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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非法同居-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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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法同居(序言)
    《非法同居》是我发表在网络的第三部长篇小说,继第一部网络小说《我的奶茶男人》和第二部网络小说《我的水色情人》后,我一边从事着职业超市的重体力劳动,一边从事着写作这个非职业性脑力劳动。

    一年前,当我还没有尝试过网络这个新生的大众写作媒体,我只是固守一种多年形成的写作习惯,用自己的秃笔不知疲倦地给纸媒写稿,那些文稿的内容大部分是中篇小说、短篇小说、散文、诗歌、评论和随笔,真正触及长篇小说的写作,是在2004年8月上了网络媒体之后的事情,并在一年的时间里同时完成了两部长篇小说的写作,总计30万字。

    我从来不认为写作是一种纯粹私人性的东西,所有用思想锤炼出来的文字,都在承担着一种文字的社会责任。一个军队出版社的中年编辑告诉我:不要急着去写你的第三部书,我未置可否,没有明确告诉他“写”或者“不写”。我是一个不会停止思想的人,我不知道自己已经习惯拿笔的手,是否还习惯拿取文字以外的东西。

    2004年早春,我的一个同样写字的朋友流连,怀着对文字一直放不下的心思,背着一台崭新的笔记本电脑,独身一人坐上了前往巴金故居浙江嘉兴的飞机。飞机临空飞跃前,流连通过手机短信平台告诉我:走了,不言相遇的那天。我知道,流连寻觅他的文字世界去了,他要做一个流浪的作家。然而,仅仅过了一夜,流连就从已经严重商化的嘉兴小客舱里逃了出来,回来的时候,肩上背了整整十八本新书,作为巴金故居嘉兴永久的记忆和怀念。

    好的文字离不开家乡的泥土,我对流连说。流连惊惧嘉兴的商化,他一直在寻找一种适合他的文字生存的土壤,和那种给文字带来无限激情与灵感的终身场所。这种场所或者是一个古人梦往的世外桃源,或者是面朝大海的日出日落,或者是浸染了浓厚文化气息的文人故居。在一种历史的积淀中,流连执意要找回那部分属于自己的文字。这是文化人的一种历史通病,是现实和理想的矛盾,一个长期沉溺在文字世界里的人,必定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和自残。

    《南京大屠杀》华裔女作家张纯如,在2004年11月9日被路人发现,用自备手枪在美国加州洛斯盖多自杀于汽车内,轰动了美国的华人社区。这种悲剧是历史的,也是现代的,一个文字工作者选择了文学,就是选择了和他那个时代密切相关的政治背景、文化背景和生存背景。

    流连对文学的孜孜以求和张纯如对文学的历史责任感,使我萌生了写作《非法同居》的念头。

    我将小说的生活场景定位在南京,南京是一座历史文化名城,在这座残留着浓厚历史文化痕迹的美丽城市里,感动我的已不仅仅是现代的文明,还有历史风貌的浓妆厚彩。

    在这部以“流连”为主线的长篇小说里,重点勾勒都市生活场景下,几位诞生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高中生,在城市里的艰难生存状态,和以流连为代表的都市自由文化撰稿人艰辛的文字世界的岁月打拼,通过这几位年轻女性的非凡命运,揭示传统观念下女性的婚姻现实和欲望纠缠。

    我准备放弃自己业已形成的文字风格,在一种故事化的语言里,叙述而不是抒情。对一个文字工作者而言,文字是一种带有严重个人生活色彩的个性符号,一旦形成,便打上了这个作者的特殊写作印记。我想,对于我的大部分读者来讲,也许会有一种阅读上的暂时不习惯,毕竟读久了我的那些煽情文字,现在一下子改变了阅读习惯,会有一种疼痛的文字失落感。不过,我希望一切会随着新的文字努力,得到一种新的文字认同。

    我给《非法同居》一年的写作时间,大约三十万字,在死水微澜的我的生存现实里,自由的是我的心,禁锢的还是我的心。我知道,我的文字已经中了世纪的毒瘾,我的善良的读者们,如果有一天你们能够懂我,能够在黄昏的夜幕下将我的文字从垃圾中拾起,能够在黑夜中流出你的眼泪一滴,间或是两滴,那么,你的疼痛便是我的疼痛,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了。

    2004…11…20于南京
正文
    《非法同居》是我发表在网络的第三部长篇小说,继第一部网络小说《我的奶茶男人》和第二部网络小说《我的水色情人》后,我一边从事着职业超市的重体力劳动,一边从事着写作这个非职业性脑力劳动。

    一年前,当我还没有尝试过网络这个新生的大众写作媒体,我只是固守一种多年形成的写作习惯,用自己的秃笔不知疲倦地给纸媒写稿,那些文稿的内容大部分是中篇小说、短篇小说、散文、诗歌、评论和随笔,真正触及长篇小说的写作,是在2004年8月上了网络媒体之后的事情,并在一年的时间里同时完成了两部长篇小说的写作,总计30万字。

    我从来不认为写作是一种纯粹私人性的东西,所有用思想锤炼出来的文字,都在承担着一种文字的社会责任。一个军队出版社的中年编辑告诉我:不要急着去写你的第三部书,我未置可否,没有明确告诉他“写”或者“不写”。我是一个不会停止思想的人,我不知道自己已经习惯拿笔的手,是否还习惯拿取文字以外的东西。

    2004年早春,我的一个同样写字的朋友流连,怀着对文字一直放不下的心思,背着一台崭新的笔记本电脑,独身一人坐上了前往巴金故居浙江嘉兴的飞机。飞机临空飞跃前,流连通过手机短信平台告诉我:走了,不言相遇的那天。我知道,流连寻觅他的文字世界去了,他要做一个流浪的作家。然而,仅仅过了一夜,流连就从已经严重商化的嘉兴小客舱里逃了出来,回来的时候,肩上背了整整十八本新书,作为巴金故居嘉兴永久的记忆和怀念。

    好的文字离不开家乡的泥土,我对流连说。流连惊惧嘉兴的商化,他一直在寻找一种适合他的文字生存的土壤,和那种给文字带来无限激情与灵感的终身场所。这种场所或者是一个古人梦往的世外桃源,或者是面朝大海的日出日落,或者是浸染了浓厚文化气息的文人故居。在一种历史的积淀中,流连执意要找回那部分属于自己的文字。这是文化人的一种历史通病,是现实和理想的矛盾,一个长期沉溺在文字世界里的人,必定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和自残。

    《南京大屠杀》华裔女作家张纯如,在2004年11月9日被路人发现,用自备手枪在美国加州洛斯盖多自杀于汽车内,轰动了美国的华人社区。这种悲剧是历史的,也是现代的,一个文字工作者选择了文学,就是选择了和他那个时代密切相关的政治背景、文化背景和生存背景。

    流连对文学的孜孜以求和张纯如对文学的历史责任感,使我萌生了写作《非法同居》的念头。

    我将小说的生活场景定位在南京,南京是一座历史文化名城,在这座残留着浓厚历史文化痕迹的美丽城市里,感动我的已不仅仅是现代的文明,还有历史风貌的浓妆厚彩。

    在这部以“流连”为主线的长篇小说里,重点勾勒都市生活场景下,几位诞生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高中生,在城市里的艰难生存状态,和以流连为代表的都市自由文化撰稿人艰辛的文字世界的岁月打拼,通过这几位年轻女性的非凡命运,揭示传统观念下女性的婚姻现实和欲望纠缠。

    我准备放弃自己业已形成的文字风格,在一种故事化的语言里,叙述而不是抒情。对一个文字工作者而言,文字是一种带有严重个人生活色彩的个性符号,一旦形成,便打上了这个作者的特殊写作印记。我想,对于我的大部分读者来讲,也许会有一种阅读上的暂时不习惯,毕竟读久了我的那些煽情文字,现在一下子改变了阅读习惯,会有一种疼痛的文字失落感。不过,我希望一切会随着新的文字努力,得到一种新的文字认同。

    我给《非法同居》一年的写作时间,大约三十万字,在死水微澜的我的生存现实里,自由的是我的心,禁锢的还是我的心。我知道,我的文字已经中了世纪的毒瘾,我的善良的读者们,如果有一天你们能够懂我,能够在黄昏的夜幕下将我的文字从垃圾中拾起,能够在黑夜中流出你的眼泪一滴,间或是两滴,那么,你的疼痛便是我的疼痛,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了。

    2004…11…20于南京
第一章 流浪的流连
    (一)

    南京禄口国际机场,流连站在可视大屏幕前,习惯性地仰起了头,看了看频显后,按照指示牌指示分别购买了机场建设费和人身保险,到指定的值机柜台办理了乘机手续和行李托运,随后进入隔离区等候定点航班的到来。

    流连穿着一袭深蓝色的长式风衣,很清瘦的样子,留着三七开的小分头,头发浓密而黝黑,有一种文化人的随意和散漫,右肩上斜斜地背着一个大号的黑色公文包,包里放着一台崭新的戴尔笔记本电脑,电脑是昨天晚上刚刚启了封口的,一次还没有使用过,具有无线上网功能。

    流连平静地靠在隔离区休息大厅的彩色座椅上,不时把手探进风衣的口袋里,松松紧紧地摸索着袋里的手机。

    离登机还有半个钟头,流连一时拿不定主意,是否要在登机前给紫流苏打个告别电话。犹豫了半晌,流连还是冲动地打开了手机的前翻盖,直接拨通了紫流苏的手机号码。

    信号接通后,清脆地响了三声音铃,随即就不可思议地挂断了。流连有点闷闷不乐,在心里轻轻地骂了一声:这个性奴!随手关上了手机前盖,蜗居在座椅里呆呆地发憷。

    时令正是初冬,禄口虽然远离南京城区,和市内的温差倒不是特别明显,空气中泛滥着一种小阳春的清闲和美丽,有点痒痒的诱人。透过隔离区休息大厅的可视落地玻璃屏幕,流连可以清晰地看见飞机的起飞和降落。

    地空中不断地传来飞机起起落落的轰鸣声,有种炸耳的闷响。流连微闭着双眼,忽然自嘲地笑了起来,笑口还没有完全松开,手机的短信音铃有节奏地响了起来。

    “怎么了,流连,我在写字。”是紫流苏发来的短信。

    “我在机场,半个小时后飞机起飞。”流连没有立即回复,想了三分钟后,才给紫流苏回了一条短信。

    “以后见不到了,是吗?”

    “不一定了,为生活。”

    “我会不习惯的,流连。”

    机场广播提示音通知旅客登记,流连匆忙关闭了手机,站起身子,抖了抖风衣的下摆,踱着方步,朝登机安检口走去。

    飞机升入蓝天的瞬间,流连朝南京的方向看了最后一眼,那一眼似乎是专门留给紫流苏的,为了一种即将忘却的怀念。

    流连忽然感觉自己的身子很沉重,思想也成了一个空洞的躯壳,在无意识中,将目光朝舱外投去。飞机在白色如棉的云层里穿行,像驮载着一个美丽的紫色梦幻,有一种超然的静谧。

    (二)

    流连骂紫流苏“性奴”的时候,紫流苏正在办公室起草会议纪要,会议的议题很重要;是关于企业改制后所面临的发展方向问题,厂长交代了中午12点前一定要交稿,紫流苏不敢大意,无情地掐断了流连手机的接听信号。

    信号阻断后,紫流苏连续打了三个响喷嚏,心里就有了一种怪怪的感觉:流连一定在某个看不见的地方牵挂着她,于是给他发了一条短信。收到流连的回复信息后,紫流苏的大脑轰的一下就一片苍白了,面前的会议草稿也开始模糊发花。她一直以为流连不会走远,最多只是在她的眼皮下,悠闲地晃荡着一个自由撰稿人的文字秋千,永远也不会走出她饱满殷实的眼眶。

    直到流连的信息中断,紫流苏才发现:流连走了,走的一尘不染。紫流苏一时有点适应不过来,鼻翼开始了一种无声的煽动,眼角的泪水也一拥而上,悄然地滑落在会议的草稿纸上。对面的党委书记是个接近六十岁的老女人,头发的根部已经渗出斑斑点点花白的经典,身体微微地散发着一种臃肿的味道,戴着一副老花镜,正在誊抄一份新的工会会员花名册。

    紫流苏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劣质餐巾纸,悄悄地接到了鼻翼的下端,捂住了流泻的鼻清。餐巾纸很粗糙,在瞬间的渗透中立即融化成一堆怅然的烂纸,紫流苏将烂纸分别顶住了两个泛滥的鼻孔,开始用口腔粗重地换气。

    在秘书办公室,紫流苏已经习惯用黑色水溶液的签字笔起草各类文件稿。办公室里没有电脑,也没有网线连接的端口,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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