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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情锁蓝蛇-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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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血。
            “我的上帝,火怎么烧得无法无天?”车尚未停妥,珍妮就抢先跳车。望着一片不见空隙的火海,她的心像火一般找不到一丝冷静。
            “你想干什么?一下子跳车、一下子想冲进火场。”秦日阳及时捉住她冲动的身子。
            他真的会被她吓到心脏无力,原先想怒斥她危险举动的言语梗在咽喉,紧紧地搂住她挣扎不已的蠢动身体。
            “她们在里面。”珍妮无法置身事外,看亲如手足的伙伴在危险之中。
            他们?!秦日阳一脸不解地劝道:“急也没有用,我同样担心工人们的安危,可是火实在太大了。”
            “我管你工人的死活,他们死了也不干我事,噢,天啊!我居然说出这么没有良心的话,工人的生命也是可贵的。”珍妮虚白着脸,不敢置信自己失了理智,忘了自身的工作就是抢救无辜人类的性命。
            她居然只记挂伙伴的安危,而将其他人的生命置之度外,实在是一项不可饶恕的行为。
            一心担虑着工人安全的秦日阳没听出她话里的矛盾,以为她是顾虑果园的工人,才一时晕了头,说出言不由衷的话语。
            “我们只能祈褥奇迹出现,不过我不抱任何希望。”这么猛烈的大火,他们生还机率等于零。他暗忖。
            奇迹?珍妮不以为然地说:“她们是奇迹创造者,我相信她们会平安归来。”
            她们只能活,她不准她们有任何闪失。
            经历过大小不一的阵仗,以狐狸的机智、老鼠的善敏,她们体内有天生的求生本能,一定能化险为夷,否极奉来,她相信她们。
            “请问你是这片果园的主人秦先生吗?”一位略微发福的老警员走了过来。
            “是的,我是这片果园的负责人。”
            “噢!”老警员翻开现场采集到的资料纪录,“你是不是和人有过节?”
            “过节?没有呀!”开门见的是山,他能和谁有纠纷问题。
            老警员拭拭被火热出的汗,“我们在火场附近发现有废弃的汽油,为数不少,我们警方怀疑是人为纵火。”
            “人为纵火?!”怎么……可能?秦日阳瞠目结舌地喊道。
            “所以秦先生,请你再好好想一想,近日有没有和人结怨,或是得罪人?”
            “我想没……”
            “警官,你可以查查欧氏企业的王奕民,我相信他的嫌疑很大。”珍妮一口认定是他所为。
            他一再上山谈收购案,皆被她再三戏耍,自然怀恨在心,小人是不能以常理对待,放火烧果树正是符合他这种人一贯卑劣的作风。
            “珍妮,你认为是他所为?”秦日阳仔细一想,也觉得他的确有动机纵火。
            “我确定,警官,我们想对欧氏企业提出告诉。”
            “珍妮,我们还没查清楚……”秦日阳见她笃定的严肃语气,不由得要她缓一缓。
            “如果人员没伤倒好说话,要是抢救不及就是二十几具尸体,你敢负起责任吗?”
            珍妮的咄咄言词,令秦日阳无言以对。
            “小姐,你确定在没查清楚前就要正式提出告诉吗?”老警员被她慑人气势震住,态度不自觉地恭敬几分。
            “你打个电话给台北分局的杨正齐,就说蓝蛇珍妮拜托他全权处理此案。”她在讨回人情。
            数个月前,杨正齐的妹妹杨音庭因涉险纵火,令她受到火灾波及而住院治疗,事后她并未追究刑事责任,所以他欠她一个人情。
            老警员似乎明了些什么,语气变得尊敬些,“是的,我立刻去办。”
            火光照着他离去的背影,秦日阳心中纵有万般疑问,也觉得此刻不宜提出,只是有一点恍然大悟,珍妮之所以有很多面,必然和她从事的工作有关。
            而从她简洁有力、有条不紊的处理危机方式,似乎她常遇到此等纷乱的场景,所以才能迅速的下决定,丝毫不拖泥带水,浪费时间去瞎猜疑。
            “蓝蛇珍妮?这是一种代号吗?”
            珍妮神色一凛,局促地撇开脸,“我们喜欢……玩游戏,互相取的一个绰号而已。”
            “绰号?为什么我无法接受这种说辞?”他压根就不信她会老实说出。
            “不信就算了,你现在该操心的是困在火场中的工人而不是我。”她很快地转移他的逼问。
            被她一提醒,暂时忘却的责任心压得秦日阳喘不过气来。
            时间家针一样扎人,每一分、每一秒就像一小时般难度,火势仍没有转弱的趋势,所幸一切都在控制下,火苗没再向外扩散,只围着果园附近的林地闷烧。
            大约过了快两个小时,突地有个山林救难队的队员跑过来,用着非常兴奋的语气说着一件不可思议的事。“秦先生,山管处来电话,说你的工人们只受到一点灼伤,现在已经不碍事,只要在医院观察一晚,明天就可以出院。”
            “哦,真的吗?那……”他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抢去发言权。
            “那两个不要命的女人呢?”可别抱伤见她,否则她要她们伤上加伤。当然珍妮只敢这么想,还不至于去送死。
            “听说她们被送到数野山庄治疗,她们真勇敢。”救难队队员觉得她们简直是女中豪杰。
            “勇敢个屁……啊!都是这两个死女人害我说脏话。”一有她们的消息,珍妮的一颗心也随之定了下来,“走,咱们先回去。”
            “可是善后及工人……”秦日阳觉得自己是老板,不能说走就走。
            珍妮瞄了火势一眼,拍拍他的背,“安啦!它至少还得烧上一天,工人们也在医院接受妥善的照料,现在你只要回家算算损失多少钱就行了。”
            “你可真懂得安慰人。”秦日阳苦笑地再瞧一眼自己多年的心血结晶。看来新、旧汰换是必然性,赶明儿又得重新栽苗种树,至于金钱损失,唉!不用算了,以免哭死自己。
            “哎呀!轻一点,你想谋杀呀?”杀猪般的叫声在数野山庄内响起。
            “抱歉,维丝娜,请你不要为了一点小伤口就哭天喊地的,很丢脸耶。”吉莲为她肩膀的灼伤上药。
            她们刚闯过火海时还分不清东南西北,全凭直觉去救人,而维丝娜肩上的伤是为救一个跌倒的老人,才不小心被掉落的火木烫到。
            当时她还嘻皮笑脸地说没事,一到上药就鸡猫子鬼叫一堆,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受了多么严重的伤。
            “我知道你在嫉妒我皮肤比你好,红头发的女人最小气,唉——”好……好狠,她居然倒……碘酒。维丝娜痛得咬紧下唇。
            “红头发的女人最爱记恨,你再说句和头发有关的字眼,小心你的皮肤会烂一辈子。”
            这死狐狸,又不是不知道她最讨厌人家讨论她的头发,还故意要挑起事端,痛死好了。
            “死吉莲,你给我记着,我比你更会记恨。”狐狸是阴险狡猾的动物,她多得是办法整人。
            “我擦的可是特效药,强悍的女人连细胞都悍得来劲,三天后一定给痂。”狐狸这次伤的不深,上次她腹腰中了一枪,她没上麻药就咬着牙根取出子弹,不到三天又捺不住性子下床,所以深及见骨的灼伤算是“小”伤口。吉莲暗付。
            “厉害,老鼠,你拐着弯骂我凶,我看你是吃太多‘大哥’的口水了。”祈上寒的口水太毒了,连她都被污染。维丝娜无奈地摇头叹息。
            吉莲笑着拉上维丝娜的肩衣,“不用谦虚,你满意得很,凶狠是你的个人特色。”
            不是人人都可以当善良百姓,至少狐狸不行,因它向来是种狡猾动物。她暗忖。
            “哼!我太纵容你了。”她看向一旁欲言又止的女孩,“有事吗?”
            自从她们踏上山庄开始,朱静蝶只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自己,她从没看过有人能边上药还边吵架,而且竟是美得各有特色的女子,不过她也看得出来她们虽然吵得凶,感情却十分融洽,像是在闹着玩似地逗嘴。
            “谢谢你们冒险救出工人们,我们山庄不知要如何感谢你们才好。”没亲眼看到大火,但站在远处观看的她,也知道火势有多凶猛,能在那种情况下救人,她们真的很厉害。
            尤其是两个单薄的女人,想在烈火中救出二十几名大男人更非常人所及,除了神,没人比得上她们冒死相救的精神。
            “噢!今生无以为报,那就以身相许吧!”维丝娜开玩笑地挪揄。
            “咦?”朱静蝶顿时愣了半晌,“你说话的口气和珍妮姊好像。”记得珍妮姊也说过相似的字句。
            “珍妮?!”她和吉莲互凝,“金发绿眸,煮得一手好菜,标准的花痴?”
            前面两项符合,但花痴?朱静蝶狐疑地问:“你们认识珍妮姊?”
            “不认识。”两人头摇得像拨浪鼓,可疑得令人发噱。
            第八章
            中国有句俗谚,说人人到,说鬼鬼敲门。这句话很明白地提醒她们一件事,千万不要在背后论人长短,否则会被逮个正着。
            被议论的女人正两眼冒火,虎视眈眈地想把眼前两个谈笑风生的瘟神,整个拆掉重组,看会不会消气。
            “死狐狸、臭老鼠,你们要死为什么不死远一点,跑到我眼前要死要活的,存心要我短命是不是?”
            此话一出,她这厢气得跳脚,那厢却云淡风轻的自在逍遥。
            “谁家善的疯狗,怎么跑到山上乱吠乱吼的?吉莲,扔根骨头给她啃,我们是爱护野狗的善心人。”
            “不好吧!我看她牙都快掉光了,恐怕咬不动骨头,不如丢片面包屑喂她吧!”
            “不是鸭子才吃面包屑吗?狗也吃这玩意呀?”维丝娜语带讶异地轻呼。
            “是鸽子才是。”吉莲不忘更正。
            不管是鸭子还是鸽子,有个女孩快被她们气到发疯,只见她一个快步地上前捏紧两人的肩膀,白里透红的肤色煞是迷人。“你们知不知道我们很担心,差点要跑进火场‘陪葬’?”可恶的女人,害她白了几根金发。
            维丝娜虽不吭气,额头却淡淡地浮起冷汗。
            吉莲则没有拨开珍妮的手,只是好笑地瞧着刚才呼天喊地的女孩,赞叹她忍耐力十足,“有件事我认为应该告诉你。”
            “想申诉?”珍妮口气恶劣地纠着眉。
            “你左手捏的那块肉,一个小时前被火灼伤了一个大洞,不过她本人好像痛到失去知觉了。”
            珍妮一听,马上松开桎梏,表情蒙上忧色。“你死人呀,不会哼一声吗?我不想半夜看到你的鬼样来串门子,痛吧?”
            口中骂得过瘾,但大家都听得出来其中的关心,笑她口是心非的穷担心。
            “我砍你三刀,你再来回答刚才的问题。”废话!有人受伤不疼吗?她又不是麻木不仁的活木乃伊。
            被她刚才用力一捏,维丝娜是痛人骨髓,也知道伤口八成又流血了,但为了不让伙伴们担心,所以才不当一回事的隐忍不说。
            “原来你会痛呀!我还真当你死了呐,要不要到医院去挂急诊?”黑心女人,连累她当罪人。珍妮不悦地睨了她一眼。
            “好呀!等你快断气的时候。”
            “你……你这个死女人,我不屑与之交谈。”说不过她,珍妮气得往旁边一坐。
            这样就结束了,吉莲觉得很可惜,“继续呀!我喜欢看动物园里猴子抢香蕉吃。”
            “老鼠!”两人威胁的嗓音同时响起。
            “好、好,别迁怒。”吉莲赶紧挥白手帕正色道,“给我一部上网的电脑。”
            珍妮息了气,知道她的用意,“主脑已锁定,我委托杨正齐断后。”
            “小儿科,维丝娜受伤了。”吉莲语气轻淡到闻到一丝火药味。
            但她们了解她话中的含意。维丝娜受伤,对她们而言是大事,但警方的办案方法太慢,而法律又保护有钱人,所以她们决定替她报仇。
            “好吧!我支持你。”珍妮招招手,要古之明过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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