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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大发慈悲-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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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隔著圆桌,都在打量对方。
这人眼神极冷厉,鼻樑挺直却带点鹰勾,薄唇紧抿,令人望而生畏。没有寻常生意人的庸碌,绝非好相与的角色,断然不可掉以轻心。景四端暗忖.
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眼神锐利,鼻樑带点鹰勾的赵爷,神态依然很冷,不刻意攀谈,更没有提起生意的意思,只是淡淡喝酒吃菜,全场就靠甄员外以及陪酒的姑娘们招呼。
「赵爷,关於那单生意,咱们是不是可以谈一谈了?」会面多次,酒过三巡,甄员外这阵子来撒了大把银子,自然要有点收穫,他第一个按捺不住,开口便问。
「什么生意今天不是来交朋友的吗?」赵爷皮笑肉不笑地说。
「当然,当然!」甄员外不敢反对,小眼睛瞄向景四端求助。「白大人,你也说说话吧平常不是谈笑风生的吗」
不过景四端却紧盯著赵爷身边一个刚进来的姑娘,彷佛中邪了似的。
只见那美艳姑娘夹了一块油腻腻的东坡肉送到赵爷嘴边,赵爷吃是吃了,却对姑娘不大有兴趣的样子,挥手要她走开。
「赵爷打哪儿来的呀爱吃东坡肉吗瞧您相貌堂堂一一」欢场女子自然要撒娇的,软声说著,玉手一面搭上了赵爷的手臂。
下一刻,就是姑娘的痛叫声响起「疼呀赵爷……」
「别随便碰我。」赵爷反手扣住姑娘的腕,厉声道。一扯一甩,那姑娘踉蹌倒退了好几步,摔倒在地。
景四端见状,起身走过去,扶起了眼眶含泪的委屈姑娘,温声安慰道:
「没事吧来,先站起来再说。你叫什么名字?」
「没想到白大人是怜香惜玉之辈。」赵爷说著,嘴角略撇,口气不屑,似乎看不起这般婆婆妈妈的男人。
「是呀,我瞧这姑娘挺顺眼的。」景四端笑说,牵著人家姑娘的小手回座。
这话换来赵爷不以為然的冷哼。听甄员外提到「白大大」,说得多么好.夸得多么神,亲眼见了才知道,不过只是个油头粉面、沉迷女色的草包
虽然赵爷看不起,但姑娘们可是全都看得目不转睛,心都飞到他身上了。
瞧瞧,这位白大人外貌英俊不说,对女子还这么温柔体贴
同时也不免嫉妒起能让白大人垂青的那位妹妹。瞧瞧,不但扶她安慰她,还一直拉著她的手不放哪
话又说回来了,如此幸运的姑娘,到底是谁怎么在场的姑娘…都没见过她?
XXX
夜已深,倦鸟早已归巢,在外饮宴作乐的人也该散了。
有家的回家,不想回家、还意犹未尽的,大可在紫苑住下,只要拿得出银子,多好多精緻的房间都有,还有年轻貌美姑娘服侍,儼然是个温柔乡。
不过温柔乡里,也有不怎么温柔的景况。
「啊!」门一开,姑娘就被狠狠推进去,摔倒在地。
这姑娘说起来还真辛苦,今天就给摔了两次,前一次是被赵爷凶,这一次则是景四端。
只见景四端兇狠地把门用力拍上,一转身,浓浓怒气弥漫在那张一向温和的俊瞼上。
「白大人,是秋云伺候得不好吗為何如此生气?」秋云楚楚可怜,合著盈盈欲坠的珠泪,抖著娇嗓问。
景四端冷冷一笑。
「秋云?」嗓音也很冷很低沉,透著危险的味道,「名字真是越取越俗了。我喜欢「小眉」多一点。」
「大人说什么,奴家听不懂……」
「给我问嘴!」他展现了相识以来最强悍的魄力,怒道:「要不然,我会亲自堵住。」
「我只是想……唔……」
很快地,有人说到做到,而有人则是再也无法出声分辩。
他的唇是火热的,还带著淡淡的酒味,狠狠封住她的。吻得又深又长,甚至咬痛了柔软的红唇。
要不是因為被用力抓住,姑娘早已软倒回地上去了。这男人霸气十足,搂得那麼用力,吻得让人透不过气,一点也没有早先饮宴作乐时的怜香惜玉,毫不顾念怀裡蹂躪的娇软人儿,可还是黄花大闺女一一
是,她是个大闺女,只不过再度偷偷易容化妆成青楼艳妓。又刚好被抓包而已。
可恨,这次明明画得特别用心,应该天衣无缝才是啊
两人好不容易分开,景四端气息凌乱,雁依盼也好不到哪去,脸儿红透,被吻得红嫩的小嘴嘟了起来。
「我只是想帮忙……你很奇怪,生什麼气啊我这次还特别花了心思,应该看不出来才对……你怎么、你做什么啦!」景四端冷笑著,顺手拿起桌上的茶壶,摔掉壶盖,把自己的袖子浸湿之后,毫不客气地在她脸上用力抹。
湿答答的擦完,如画的原来眉目已经露了出来,只不过她的衣服也被弄湿了,前襟暗了一大块。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别再擦了,会疼一一」
「你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直到把她脸上的浓妆擦乾净了,景四端才罢手,但依然怒气未消。「说,為什么不乖乖的待在员外府,又这样跑出来作怪你不是才答应我,要等我回去再讲紿你听的?」
「我可没有答应。」她还是一脸顽劣,「而且看你自己瞎忙了大半个月,也没查出什么、问到什么进展,让我帮点忙有何不可?」
「让你帮……」
一个皇上钦点的查案大将,居然被如此看不起,景四端怒火更炽。何况这小妮子毫无悔改之意,用哄的不理,用骂的不怕,到底是要怎么办
在如意楼的时候,他放心让她易容乱走,是因為对来往的客人与姑娘们都有把握,不会出事;但现在面对的是赵爷这种难以捉摸的对手,连自身的安危都觉得遭到威胁之际,看雁依盼突然现身,他真的一口气突然提不上来。
有人还在出餿主意,「我看赵爷只是脾气有点孤僻,如果再让我跟他聊久一点,应该可以聊出点一一你、你做什么?」
「做什么?」薄唇一撇,他的眼眸再度闪烁危险光芒,动手扯著她已经湿掉的衣襟,「我看你演欢场女子演上癮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陪你演。」
「呃.可、可是……」
真的是玩火者终自焚,雁依盼这才发现景四端是真的动怒,而且一向谈笑自若,啥天大的事都看似漫不经心的男人,整个人认真起来的时候,竟然有这么可怕。
亟欲分辩的小嘴儿又被堵住,她再度尝到如烈酒般浓烈的滋味。啊,他今晚也喝了酒,更是火上加油。
「唔……」无助的轻吟软软逸出,更是催动情念。
晕眩之间,她的外衣已经被剥去,落在地上,整个人被蛮横抱起,越过装饰华丽的房间,然后被摔到柔软的大床上。
她被吻得快没气了,忍不住轻轻挣扎;但越是反抗,就越是激发男人的脾气。今晚的惊慌与怒气,加上这阵子以来朝夕相处,暗中滋生的情愫……全都混在一起,转化成难忍的情潮。
「你、你的手……别、别乱来呀!」她好不容易透了口气,他已经从下巴一路啃吻到玉颈,力道不轻不重,却是酥麻得令人又舒服又难受。最羞人的是他的手,毫不犹豫地扯开她的内裳,狠狠剥出白皙如玉的香肩、以及从未让任何男人见过的高耸丰盈。
细緻柔滑的肌肤受他掌心的磨弄,很快的染上浅浅红晕,更是诱人。
「别乱来我叫你别乱来,你又听过我的了?」景四端紧绷而沙哑的嗓音幽幽传来。
像是被烈酒淋了全身似的,雁依盼浑身火烫烫地烧著。她好难受,却也好舒服;害臊得几乎死去,心底深处,却又有股难言的兴奋缓缓流转著,就像要做天大的壤事一般,比私逃出京时还更紧张,却更期待。
男性大手揉抚掌握著雪嫩的双峰,顶端给逗弄成硬挺的小点,惹人冷爱至极,他毫不犹豫地以指拈拧住,她的心彷佛也被拧住,受不住地呻吟起来。
「别……啊!」
下一刻,他张口狠狠含吮住那可口的甜蜜果实,双手扣住她的纤腰,不让她挣扎逃离,只能无助地弓起娇躯,任他恣意品尝。
待他彻底宠爱过那美丽的双峰之后,景四端暂时放过了她,起身扯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拋落床前,他削瘦却精壮的身子慢慢裸露。
雁依盼羞得无法正眼看他,只能逃避地以小手紧紧捂住烫红的脸蛋。殊不知手肘这样一挤压,她的胸前更是饱满高耸,腰显得更细,让已经动了兽性的男人更加冲动,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他咽喉深处发出低低的咆哮一下一刻,火热而坚硬的男性身躯压住了她,小手被蛮横拉开,扣在她头的两侧、已经按散的长髮上。
他的唇再度寻觅到她的,又是一阵难分难舍的蜜吻,吻得她喘不过气。
欲火,焚身。
「你要玩,我就陪你玩到底。」他哑著嗓子,在她被吻得红肿的小嘴儿边低低地说。
「难道……你把我当……青楼裡的女子吗?」雁依盼轻喘著,眼眸水汪汪的望著他,眼波盈盈,有著流转的羞涩,还有一丝怨慰。
景四端扯唇一笑,俊美中带股邪佞。「自然不是。但可是你自己爱扮青楼艳妓的,别怪我顺水推舟。」
「顺水…推舟……」这人在这种时候,还是能讲出让人气死的话
「或者该说……趁火打劫?」他笑著亲吻她嘟起的小嘴,一面微微挺动腰身,让她感受他身下已经紧急的「火势」。
「那、那是……」
「这回可不是纸卷了。」他啃著她玉白可爱的耳垂,语带威胁,却又有著隐隐的笑意,「要不要看看是什麼?」
这叫人怎麼答啊雁依盼整个人都快烧成灰烬了。「我、才不要!」
「不行,由不得你了。」
连下身衣物也被剥掉,滚烫而赤裸的躯体交缠。这男人一点也不想克制,就是今晚,要把美味诱人的她给吞吃人腹,连骨头都不剩。
「那这样……我还怎么……嫁人?」因為是初次,雁依盼紧紧抱著他的宽肩,在他的压制之下颤抖著,细细羞问。
比纸卷更硬、更烫、更粗的亢奋已经在她细嫩玉腿间磨蹭,踏出阵阵的火焰,沿著全身焚烧。粗浓喘息间,景四端困难地拋出回答一一
「你……还想……嫁谁?」
第六章
    「嗯……疼呀……」
娇软微弱的呻吟回荡在垂下的帐子裡。今夜,又是深浓春色,无边旖旎。
「你瞧它硬成这样,多可爱。」低沉含笑的嗓音回应著,然后又继续逗弄含吮那发疼的蓓蕾。「盼儿,乖,把腿……嗯,就是这样……」自从在紫苑的一夜之后,雁依盼再也没有独自入眠过。不管在借宿的员外府、在荒郊野外打尖的小旅店、在大城的行馆裡……不管大床小床、大房间小房间,夜深人静之际,她总在景四端的怀裡。或者该说,在他的身下。
「别这样……老姜哥……住隔壁……」而且这客栈又不是紫苑,壁板不怎么厚实,万一这些羞人的声响给听了去
她强忍著呻吟,烫红的小脸埋在他颈侧,娇吟声细如蚊呜,但有人听了却不大高兴。
「谁要你这时候还想著别人的?」他故意揉捏她敏感细嫩的蓓蕾,让她轻疼著,娇软抗议起来。
她的多样面貌实在太迷人,谁知道到了床上,会是这么一个娇羞甜美得让人醉倒的可人儿。尝过一次销魂滋味,就再也无法戒除,成了最深的癮。景四端承认,这一次他真的栽了。
她含羞带怨地瞟了他一眼。景四端知她心意,笑著抚上她嫩红的脸蛋。拇指则是揉著那红艳艳的小嘴儿,她张口含咬住坚硬的指,以此抑遏那羞死人的婉转呻吟。
「怕什么呢老姜早就知道你被我吃掉了。」他满不在乎地在她耳际说,她气得用力咬他。
他深吸一口气,一咬牙,侵入她已被挑弄得柔润潮湿的紧窒花道。
「呜!」娇小柔嫩的她,承受起勃发坚硬的男性,有些许吃力;只见秀气的眉儿皱了。咬得更紧,一丝不掛的娇躯绷得像拉满的弓。「别这么紧张,都疼过你几次了,还这样?」景四端在她耳际轻哄著,另一手则体贴地移到两人密密相嵌的私密位置,温柔抚摸.揉弄那绽放的花蕾。
才时轻时重地揉了几下,她就全然崩溃了。酸软劲儿一直冒上来,又难受又舒服,整个人毫无主意,只能任他由慢而快地侵略。时而退却,时而充满,一下一下,都像是顶在她最深处。
「不要……呜……求你……」只有在这个时候,她会楚楚可怜地求他。
不过对於情欲勃发的男人而言,这可是催情的春药;於是他更加疯狂地疼她爱她,直到她被浪潮打晕,被浓热奔流爱意淹没。
汗湿而沉重的男性坚硬身躯紧压著她,雁依盼软成了一摊泥。
缠绵之后,被紧紧抱在他怀裡时,她还会昏眩地想著:这是真的吗一切有如梦境一般。这个老是嘲笑她,却也总在呵护她的男人,可以很霸道很兇悍,也可以很温柔很多情。
一个微亮的初春清晨,她大著胆子,赌下了生命中最大的一个赌注,求他掩护她出京;而几个月之后,她把自己都赌上了。
然而这是一场豪赌。两人远离京城,擦出了这样的火花,但她丢在身后暂时置之不理的,是沉重阴暗的包袱。雁依盼清楚,这对景四端并不公平。可是、可是……
「在想什么?」激情暂歇,他的气息还浓重紊乱,一面搂紧还在餘韵中不由自主轻颤的娇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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