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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走远的时光-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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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脸皮都厚到城墙了,还敢说不是?”周波嚷嚷,“我看见你在院子里亲她——”
和衷一把捂住周波的嘴,王丽珠在里屋咳嗽了一声。
周大富到底是没有回来吃年夜饭。
周言强作欢颜,招呼了和衷和周波吃喝,将王丽珠从床上扶下来,坐在离炉火最近的地方,还替她细心地披上毛毯。四个人,算是把年过了。
周波嚷着放鞭炮,王丽珠神色黯淡,家里的钱都周转在小店,为了年前多卖几件衣服,王丽珠本打算最后两天关门了再准备年货的。可钱都被周大富拿走了,哪里买什么鞭炮?
周言瞪周波,和衷却笑着拉了周波出去,过了一会儿,两人抗了烟花爆竹回来。
周言埋怨和衷乱花钱,和衷说:“为了让你多笑一笑,把整个城市的烟花买回来,又如何?”
虽然在听大话,但是周言还是很高兴。情话或许就这么简单,简单到一句谎话就能让人高兴。周言看着和衷和周波放烟花,绚烂的烟花布满天空,喧闹的鞭炮声震耳欲聋,这热闹、繁华冲淡了所有的惨淡。周言笑得没心没肺,年过完了,冬天就过去了,春天也来了。
一切总会好的。
初一下午,王在清在外婆家回来,跑来见了周言一面。周言正在清扫院子里的烟花炮竹皮,和衷手忙脚乱地帮忙,忙没帮上,还把装好的垃圾撒了一地,周言正跟和衷板脸,王在清来了。他二话不说,抢过周言的扫帚便开始扫,用力地扫,飞快地扫,一眼都没看和衷。
周言拦他,他根本不理,周言没办法,只好站在一旁,看着他熟练地扫地,倒垃圾,然后进屋跟王丽珠说了一会儿话,再跟周言道别,他说要提前回学校,会给周言写信,让周言不要忘记了回信。一句埋怨没有,一句生气没有,就这样带着微笑走了。
但他的语气是不容置疑的,眼神是坚定的,将周言所有的言语都从行动上驳回,他不管不顾,用自己的方式将这段感情要延续下去。
周言无以为对。
和衷说:“这家伙,还有点血性啊!”
周言白他,他便不敢吭声了。
周言说:“人家还会帮我扫地呢,你就会动嘴。”
和衷嬉皮笑脸,“原来你惦记嘴巴那点事,早说嘛,我满足你。”
周言吓得落荒而逃,大骂“流氓”,和衷可恶地笑。
和衷追上周言认真地说:“这一辈子我可能都不会做饭,不会扫地,不会给你送卫生用品,你会喜欢吗?”
周言转身就走,和衷拉着她不放,周言低头,不肯看她。
和衷俯下身子,望着她的眼睛说,“你还没说过喜欢我。”
“我不喜欢你。”周言脱口而出。
和衷满意地笑了,“我知道你喜欢说反话,这意思就是喜欢我了。”
“你脸皮怎么这么厚,我说真话你还能听成反的。”周言揉他的头,“离我远点,别这样痞。”
和衷委屈地抱头,“可是你还抱我、亲我了呢!难道你想不负责任?”
周言暴走。
和衷还追着问:“到底给个答案啊!”
周波说:“亲都亲了,还问个屁。”
和衷转身一把抓住周波,“你怎么神出鬼没的。”
周言并未走远,清楚听见周波的话,跑回来,虎着脸问周波:“你浑说什么呢!”
周波把胳膊搭和衷肩膀上,“我都亲眼看见了,你不承认也不行。我是力挺衷哥的。”
周言举起拳头,周波说:“欲盖弥彰。”
和衷推开周波,拉住周言的手:“周波,别欺负你姐,以后她有我罩着,小心我揍你。”
“衷哥,你太不讲义气了。”
年轻的笑声又连成一片,王在清站在门外,听着屋里的笑声,脸色终于崩溃,他无力地耷拉着肩膀,缓缓走远。
年过完了,那个让人无比痛恨的寒假也消失了。王在清不敢想象北京,为什么要去那个城市,那个让他葬送了一切的城市,他无力地恨着。
可是,不能放弃啊!
程雅君曾经对王在清说:“我们都还年轻,谁都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子,所以我不能放弃。”
王在清也这样对自己说,他只是需要安静一段时间,过一段时间,等他想好了,一定会回来找周言的。和衷,那么没定性、浮躁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是周言长久的依靠?他能为她做什么?天桥摆摊吗?那不是周言想要的生活,王在清了解周言,如果跟他一起,就只如此,那周言迟早会离开他的,而那个时间绝不会很长。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写到这里很是犹豫,小说里的主角永远是高富帅,而现实哪里有那么多的高富帅呢?
故事的原型很容易找到对应,特别是商业成功后的,简直是信手拈来。
故,只能提醒一句,本文纯属虚构,若有雷同,实属意外。
请不要脑补太多,不可代入无法想象的原型等等。

☆、交易

王在清走后不久,周大富回来了,穿着簇新的衣服,理了发。
周言一家都对他怒目而视,他也不以为意,扔了一沓钱给王丽珠,“比你几个月起早贪黑挣的多了。”
周言将钱扔给他,愤愤地说:“谁要你的臭钱!”
周大富把钱还是放到桌子上,腆着脸说:“乖女生气啦?有和衷这么好的女婿,我知道这点钱你还看不上……”和衷咳嗽了一声,周大富立马说:“我就年前玩了两天,今天还去给一个朋友拜年,说是介绍我上班,一家五星级酒店当大堂经理,月薪四千呢!”
周言根本不信她,王丽珠却说:“那挺好的,你好好工作。”她把钱收了起来,慢慢数出一点递给周大富,“这是多的,你收着。”
周大富迟疑了下,还是接了,“你就这性格,爱较真。你的和我是还分什么?”
“房租钱没收你的,住了不到一个月,你也是言和波的爸爸,我也不想太生分。但是,你也看到了,家里又来了客人,你住的那屋子我收拾给了和衷住,家里房子就这几间,你看,你们酒店是不是可以包住宿?”
周大富有些发傻,周言也疑惑地看着王丽珠,她向来给人的印象是柔弱、胆小,但对周大富这般绝情对人,还真是少见。
和衷拉周言,给她使眼色,意思是让周言别插手。周言没吭声,但看着王丽珠的眼神却有些异样。
周大富到底是没走,他又抽了几张钱给王丽珠,说是房租钱,又让周言腾出房间,发誓说他只住一个星期。周言看王丽珠,王丽珠借口说她自己身体不好,夜里有点动静就睡不安稳,拒绝跟周言合住。
最后决定住周波的房间,周波马上开学住校,今年是初三下半年,要准备中考,学校一个月才能回来一次。
周言并不认为王丽珠做错了,但是她还是有些不高兴。
“别人的家庭,父母恩爱,家庭和睦,我们家,父母就跟仇人一般。”
“出生于什么样的家庭,不是你能决定的。你不是已经失望透顶了吗,怎么还要收留他?”
“不收留他,难道让他拿着那点钱再去赌?起码我在一天,就会看着他一天,不让他有机会去赌吧!”
和衷苦笑,“他那么个大人,你能看得了他一时,还能看住了一世?”
周言已经很平静了,“不要看不起我,作为女儿,我能尽的力已经就这么多了。好歹他付了房租,就当是租客吧!”
“但愿吧!”和衷摸着周言柔软的发,“我只是想让你开心,所有让你烦恼的人和事我都想让他消失。”
“包括他?”周言戏谑地问,“你能让我换个爸爸?”
“如果可以,我倒真是想。”和衷将脸贴在周言的头发上,“要不我们重组个家庭?”
周言被他这样暧昧的举动搞的很不自在,扭动脖子,和衷却抱住她的腰,“你别乱动啊,我说的认真的。要不,你跟我走吧!”
“什么跟你走,我为什么要跟你走呢?”
“只要你能从心底放弃周大富,其他的一切都交给我,怎么样?”
周言疑惑,“如果不知道,还以为你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和衷的眼眸颜色变深,只是周言并未看见。
周大富拦住和衷,“喂,小子,再给点钱呗!”和衷把手放在兜里,静静地看着周大富,周大富瞪眼,“怎么不怕我了?小时候见到我就怕得发抖,长大了以为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了?”
和衷低头,“钱的事不能跟周言说。”
“你以为我傻呢!”周大富裂开嘴,露出一口白牙,“你放心,现在我们关系不一样了,我哪里会为难你。你不是喜欢言言么,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跟我说。我有很多招子对付女人的,对你毫不保留,虽然言言是我女儿,但是我绝不偏向她,如果你想要她,随便怎么折腾。”
和衷的手发抖,声音沙哑,“只要给你钱,你的女儿就这般贱?”
“女儿么,迟早都是伺候男人的,言言长的那样,就不是个省事的,将来出了社会也是被男人追逐的主儿,与其被别人拱了,还不如便宜你这小子。虽然你恨我,但是你喜欢她,有钱、长得还不错,总没亏她。”
周大富感慨了一番,又说:“我虽然说的难听,但是道理就这么个道理。我现在是自顾不暇,儿女怎么样,还真管不了。小子,以后对我女儿好点儿。我虽然对不起你,但是她对你还是不错的。”
和衷说:“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但是你必须马上搬走,再不要回来。”
“这么绝情?”周大富向和衷走近一步,和衷退一步,再进一步,再退,周大富笑,“从小留下的阴影没这么容易摆脱的,你还是怕我。就不怕我揍你,再让你添点阴影。”
和衷脸色发白,“我承认我对你有心理阴影,不敢跟你动手,但是外面——”和衷指了指门外,“会有很多人替我收拾你,如果你敢不听我的话。”
周大富说:“你就不怕言言知道?”
“你敢说吗?”和衷讥讽地挑眉。
“算你狠,钱拿来。最少十万,但我可不敢保证是最后一次。”
周大富走了,周言松了口气,王丽珠的脸色也好了许多。过完年撑着病体就要到店里忙活,周言要带她去医院,她也不肯,便减少她去店里的时间,店里全由周言与和衷忙乎。日子似乎又回到了暑期的那段日子。
和衷笑说:“我们还要不要去练摊?”
周言算账,愁眉不展,“快半年了,根本没挣多少钱。”
“那怎么办,要我卖身吗?”
“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呢!”
“不开玩笑,说正经事,昨晚王在清妈妈来你家了,你们母女几个嘀嘀咕咕说什么呢?”和衷好奇地问起周言。
“不告诉你。”
“难不成求你做他们家媳妇?”
周言给他个白眼,“她家从来就没承认过我和王在清一起的事,好不好?”
“朱舅妈真是个好人啊!”和衷由衷地赞叹,惹来周言的不满。
她瞪圆了眼睛,“你什么意思呢?”
和衷赶紧赔笑,“没什么意思,对对,不该提这个,做人要本分,不能太得意,得意会倒大霉的。”周言皱鼻子,和衷换话题,“还没跟我说你们谈什么呢?拆迁的事么?”
“是啊!”周言托着下巴,笔夹在手里抖动,“拆迁的事定下来了,拆迁方案也出来了,下周一在村里公布,朱舅妈说服我妈同意方案呢!”
“拆迁要给钱给房子,你们应该很高兴的啊,但看你们一脸不爽的样子,是不是价钱给的低?”
“对啊,开发商太黑心了,拿那么点钱就想打发我们。”周言一脸气愤,“我才不要同意呢!”
“呵呵,朱舅妈肯定很失望,就没给你点利诱?”
周言脸一红,垂下眼眸,装着算账,“嘿嘿,什么利诱啊,她那般小气的人,才不会呢!”
“撒谎的小孩会长长鼻子的,周言,你的鼻子都快长到地上了。”
“胡说,你才长长鼻子。你才是撒谎精。”周言难得地慌乱,朱舅妈的确给了诱惑,诱惑还不小,她居然要给王在清和周言办酒订婚,这是多大的退让?在农村,两个娃娃如果办酒订婚了,那就跟结婚差不多,很少能反悔的。这要是一个月前,周言还会雀跃,可是现在她一点都提不起兴趣。王在清应该是没跟他妈妈讲清楚他们现在的关系吧?
和衷逼近周言,周言举着笔,“你想干什么,你别过来。”
“我看看你的鼻子,是不是长长了。”和衷伸出胳膊拨开周言虚张声势的手,伸手摸向她的鼻子。
周言身后是墙壁,退无可退,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摸到她的鼻子上,“走开,不走我揍你啦!别动手动脚。”
和衷的指腹带着一股灼热从周言鼻尖蔓延,她很快两颊嫣红,桃花般的色彩迷幻地渲染,连眼角都似带了风情。他用力擦拭着周言鼻尖的皮肤,周言呼吸急促起来。
和衷说:“笔画鼻尖上了。”
周言眨巴了下眼睛,错愕地看着和衷凑近她眼前的脸庞,那带着笑意的眼底出卖着他的情绪,周言怒起,“滚蛋。”
周言欲推开和衷,手臂推在他的胸脯上,怎么用力都没用,他依然保持着这个暧昧的姿势,手指从她鼻尖滑动,落在发烧的脸蛋上,到眉毛,到眼睛,他将她的眼帘合上,周言闭上眼睛,温热的呼吸如春风吹动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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