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小气财神 >

第7章

小气财神-第7章

小说: 小气财神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说开当铺不赚钱,她硬是把财神爷请进门。
            这些年莫氏当铺一间接一间的开,无一不可典当,除了死人之外,在扬州城可是独家生意,没人敢来抢。
            “你是天赋异秉,痴儿哪能和你相提并论,何况说起纵容嘛!你好像是其中一份子喔!”
            段玉琼的话中带着取笑,意思是有人送了痴儿一匹马,却口口声声反指别人纵容。
            莫迎欢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是他太黏人了,我才托人找了匹劣等马给他玩玩,免得烦死我。”
            “是喔!好匹晔骊的骐马,周穆王都得感慨他的八骏不及它呢!”那可是上等的小牡马。
            黄口小儿实在不宜骑如此好马,真怕遭宵小之辈觊觎,枉费她的一番心意。
            “不就是一匹马嘛!在我眼中是四足畜生,管它好与坏。”反正不用钱,她是你他人之慨。
            段玉琼看着莫迎欢,心中不免感触良多。
            同是女子,她的生活快意顺畅,凡事自有主张,不需仰赖他人员息,无所畏惧地在男人的世界争一席之地,扬州城无人不晓她的厉害处。
            仅仅六岁之差,她将平凡的莫氏当铺推向扬州首富之位,而自己却是文弱女子只能空窗独望,凄凉终日,名为丈夫,实同陌生人,若非那三日之欢孕育了一新生命,她和处子有何分别?
            人该知足,她不强求。
            总好过生张熟魏、强颜欢笑的烟花生涯。
            “隔壁那间主屋不是荒废了好久?怎么这几日敲敲打打的,扰得人不安眠。”莫迎欢有些困意地打了个哈欠。
            段玉琼向墙一瞄。“大概有人要搬进来住吧!李员外一家都搬走快五年了。”
            “哼!可别像李家的大小色鬼垂涎你的美色,不然……我叫他住不安稳。”她冷嗤一声。
            “你喔!人家不过是言语上轻薄些,倒叫你整得鬼哭神号,连夜举家搬迁。”
            “是他们逃得快,害我准备了好料要伺候都浪费了。”有钱就风流,连她家的女人都敢妄想。
            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妨。
            李家老的小的以为二娘个性懦弱又失宠,老是用一双色迷迷的贼眼,隔着镂空的围墙色淫、挑逗地说些下流、不堪的字眼。
            无意间她发现两父子的恶行,于是半夜装鬼吓他们,让他们尝尝牡丹花下死的快活。
            结果李家当晚被吓个半死,随即收拾细软离开,大部份家具、古董都没来得及带走呢!
            也就是从那次,她才知晓二娘的日子多寂寞、无助,所以常抽空来陪伴,并且买下个绣访交予二娘管理,以免日子太空泛,二娘会胡思乱想。
            “欢欢,难得见你这几天都窝在府里,是不是生病了?”段玉琼关心地一问。
            莫迎欢笑得无力地抚抚额。“真要生病倒好处理,找云云开道药方,熬个场汁喝喝就好了。”
            “怎么,你也有被难倒的一日。”她拉着袖口轻掩一笑。
            眼前苦恼的欢欢,会是扬州最难缠的“名胜”?段玉琼为之失笑。
            “二娘,这几年来你后悔吗?”
            她微微一凛。“能说后悔吗?莫家待我不薄,衣食无缺。”
            “那感情呢?”
            “在十岁被卖人青楼起,我早已不存希望,若非夫人为我赎身,岂有太平日子可过?”
            一双五臂千人枕,一张檀口万人尝。
            家贫无依,送往迎来,能完璧出青楼已是上天恩赐,她不敢贪求福份,只愿有一处安身之地。
            虽是有名无实的二夫人,但莫家上下待她极好,她已经很满足。
            孤鸟夜啼,幸得梧桐栖。
            “你年轻貌美,再寻个好夫婿并不难,爹娘不想误你青春,何必妄自菲薄。”
            段玉琼脸色微黯。“千金易求,难得有情郎,在烟花之地待了五年,看尽男人薄幸的嘴脸,我心已寒。”
            “你不会觉得一个人很孤单,夜半无人时想找个郎君喝诉细语?”摸迎欢不愿提及父亲的专情伤她。
            “我有你和痴儿呀!而且习惯了寂寞,多个人反而不自在。”是的,她已习惯寂寞。
            “你恨爹的无情冷落吗?”
            段玉琼慨然一叹,相当平静。“他非无情而是专情,叫人无从恨起。”只是他们无缘。
            毕竟曾有三日情纬,若说不心动太过牵强。
            她是爱他的。
            可是她更感谢夫人的设计,让她在满身污秽下尚能感受那少得令人珍惜的怜爱。
            “娘生就古怪,为了个孩子甘心让父人与人同床而欢,要是我……”莫迎欢倏地噤口,抱歉地望着段玉琼。
            “不用顾忌我,夫人是个奇女子,才会有你这个鬼灵精怪的扬州名胜呀!”她一点都不介意当个生育工具。
            “你取笑我。”
            应嘲风的影像突然飞至她脑子里,她微微一惊。
            该不是他按兵不动就打这主意吧!
            “小姐,大厅有客到,老爷夫人请你到大厅一叙。”一个老仆恭敬地弯着腰。
            莫迎欢不放置信地重复一次,“客人?”怪哉!谁那么有空闲来串门子?
            莫家两老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那一箱箱“礼”,有点像土匪头子来抢亲,财大气粗得无视王法,光明正大来要人家的闺女。
            瞧瞧那气宇轩昂、高人挺拔的送礼人,一身狂傲的冷热气息,怎么看都不似土匪头。
            生个女儿怪,结交的朋反更怪得离谱。
            “这位公子,这些礼太贵重,实在受不起。”莫夫人风五姑为难地说道。
            “晚辈应嘲风,你们可直唤我的名字。”
            “这怎么敢当?你的礼送得叫我们心惊。何妨说明来意。”
            应嘲风两眼有神,气度非凡的双手抱拳。
            “此行乃是来提亲。”
            “提亲?”‘莫家两老吓得差点从椅子跌下来。
            莫家向来是女子理家,莫老爷朝妻子望了一眼,让她去处理这件惊人的消息。
            风五姑鲁钝地问:“请问你是为谁提亲,这对象又是何人?”
            “为找自己,对象是舍十金。”
            “嘎?”
            两人倒吸了口气,无法置信地互看,此时女儿已到了花嫁之年,为何没人米通知一声?
            有个能干的女儿当家,莫家两老早不问世事,悠哉游哉地抱着女儿“孝敬”的银两游山玩水,好不快乐,以致心中无岁月。
            “我与今媛已许下白头之约,今日先送上见面礼以示诚意。”他相信她绝不会推辞。
            “什么,我女儿答应嫁你了?”莫老爷惊得跳起来。
            自觉失札,他才不好意思地笑笑又坐回妻子身侧。
            惊讶一过,风五姑是丈母娘看女婿,愈看愈得意,这小子生得俊,送的礼又完全符合女儿的个性,于是她随手一扬要下人去请小姐。
            还记得女儿才刚学会大路,没想到一眨眼间要嫁人了,心倒有点酸。
            人家的女儿笨笨傻傻的多好玩,可自个女儿精得像鬼,还没玩到就嫁人为妻,叫她如何不心酸?
            而她心中那个笨笨傻傻的女孩,正是好哭的云日初。
            “坐!上茶。”风五姑示意应嘲风兄弟上座,接着命下人端上待客茶水。
            应嘲风和应批风往右侧云石椅一坐,随后下人送上两杯碧螺春。
            “你和我女儿认识多久?”
            “十几年。”
            “暧!我家丫头怎么没提过?真是太不像话了。”好歹让她端端丈母娘的架子。
            “她大概害羞开不了口。”应嘲风说得自己都深觉好笑。
            害羞?!
            在场的莫家主子和下人一阵腼然,表情十分的逗,想笑不敢笑出来,扭曲得难过。
            全天下的人都有可能害羞,唯独莫大小组没习过这两个字。
            “公子打哪来?”她又问。
            “兰州。”
            风五姑陡地笑颜大绽。“那敢情好,我娘家住灵武,离兰州近得很,咱们同饮黄河水。”
            人不亲水亲。
            难得有故乡的人来,她是天南地北地话乡愁,无所不谈地把人家的底摸得一清二楚。
            “我家丫头好福气,有你这等至情至性的好孩子守着,这门亲事我和她爹都不反对。”
            “多谢岳父、岳母成全,小婿会排个好日子正式下聘,行六礼之仪。”
            “好,好,我女儿就交给你,你好生疼爱。”风五姑和夫婿相视一笑,心中十分快意。
            “好什么好?你要卖女儿也得先问我一声。”娘愈混愈不济了。
            人家随便编唬两句,她倒是就地卖起女儿,和人热络得很。
            莫迎欢双瞳隐含两簇淡淡火苗,直射坐着优闲品茗的应嘲风,恨不得拆了他的骨头敲大鼓。
            这个家伙果然不安好心,她才念着他的恶,消失五天的他就不要脸的上门提亲。还哄得她爹娘心花大放二话不说地拍桌定案,断她终身。
            好在她腿短走得快,及时阻止这场卖女儿的悲剧。
            “欢欢——”
            “还在欢不欢,我是莫要迎欢。”她气嘟嘟地走向应潮风道:“你太闲了是不是?”
            他那张冷酷的俊颜微微一抽。
            “你那日走得太急未打好招呼,我特地上门问候。”他说得很随意。
            “问你的大……”她缓下脾气。“真是抱歉了,是我冒昧。”
            应嘲风眼一冽。“我原谅你的无礼。”
            “你原谅我?”莫迎欢瞪得眼睛快掉下来。“我跟你客套。你还给我拿乔。”
            太嚣张了,在扬州城还敢踩她的线,他进城没打听清楚,小气财神是何许人。
            “欢欢呀!姑娘家要端庄些,瞧你一脸泼辣相,可别吓走我的好女婿。”
            好女婿?莫迎欢口气不悦地回道:“娘,我这可是向你学的,还有!他不是你女婿,先别叫得那么亲热。”
            辣娘子风五姑谁不识,还好意思教训她?
            她娘年轻时便以辛辣作风赢得辣娘子之名,威名扬洒整个商场,连大男人都怕得发抖。
            她是女承母性,没办法温柔似水。
            “欢欢,不要太早下定论,先看看我送来的礼物吧!”应嘲风雨手交握地往祝她。
            礼物?!
            一脸防备的莫迎欢戒慎地盯着桌旁三口檀木箱子,小心翼翼地用食指挑开小闩,有所怀疑地看着在场的人,确定是这几口。
            盖子一掀,她的嘴角随之上扬。
            这礼送得可真巧,完全对准她胃口。
            她伸手抚摸一锭锭亮得刺眼的银子,像是抚摸爱人般轻柔,眼中是强烈的欢愉,她太爱这个礼物了,以致有些失神。
            被忽略的应嘲风十分吃味,十三年前她的眼中只有银子没有他,十三年后依旧如故、他居然嫉妒起那三箱银子的魅力。
            “咳!看够了吧!该分点精神在我身上。”他不满地语含消味。
            莫迎欢再三流连,视线仍停在银子上。“你很有钱?”
            “是不少。”还有,她简直太蔑视人了。
            “和我莫家相较呢”‘“只多不少。”
            “噢——”
            一向是人们聚焦所在的应嘲风岂容她忽视,他倏地起身走到她身边,拂开她纤嫩的指尖,大力地阁上盖项。
            他将三口装满银子的箱子叠成直线,手指用力一按,小,闩弯成弓型成锁,扣住板扣勾结如火熔,怎么扳都扳不开。
            迁怒于银子是属可笑,但他就是喧不了这口气。
            “你……你这样,我怎么取用,存心耍我呀!”他简直可恶至极吊人胃口。
            “嫁不嫁?”
            “这个嘛!”莫迎欢瞄瞄封死的箱子,看能不能窥点银光。
            “北方霸主,富可故国,凭我的关系可打通不少‘钱’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