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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和濒死的小姐谈一场恋爱-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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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种仿佛要失去你的感觉,让我的心都快碎了,我知道我不能没有你。老婆,我不能没有你,我,我爱你。”我吻着她的额头。
“老公,我也爱你。”曼清回吻了我的脸颊一下,然后说:“我没怪你,但是你先去洗个澡好吗?”曼清喊我老公了,我顿时开心起来,对她的话自然没有拒绝,而且自己也觉得身上黏乎乎的是很难受。
我正洗着澡,猛然听到外面一声巨响,几乎在同时,曼清“啊”地叫了一声,而浴室的灯也突然熄灭。
“曼清,你没事吧。”黑暗中我边胡乱地摸着找毛巾边大声地喊。
“我没事,就是心刚才蹦了一下,停电了,怎么办。”曼清的声音就在浴室门边,让我放下了心。
我说:“估计是跳闸了,我来看看,先拿件衣服给我穿。”
曼清说:“我这没有你穿的啊,只有裙子,要不就是浴巾。”
我心想裙子我是说什么都不穿的,要是被别人知道还不都说我变态啊,于是我问浴巾在哪。
曼清说:“就在你右手边,能摸到吗?”浴间也就那么大点地方,我摸了会摸到一条,试了下长度,正好能围腰一圈。
打开浴间的门,我摸到曼清的手然后牵着她问:“家里有蜡烛吗?”
“没有,只有手机刚才充了一点电。”曼清回答,然后她让我松开她的手,摸索着到卧室拿手机。在黑暗中手机的光亮足以用作照明,我让她带我到电表那,她抓着我的手关切地问:“张木,你会弄吗?有没有危险?”一阵暖流从心里涌过,我说放心吧,这种事情本就是男人应该做的,没有危险的。
“家里有保险丝吗?保险丝被烧了。”我打开电表箱仔细看了下问曼清,曼请说没有。
“那只能等到明天我去买了,现在也晚了,你就睡吧。”
“张木,我怕黑,也怕打雷,别走好吗?”曼清居然挽留我,不过想想也没什么奇怪的,毕竟她已经完全接受我了。
我故意半天没回话,曼清又说了一次;“张木,别走好吗?”我这才腼腆地答应。
雷声逐渐变得频繁起来,曼清刚才和我说话的时候把塞在耳朵里的棉花球拿下来,现在不知道掉哪里了,于是我们“躲”进了卧室把门关上。
“张木,我们聊天吧。”我们并排着靠在床头躺着,曼清慢慢把头移到我赤裸的胸膛上,脸紧贴着,似乎想聆听我的心跳。幸好一片黑暗,看不到她此时是怎样一副诱人的表情,不然我又怎么能忍受这样的香艳场景,我心里叮嘱自己要克制,不能乘人之危。
我问曼清:“你不困吗?”
曼清回答:“困,但是睡不着。”
我说:“好吧,那我们聊点什么呢?”
曼清想了想说:“恩,和你讲我以前的事,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吗?”
我笑了笑:“是想知道,可我也答应过你,我不会问你以前任何事情,我只想着我们以后相爱,对吗老婆。”
“话是这么说,但反正你会乱猜的,还不如我告诉你,或许听了以后你就不要我了。”曼清的手也放到我的胸前。
她倒真会看人,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内心,可谁又能对自己心爱的女人那段过去不好奇呢。她说我会不要她,这是什么意思?即便她以前交过男朋友,也不会打消我对她的爱。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会这样放弃吗?老婆,你这是不相信我?我不想对你重复自己有多爱你,时间是可以证明一切的。”说着我有些动情了,手大胆地放到了她翘起的臀部上。
曼清没有反抗,而是用平缓地语气向我讲起了她的过去。
二十一、 这个女人的过去
    曼清出生的泸沽湖在摩梭语里是“山沟里的湖”的意思,虽然风景秀美但是经济却不发达,而且那里是母系社会,有着太多让人难以琢磨的风俗,比如摩梭族是通过“走婚”的方式传宗接代繁衍后裔,男女双方没有固定的形式来约束,在她们那里,不存在“第三者”,也不存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封建规矩,更不存在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说法。男人、女人各住各的家,你不靠我养,我不靠你活,所以摩梭的女孩子都很独立。
摩梭少男、少女们在这“母系”大家庭中由祖母、母亲、舅舅、姐姐们精心照管渐渐拉扯长大,他(她)们具有集体主义思想和互敬互爱的美德。孩子从小就在这样的环境里接受大家庭的意识和尊老爱幼的教育,服从母亲和长辈,按先长后幼分配食物或其他东西,不干缺德事,这些风俗习惯,道德标准给孩子们打上了深深的印记。
那里民风淳朴、胜似桃源,如果不是曼清母亲的心脏病,曼清也许这一辈子不会离开那片美丽的湖。
二十岁那年,曼清不顾母亲的反对去了昆明,起初是在一家花店卖花,后来被一位客人介绍到KTV工作,那时候她还不知道自己也有轻微的心脏病,何况KTV的收入比较高,可以让她买更好的药寄给母亲。
可以想象曼清这样美丽的女孩在那种场合是如何的受欢迎,虽然她的工作只是迎宾,但是还是有不少客人借机和她搭讪,甚至提出其它过分的要求,每当此时,总有一位长相不错的男人帮她解围,客人们似乎很给这个男人面子,后来曼清知道这个男人是这家KTV的幕后老板。
初次踏上社会的曼清又怎知道她这副容貌是多么的惹人垂涎,她没想过这位看上去文质彬彬、和蔼可亲的的“大哥哥”会是当地的一霸,这种人对女人有着无比的征服欲,在他眼里曼清只是餐桌上的一道美味的甜品,少许努力便可以在适当的时机享受,可是他错了,正当他撕下虚伪面具意图侵犯曼清的时候,被曼清用手边的啤酒瓶砸破了头,曼清乘机逃了出来,连夜离开昆明投奔在上海的同乡——阿玲。
阿玲比曼清大两岁,两人从小一起长大,阿玲的容貌虽然不如曼清,却也是相当有魅力,她比曼清提前一年离开老家只身去了上海。曼清到了昆明后和她联系过,她不止一次劝曼清去上海,见识见识国际大都市的魅力,所以当曼清表示要来上海后,阿玲忙表示欢迎。
阿玲把曼清接到了自己的家里——房子大得有点夸张,里面装修得富丽堂皇,院子里还有一个游泳池,池水碧清的。曼清惊讶地问阿玲做什么工作的,只用一年时间已经在上海买到这样一所豪华的房子,阿玲得意地说自己找了一个有钱的男朋友,并且说要帮曼清也找一个,凭曼清的条件这不成问题,让曼清也在上海安个家。
曼清说阿玲变了,摩梭的女孩不靠别人靠自己,你怎么能依靠男朋友过日子呢?阿玲耐心地劝曼清,说这是上海,是国际大都市,不是泸沽湖,一个没有文化的女人要在这里闯世界是不可能的。曼清就是不信邪,让阿玲帮她找个工作,哪怕是端盘子洗碗也要自己养活自己,阿玲见无法说服曼清,只好通过男朋友帮阿玲找了份工作——在一家高级私人会所做服务员。
上海有不少类似的高档会员俱乐部,一位会员一年的会费就要几万,都是些商界活跃的企业家、金融家、艺术家、设计师以及和这些圈子若即若离的影视明星们,阿玲的男朋友也是其中之一。大概是阿玲的主意,他在一次晚会上把曼清介绍给了一位身体有些发福的男人——郑雄茂。
这个来自台湾的IT企业家对曼清流露出无限的好感,而他的幽默与机智也给曼清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之后的一段时间,他几乎每天都会出现在会所,要上一杯纯正的法国葡萄酒,看着报纸或是杂志,等曼清下班后再用车送曼清回家。我是老实憨厚,而郑雄茂不仅貌似憨厚还很有钱,他不干涉曼清的工作,尊重并赞成她的独立性格,适时的给予曼清鼓励与帮助,他所表现出的是一个事业有成的成熟男人,于是几个月以后,在阿玲的一再劝说下曼清同意先和他交往。
曼清讲的这里的时候,我的鼻子有些酸,从一开始我就乞求故事中别出现这一幕,可偏偏发生了,我抚摸着曼清的脸,轻轻地叹了口气。
曼清说:“你要是不想听我就不说了。”
都听到这了,现在不听似乎有些吊我胃口,我说:“我没生气,你继续说呢。”
曼清用手摸了摸我的脸,确认我没伤心流泪后才继续说了下去。
交往了一段时间,曼清才发现郑雄茂每隔一段时间便要去一次深圳,郑雄茂的解释是谈生意,尽管每次回来都带了不少礼物给曼清,可曼清察觉到这里面有问题,于是让阿玲给她男朋友吹吹枕边风,看是否能套取到什么秘密。
套取秘密的过程很简单,以过一个浪漫之夜为由用酒把他灌醉,然后说出了曼清的疑虑,而阿玲的男朋友果然知道内情,迷迷糊糊中把郑雄茂的事情都说了出来——郑雄茂是个有妇之夫,他每次去深圳都是见他老婆。
知道真相的曼清突然倒了下来,被送到医院一查才知道自己有轻微的心脏病,不能受打击和惊吓,要好好休息和静养,阿玲便建议曼清到苏州去住段时间散散心,于是曼清将郑雄茂送给她的所以东西都变卖了,然后来到了苏州。
那天晚上昏倒完全是个意外,也正是这意外让曼清走进了我的生活。因为有过之前的经历,让她对钱这种主动示爱的男人起了反感,曼清说她知道我这样为了成全朋友的感情而隐瞒真相后,这个不太爱说话送她平安符,为她随身带着药却长得清秀帅气的男孩子让她有了被爱的感觉,而随着慢慢的交往,她总是被我意外的感动,今天甚至为了担心她而流泪。
“有个男人为我哭。”曼清说自己终于找到真爱了,找到一个既爱她又疼她的男人了。
我感觉到曼清的眼泪滴在了我的胸膛上,我知道曼清讲完了,这是一个屡受挫折的女人,尽管并非当初我眼中的那般单纯,可是我此时深刻地感觉到她对我的爱。关于她的过去,既然她毫不隐瞒地说了出来,那便随风而散吧。
当你深深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总是那么的大度。
二十二、 清晨的保健按摩
    一缕阳光透过窗户射在曼清的脸庞,而我正在享受着眼前的这份美景,忘记了自己因整晚靠着床头而酸得麻木的腰。
昨天晚上的那场雷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苏州的天气总是这样。
曼清的眼睫毛长长地,点缀着她那美丽的眼睛,看着看着,我童心大作,用手去拨弄了一下。曼清睡得不沉,被我这么一弄就醒了,舒展着胳膊。
“恩”曼清迷糊中看了看我下身,槽糕,刚才趁着她睡觉我忍不住把她身子看了个遍,虽然隔着吊带裙可依然看得我心痒难当,于是有了男人正常的反应,居然把她舒缓中的胳膊挡住了。
“哎呀,我腰疼。”见她醒了,我终于可以扭动自己的腰部了,曼清的视线转到了我脸上,表情有些心疼地问:“你昨天晚上一直坐着?”
“恩,我怕把你弄醒了。”昨天两人也不知道说到几点,后来不知怎么的就睡着了。
“是不是很酸啊?”曼清问。
我点了点头。
“你趴下来,我帮你按摩按摩可能会好点。”曼清拍着我的大腿说。
按摩?以前钱带我去浴城,叫了个女孩帮我按摩,长得还算娇小可爱而且穿着性感,她把我带到一个敞亮的小房间,里面就一张床,我躺到床上发现弹性出奇的好,很舒服。女孩把门关上后从随身的包里拿出避孕套,然后就过来脱我的浴裤,我赶忙拉着问她要干吗。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说:“先生,你不脱我们怎么做啊。”
我想她是误会我了,我向她解释说我是来做按摩的,不是做这个的,她说:“您朋友是按照这个服务点的,你要是不做就不合算了,而且我也不会按摩。”我心想这肯定是钱在捉弄我,所以装作生气地说:“什么合算不合算的,又不是做生意,你就随便给我捏捏吧。”然后女孩让我趴下,在我身上胡乱抓捏了一会就完事了,后来钱告诉我,他是按全套点的,说680块点个小姐帮你破处你居然让她帮你按摩?有病!
想到钱“破处计划”失败的表情我忍不住笑了笑,曼清说你笑什么?我便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曼清听完皱了邹眉头说:“放心,我学过按摩的,快点趴下呢。”我心想自己真糊涂,女人最不希望听到的就是自己的男人去过这种地方,虽然我并没有做那些事。
我的姿势很不自然,大概是因为“穿着”的问题,毕竟全身上下就腰间那一条浴巾,我小心翼翼地拽着它,生怕不小心掉了下来引发意外。
“放松,放松啊,你干吗这么紧张。”曼清用手捏了捏我的腰,然后转身到柜子里翻了会,我好奇地回头看了看,她手上拿着一瓶东西。
“这是什么啊?”我问。
她走到床边说:“按摩用的,你趴好呢。”我乖乖趴好,下巴枕在枕头上,眼睛的余光看见枕边放着我送给曼清的平安符。
“你一直放在枕头旁边啊,这个要随身带的啊。”
曼清顺着我的视线看了看说:“恩,我知道了。”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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