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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三秒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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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雷进去看着吊在窗台上的方天,倒吸一口凉气。急道:“快送医院呀!”

    老李对杨所使个眼色,杨所拦住他:“这家伙横得很,我们两个下手重了点。本来想等你的资料一来直接送拘留所,再找个人打个招呼,让他一了百了。现在女的没口供,他又是本地人,送不进去了。所以大家一起进来想个办法。”

    小雷默不做声,脑袋里千回百转,无数念头一闪而过,最终留下的只有一点,再大的祸只要手脚干净,上面有人,都可全身而退。老李干刑侦二十多年,杨所的老子是市局局长,条件具备。平时没机会,这次能达上这条天线真是机会难得,何况自己又没动下手,两人送个把柄给自己,不抓白不抓。

    转过脸,热切地说:“你们的事就是我的事,李头出个主意,看看怎么圆好这个场。”

    杨所眼眶转动着泪花,说:“好兄弟,肯帮我这么大个忙,亏不了你的。”

    老李也满脸感激,心里却不象脸上表示出的,老子要没把那白痴拖下水,你他妈不做黑老包我就跟你姓。

    “咚”“咚”“咚”有人敲门。

    三人一惊。

    老李在前,两人跟随,把门开个小半。看见部摄像机和个常在电视上露面的漂亮女记者,老李脸都气歪了,吼着:“谁让你们来的?”

    女记者也知道自己理亏,但最近无线电视台和有线电视台争得特别凶,据说是市里要在两个台长里挑个人出来做宣传部长。闹得现在只要新闻不要脸,两个老太太扯皮都可以出个专访的。现在冒出这么个特大新闻,他们不顾冷脸热脸,软钉子、硬钉子的碰,还真给他们闯来了。

    跟在记者身后市局宣传科干事,怕闹僵将来随便跟公安局搞点负面新闻自己难做,忙站出来说:“老李,你就随便说说,满足下记者同志的要求,只要不涉及机密,不影响破案。”

    老李没办法,装着严肃样子对身后两人说:“杨所,你们继续审,不要让任何人进去。”

    “请问今天在菜场是否发生一起性质恶劣的强奸案?”记者熟练的问道。

    “没有!”

    老李的回答让在场的人吃了一惊。

    记者忙问:“你能具体说下今天你们出警是为什么吗?”

    “今天中午,我们接到报警说,菜场厕所管理室发生起强奸案。但是,我们在调查后发现与事实不符。”老李说。

    “那么事实是什么?”记者急忙问。

    “哦,根据我们调查,事实是这样的:今天中午,一对无耻的狗男女,在菜场管理室内发生性关系,由于高潮迭起,女方放声浪呼,以至于引起旁人误会。”老李一本正经的说着,羞得漂亮女记者秀脸通红。

    “那女的还有个男朋友。听说就是她男朋友报的案。”女记者说出被旁人透漏的情况。

    老李瞪着宣传干事,回答说:“现在的年轻人乱七八糟,朝秦暮楚,有什么好奇怪!”

    红着脸,还是不死心的女记者问:“听说女方还是个处女,可能会在大庭广众下大声浪呼吗?”说到后面几个字已经细不可闻了,远没达到一个现场记者采访要求。

    老李铁青着脸问:“听说,你在哪里听说的,你看到医学档案没有?没有根据的事不要乱说。”

    “我听医生说的。”记者犟道。

    “那好,请你去医生那里,要他从医学角度分析下,强奸案是否成立。”老李一甩手走了,留下满脸尴尬的干事和欲哭无泪的女记者。

    这个新闻看样子是废定了,医院里主要当事人不肯接受采访,警方又准备做误报处理,接触不到事情真相,这样的新闻是通不过审查的,采访车载着几个郁闷的人无奈地走了。
第八章
    夜深人静;一部没牌照的桑塔纳停在方天父亲家楼前,借着微弱的车内灯看得出正是便装的那三人。

    杨所紧张地问:“小雷,你确定没人吧?其实随便往哪里一放不好吗?”

    李头鄙视的看着他。小雷耐心解释说:“本来我也是这么想的,可从所里到他现在住的地方一路上都是大马路,要是离开市中心把他丢到荒郊野地、河边桥底,不符合逻辑。那女的既然做了这样的口供肯定会要找他来的,被她发现什么问题就麻烦大了。如果他死在家里,就没关系了,我们可以推说是压他回所的路上被义愤的群众打伤的,我们顶多是没及时发现情况,不过只要我们的工夫做足,一口咬定他做了笔录后因为与女方口供一致,我们就放人了。”再嘿嘿一笑,说:“杨所,有你爸爸在谁会去真个过细查呀,只要船过得舵过得不就一切平安。”

    杨所听了稍是放心,还是不安的问:“你确定这几天他家都没人?”

    小雷看看旁边座位上麻布袋般倒着奄奄一息的方天说:“我下午刚查的,他父亲在医院据医生说,没个十天半月还下不了这个床,刚离婚,没儿女,属于被一脚踢的那种。有个老弟是下岗职工,住在工矿区,没大事不来的。”

    杨所吁了口气。静静地等到最后盏灯熄灭,三人带上手套穿上鞋套,轻手轻脚的摸到四楼,用钥匙打开门。杨所就要扯门边灯线,被老李一把抓住他的手,低喝:“别动,我带了手电筒。”在口袋里掏出个小巧的手电筒递给他,杨所回头望时,小雷早就进屋查看去了。

    悉悉索索一番后,小雷轻呼:“找到了。”

    老李谨慎地嘱咐:“看清楚,一定要是本人笔迹,注意不要是别人代写的。”

    “应该不会错了,是他大学时论文上的签名。”小雷回答。

    “妈的,这人渣还是大学毕业,哪个大学?”杨所问。

    小雷有丝苦涩地回答:“柳市大学,我的校友。”

    两人一阵沉默后,老李说:“小雷,你把材料在着搞一下,我们两下去接人。”

    小雷操把椅子,坐在书桌前认真地看着方天论文上的签名,还找了张空白纸仔细的描了会,再拿出三张笔录签上方天姓名;对照一下;满意地回头看着刚把方天背上来的两人;问:“一路上没遇见什么人吧?”

    “没有。”杨所答。

    三人细心地把方天依在厕所里,“走吧。”杨所说。

    “等等。姿势有点不自然。”老李查看下,边整理边说:“衣服也太整齐了。”很有技巧的一拳打在方天胃上,方天全身抽动下,吐出些胃容物。老李在口袋里拿出只剩半瓶的邵夫子,含了口喷在污迹中,得意的说:“这小子更本不要开口,闻着这臭味就知道喝的是这潲酒。”再用手搭了搭方天脉搏,对他们说:“还行,能挺几个小时。”

    退到客厅,杨所忽然说:“糟了!”

    两人紧张地望着他。

    “我忘了把他的钥匙挂在他皮带上了。”杨所讲。

    两人松口气,心里怒骂:笨。脸上却堆笑着说:“没事,等会摆在餐桌上和酒瓶放一块。”

    临出门,杨所犹豫着问:“要是那人渣没死怎么办?”

    两人一笑,说:“能怎么办?当然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我们所出来的这么多人谁来问过!哈哈。”

    方天醒来时,眼前一片雪白。天是白的,四周是白的,周围的人穿着也是白的。

    我在天堂吗?为什么我还会一身疼痛。

    好半天,视野才聚焦在一张白脸上,“是天使吗?为什么眼睛红得象兔子?”方天问。

    “天哥哥,你又开什么玩笑哦!”说话带点哭音。

    “是兰兰吗?你怎么也来了?”方天的话语有点飘忽。

    “天哥哥,你昏迷了三天总算醒了。”张兰趴在他身上呜呜地哭。

    “怎么,我没死呀!”听起来方天很是失望。

    “请注意病人的休息。”一个严肃的声音,视野中张兰好象被个穿白衣的拖走了。方天又陷入昏迷。

    等到再次清醒时,方天明白了自己在医院。

    方天强笑着问:“兰兰,怎么找上来的呀?”

    张兰嘴一扁,显然是想起自己所受的委屈,却嘴巴一抿,笑着说:“你做好事不留名,人家当然要找上门来感谢。”

    站在张兰身后的弟媳抢着说:“你呀,闹出这么大个事,要不是人家兰姑娘,蹲大狱去吧。再说了,人家兰姑娘又不是不愿意,猴急什么?被个李倩甩了几天,就馋得猫似的,好歹人家也是个黄花大闺女,也要给人家点时间培养培养情绪吧。”

    羞得张兰脸红得象猴子屁股,头也不敢抬。哪有在医院做口供,派出所要地址百分之一的勇气。

    看着张兰的样子,方天微微一笑,脸皮好嫩,伸手准备去摸。忽地想起什么,急问:“我在医院躺多久了?”

    “七天了。”弟媳说:“那天下午,我回家替爸爸接点东西,结果看见兰姑娘站在门口,也不知她等多久了。进屋后,发现你倒在厕所,我们就叫部的士把你送来了,医生说:还来晚点怕就救不过来了。”

    张兰焦急地问:“医生说你带了伤喝酒,才昏倒的。你怎么会有伤呢?那天,他们打了你吗?”

    “我醉倒在家中,哈哈。”方天放肆的笑,扯动伤,痛得蜷做一团。好半天平服过来:“没事的,没任何人打我,我自己撞伤的。”张兰和弟媳明知他在撒谎却也无能为力,他们都知道有些事问了也没用,不如不说了。

    方天强撑起来,拔掉手上的针头,说:“我要办出院手续。”

    两人愣愣地望着他,不明白的问:“为什么呀?”

    方天拍拍口袋,说:“我一无所有,这地方我住不起。”

    张兰忙说:“天哥,我有钱呀!”

    弟媳也说:“是呀,钱都是兰姑娘出的,你给爸治病的钱一分都没动。”

    方天挣扎着下床,说:“是呀,都是你的钱,我没钱,我治不起。”再苦笑着对张兰说:“我已经欠你这么多了,我不想再欠了,象我这样的人还是让我死了吧。”

    张兰听了更是痛哭,但毕竟拗不过他,只得去办了出院手续。这时一直在旁边的一个年轻医生走过来说:“我是你的主治医生,你的决定我无权干涉,但是你在我这看了病,我就要为你负责。”递过一张处方说:“这是你出了钱的,我有责任给你,希望你两个星期后来化验。”冷冷的走了。张兰接过一看,上面不是医生一贯写的拉丁文,而是很工整的方块字,不禁感谢万分。

    躺在床上的方天洋洋得意;对张兰说:“一天二十块钱,不也治好了。”

    张兰爱怜地望着他青一块紫一块的手背,说:“出五块钱一天请楼下诊所的小护士来打多好,非要我试,人家没学过吗,看手被糟蹋成什么样了。”

    方天用没打针的手飞快的在她胸口摸了把,淫笑着说:“是呀,好久没糟蹋糟蹋了。”

    张兰惊叫着:“要死了,身体好没好就想怎么了,昨天的尿还有一个加,医生说了起码还要躺个把星期。”

    方天委屈地说:“我这么样,还怎么的,过过手瘾哦。”

    张兰娇羞的贴过来,闭上眼任方天的手在衣服里摸索。

    没多久,方天就收回手。张兰睁开眼问:“怎么了?”

    方天说:“你来试试,左手打吊针,侧过身子,右手来做动作,看你能坚持多久。”

    张兰笑了,说:“这就没办法了,谁叫你吊上还不老实。”说是说,身子却坐上了床。

    方天细细的在腰上摸着,嘴里还说:“这怎么没肉呀。”

    张兰把腰一扭,说:“肉都长腰上去了,那成什么了。”

    方天拍下自己腰上的肥肉,说:“当然成了虎背熊腰。”逗得张兰又是阵笑。

    沿着光滑的脊背向上摸,再熟练的挑开背扣,松开乳罩,再到前面一把握住盈盈小白鸽,轻叹:“好小巧。”

    张兰听了,幽幽的问:“嫂子”话未说完,就被方天用力一握,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未出口的半句也咽下腹中。

    方天松开手,呆呆的看着屋顶,说:“不要在我面前提她好吗?”

    张兰默默的躲在一角留泪,方天想说点安慰话,不知从何说起,却笨笨的问了句:“小胡,还好吗?”话一出口就恨不得打自己个嘴巴,不会说话就算了,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果然张兰脸色变的煞白,说:“你说:你伤害了我,别人将来如何看我,我都不在乎。唯独我真正觉得对不起的人,只有他才是被无辜伤害了的。”

    方天无语,最后叹息声:“今朝有酒今朝醉。”

    张兰眉头一竖:“又想喝酒了,不要命了。”

    方天嘿嘿笑着说:“是呀,我是想喝酒了,一口就一口;不然拿棉签点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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