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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走远的时光-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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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有什么办法?”王丽珠淡淡的,“这不正在派出所门口理论么,刚才就差点动手了。”
周言捂住脑门,“支书大舅这是怎么了,这次的拆迁款给的太少了,我们家这么大个院子,才补三百平米加十万块钱,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王丽珠不说话。周言又说:“村里都说支书大舅贪污了拆迁款,不知是不是真的。”
“别人都可以说,你不准说。”王丽珠严肃地打断周言,“你和在清的事村里人都知道,除非是在清不同意,否则你们的事没得变。”
“妈,你这什么意思呀?”周言不愿意,“我跟你说过了,我不会跟在清一起的了。以前你也说过,朱舅妈不喜欢我,不要我去他家受那个气的,现在是怎么了,怎么总提这个话?”
“现在舅妈不是很喜欢你么?”
“那是喜欢钱。”周言的声音尖锐起来,“你难道不知道她为什么对我们好?不就是想让你先签字同意拆迁的?”
“周言!”王丽珠板着脸,周言倔强地不肯服软,王丽珠叹气,“有些话我本来不想说,但是今天我还是忍不住了。我就实话跟你说吧,你跟和衷的事我不同意。和衷跟我们不是一路人,你听妈的,我虽然没什么见识,但总比你多吃几年盐,比你看到的人性更透。迟早你会知道,跟与你一样背景、经历长大的人一起过日子,是多么重要。”
“就像你跟爸似的,你们分开是因为没共同经历吗?因为他出生农村,家里穷,所以外公看不起他,你骨子里也看不起他,所以你们才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王丽珠脸色苍白,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
周言也知道自己说的太刻薄了,可是这些话压在她的心底已经太久太久,“若不是当年你们都看不起他,他做什么你们都看不顺眼,他也不至于走到极端,以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我知道你看不起和衷,但是我相信她绝不会是你想的那种人。”周言扭头出去了。
王丽珠在后喊她,她也不听,王丽珠说:“我不是看不上和衷,是怕他心太大,看不上你,傻丫头。”可惜,周言没听见。
周言跑到天桥,看车来车往,直到天黑。回去的时候,路过街口小卖部,被突然蹿出的人影吓一跳。
是周大富,他一身狼狈,谄媚地看着周言。
“又输光啦?”周言冷冷地问他,“我现在身无分文,你别指望我有钱给你。”
周大富搓手,赔笑,“和衷呢?怎么没看见他?”
“不知道,可能在网吧值班。”按说和衷也该回来了。
“言,爸跟你商量一件事。”
“没得商量,我没钱,我们家也没钱,我妈的店要被强拆了,她关了店。以后我们又回到原点,一点生活来源都没有了。”
“不是要拆迁了么,家里那么大个院子,能换好几套房子呢!”周大富看周言挑眉,赶紧说:“我不是打你们房子的主意,你千万别生气。我是想求你件其他的事。”
“什么事?”
“你跟我向和衷说说,让他借我点钱呗!”
“什么?”周言打量着周大富的脸色,明白过来,跳起脚,“你向他借钱?看你这样子,应该不是第一次了,爸,你怎么可以这样!他哪里有钱,你怎么可以向他开口?”
周大富不以为然,“你就别操心他有钱没有了,反正你跟他说说,让他先给我五万周转几天。”
“五万?”周言抓狂,“你怎么不去抢?”
周大富向身后张望,焦急地说:“言,爸爸真的是急了才开口的,你就不要计较这些小细节了。今天晚上十二点前,一定让和衷带着钱去南城十里街找我,不然爸爸会有大麻烦的。”说完慌张地要走。
周言拉住他,“你别走,把话说清楚,你到底又欠了多少赌债?五万块,你要我们的命吧,我们哪里有钱还?”
“你找和衷,他有办法。”周大富扯开袖子要跑,周言追上,拉住他的手腕不肯松手,“你别走,这次我不能忍了,既然是赌债,也没什么好还的,前面就是派出所,我们去报警。抓那非法赌博的地方,你若举报有功,说不定还有点奖励,什么赌债都不用还了。”
周大富一听便急了,“言言,你傻呀?爸爸不能去报警,如果去警局,我会坐牢的。”
“朗朗乾坤,还有没有王法了?”周言拖着周大富往派出所拉,“我也顾不上了,就算警局把你再次抓起来,也比在外面这样强。”
周大富推周言,“周言,你别过分,快放手。”
“我不放。”周言拽着他的手腕不松,周大富回头看见几个黑影渐渐走近,急了,使劲推了周言一把,挣脱了手腕,但周言也被她推的退了两步,正巧在路边,一不留神便掉下马路牙子,一个踩空便摔了下去。周大富伸了下手,还是放下,转身走了。
周言摔得后脑勺生疼,半天没回过气,差点还被路上的自行车给碾了,好容易爬起来,发现腿被摔破了一大片的皮。
周言一瘸一拐地回了家。
周言吃过饭去找和衷,网吧老板却说他几天都没出现了,周言心里发慌,跟和衷相熟的小米出现,跟她说和衷老家有点事,临时回去一趟,很快就回来,并问周言有什么事。周言不肯说,慢慢走了。
小米报告了周言的事,并说她好像是摔跤了,和衷咒骂了几句,催着小东赶紧定回程机票。
当晚,周言睡的很不安,不知道不给周大富送钱,那些人会拿他怎么样。周言安慰自己,这些年他都在外面混,大不了就是再进宫一趟,随他去吧!
早起,周言打算去学校,在街口被几个年轻人拦住,周言看清,昨天跟着周大富的似乎有这么个人,周言退步,警觉地问:“你们要干什么?”
男人笑着说:“是周言吧?我是你爸爸的朋友,他因为一点事在我们老板那里做客,我们老板想请你过去一趟。”
周言摇头,“谁知道你们是什么人,骗我三岁小孩呢,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走?”
男人紧逼,路边停下一辆车,车门打开,车里的人下来,递给周言一部手机,周大富在电话里嚎哭,“言,你快来救救爸爸,他们要砍我的手。”
周言听着周大富凄厉的惨叫,沉默了,周大富说:“言,你听爸爸的来一趟,爸爸不会害你,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我只是要叫你来帮我证明一件事。”周言经不住周大富的哀求,终于上了车。
周言问:“你们要把他怎么样?”
坐在身边的男人说:“见到我们老板你就知道了。”
周言再问什么,男人便不吭声了。
周言被领进一个城边的农家乐饭庄,看着外面还算热闹,周言稍微放点心,总数不是太偏僻的地方。进了一间大厅,便看见几个人围着打牌,屋里烟雾缭绕,周言一声不吭,坐朝门的一个年轻男人对她笑了笑,有些面善。
有人将周大富和一个女人从旁边屋子推出来,周大富一把拉住周言拖到年轻人面前,焦急地说:“柳哥,这就是我女儿周言,我说的话是真的,我真的有儿有女有老婆,跟这个女人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借的钱真跟我没关系。您就行行好,放过我吧!”
周大富旁边的女人目露凶光,指着周大富就骂,“周大富,你个杀千刀的,老娘借的钱难道你就没花?你还是个男人不?老娘跟你睡了这么久,没见你一个子儿,你赌博还要老娘借高利贷,用完了就想拍屁股走人呀,门都没有!”她越说越气愤,就扑着要厮打周大富,周大富敏捷地躲到年轻人身后,女人半道改了目标,一爪子就扯住了周言的头发。
周言本还冷眼旁边,不想被抓个正着,不放被她扯的把脑门都磕到桌子上,周大富见女人被抓,冲上来掰女人的手,屋里其他人也跑过来扯架,顿时鸡飞狗跳。
周言疼的直掉泪,双手扯着女人的手腕,被她带着从屋里东磕西碰,劝架的年轻人都不是什么正经出身,哪有不趁机揩油的,周言气愤的眼泪都掉下来了,慌乱中,不知道被扯掉多少头发,挨了那女人多少拳脚,还被不知道哪个坏种摸了胸,周大富最后都被挤出了人群,只能在一边喊着“放手”。
女人叫王娇,就是周大富最近同居的女人,她终于被人拉开,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周言站在墙边,抹了把累,把痛和恨都埋进心里,目光凶狠地盯着周大富,周大富低着头不吭声,柳哥站在周言身前,看着她的脸满眼愤怒,“脸都被指甲划破了。”他伸手摸了下周言的脸,周言错愕地看着他。
柳青说:“你不认识我了吗?前两年在二中边,街上。”他踢了踢腿,“腿还为你差点被人打断了呢!”
周言想起来,是几年前在路边调戏他的小青年,后来被王琦差点打断腿的家伙。周言往墙壁靠了靠,“你想怎么样?”
柳青笑了,伸手摸周言的头发,“这么漂亮的头发,被扯掉了这么多,很疼吧?”
周言躲开他的手,他目光渐渐不善,周言挺直脊背,故作坚强,但发白的嘴唇出卖她的紧张。
柳青对她笑了笑,转身对另外几个年轻人说:“刚才谁动手了?嗯,是你还是你?”他一个个点过去,“老子喊了半天你们这些王八蛋都敢揩油,看我不剁了你们这些龟孙子的手。一会儿一个个给我交代,刚才谁碰着周言了。”他越骂越凶,几个年轻人都低了头,一声不敢吭。
周言说:“别演戏了,你叫我来,不是为了叫人打我一顿吧?”
柳青不骂了,顺手就给了王娇一个巴掌,“骚女人!敢打我的女人,不想活了。把她拖下去,给我办了。”帮手们急着表现,争着把王娇推进里屋了,不一会儿便传来噼啪的抽打声,王娇哭喊着,渐渐声音却变得奇怪起来。
周言脸红一阵白一阵,柳青悠哉地坐在桌边摆着扑克,但眼神却有些躲闪。周言推周大富,周大富犹豫地上前问柳青,“柳哥,你看我们可以走了吗?”
柳青垂着眼谁也不看说:“可以啊,把钱先还了。”
周大富脸发苦,求助地看周言。
周言往前走了两步,腿疼的厉害,昨天破的地方又破皮了,浑身都疼,也不知道都被打哪儿了,她忍着痛,对柳青说:“谁欠你的钱你向谁要去,我没欠你的,我可走了。”
柳青忙不迭地站起来说:“你当然可以走,我送你。”
“不必。”周言拒绝,她对柳青厉声说:“也不许跟着我,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柳青失望。
周言瘸腿往外走,周大富急了,团团转,柳青只看着周言走远的背影没管他,但他手下的人却拦住了他。
周言问了人,找到路,走到公交车站,看着车来车往,再忍不住,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

和衷接到小米的电话,疯了似的往南城跑。等找到周言,见到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气得头脑发胀,站在那儿半天说不出话。
周言说:“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我耽误你的事了?我给小米电话,只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和衷抱住周言,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和衷要带周言去医院,周言不肯,抱着他不撒手,不管问什么都只是摇头,和衷只好带着她去了酒店。周言很快就睡着了,和衷让小东去调查发生了什么事,又去买了消毒水和伤药,回来时周言却不在床上。
和衷急忙跑去卫生间,推开门便看见周言只穿着内衣内裤对着镜子检查伤口,两人在镜子中面面相觑,周言慌张地找衣服,不想却绊着自己向洗手池栽倒,和衷上前一步抱住她,少女温软的微凉的身体在和衷怀里似在发抖,他感受着她的味道,舍不得放手,“不要动,我看看都伤哪里了。”
周言窝在和衷的怀里不知所措,喃喃说:“我要洗澡。”
和衷的手放在她的背上,滑腻的肌肤引诱着他,但他却一点都不敢乱动,“可是,有伤口呢!”
“身上脏了。”周言的话很轻,却异常坚定。
和衷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周言躲闪着不肯与他对视,但眼圈却慢慢红了,他扶着她的肩膀,目光清澈,没有一丝的亵渎,周言飞快地看了他一眼,终于败下来,她扑进他的怀中,哭了。
周言又羞又恨,她无法对和衷说她受了怎样的委屈,被人扯了头发,磕肿了头,划花了脸,摔破了腿,她都可以忍受,可是那些人为什么会这样龌龊?从未被男人触摸过的身体,被人刻意揉捏,这种感受让周言痛不欲生,她真是恨啊!
周言洗澡,一遍遍地冲洗身体,仿佛要把那陌生的手指触摸在身上的感觉全部冲刷干净,水顺着脸颊滚落,早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和衷在房间团团地转,虽然小米打听说只是打了场架,但他还是不安,周言的表现太过安静了。
就在和衷忍不住要破门而入浴室的时候,周言披着浴巾出来了。她低着头,不让和衷看她红肿的眼睛,声音沙哑地说:“只是脸上和腿上有伤,我自己已经擦药了。”
和衷将她抱住,周言乖巧如猫地窝在他的怀中,和衷将她抱在床上,周言将背对着和衷。和衷坐在她身边很久,才说:“言,到底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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