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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吴小雾-是以见放-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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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里将头摇了又摇,累加的感情一瞬间积攒成愧疚。想他,念他,折磨他,就是不说我喜欢他,这种做法像是不小心开过头的一个玩笑。简直有点可耻了。不知道怎么表达这种亏欠,他站起来将我满满纳入怀中的时候,我压低他的脖子,视线向上挑了四十五度落在他迷人的眸子上。“季风,你想不想要我?”
“不玩儿这个!”他断然推开我,两秒钟之内到床上拉过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蒙好。
我倒要看他能在稀薄的氧气里存活多久。五秒钟,被子下面露出他栗子色的头发琥珀色的眼,对视我冷冷的波光。
他小心地问,“不是玩儿我?”
“我说正经的。”我皱着眉,“你要不要我做点东西给你吃?”
他电死的鱼一般把被子重新拉上。
我蹲在床边小声问:“还是你想吃我?”
他是被喊狼来了的孩子骗怕的乡亲,理也不理我,时间久得让我以为他已经睡着,正哀悼自己难得鼓起的勇气,被子下鬼片一样出现的大手把我紧紧钳住。鬼在里面指控:“你折磨我!”
我说:“因为我喜欢你。”
我回忆五月份丁香花是什么样的,然后模仿着它笑。
总得面对一些该哭的事时露出笑容,虽然那是很艰难的过程。
至于季风,你会快乐吗?这说出来煽情,可是真的是从很早很早的时候就开始,你快乐,我才能快乐。
精神分析学的始祖弗洛伊德说:人格或人的精神主要分成三个基本部分,原我、自我和超我。本我就是人最原始的与生俱来的潜意识的部分,其蕴藏人性中最接近兽性的一些本能行动,具有强大的非理性的心理能量;超我是人的最有道德的一部分,可以为本能的满足设置禁令和限制,并自我约束;自我是人对行为真正管理和执行的部分,就是行为的主宰者。
所以其实男女在一起会做爱是可能的但不是必然的。
简单的说,本我占优势的时候,我们会去寻找快乐而不顾及道德,如果超我占主导,你想寻找快乐的想法会被道德感的驱使下被打消。男女单处性交的几率可以用加减法得出:两个人的原我很高,那做爱是肯定的,大概是100%。两个人的超我占主导,做爱是不太会发生的; 就是0%。如果一方原我高,另一方超我大的话,那就很难说了,暂时用50%表示,这个情况下发生性关系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就是强暴,另一种就是至少有一方并非为了性而做爱。
这分析很直观了吧?
并非为了性,而是我喜欢季风。
我觉得是很坚定的。
他用了极大的力气来吻我,让我凌乱,他的唇长时间地停留在我胸前,有时候会亲我的嘴,我能感觉造型师为他修剪整齐的指甲在我小腹上划下痕迹。便不会呼吸。当然他并不打算谋杀我,快速敲写代码的手指异常灵巧,溜进禁地不忘唤我的名字,像是确认像是催促,等我的手松开床单改攀在他肩上时才继续前进。我意乱情迷,他却睁大了眼,这让我下意识地抗拒,他停下来,贴着我的脸细心探问,这才知道他在撩拨我的同时克制着自己。呼吸很重,吻很重,在我肌肤上烙下深印,而手指温柔,是否具有高超娴熟的床上技术无从考究,起码到目前为止它令我兴奋,我向来接受新知识的速度就不慢,此刻更遇上好的导师,何况某些事原就是一种本能的追逐。很陌生的生理快感一丝一瞬地蹿进全身各处的神经,拙于言表。季风的态度很温柔,心很温柔。他耳侧的发已被隐忍的汗浸湿,仍在等我适应,发丝贴在脸颊上,让人怦怦心跳的男人味。一手扶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撑着身体,不敢将全部重量交压于我,他的眼睛泛了雾般看不清深远浅近,抬头的欲望缓缓威胁而入。
我咬住下唇没允许自己喊停。
举动落进他眼中,他改以肘部支撑,手掌覆上我的脸,姆指擦着紧张沁出的细汗。“家?”季风的嗓音粗砺,唇在我嘴角轻啄又落下,舌头自口中探出、挤进来,又缩回。
脑子里云絮翻滚,又轻又涨塞满胪腔,我如梦初醒地低叫:“不行……”
我推着那具潮湿的躯体,而欲潮已将他包裹,他高温的碰触告诉我:丛家,你没有机会了。
戳穿我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
步入女人的这一刻,季风与我成为一体的这一刻,只是疼痛。更为麻烦的是,最难的瞬间过后,泛滥的并非情欲,而是胃酸。

心绪见放

身子软趴趴地搭在床沿,对着垃圾筒狂吐,胃里大概连消化液都清干净了,只剩一层膜随着我的干呕突突地抽搐。食道可能又破了,灼热地刺痛,想喝水又怕催得更吐……
初夜,艰难而幸福的经历。
书上是这么写的。
女的一个个都腾云驾雾,成仙了一样。
三级片里是这么演的。
我知道那有创作成份,可对比我今夜的感受,她们也太夸张了。说出来可能对季风不太好意思,实在是实战过程中,我一点幸福感都没有。而且可能还让季风有了挫败感,我怀疑与我的这场性爱会给他造成心理阴影。
吐到缺氧吐到眼前爆白光,我侧枕着一条手臂的姿势映在电脑屏幕上,像濒死的兔子。季风端了水喝一口试试温度才递给我,我连摇头的力气也没有。
“漱漱口,要不嘴里有怪味儿更恶心。”他将我扶起,拉了条毛巾被披在我身上,从上至下轻轻揉抚我的胸口缓解食道和胃因强烈扩缩而引起的剧痛。听话地含进一口水,冲净口腔里的酸味,吐进垃圾筒里,嘴一张又是一阵反胃。季风机械地敲着我的背,“现在能吃药吗?现在刚吐完不能吃吧现在?吃了能不能又吐出来……”
他不是一般地吵,我很轻很快地瞥他一眼,勉强用食指压在自己唇间给他做个噤声的口型。
他心疼地将我裹紧,好像就快要哭出来了,肘窝里凉凉的都是汗。“你说可以的。”他语气复杂,又郁闷又懊恼又怪罪,怪我不自量力害得我自己遭罪。
“我不知道这么疼。”其实我后来又说不行了,不过那节骨儿上的命令,能执行的是怪物。这的确是我自己作来的,我要负全责。何况他只是驱入了身体,之后就被我的反应吓得退出来,虽然弄坏了我,可他甚至连动都还没动。没有经验不代表我知识不健全,就某方面来说,他更难受。“不好意思噢……”我哑着嗓子,只能发出喉音。
“嗯嗯嗯别说话。”拥着我赤裸的身子打断我的话,“丛家?我……”他眼圈红了,原本应该是哄我的话最后变成一个“傻”字,哽咽出他硬朗的嘴唇。他骂我:“傻丫头。”
是太笨了。我的男人在外面闯荡赚钱,生意上有了波折,我想用身体来平抚他的焦虑,可是真失败真差劲!感情慰安妇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得了的。我胡思乱想着,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见了我的笑容,他表情缓和不少:“我接点温水给你。”我以唇型拒绝,他放下杯子,揉着我胃表的皮肤,“还疼吗?”
“你问哪啊?”手指揪着身下凌乱的床单,不敢看那尚未干涸的浊迹。
终于把他逗乐,擦拭我脸侧的细汗:“我是不是太过了?也得照顾一下你这小体格。”
“你都没……”这话题太尴尬,我逞强了一下就窘得整张白脸见了血色,抓着他的手蒙在脸上再说不下去。
“我都没什么?”他邪恶地大笑,俯身低头亲亲我的戒指,冒出一句听似没头没尾的话,“也不是必要,丛家。”
但是对我而言,有必要。“可让你找回平衡了~还说我什么都比你强吗?”
“是我不好,你是第一次……不过你这反应也太奇怪了,怎么吐成这样?太打击人了!是疼还是不舒服你说不就完了……”
“不怨你,我有毛病。”
“别瞎说~”他拨开我额前的发,蹲在床头正对着我的脸,“刚才在歌厅是不是又喝了?嘴里全是酒味~”
“你嘴里还全是烟味呢!”
季风双手托脸笑得像花朵:“你好像恢复体力了。”
理论上来说;形成一个习惯需要的时间是21天;连续做同一件事情;第21天它就会成为你生活的一部分。(抄袭)
喜欢季风就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恐慌地想,那是不是也要连着21天都重复这样才可以不再吐?我家季风是身体好累不倒,可我要是连吐21天,夜里鬼见了都得喊我一声大姐跟我回家。甭说21天,第二天早上我照镜子看看自己就没敢出门,跟组长请了假一个人待在家里养伤。季风今天要去登门造访海淀区劳动和社会保障局,清早起来拿着昨夜撤下来的床单出去,我喊住他:“你走吧,我睡醒了自己洗。”他连连摇头,眨着眼说:“留纪念。”
“态~你还能怎么变?”
“七十二变。”他把床单丢进洗衣机就走了。
轰轰响声中我睡着,醒来想起去晾床单,刚捞出来,欧娜一脸促狭地晃到阳台:“洗床单哪?”
“对,搞好卫生,预防疾病。”我硬着头皮装糊涂。
“你可真是优秀市民表率!耽误班儿在家搞卫生。”她很诚心地夸奖我,“这床单好像是昨天早上我帮你铺上的……”
“你还能比这更烦人吗?”我觉得答案是否定的,但欧娜永远能打破自己损人的最好成绩。
她盘着手在阳台上看着晾衣竿上的风景感慨:“什么都没了。”
“呸!”我忌讳地瞪她一眼,回房间换衣服。
“哪儿去?”她跟进来,“风少说你今天不要上班了,风少说让我给你做饭吃,风少他有没有概念?你只是破处了,不是做月子。”
“欧娜你觉得你现在说话像不像流氓?”
“我是个有文化的流氓。”她噗地一笑,“娄保安的口头儿禅。”
“你还提人家保安,昨儿你跟别的男人出去,他还打听你呢。”
“是吗?约他出来喝酒。”她从背带裙前的小口袋里掏出手机。
我警告:“逼黑群发镖噢!”她大概不知道黑群也是可以一记老拳凿出人鼻血的刚性小青年儿。
“他回家了。”两根姆指在键盘上飞动,突然停下,望着我自言自语,“唉呀……是不是说今天上庭。不管他。”
我斜睨着她:“和群少这一夜算什么?酒后乱性?”
她发出个鼻音,思索一会儿,耸耸肩。“你穿这么整齐到底要干什么去?”
“上班。休息一上午够了,你讲话的,又不是做月子。”
“反正都请假了,去逛街吧,我送你点儿什么做成长礼物。”她凝思苦想,“情趣用品之类的。”
“你自己挑完拿回来就行了,”我对礼物向来是欣然接受的,不过工作还是要去做,“马上要十一了,我可不想弄得像五一那么赶。”
“喂,”唤住打开房门的我,她问,“顺利吗?”
我摇摇头。
还说不太清楚我和季风的问题出在哪。因为他们之前在一起,在你眼里,她就是季风身上的泡沫,洗不净,连接受他的追求都不敢。
紫薇?不是,不是。这我倒是可以很干脆地否认。
欧娜让我去跟罗医生聊聊,做爱做到呕吐,不用想也是心理上的问题。让我跟一个男人剖白自己的想法?别说我根本不知道吐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就是知道我也说不出口,反正最近加班睡眠本来就不好,弄些药来吃就行。我了解自己的情况,很多有洁癖的人都会有这种表现,再说我的情况比洁癖要严重一点。欧娜说得对,不过是处男情节。她以前鼓励过我接受钱程,后来又让我慎重考虑,原因是“他三十岁了,还是个搞艺术的,又是那种家庭,女人不会少的,你受不了”。
我思维太跳脱了……
有个送快递的小弟和我同时进大厦,我走得慢,听见他问前台接待:“你们公司有性爱的吗?”
我在心里嘿笑,想回头告诉他我们公司有性感的。前台倒是见识多了这种说话不注意的,从容接过来一看,是加急件,让我帮忙带上20层,这位姓艾的是董事长助理。
总部的几个特助都是人精,早看得出秦总对我不止一般惜才的欣赏,自然没有架子,我也顺便讲起这个姓氏的笑话。付姐和蒙蒙她们对笑,小艾见怪不怪,别人都在问及姓名时说免贵姓什么什么,只有她已养成习惯说“叫我小艾就行了”。闲聊了几句,董事长办公室的门开了一道缝,人却没有马上走出,我跷了半天班一来就在这儿话家常,不敢再放肆,说声拜拜要走。
门缝这时张大,钱程出来,看看我没说话,向其它三人点点头离开——走的楼梯。
我脚尖一转去等电梯。
钱程在19层等着我,表情怪异:“……就一层楼还坐电梯。”
“楼梯不是你在使用吗~”我说话带刺儿。
“又不是厕所。”他浑然不觉似地拉我到楼梯口,“下班儿有安排吗?”
我反应淡淡:“一层楼的功夫突然记起来我是谁了?”
他忽然没什么笑意地轻哼一声:“你希望她们都知道你认识我?”
我咬着下唇不作声。刚才被他那种比路人更无视的模样窝起了火,也没考虑到那么多,当真若是见了钱程和我的日常相处,公司上下也就没人会认为我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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