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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老婆吉祥-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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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豪华,够气派,原来女人的“销魂窝”比起男人的也不遑多让嘛!

    车子一停下立即有少爷趋前服务。“请问是本俱乐部的会员吗?”

    核对了吉祥递出的会员卡之后,少爷有礼貌的为她开启了车门。

    吉祥的穿著和身上不明的血迹令少爷惊讶,不过最令他讶异的是,她身边的男人也跟着下车。

    “欸,先生,本俱乐部不欢迎男客,男宾止步。”这里可是男公关俱乐部,是女人的销魂窝,可不是同性恋Club。

    胥冬羽挑了一下眉头。“这样……”

    瞥见吉祥摆出不相助的样子,这倒也是啦,他撞到了她没逃掉已是奇迹,又好心的护送她到这里,照理来说是够仁至义尽的了,现在还要跟她进去,是人都会觉得奇怪。可他实在好奇,对这肌肉男癖女人渴望的世界很好奇。

    “可我是她的保镳兼钱庄,你确定我也不能进去吗?”

    她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不明白他在打什么主意。她不需要保镳,真要打架,她可不是花拳绣腿。不过钱庄嘛……现正处于“流民状态”的自己,有人自愿当钱庄,想想这也没什么不好。

    说到她为何会成了有家归不得的流民,要怪实在得怪那病鬼!

    想不透老爸和老妈究竟是怎么想的,都什么年代了,还来指腹为婚这一套,即使指腹为婚,也好歹替她找个身材好一些的,不是肌肉男也别太弱不禁风嘛!偏偏她家老爸眼光之“好”,就正好、巧合的替她挑了个朝不虑夕……不,更正!那家伙不能叫朝不虑夕,好歹他病归病,也活了快三十年了,只是谁知那病鬼还能拖多久。

    唉,老爸谁不挑,却替她挑了个整天只能躲在“高级病房”数日子的病鬼指腹为婚,拜托!难道他早料到女儿长大后会当医生,因此找个病鬼来“长相厮守”吗?哇!

    “呃……这……”俱乐部的少爷怔了怔,看了看吉祥,又看了看她身边的俊美男人。

    一身亚曼尼的保镳?看他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啊,反倒这女人看起来还比较像保镳,而且还一副刚动过手的样子。

    “不行吗?那拉倒。”耸了耸肩,胥冬羽摆明了不强人所难。“不过,你看得出来吧?方才她受了不小的伤,可她坚持非看你们的猛男秀不可,若待会儿她在里头昏了,或出了事,你要负责吗?”

    “这……”少爷犹豫了一下,这才去请示主管。当然,基于赚钱和不得罪客人的考量,公关经理很快就放行了。

    “你没事干啥撒谎?”头好晕。吉祥摇了摇头,看来她可能脑震荡了。除了头晕外,她还有些想吐。“莫非你也对猛男有兴趣?”她不无怀疑的看了看他。

    他眉一挑。“的确,只不过……欸,别那种眼神!”她猜测的目光好象他是圈内人。“我对猛男的兴趣是来自于妳。”

    “我?”这可怪了。

    “是啊!我总得知道猛男究竟有什么魅力,能叫一个女人宁可冒着伤重不治的危险,也非来看不可。”

    她不客气的横了他一眼。“说穿了不过是想损我。”嗤!还以为找到同好了哩!

    又看了一眼身边这个压根儿就不熟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这个男人有些……不!肯定是很危险!

    她一向自负聪明绝顶,可就看不穿、想不透他在想什么。这种人还是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可是钱庄……算了,反正今晚过后,两人大概没机会再续孽缘了,她是毋需太自寻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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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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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领到表演台前坐定后,公关们立即使出温柔攻势,不但嘘寒问暖的,还倒酒、按摩样样来,好一会后他们给熟客点走了,留下吉祥独自面对胥冬羽。

    他饶富兴味的看了她一眼。“妳喜欢当女王?”

    “一如男人喜欢当皇帝一样。”

    这样的话出自她口中他不讶异,一个喜欢当女王的人,也怪不得看不上个病鬼。

    “男人喜欢当皇帝,是因为可以权钱一把罩,那妳……”

    她打断了他的话,补充男人喜欢当皇帝的最重要原因,“男人喜欢当皇帝除了权钱一把罩外,最重要的是因为可以拥有三宫六院。”

    “妳想当武则天?”

    “生不逢时,要不那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嘶……头痛啊,真要命!

    欸……原本今天是要到潘朵拉婚纱会馆还某人一副欠了许久的牌的,没想到途中却撞上了这个得了肌肉男癖的女人,也好,这也不算全然没收获,不过就得将欠神算先生的那副牌欠着就是。

    这场意外让他亲眼见识到,世上竟有女人的怪癖这么的“病入膏盲”。

    “妳还是生不逢时好了,要真让妳当了女皇帝,想必妳会开创史无前例的荒淫朝代。”女人有三宫六院……不象话!

    荒淫朝代?光是听就知道他想的是哪码子事。他当她是什么?!她也不过对精实的肌肉曲线有兴趣,有这么不堪吗?

    吉祥的火气一下子冒了上来,她抓狂的揪住他的领子。“去你妈的荒淫朝代!我……”

    来不及发飙,表演台上乐团的音乐响了起来,主持人的声音让她压下怒火。她愤愤然的松手坐回座位。

    “亲爱的贵宾,无论是新贵客、旧朋友,感谢各位淑女们今天光临华池俱乐部。大家想必对猛男秀的兴趣,高于我这主持人的哈拉吧!现在就不耽误各位的时间,请欣赏华池俱乐部今晚为各位准备的高档表演--猛男秀。”

    一阵热烈的掌声之后,台上的灯光随着乐团的拉丁舞曲开始暗了下来,不久,一位身材高大雄伟的舞者衣着整齐的跳着热情的拉丁舞步舞了出来,他每跳一段,身上的衣服就一件件的拋下台,惹得台下女性观众尖叫连连,甚至还有大胆的观众激情难耐的跳上台和对方大跳热舞,在猛男脱下长裤露出仅仅遮得住重要部位的丁字裤时,还将丁字裤拉开,拿出一叠大钞往里头塞,探入的手久久不肯伸出来……

    台上猛男卖力演出,台下的女人陷入疯狂状态。

    一群女人在一起真的比一群男人在一块还可怕!胥冬羽抚着额苦笑,回过头看了吉祥一眼。

    灯光暗,她的表情有些模糊。“妳此刻安静斯文得叫我讶异,我还以为那个街上台拉开人家丁字裤塞钱、摸一把的会是妳呢!”

    “少……少废话!”她头好晕,晕到好象快不能对焦了。

    “别压抑,有意愿的话我这里有钱。”他慷慨的拿出一叠大钞在她眼前晃。“要不要?算是我撞到妳的补偿。”

    “天……天旋地转的……”她很努力的想看清楚眼前的影像,可……可是好模糊,一切都在变模糊……这男人的嘴巴一张一阖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她什么都看不真切、听不清楚。

    “什么?妳说什么?”她的声音很轻,在这种音乐声、尖叫声震耳欲聋的空间,他根本听不见。“喂!妳还好吧?喂……”突然,她的身子毫无预警往前倒。

    “妳……”

    感觉到有人拉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吉祥在意识模糊之际又拉回了一些些的知觉。她奋力的想睁开眼,可她的眼皮彷佛有千斤重,好不容易微微睁开……

    眼前的人影在转,她一张脸扭曲得像石落湖心的涟漪似的,忽地,她“恶”的一声干呕起来,空空的肚子自然吐不出什么,之后又是一连串掏心掏肺的干呕声……

    似乎有人拍着她的背且说了些什么,啊!是诅咒声!可是现在她无法反驳,然后有人把她抱了起来,之后呢?然后呢……

    黑暗吞噬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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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朵拉婚纱会馆--

    最近的潘朵拉十分冷清。所谓的冷清并不是指生意不好,而是一些首脑人物都不在。

    没办法,打从忙完了罗晓芽和风霁袖的超级婚礼后,美女老板兼婚纱设计师华倾容就累挂了,坚持要放自己一段长假恢复“感觉”,婚礼一结束她立即飞到美国度假。

    她一不在,摄影师冷喆当然也就很理所当然的流浪去。平常华倾容的眼睛就像二十四小时黏在他身上似的,无时无刻不在他耳边聒噪,强逼着他为她卖命赚钱。

    猫儿不在,老鼠自然自在。

    外头人人说她温柔高贵、优雅有气质,就只有他清楚她可怕的真面目--她可是能凶狠的对他饱以拳脚,然后在得知客人上门,回过身又是巧笑倩兮的优雅笑颜,瞬间FaceOff。

    试吃名嘴施薇仙和婚礼的创意总监霍馨也放两天假泡汤去了。

    潘朵拉这几天就只剩下神算香景幽和化妆师Wind,而这两个人偏偏又是严重的不对盘。

    没办法,一个是古老文明的推崇者,一个则拥抱流行前卫。

    香景幽一年四季几乎就是一袭长袍马褂,而Wind的衣着则永远走在时代尖端;香景幽是那种能走路、能骑脚踏车就绝不坐车的怪人,而Wind是即使只到不到一公里远也要开车的懒人;香景幽早餐只吃烧饼油条,Wind却非要牛奶、面包。

    总之食衣住行各方面,他们几乎没一样是“麻吉”的。

    这样的两个人同处于一屋檐下,感觉自然很……怪。

    方才因为衣着的问题而过了招之后,两人此时正各据一方的喝着东西。香景幽自然是喝茶,Wind当然是喝咖啡,又是一个明显的差异。

    洗好了一副牌静候着,香景幽一派悠闲的品茗,似乎在等人。

    一个抬眼,他看到一部银色的跑车正停进停车位。

    “咦?那不是……”Wind看着推开车门步下车的熟面孔,忍不住的在心中揣测,这个帅哥这回来是来找香神算的呢,还是来找美女老板的?如果是后者,那可来得不是时候。

    果然啊!该来的还是来了。香景幽收回了视线,招来工读生多冲了杯茶过来。

    高挑的身影很快的出现在婚纱店门口,推门而入的动作使花铃发出悦耳的声音。来者有着一张英气逼人的帅气脸蛋,不过老实说,他那张堪称漂亮的超水准脸孔,只怕还是会令不少人看不顺眼。

    别无它因,只因为他脸上的过度自信睥睨的神情,和总是噙着嘲弄味道的笑意。

    胥冬羽走近,冷眸对上香景幽。“神算,还记得我吗?”

    “当然。”请他坐下,香景幽手一抹,用牌画出了一道弧桥。

    “听说,只要到潘朵拉来的客人你都会奉上一副牌,可你也不告诉对方算完的结果?”

    “你想知道结果?”

    胥冬羽眉一挑。“老实说,我一向不信算命卜卦、不信怪力乱神。”

    原本正喝着咖啡的Wind听他这么说,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秀气的浓眉一扬,哇喔,居然有人质疑香神算的能力……呃,不对,是直接否定他的看家本事。Wind没看过香景幽变脸,他那人一向温温吞吞,没什么喜怒哀乐,就不知道这个帅哥先生惹火人的本事够不够了。

    很显然的,他的话火力不足。香景幽听了之后,连根眉毛也没动,他慢条斯理的开口,“这样?”

    Wind有些失望的抿了抿嘴,人家都欺到头上来了,起码语气也激昂些嘛!

    “我来的原因也不是还上一回欠你的牌,只是想明白……”

    “想明白我上回对你说的话似乎是话中有话。”以“替身”的方式活着,这是你不算命的原因吗?那时他是这么说的。

    “你是真的知道我不少事,还是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说中了?”胥冬羽相信是前者,他不相信卜算,更不相信世上会有多少巧合的事。

    香景幽一笑,“看来这年头的死耗子还真不少。”

    “你……究竟是谁?”他的一切自认十分保密,应该不会有人那么神通广大的才是。

    他说他是替身,虽不知他打哪儿知道的,却下得不说,这两个字用得真好,也就是这两个字,才让他决定再走一趟潘朵拉的。

    “只是一个靠着卜算过活的人。”

    吊儿郎当的语气中有抹冷肃,他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卜算?”

    香景幽慢吞吞的说:“是啊,你口中的怪力乱神。”手一抹又将牌回复了原状,人家摆明了不是来抽牌的,他就再破一次例。“不过,即使是怪力乱神,没几分真本事,我也没办法混吃混喝到今天。”

    “你是说,你知道我的事都是卜算得知?可……我不记得抽过你手上的牌。”

    “卜算多得是方法,有龟卜、牌算,紫微、摸骨……甚至是米卦、面相。”他笑得淡然。“如何?你对哪一种有兴趣?”

    胥冬羽还是摇了摇头。“我对戳破你的谎言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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