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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军长,你玩阴的?-第2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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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开始眼见着他躺上了床,苏韵锦有些窘迫的在床边站了好半天,那枕头更是带着中小别扭的往她自己这边拖了又拖,只是眼见着人贺沉风已经把立场表明的这么明显了,她只好硬着头皮的爬上/床去。

就算贺沉风晚上睡觉的时候没什么特别的习惯,但是也实在受不了都要睡了,苏韵锦床头的那灯还开着呢。虽然她已经把灯光开到了最微弱的状态,可是一时半刻还真是让他有些睡不着。一问才知道,原来她晚上关灯睡觉害怕,所以就算是把一屋子的灯都给关上了,她也得开盏床头灯,这个习惯是从她醒来后在医院里就养成的。

番外七

想到她刚刚失去记忆,可能是没有安全感使然,贺沉风也就没有多说什么。甚至她在歉意的问他要不要关上,有没有打扰到他的时候,他还特贴心的说‘没有’。天知道,就算是他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眼前一片‘光明’……

不过可能是太累了,纠结了没一会儿,贺沉风就不知不觉得靠着枕头,渐渐的进入深层睡眠中。

这枕头虽然是他的,可是却好像有点薰衣草的味道,这味道极其的安神入眠,让他不知不觉紧绷了一天的大脑就渐渐放松到了最舒坦的状态。

也不知道夜里几点钟,他是被苏韵锦的尖叫给惊醒的。

当时他几乎是吓了一跳,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呢,当他起身后看她还在闭着眼睡着,却拼命的摇晃着头,手都从被子里伸出来不断扑腾的时候,他就知道她是作恶梦了,不由得连忙摇晃着她,有些紧张的拍打着她的把她叫醒。

苏韵锦的脸色苍白苍白的,就算是从那个梦寐中醒来,她都在额头冒冷汗的大口喘着气,在贺沉风拍打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抚着问她做了什么梦竟然给吓成这样的时候,苏韵锦好半天才平复下情绪来,睡觉这么暖和的事情,在她的小手覆盖上他的大手的时候,贺沉风感觉到的却是一种让他心头蓦地一跳的冰凉!

“我梦见好多好多的血,从我身体里流出了好多好多的血。我好害怕,我想要大声的叫,可是我怎么都叫不出来。好可怕,真的好可怕……最可怕的是明明这是一个梦,可是那个梦却真的很真实,真的……”苏韵锦的身体在瑟瑟的发着抖,像是那个梦寐真的把她给吓坏了。

可当贺沉风听到她这个叙述后,心几乎是像是落入湖底的石头一般,慢慢的沉了下去。

他甚至在那刻脑海中跳出来的想法时,难道这是一种暗示吗?就算是苏韵锦失去记忆了,但是她的大脑还能感应到一些之前发生的事情吗?

可是当他看到肩膀一耸一耸的抬起头来的苏韵锦满脸泪光的时候,身体蓦地一僵!他甚至,苏韵锦虽然是女人,但是性格里却绝对有比男人还不服输的因子,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会理智的对待和麻利的解决,也不管她有多伤心难过,甚至是天大的委屈,她依然可以微笑的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所以,当从不在他面前落泪的女人第一次在他面前落了泪,肩膀一颤一颤的就像是一只受了重伤,奄奄一息的小兽,他甚至完全可以感觉,他的心很明显的乱了一下!

老实说,这是安暖流泪的时候他都没有的感觉。安暖的泪会让他疼惜,可是苏韵锦的泪,却像是炙热的铁水一样,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蓦地一滴落在他的心头,竟让他的骨节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竟有些慌乱的措手不及!

—文—他一个以理智和冷淡著称的男人,现在一边哄着她让她别哭,一边给她擦眼泪的笨拙样子,平时那么利落的一个人,怎么这会儿就笨的像只熊一样,好像手指头都不会用了。

—人—她的哭声也像小动物一样发出小声的‘呜呜’声。仔细一听,却又像一个受了委屈不敢大声哭出来的小女孩。

—书—将她拥入怀里轻拍了后背好半天,而听着她抽鼻子的声音渐渐变小,仿佛情绪已经渐渐平静下来的就连原本紧绷的身体都慢慢放松下来,贺沉风这才轻声道,“可能你刚刚梦到的事情,就是你车祸的时候。不过没关系,现在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有我在身边陪着你不用害怕,嗯?”

—屋—揽着苏韵锦的肩膀让她躺下,这会儿贺沉风没有再‘正人君子’的背过身去睡,而是将她因为生病住院的这几日而瘦弱的身体揽在怀里,依然诱哄的轻拍着她的后背。“人都说过梦都是反的,做这种梦正是预示着以后你的身体会越来越健康的。”

“那在我出事的时候,你担心吗?”她的声音从他怀里发出来,他宽阔的下颚抵着她的头,‘嗯’了一声后。继而闭上眼睛的收紧了一下手臂的补充,“很担心。”

觉全还的。“我从失忆以后,和以前有什么的我有什么不同吗?虽然你没说,但是下午我在家收拾的时候,发现很多以前的东西我一点都不喜欢。橱柜里的衣服大部分都不是我喜欢的类型,那些一盒一盒子的珠宝都好沉大好颗,一看就很贵的样子,夸张的造型看起来一点女生的秀气都没有,那些宝石摸起来冷冰冰的,我不过只有一个人,买那么多珠宝干什么?我还在卧室的两个抽屉里发现了满满两抽屉的化妆品和护肤品,好像一下子攒了一辈子的量似得,看的我头都大了;还有洗手间里为什么有只柜子里密密麻麻的放满了香薰和精油?都是我们家用的吗?当时我打开的时候给吓了一跳呢。虽然味道还可以,但是未免也太浓烈了,还没有我买的牛奶沐浴乳味道好呢。哦对了,就连头发也一样,以前我怎么会留那么成熟的发型呢?真的很像欧巴桑呢,我一点也不喜欢。那个理发师当时还惋惜的再三问我是否真的要烫直,那可是今年最流行的韩式烫发呢……”

她喋喋不休的说着,自刚刚那场噩梦过后,再加上再这么一哭,这会儿真是半点睡衣都没有,像是要把心中的那点小牢骚都对他说尽了似得,只是在说完后,她才突然有些感觉的忙捂住嘴巴,一双依然有点红红的大眼歉意的看闭着眼睛正在休息的他,小声道,“我是不是说太多,影响你睡觉了?”

“没有。”贺沉风睁开眼睛,里面虽然有着淡淡的倦色,却并没有丝毫不耐烦的情绪。“因为你是f省珠宝协会的理事长,所以特别的喜欢收藏各种昂贵而珍惜的珠宝,有套则套收,无套则单收。不为自己平时戴,只为了喜欢。当然,里面还有一部分是别人求你办事儿事投其所好送你的。可是你眼光比较高,能够看得上眼的很少,看不上的那些就被你大方的送给朋友或者下属。至于那些精油和香薰,这就是你的本职工作了,以前你很喜欢这些东西,所以家里也贮藏了很多,不过这些东西的保存时间通常很短,就算是你储藏回来的很多,也会在一定时间内定期的批量更换。不过有一点你说的我很赞同,那就是这些精油的味道,真的没有那只牛奶沐浴乳闻起来让人舒服和轻松。”

“听起来以前的那个我好像很浪费的样子。我只有一个人,却好像一下子用了十几个人的东西似得。也就是说,过去的我真的和现在的我有差别了?”她仰着头,眉头又开始纠结的咬咬唇,“那现在的我会不会让你不习惯,不喜欢,甚至是讨厌呢?”

“没有。”

贺沉风闭着眼睛,声音低低的道。

在听到他这个回到后,她才稍稍放心。当然,她也并不是那种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缠人的主儿,只是随后又起了几个话题,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聊着聊着也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渐睡了过去。。

这一觉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天光大亮的快到中午了,连贺沉风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虽然昨晚被那个噩梦惊醒后她好半天没睡着,只拉着他东一头西一头的说着话,可是因为她起来的晚,所以也就并不感到困。直忙活的把家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开似乎琢磨着中午吃什么。

因为只有一只手臂方便干活,苏韵锦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神雕侠侣》里的杨过,根本就是个完完全全的独臂大侠。

尽管贺沉风给她留下了一个外卖电话的单子,可是她却在纠结,是打电话叫饭店炒好了送过来呢,还是煮个泡面应付一下呢?

犹豫再三,苏韵锦还是觉得煮面好了。毕竟家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又吃不了多少,从饭店叫餐实在是麻烦又浪费。

可是在她才刚刚用单手把那沉重的铁锅费事的放在水龙头底下刷好后,正举着锅子准备放在炉灶上的时候,那突然开/锁进门的人顿时吓了她一跳!

只见本来单手拿着就费事的铁锅这会儿一下子砸到地上,重重的砸上她的小脚趾!

苏韵锦直觉得一阵钻心的痛从脚趾闪电般的窜上来,溃击她身体里敏锐的神经,让她忍不住低呼一声,僵硬的弯腰间算是深深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十指连心’的痛!

刚刚进门的贺沉风也一下子被这幕给整懵了一下后,随手把车钥匙往桌上一扔,甚至连关门都忘了,便随之急急的奔上前来!“怎么回事?有没有砸到?”

他伸出一只手来搀住脸色有些白的苏韵锦,一只手则俯身捡起地上的锅子放在炉灶上。

那阵势不可挡的疼让苏韵锦头皮都发麻,她在贺沉风搀扶着的力下缩起一只脚金鸡独立的咬着唇,嗓子哑哑的吃痛着,“砸到了……”

番外八

那阵势不可挡的疼让苏韵锦头皮都发麻,她在贺沉风搀扶着的力下缩起一只脚金鸡独立的咬着唇,嗓子哑哑的吃痛着,“砸到了……”

当贺沉风听到这话时,顿时想笑,可是又眼见她这副泪眼汪汪又委屈到不行的模样,竭力的掩饰起眉梢眼角的笑来。

哎,她刚刚疼的眉毛眼睛都要缩在一起了,他又怎么能不知道她是被砸到了?他的意思是问问她要不要紧啊!

在贺沉风把苏韵锦扶到沙发上后,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她一碰就忍不住缩缩着的脚,在得知她只是被失重的铁锅擦边砸了一下,而并没有砸断脚骨的时候才安下心来。

想说虽然现在那只受伤的脚指头看上去只通红一片,但是等会儿肯定也会青紫起来。贺沉风让苏韵锦在沙发上等他一会儿,便钻进了房间。

等他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瓶不知从哪捣鼓出来的红花油。

“拿过来。”眼见着她顿时一连防备的缩缩在沙发上,蹲下身子的贺沉风皱眉的伸出手来,耐着性子的模样像是在对一个不听话的孩子说。

“疼。”苏韵锦紧蹙的眉头半天都没松开,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手中的红花油,好像他拿着会害她的毒酒似得,让她满脸都写满了提防!

“不擦怎么会好?虽然没伤到骨头,可是皮下却少不了血管暴裂积蓄的淤血,如果不及时活血化瘀的话,以后落下病根怎么办?”眼见苏韵锦依然一副不肯配合的模样,贺沉风不由得沉下脸来,“你们女人不比我们男人,生活中常常需要穿高根鞋,如果伤到脚的话每次穿鞋子时间长了会很遭罪的。”

“可是,那个呛人的味道很难闻。”眼见他都这样说了,苏韵锦只好搬出理由二来。那瞪着他手中平凡无奇的红花油时,多少有些嫌弃。

“是疗效重要还是味道重要?”贺沉风的语气已经很不悦了,苏韵锦咬咬唇,总算慢慢蠕动身体伸出自己的小脚来,他大手自然的接过来,还没等他手碰到她受伤的小脚趾呢,她就忍不住条件按反射的缩了缩!

“会很痛,忍耐一下就好。我会轻点。”这话算是一种安抚,因为他看到她的脚趾才不过这么几分钟的功夫,已经开始肿/大起来,甚至在微红褪去后,俨然有些青白的显现。

“你懂这么多,我猜以前你一定特别会体贴人。虽然我一直都觉得我们夫妻感情不好。”苏韵锦看他认真滴油时的眼睛,偏偏头的道。

“我不会体贴人。只不过是很小的时候母亲的脚也和你受了差不多的伤,当时她也没有当回事的及时调理修养,后来虽然伤是没什么大碍,可是每每穿高跟鞋的时候,俺怕是鞋面的轻微挤压也会让她的脚很吃不消,那种疼痛并不是表皮或者肉疼,而是已经伤筋动骨后留下的病根。”他一边说着,一边动作轻柔的帮她揉着受伤的脚指头,那番光景让苏韵锦晃了晃神,真的觉得很像一副丈夫心疼关爱自己妻子的温暖画面。

虽然也的确是这样的。但是,真的很像。眼都砸金。

面前的他虽然低垂着头,但是全心全意做一件事的专注神态真的很吸引人。

他额前的头发剪的很短,可以清晰的看到他俊朗的五官所做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虽然贺沉风和贺泓勋是亲兄弟,但是他们两个却长得一点都不像。更加高大一些贺沉风,不但身形健壮硬朗的像国外人,就连刀削般笔挺的五官都像极了外国人才有的深邃,宽阔而紧绷的下颚,刀片般削薄而微抿的唇,仿佛面部的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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