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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不孕有三-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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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陆铭却把车门落了锁,我的左手腕被他死死扣住,等我皱眉嘶啦一声回过头瞪他时,他脸上的愤怒,不比我少多少。

终于有表情了吗,不再隐藏了对吗。

是看不起我吧。

“你究竟想得到什么?”他轻皱着眉头,咬牙切齿。显得愤愤不平。

“不用你操心。”我甩不开陆铭的手,低声呵斥:“你放开,陆先生,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点,我再说一遍,这都是我自己的事!”

他好像听不懂话,我再三强调与他无关,他却起了兴致一般。

“图什么?宋祁能给到你什么,让你这样跟他?因为你被人破坏了家庭,就要报复在他人身上?”

我冷着脸呵呵一笑:“是啊,我就是这样的人,陆先生现在才知道吗?你还真是没什么眼力,可是陆先生,我已经说了很多遍,这都是我的事,宋祁既然只是你公司的合作对象,那我破坏他家庭让陆先生这么生气是为什么。”

“因为你。”

“什么?”

我惊讶得看着陆铭,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陆先生你真说笑了,我也只是你的一个小员工而已,要是你觉得我这样做丢了你的人,我说过,我辞职,从刚才起我就跟陆先生你没半,点,关,系。”一字一句的强调给陆铭听,就想让他正视我一遍又一遍提出的话题。

已经被钉上这么多肮脏的标签,陆铭一定对我避之唯恐不及。

我不是不想辩解,也不是就想被认为如此肮脏,只是我的解释又有何用,我的目的比现在陆铭知道的还要龌龊。

我已经踏上这条路就无法回头,我现在还能求个什么干净,汪旭出轨就是拉着我一同跳进深渊里,我粉身碎骨,我没有退路。

“你要的,我都能给你。”

“你说什……”

“开个条件。”

我哈哈大笑,若有镜子,我一定能看到,活像疯子一样的自己。

“陆先生你是说要baoyang我,和那天在你公司楼下的车上等你的女人一样,被你包养吗!?”

陆铭的话,比手腕传来的痛感还要剧烈,他明明给了我一耳光,却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却只能素手无策的忍耐着。

“嗯,没错。”

他真的,没想过给我留半点情面,他承认自己包养了那女人,甚至还想对我做同样的事,是同情还是羞辱,我有自知之明。

也好,我原本就在自毁,也不怕多惨烈。

“陆先生你真有趣,您是生意人,知道买卖建立在双方意愿上,而我现在明确告诉你,陆先生,我拒绝。”

☆、第六十七章 你是要囚禁我?

我和陆铭这段对话意外的持续了近两个小时时间,当他把我送回去的时候几乎已经快过了这一天。

毫无疑问我们的争吵建立在陆铭的误会之上,我深知这一点,也没想要辩解。

误会就误会罢,随他去了。

他把车停在酒店楼下时还没要结束谈话的意思,眼眸里带着不解,并像是退了一步,以商量的语气在说:“你有什么困难,我可以帮你。”

“不用。”我一口拒绝。

陆铭已经看轻了我不是,他于我也只是个曾经的老板,我断然不会像依赖苗苗一样依赖他,我心里没接收他到那种程度。

特别像他现在这样看我,我更不想以弱者的姿态再面对他。

“你真是。”陆铭恼着又一掌压在我肩膀上:“你能不能跟人好好商量。”

“当然不行!”我更加激动:“我有什么好跟你商量的,你有钱你就去多找急个,你亏欠的起,你就多亏欠几个,拉着我干什么,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顾想说的一点不对,陆铭如果真为我着想过,又怎么可能如此出口伤人,他掀开我的丑态拉我到镜子面前,逼迫我承认自己肮脏无耻。

那我就该以跪着的姿态,接受陆铭的施舍?我庄君朝着他陆铭跪不下去!

“所以,你就想跟你父母摊牌,说你离婚的事,然后呢,再去破坏宋祁的家庭?你对得起你父母?”

我盛怒之下还不得不佩服陆铭的推理能力,他既然能知道我还没向我父母摊牌,也笃定我会缠着宋祁,他还说没看轻我?

“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对得起天,对得起地,对得起父母对得起家庭!”我对着陆铭咆哮,他什么都不懂,就凭着推测侮辱我,究竟是否我真的一做就错,之前家庭破裂是我错,现在种种依然是我不对!

我红着眼眶等着他,鼻头发酸却强撑着不掉眼泪,他们在理所当然的给我定罪的时候,能否想过我一次。

我庄君良好家庭出生,被父母疼爱,成绩优异,朋友两三,我活成这样,究竟是为何,看我笑话的同时,又何曾为我考虑过!

在这里大放厥词指责我道德污点,我就想知道!我还能怎么做?

“你,”陆铭和我四目相对,我的怒气越发蔓延,也清楚看到他情绪的转变:“没说实话。”

我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苦笑着反问他:“陆先生,一直都是你在说,我又哪里有机会说实话。”

陆铭轻皱眉头,又舒展开来,眼神真诚:“你说。”

他在等待我的回答,真可笑,真当我会说?

“我没有说的,我想说的之前已经说过了,无论你怎么想都没关系,你把我看得多低贱都行。”胸腔的委屈全都冲进喉头,我咬着牙把满腔的怨恨忍着,才继续坚持:“都行,只要你想,我的决定就是那样,你,放我下车。”

我一刻都不想跟陆铭多待,我要下车,我要去冰冷的酒店睡一觉,我还没家回,没钱用,到明天,我连住处都没有了。

“不行,你情绪失控会做错事。”

陆铭这句话显然不是说给我听,再总结了我各种正常反抗后,居然重新点了火,驱车离开了酒店门口,我用力拍打他的肩膀,吼着他放我下去。

他却如闻所未闻,继续开车,直到离酒店越来越远,到一个高档小区里,停进了一栋别墅的车库里,才肯打开车门让我下去。

我被他拖拽着进了别墅,经过灯光亮堂的空档客厅和局促不安的佣人眼神,他带着我到二楼,扭开一件房间门,手臂一弯,把我甩了进去。

“老实呆着。”

说完后他不由分说的扯去我捏在手里的手机。

最后他连同走廊的光芒一起,被他随手关掉的房门阻隔,我再去转动房门把手时,发现已经被锁,我无法从这个门出去,陆铭是在囚禁我,还没收了我的通讯方式。

摸着黑小跑到阳台边上,看着楼下小花园洒落的星点灯光,这陌生的地方,我满心的惶恐感,陆铭带我来这里,为什么!他究竟要干什么!

害怕和周围的黑暗笼罩着我,眼泪不争气的又掉了下来,跌坐在地上,抱着双膝埋头痛哭,满脑子的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没替我想过。

哭到大脑昏沉像快要死去,我迷糊中像被谁从地板上抱起,身体被轻柔的放在柔软上,沉沉的睡去,想努力睁开眼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我再撑起千斤重的眼皮,周围的黑暗没引起我任何紧张情绪,相反,我此刻心情像湖水般平静,好像再想不起任何能让我心情糟糕的事。

此刻的平静让我奇怪,却也生不出其他负面情绪来,伴着困意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当我突然意识不好得睁开眼睛时,就着黑暗也容易看到,我的床边,站了个小身影。

“双,双?”嘶哑的声音伴着喉咙火辣辣的痛,我尽力皱眉看清她的表情,却败给了黑暗,就连身体也是软弱到没法动弹的地步。

“庄姨。”陆双清甜的声音叫我,让我放下心防,甚至轻松了些。

与死水般的平静不同,鲜活的轻松更是我迫切想要的情绪。

“嗯,双双,告诉,庄姨,发生了什么。”每一个字对我喉咙的压力牵扯出的火辣痛感,只能咬着牙关忍着。

“顾叔叔和几个阿姨过来,给庄姨打了针,还跟爸爸说了话。”

“说了,什么?”

“不知道。”陆双回:“爸爸抱我去睡觉。”

“双双,爸爸呢。”

“爸爸去找王叔叔了。”

透过陆双,我能掌握的信息已经不少,顾想又过来了,还给我打了针,是镇定剂?我现在的难受是副作用还是其他?那陆铭去找的“王叔叔”,难道就是王南。

他到底是想做什么,我最怕的是他做的一切会打乱我的步伐,在我和苗苗一通设计的渔网里放掉我的猎物!

我好不容易争取了宋祁的信任,只要再等一天,我就能让他到我指定的房间来与“我”见面,到时候见宋祁的自然不是我,而这一切布置了太久,就要被陆铭全毁了?!

“双双,麻烦你,给你爸爸,打电话,说庄姨,要找他。”

遭天谴也好,被千夫指也罢,我庄君从那段时间熬到现在的唯一盼头和希望,就是展开这一切的复仇,他陆铭为什么要在中途插手进来破坏,他凭什么插手!

陆双乖巧的“嗯”了一声,解释说只能到客厅去给陆铭打电话,我同意过后,听她离去的脚步声,情绪依旧平静着。

即便想到陆铭龌蹉的做法,也提不起怒气,但我大脑清醒着,想得清楚一切的关键,就是和陆铭的见面。

只要见到他,用什么办法都好,让他滚,让他别来干预我的生活,就算我精神失常像个疯子一样,可报复是他们所有人自找,我不怕报应,就怕他们活得太好。

预计不了陆铭来的时长,当他到我面前来之前“啪嗒”一声打开了房间灯光,骤然亮起的光芒刺着我的眼睛难受,我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偏侧脑袋,连抬手抵挡的力气都没有。

“放我走。”

我没有要商量,就算我做的一切都违背了道德,可他陆铭现在这样,是在犯罪!

“你需要休息和治疗。”他清冷的回答也没有要商量。

“陆先生,你有钱,但法律,人人平等,你,在犯法,你不能,这样对我。”陆铭不是不懂,他执意要做,难道穷人的挣扎是有钱人的娱乐消遣,我没有供陆铭取乐的意愿。

“你肯接受治疗,我们再谈。”

陆铭一定是清楚,掌握主动权的人是他也只有他,他现在不是在跟我谈条件,是命令,是我唯一的出路。

仿佛不想继续在我身上浪费时间,陆铭说了两句就离去,还“好心”的顺手关掉了房间的灯,我陷在黑暗里做不了任何事。

但转念一想,心里升起了希望。

陆铭如果找了王南,那王南一定会告诉苗苗,到时候,我只要等到苗苗来,就能被解救出去。

不停的给自己灌输希望,我现在只能依靠这个度过难熬的每一秒时间,苗苗是我唯一希望。

她肯定没想到,复仇计划还才开始第一步,就被无关路人活活扼杀,而这个人的多管闲事,真一点道理都不讲。

☆、第六十八章 重获自由,蓝天和希望

我被迫接受陆铭安排的“治疗”,他出现的次数屈指可数,倒是晚上陆双会到我床头来跟我说话,跟我讲小学讲作业讲老师,也不讲陆铭。

她没对我的突然出现和古怪模样抱有任何疑问。

房间里一直有个女人,等我有什么需要时看过去一眼她就知道,再过来问我,要做什么,她会帮我。

有一天我问她:“能帮我离开吗。”

她摇摇头:“不可以的。”

那我还真不想要什么没用的帮忙,可身体机能的需要,我还是得靠她解决吃饭喝水清洁和方便问题,浑身一直没什么力气,大脑却在没睡觉的时候保持清醒。

所以顾想来的每一次我都知道,他给我测测体温量量血压,还会陪我说话,说很多话。

我太寂寞了,算算日出日落,可能不过三天时间,却因实在无聊,我每一秒都在计算着过,越过越像在熬。

“顾医生,你是在害我吗。”

顾想笑笑:“不是的,我们是朋友,我想跟你聊天,你生病了,我想帮助你。”

“我想离开,帮我好吗。”

“在这里挺好的,别总急着离开,你需要多休息需要帮助,等你好了,我保证,会出去的。”

顾想眨巴眨巴眼睛,我换了种方式问他。

更*的,更现实的。

“顾医生,帮忙是强迫让我平静和限制我的自由吗。”

我不可能突然浑身没力气像个植物人一样躺在床上,初次的时候顾想就对我解释,这是一种新引进的物理治疗法,对我身体没有伤害,当然也解释了他此做法没有任何危害我的意图。

一切都是为我好。

顾想没生气,笑着摇摇头:“当然不是,只是现在你很有可能做出自残的行为,这样的做法帮助你控制稳定的情绪,才能更好的回到正常生活,不是吗。”

我深知我已没什么正常生活可言,能掰着手指头数时间熬日子走下去已经是个奇迹。

“你是个理智的女人,知道我在说什么,配合我,放轻松聊聊天,对你也是好的,不要肆意的让自己继续陷下去,伤害你自己,好吗。”

我怎么可能伤害自己,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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