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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晚风中飘扬的裙角-第9章

小说: 晚风中飘扬的裙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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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出朋友事前帮我准备的两付纸牌交给老迟,那是种和麻将牌差不多的纸牌,广泛流行于东北农村。城市里几乎见不到这种东西。 

老迟把两付牌合并到一起,念念有词的洗开,并让我随便抽出一张,然后把剩下的牌按照相同花色凑成对,再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摆成八卦。最后利用我手里的那张牌重新组合八卦里的牌序。 

老迟摆完卦之后说的头一句话竟然是: 

你在外面有人儿!!有情人儿!!! 

22 

啊?我张大了嘴半晌说不出话来!旁边我的朋友也是一脸的惊愕。他并不知道我和小易的事,我在家乡的朋友圈里一直以不乱搞女人而著称。 

“你们认识了五个月,她团脸、眼睛贼大、中等个…大概有这么高吧”。老迟用手比划着说,表情有点接近于洞察一切的幸灾乐祸。 

这太不可思议了!我心里一算,果然是认识刚够五个月,五个月零两天!如果说“老迟”可以从我的身份中揣摩出我私生活的放荡,那也绝无连时间、相貌都掌握得如此之准的可能。这事除了天知、地知就是我们四个当事人知道。 

我彻底的服了,在现场众人的紧张注视下,我表示默认的咧嘴笑了,脸也开始发烧。 

老迟后来就着卦象说了许多关于我的前世与未来,说我目前是白虎压运,必须得到34岁以后才能有转机,还说我这辈子注定坎坷,不过还是会财源茂盛,但到死也摆脱不了欠债的命儿,无论多有钱都会有外债。 

他说的这点也让我释然,回顾我走过的一生,确实如此!从小我就有办法使自己过上别人难以企及的富裕生活,但从来没有长久过!小学靠四处捡破铜烂铁赚零花钱,上了中学更是大规模倒卖邮票而早早就过上花天酒地的生活,可惜在我集邮事业的顶峰我因邮票被盗而一名不文。高中时我在自己的衣服上缝了个暗兜,去开架的新华书店偷武侠小说,看完再转卖给私人的小书店。到后来我竟然组织了几个同学去偷书然后再由我中间加价转卖,那时我最多日进六七十元,那是八十年代中期的六七十元!我爸爸那时一个月都赚不够三百元。 

而且,在我做生意之后,即使辉煌时一个月赚十几万,也有外债!这虽然有点说不通但事实如此。 

后来我也顾不上现场那么多人的存在,厚着脸问老迟,你说我该不该和我的这位朋友分手呢?在场的人都一脸古怪的冲我笑…… 

老迟没有正面回答这问题,只是说,其实这次要不是你的朋友,你最近的命运肯定会更糟糕!她是你命里的贵人,有旺夫相。 

我和朋友后来没有走,又住了两晚,老迟当晚为我跳神请仙,“消灾解难”。说了许多怪诞不经的话,我也深信不疑。临走我掏出兜里所有的一千多块钱给了老迟,然后满怀信心的回到家中。郁闷因此一扫而光,我领着妻儿四处走亲访友,无论谁问我那边生意如何,我都一脸轻松的说:挺好的! 

事实证明,除了小易的事和我的部分往事被算准了之外,老迟其他有关我的预测和对灾难的破解都没有应验,完全属于现世的迷信活动;我不但没有重整旗鼓,反而以更快的速度崩溃。但我还是很感激这位老者,他用中医按摩里难度很高的“踩桥”极大地缓解了我的腰痛,也让我对人生有了新的认识,或许,一切真的是早已注定,宿命才是贯穿整个人生旅程的唯一风景。 

我在后来的落魄日子里,买了好多和《易经》有关的预测学书籍来消磨时间;虽然不得要领,但我还是从中认识了许多唯物辩证法解释不了的人生现象,于是我不再为失败唉声叹气,我仿佛在一夜之间突然长大,竟然很轻松的就可以达到宠辱不惊的境界。我并不赞成守株待兔,但至少我不再象以前那样刻意追求结果了,该来的迟早都会来!就象小易! 

如果说老迟的卜卦还不足以证明…我和小易之间发生的一切是无法避免的宿命安排的话,那么接下来发生在小易身上的一件事就足以验证我的这一观点。那也是件非常怪异的事儿,怎么看都不象真事更象是个用来解闷的荒诞故事。 

从老迟那回来,我破天荒的主动打电话给小易,她爸爸接的,好奇的追问我是谁?我顺嘴说成是她的朋友,她爸警觉的的问我,哪的朋友?吓得我赶紧改口说只是她大学的同学。我在电话里听见小易在旁边赖赖几几的抗议她爸对她电话的刨根问底;听得出他们父女关系十分融洽,就象她以前告诉我的那样,她爸更象是她的一个“哥们儿”。 

”谁啊?”当她来接时我难掩好心情,故意憋粗了嗓子逗她: 

是我, 

你谁啊?没听出来。 

那你猜猜吧。 

猜不出来,也不爱猜,她果然象和我说的那样和男生说话一点也不客气。 

我想告诉你,我其实一直都在偷偷的喜欢你……我爱上你了。 

偷着喜欢我的人多了!你到底谁啊你?再不说我可撂了!小易语气非常的不耐烦。 

“孤单孤单,爱卷走你的模样,命运是你刻在我手掌这一次,我决不放手,”我唱了一句齐秦的歌, 

是你!?呵,她立刻换了付柔顺的嗓子和我说, 

咱爸呢?还在旁边吗?我问。 

没有,他出去了,她说, 

我还好,就是想你了!我前几天去了农村,很偏僻,手机没信号。就想听听你的声音。我说,这倒是真的,我这几天的确很想她。 

我也想你啊小宣,很想很想很想很想,她一连说了四个很想。 

我大概一个星期后回去,你会来吗?我问。 

我们还得两个星期才返校,不过我可以提前回去,我也想快点见到你,亲爱的。 

………… 

一个星期后,我再次回到那座城市。 

刚回去就被一些消息灵通的债主追上门来,面对一张张过去曾笑容可掬现在却冷酷扭曲的脸,顷刻间让我对人生有了新的认识,来时的轻松自信完全被难以名状的厌倦取代! 

我落荒而逃,住进了宾馆,足不出户的只能用电话遥控。那几天下了场罕见的暴风雪,我常常站在11楼客房的窗户前望着外面阴沉灰茫的天空发呆;我象只患了关节炎而躲在洞里的老鼠一样俯瞰着肮脏呆板的建筑群和风雪中艰难前行的人们;偌大的雪片落下来化成一滩滩黑白混杂的冰水,装点着这座丑陋不堪的城市。我害怕,害怕失去一切,害怕得要死!我甚至恶狠狠的祈祷诺查丹玛斯的预言快点灵验!让这所有一切灰飞湮灭, 

我在心里呼唤着小易,第一次如此迫不及待的想马上见到她。将我遭受的打击和委屈倾泻给她,让她帮我分担,安慰我抱紧我并永远不要舍弃我。也只有在这时我才感到她的弥足珍贵。这个冰冷无情的世界里,她一定是最珍惜我的人!快来吧,我的好姑娘! 

 

于是,当她真的出现在我面前时,眼泪难以抑止的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紧紧的抱住她,把脸贴在她的毛衣上,我不想让她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 

少顷,我们开始互相撕扯着彼此身上厚重的外衣,疯狂舔噬每一寸肌肤。我高举着她的双腿进入她,暴虐的使劲揉掐她的乳房,她用冰冷的手指频率极快的刺激我的乳头,不时的推送我的屁股让我进入得更深更紧。从脊柱下面升腾上来的快感电击一样的麻痹了我的大脑,也使我的脖子僵硬。我们动作了好久,从床上翻滚到地上、窗台上、写字台上、又回到床上;我狂暴的发泄最终不顾她的哀求射到了里面。我甚至还留在她的体内就疲惫不堪大汗淋漓的趴在她身上睡着了。 

我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给我清理干净并盖上了被子。我们依偎在一起,诉说着别后衷肠。我给她讲述差点被妻子发现的经过,以及最近在事业上遭受的挫折与磨难。她充满爱怜的望着我,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 

在我还没把在老迟那发生的事告诉她之前,她也告诉我了我一件事,是她在这次回来的火车上遇到的一件事。 

23 

小易是撒谎才从家里提前跑出来的。这之前她一直是从不说谎的乖乖女,小学、中学一直到大学都是三好学生优秀班干部。我当时问她,要是你爸爸妈妈知道你和我这样,会怎样呢?她很认真的想了想,回答,估计他们会非常伤心,因为我一直是他们的骄傲。 

会不会打你?我问, 

肯定不会,他们从来没打过我,但估计会打你,呵,她说。 

你说我算不算流氓?这样勾引你。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眼睛看。她明显迟疑了一下,有些茫然的说,可能算吧,但我也是主动送上门的,只能说咱俩都是流氓。我也说不好为什么,第一次见你就被你吸引,心里还盼着你接近我呢。 

你喜欢我什么呢?我又问道,她想了半天才回答。 

“我真的说不清楚,都是感觉上的东西,我就是喜欢你!喜欢你的一切,包括你的缺点在内。”她捧起我的脸说,我尤其喜欢你这双狐狸眼,都不象男人的眼睛!会勾魂儿呵。 

和我说实话,你后悔认识我不?我最后问她;这几天我对人的信任度降低到了最低点,甚至开始怀疑起周围和自己的一切了! 

她马上郑重的回答,“不后悔!你是我能遇到的最好的男人。” 

“假如时间可以倒流让你重新选择,你还是会选择我吗?” 

“会,真的!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我大受感动,这是我这时最想听到的话。我把头紧紧的埋在她胸前,温暖又极有安全感。不管怎样,至少我还拥有亲人和情人,拥有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 

末了她若有所思的问了我一句,小宣,你会珍惜我吗? 

当然了!为什么这么说?我不加思索的回答。 

我今天在火车上碰上件憨(注:东北土话,相当于非常)奇怪的事儿,她说。 

 

她再次把嘴张成O型要开口说话时,房间里突然断电,一片漆黑。我拉开窗帘往外望,附近的区域也同样是一片漆黑;我打电话到总台询问,结果被告知,这是不知原因的临时停电,而酒店的自备发电机恰巧坏了,正在抢修中,说不好什么时候可以来电。于是我和小易只好坐在黑暗里继续我们刚才的话题。 

这次突如其来的停电给我的印象非常深刻,和老迟以及其他的事一道给我的那段生活涂上了一层神秘的油彩。一切都变得诡秘异常,不可理喻。我不愿相信这些都只是巧合,肯定有我们所不熟悉的神秘力量在背后操纵着我们的生活。就象被人拉紧线绳的玩偶,无论多生动也是傀儡! 

 

黑暗里,小易的声音显得那么的缥缈、遥不可及。 

 

小易回来时坐的是一列开往沈阳的慢车,几乎所有的站都要停一下,致使车上乌烟瘴气严重超载,连过道也挤满了人。中途上来一位猜不出年纪反正看起来很老很老的老尼姑,仙风道骨、鹤发童颜。小易极富同情心的主动把座位让给她,自己站了三个小时。那位老尼姑在她临下车时突然和她说了一句话,是趴在她耳边小声说的, 

她说,你是个好闺女,记住我的话,你现在的朋友并不珍惜你,也不适合你,信我一句,离开他吧。 

小易说当时老尼姑看她的眼神异常清澈,仿佛一下子就望透她的眼睛并深入肺腑望到她的心里去了,说完这话老尼姑就微笑着冲小易眨了眨眼睛摆手和她道别。小易为这句话所困惑而变得心事重重。我完全明白那种被洞悉的感觉,就象老迟的笑声。我和小易都被这老尼的未卜先知给吓住了,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回避了最后那个话题。其实我们都清楚她说的非常准确,可是又都希望那一天来得晚一些,尤其是小易。 

同样,当我给她讲在老迟那遇到的事时,小易也是惊讶得“啊”的叫了出来。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为苍天的昭示与安排、为茫茫人海中这业已注定的机缘而倍感欣慰庆幸不已。内心深处我不再为自己某些时候在小易的身上表现出的冷酷无情而感到愧疚,男女之间,还有什么比缘分和宿命更自然更有说服力?我头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动情的和她说:答应我,亲爱的,永远也别离开我好吗?就是以后嫁人了也不要忘了我!只要我需要你都会来看望我,好不? 

好!我答应你。 

 

我们后来不得不摸着黑从11楼走下去吃晚饭。 

防火楼梯没有窗户,一点光也不透,伸手不见五指。我们在黑暗中拾阶而下,步履艰难。楼梯和黑暗漫长得超乎想象,似乎怎么走也到不了尽头。中途我一脚踏空,以万马奔腾之势滚下楼梯,脑袋重重的磕在某堵看不见的墙上,眼冒金星躺在冰冷的楼道里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小易吓坏了,反复喊着我的名字,在空旷无人的楼道里那声音是如此的凄惨如此的撕心裂腑。当她摸索着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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