地睡去时,一眨眼已经快到中午,而我抬起头,看见被我当枕头枕着的他,正一脸端详地看着我,似乎要使劲记住我的模样那般仔细。
我笑着问,你看我有多久了?
他也笑着回答,从早晨天蒙蒙亮看到现在。
我诧异地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地说,这么长时间?
他笑得很开心地说,我为了有足够的时间看你,可是一大早就起,可是还没看够。
我大笑着说我有那么好看吗,你什么时候这么肉麻啦?哈哈。
他却很认真的说,你面庞纯真如婴儿,我把你当宝宝看,当然永远看不够。
至此我也明白,他对我的喜欢,似乎超越了我所能想象。
本来想多玩几天,可是我肚子不争气疼得要命,而且还发高烧,弄得龙炎担心地在宾馆里上窜下跳,最后我们只好决定提前回学校。回去大婶弄了两床棉被把我闷着说出汗就好了,大热天的那两床棉被压得我差点没晕过去。龙炎买药和水果来看我,结果药没吃我就被闷好了,大婶以神医自居把水果都给霸占了过去。
等我病好了以后大婶就喋喋不休地说她五子棋拿奖了,我说你丫够厉害啊有前途,本来在睡觉的孙佳把脑袋伸了出来说萧佳别听大婶扯淡了一破参与奖,大婶的脸立马乌云密布。大婶不堪受辱地说孙佳你也不咋地风采大赛穿三点式走台步才弄了个三等奖,我想早知道有泳装表演就早点赶回来了我心里那个后悔。我忙问大婶孙佳穿三点性不性感,大婶切了一声说跟火柴棒儿似的头重脚轻,孙佳一声抓狂的尖叫就把枕头向大婶砸了过来。我问大婶林新那家伙这几天怎么不见踪影,大婶叹了一口气说那家伙已经泡在网吧整整三天三夜了,我说这还得了就跑去网吧找林新那厮了。
在网吧找到林新的时候,她正在跟一个男的聊得火热,我在她身边威胁加恐吓地说你这样下去神经会出问题,她完全当我是一无形的空气继续跟那家伙嘻嘻哈哈地聊着天,我气得拿了个镜子放在她面前,一向最重视形象和气质的她拿着镜子看了一眼二话没说便立马下线跟我走了。
我拽着蓬头垢面的林新回了宿舍,大婶一见她惊了半天就说了两个字:猩猩。林新还乐了不害臊地说大婶你说我是天上的星星吧,大婶坚强勇敢地说不是,是动物园里的大猩猩。林新哇地一声就跑卫生间去洗漱了,要是让龙炎知道有一个人三天没洗澡刷牙估计要疯了。
晚上熄了灯后大婶说开个卧谈会,林新说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大婶说妈的跟村长似的还宣布,你丫有屁快放。林新也不跟大婶计较,反而乐呵呵地说我有男朋友了,顿时整个宿舍安静得跟太平间有的一拼,估计连鬼进来都得打个哆嗦。这小资谁敢要啊,要回去谁养得起啊,一件上衣就成百上千,反正咱贫苦大众是没法伸出沾满泥土气息的双手去接纳她这个小资的,更甭提养了。
半天孙佳说了一句那倒霉鬼神经没问题吧,大婶见有人先打破沉静也跟在后面说那笨蛋是不是眼睛长在屁股上啊,林新气得反驳说,萧佳长那初中生样儿还有人喜欢我凭什么就不能有啊,本来不想发言的我一听这话立刻从床上跳坐起来,吓得大婶立马坐了起来安抚我说萧佳别激动。我说林新你凭什么说我长初中生样儿你今天倒是给我说清楚,林新说反正你丫没人见着说你是大学生的,喜欢你的都是些喜欢吃嫩草的老牛。孙佳提出疑问了说那喜欢萧佳的怎么都是些少年呢,大婶在旁边极为精辟地说了一句话:别忘了,小牛也爱吃嫩草!
大婶问林新说那家伙那人叫什么名字爸妈做什么工作一个月基本工资是多少家里有没有兄弟姐妹,林新被大婶这么多问题弄得急了说你小子查户口呢,大婶嘿嘿一笑说我这不是关心你吗,怕你找个贫下中农没法过小资生活。林新眼睛眨也没眨就直接说他有钱,笔记本用的是IBM最贵的一款。靠,原来丫早就查过人底了,这贱人。
大婶在一边听着好象比谁都急,大声说那人名字呢,报上来。林新嘴一咧说真名不知道只知道网名叫海盗,我说嘿还挺溜口原来是一贼,大婶和孙佳都无语了。原来那男的是她三天不休不眠的战果。我说这年头在网上埋伏的青蛙多着呢你要小心点,林新火了据理力争地说那海盗是一风度翩翩的美少年,还脸红脖子粗地说明儿让我们看看他照片,那口气狂得跟见了本拉登没什么差别。
结果我们一屋人跑到学校机房看那男的照片,照片上那男的咧着嘴笑得那叫个灿烂,眼睛眯得可以忽略不计,尤其是那一对大耳朵格外引人注目,大婶指着照片说妈的这海盗的耳朵能招风了,林新有点生气地把大婶的大肥手给无情地拍了回去,并且态度极为恶劣地说你小子指什么指,他这么完美的人是你这种粗人指的吗?一句话说得大婶牙咬得咯咯直响。林新毫不在乎众人的感受接着一脸陶醉地说耳朵大那是佛相有福气,前世肯定是个德行兼备的大善人。我看见大婶的脸立马痛苦地扭曲了。我不禁一阵感慨,女人在爱情里都是麻木的,都能把本拉登看成汤姆?克鲁斯。

她的男友像姚明(1)

林新说那男的约她出来,她紧张。我特豪爽地说我陪你去,见个男人紧张成这样瞧你这点儿出息。林新立刻喜上眉梢说就想找我呢,说我站在她旁边才更能衬托出她,那臭美样儿弄得我是一肚子二百五。我知道,林新是那种最欣赏成熟美的女人。我在她眼里,一直就不算是个女人,用她的话说,初中生。
当天林新打扮得极为妖艳成熟,尤其是嘴唇总觉得抹的是血而不是唇膏,临走时不断张着血盆大口问我们好看不好看,我们大家都点头说好看,生怕一说个不好她就用那张血盆大口将我们吞了下去,连骨头都不吐出来。她一大早化好妆便端着两面擦得极为雪亮的镜子前后左右地照,左右手不断灵活地运作着,连运球的都没她娴熟,可见她的专业刻苦。从我起床到吃饭再到去操场溜达再到给龙炎打完电话,她都一直万里长城永不倒地照着镜子,我想如果是我照这么久,看到镜子都该吐了。我不得不佩服林新坚强的毅力。照镜子的同时,林新还不忘吩咐我把头发弄乱,穿最丑的衣服,最好裙子和上衣倒过来穿,不能化妆,务必穿上我最丑的黑皮鞋。我想这林新就不对了,说我丑可以,怎么着也不能这么直白露骨地说我那黑皮鞋最丑啊,鞋跟人一样也是有感情的,你这么侮辱我家黑皮鞋,我家黑皮鞋表面不说心里肯定很伤心,这一伤心还得了要是自残了我可怎么办,以后我那脚还怎么勾搭我家黑皮鞋……算了,不嘀咕了。
想想林新那什么要求,还要我把裙子和上衣倒过来穿,我特为难地说,我这样陪你去见人,人家肯定以为我们神经都不正常。林新一听到“都”字立刻不干了,忙换了个方案说,你在脸颊点两颗很大的媒婆痣就可以了。
为了稍微像个人,我只点了一颗,我想我是为了她彻底牺牲了,大婶和孙佳看见我那颗黑乎乎的假痣笑得牙齿都能非手术式地飞掉,她们边笑边猛拍林新的肩膀说,萧佳做这么大的牺牲,你一定要牢记她的大恩大德啊!结果林新特平静认真地说了句,我还是觉得她没这颗痣更难看些。于是我们得出个结论,林新的审美观已经到了癌症晚期,于是我兴高采烈的洗掉了那颗假痣。
好不容易到了约会的地点,我们没等多长时间便等到人了。当那男的站我们面前的时候我们都傻眼了,整一巨人,我估计他至少也得195厘米,整体感觉就是仿佛见到了姚明,仔细一看跟姚明大哥还真有点神似。
高个子跟我握手的时候就跟领导巡视灾民似的,我得把手高高的抬着,他把腰弯下来很亲切地握住,毫不夸张地说他的脸我需仰视才见。
高个子说他叫高伟,真是人如其名,难怪长这么高。林新那厮跟他牵手走路的时候,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们是父女关系,虽然林新今天穿了双能把脚崴成跛子的高跟鞋。那家伙腿长一会儿就牵着林新跑到老前面去了,跟提小鸡似的走得那快,看着林新的背影,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她走得极为吃力。而我在他们后面跟得是气喘吁吁,我当时真后悔跟她出来,纯属遭罪。
吃饭的时候那家伙坐着我才感觉心理平衡了点,我说小子你们家是巨人集中营吧,那家伙笑了笑说他爸妈都挺矮的,我想这家伙肯定是生下来后被他爸妈每天死命地拉着头和脚拉长了的,我脑袋里立刻浮现出师傅做拉面的情景,应该是同一原理。
那家伙突然问我们平时喜欢穿什么牌子的衣服,我看了他一眼,全身都是七匹狼,整一狼人。我说我穿的是无牌,心中有牌自有牌,身上有牌亦无牌,无牌亦有牌,总之无牌胜有牌。一句话说得那家伙眼珠子都转不过来了,估计是被我这通话给转晕了,我心里就得意了,小样儿跟我斗还嫩着呢!一边林新羞涩地说最喜欢穿的就是世界名牌,觉得设计大方。心想这丫小资的毛病又犯了,难不成要把自己的领子撕开把商标给人证明啊,表示她穿的是啥名牌。高伟一听立刻用一种欣赏的眼光看着林新,两小资算是遇上了,瞧那眼神干柴烈火,算是找着知音了。看着他们俩没遮掩地狂对电流,我这平时脸红不了的人看着都害臊。
我们那天吃的是自助匹萨,那家伙吃得那个狼吞虎咽,弄得服务员不停地向我们这儿翻通天白眼。吃到快撑死的时候那家伙竟然把服务员叫了过来说要打包带走,那服务员不方便直接用眼神杀死他,干脆向天花板翻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白眼说先生自助餐是不允许打包的,他恩呀了半天说那我吃会儿再走,我那时候估计眼睛都能喷火了,还真是头回见识到这种男人,林新咧着鲜红的大嘴一脸欣赏地跟我小声嘀咕说这种男人会过日子她喜欢。我想她神经也已经到癌症晚期了。不过这俩人还真是绝配,就俩假小资。
高伟吃完后,很是满足地打了个饱嗝,只是一瞬间,他的眼睛似乎定住了,被某样东西深深吸引住了,顺着他的视线,原来是被我身边的林新彻底吸引住了,我偷瞄了下林新,正一副害羞的小女人状态,还不停地拿手捂住脸做娇羞状。而高伟似乎完全的被林新征服了,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盯着林新,十秒钟过去了,二十秒钟过去了……
就这样望穿秋水地盯着林新长达整整五分钟,此时的我也被他们惊天动地的真挚爱情感动着,只是五分种后,高伟突然站了起来拿起面巾纸长手一伸,以极快的速度为林新擦拭着血盆大口,边用力地擦着边说:这辣椒酱怎么这么难擦啊?
我崩溃了,而林新却笑了,说这样体贴的男人现在少有了。以后我才知道,那五分种的时间里,高伟一直在擦和不擦之间做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理智战胜了情感,他选择了擦,只因他认为那么鲜红的辣椒酱会腐蚀林新娇嫩的唇部肌肤。
当天把高伟送上车的时候,林新那个依依不舍跟送夫参军似的。送走了高伟我就忍不住把林新给骂了,我说你有毛病啊真打算跟那绿巨人好啊,连唇膏和辣椒酱都分不出。林新比林黛玉还哀怨地看了我一眼说,萧佳你敢阻我我今儿个就跟你急。我说我才不犯贱阻你们呢,政治书上写着呢,公民有自由恋爱的权利。
林新进入了恋爱阶段,每天晚上跟高伟能叽叽歪歪地说两三个小时的电话,想那林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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