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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温温女朝奉-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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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想起这个事儿了?不喜欢我待在『你的』西京?」捏捏郁以莘的小脸,公孙牧野故意加重了「你的」二字。

「不,莘儿不是这个意思,」轻摇着头,郁以莘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莘儿只是……一个人……没事……胡思乱想……」

「还真是胡思乱想!不过反正我有空,那我就陪你胡思乱想吧。」自在地躺至郁以莘身旁的榻上,公孙牧野将手枕在脑后,「如果真有这种可能,我最想做的事便是把那个发表会完成,让公司重回我的手中。」

「是吗……」郁以莘依然笑着,只是笑容那样的苦涩。

「对了,除了发表会之外,还是有其他事可以做做的,比如说环游世界啊、吃吃各国美食啊、看看各国美女啊……」公孙牧野闭起眼继续说着。

听着公孙牧野一件件地诉说着他想做的事,郁以莘的泪开始在眼眶中打转。

他的梦想好多、好丰富、好多彩,美好得让她几乎都要嫉妒了……

但无论如何,她至少知道了,知道就算只有他一个人,他一样可以过得很好、很好……

「公子。」待公孙牧野轻皱着眉,再也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该做的事之后,郁以莘轻轻地唤道。

「什么事?」睁开眼,公孙牧野望着郁以莘,突然坐起身来仔细地打量她,「丫头,你不舒服吗?怎么今天脸色这样白?要不要去请姑娘来看看?」

「公子,莘儿没事。」公孙牧野的温言关怀,让郁以莘的眼眸更酸涩了,但她还是微笑说道,「对了,您会画人物画吗?」

「不是我的专长,不过我想还是没问题的,」公孙牧野想了想后回答,「怎么,有人托你要我画人物画吗?」

「这个……是的……」

「我说你怎么东拉西扯了半天,原来是想问我这事儿。」公孙牧野哈哈大笑,摸摸郁以莘的小脸,「放心,只要是你认识的人,我只有一句话,没问题。」

「谢谢公子。」除了简短的回应外,此刻的郁以莘实在无法说出更多的话来。

「你谢什么啊,傻丫头!」爱怜地瞪了郁以莘一眼,公孙牧野用手指敲敲头略想了想,「对了,我初三下午没事,就请你朋友那个时候来吧。」

「谢谢公子……」

「又谢,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啊……」

叹了一口气,公孙牧野将郁以莘拉至怀中,正想再追问下去时,屋外突然传来刘管家的声音。

「公孙公子,张大人找您呢。」

「真会挑时间……」无奈地摇了摇头,公孙牧野苦笑地对郁以莘耸耸肩,起身向门口走去,「对了,晚上我来吃饭,记得帮我留个座啊。」

「嗯……」

望着公孙牧野大步离去的轻快背影,郁以莘的泪,终于可以滴落。

她相信,他的未来,一定像现在他的背影一样,坚实而又光明。

可其实,她多想,跟他一起完成那全部的梦想……

可其实,她多想,与他一生一世相守……

可最后,她终于明白,他终究不属于这里,她,也不属于那里……

而他的未来与幸福,只有他自己有权力去决定……

「丫头,人呢?」

约定的初三午后,公孙牧野早早便将画纸与笔墨都准备好,然后在门外等待,但等到的却只有郁以莘一人。

「正站在这儿呢。」站在门前,郁以莘对公孙牧野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你这丫头……」恍然大悟地眨了眨眼,公孙牧野退后一步让郁以莘进屋,然后关上门瞪着她,「什么时候也开始调皮了?」

调皮?

如果他认为是就是吧……

「今天开始。」

还是笑着,因为郁以莘告诉过自己,无论他的选择是什么,她都要一直微笑到他决定的那一天……

「好吧,既然你决定开始实行你的调皮新生活运动,」又好气又好笑地耸耸肩,公孙牧野走至画桌前站定,「那么我也要开始我的严肃新生活运动了。」

「好的。」郁以莘乖巧地点点头。

「把披风脱下,坐那儿。」指指郁以莘身上的披风后,公孙牧野轻抚着下颚,低下头开始思考,「我想想该怎么画才好……」

依言脱下披风,郁以莘静静地坐在公孙牧野对面的长榻上,等待着他构思。

是的,是她,想要画像的人是她。

因为她真的好希望他为她画一幅画,一幅用他的眼眸专注地凝望她之后,亲自构思、亲自执笔的人像画。

她明白他很少画人像画,但正因如此,所以她才要他画她!

如此一来,就算他的选择是离去,至少她还可以在他生命中的一个不平凡阶段里,留下一抹痕迹……

「莘儿?」望着脱下披风的郁以莘,公孙牧野整个人愣住了,因为此刻郁以莘的穿着并不若她平常的淡雅朴实。

在她披风下的是一套西京时下最流行的衣裳,高腰,低胸、篷袖、薄纱外裳、丝质内裙……

想穿上这套衣裳,若不是有副绝佳的身材,便是具有十足的自信,而郁以莘自然是属于前者!

这套衣裳穿在她的身上,不仅展现出她丰盈的双峰、细柳般的腰肢、修长诱人的长腿,也让她不再像个小女孩,而有种小女人的诱人风情!

该死的,这丫头是想考验他的定力吗?竟穿得如此撩人……

「我想试试这种衣裳。」似乎看出公孙牧野眼中的惊诧,郁以莘眼眸低垂,轻轻说道。

「当然……我很高兴你来的时候穿了披风……」公孙牧野喃喃说着。

该死的,还好她穿了披风,要不然不知道今晚西京城有多少男人会辗转难眠……

努力地正了正心神,公孙牧野让自己的注意力回到作画这件事上,不要继续胡思乱想,虽然那有一定的难度……

他明白郁以莘终究是个女人,女人都想将自己最美的一面留存下来,因此他更会尽其所能地完成她的梦想。

工作时的公孙牧野,严肃、专注得令郁以莘佩服又感动,因为他不仅自我要求很高,对于她这个被画者也同样要求很高。

在他的要求下,她摆出许多不同的姿势,最终,他总算决定让她托腮侧倚在榻上小桌旁,而后,便不发一语地挥洒画笔。

凝视着工作中的公孙牧野,郁以笔只觉得心中那份爱意愈来愈深,深到连她都不知究竟有没有止尽……

房中,只剩下两人的轻微呼吸声,以及公孙牧野的落笔声。

长时间维持同一个姿势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不知为何,望着公孙牧野每回将眼神直勾勾地望向她时,郁以莘的心跳便会不由自主地加速!

因为他凝望的眼神,仿佛是一种爱抚,当他注视着她的眼、她的眉、她的唇、她的颈、她的胸、她的腰……时,被他望见的每一寸肌肤,都不由自主地微微发热……

他望着她时,她回望他,而他低头作画时,她吐气如兰、心颤不已……

他望着她的时间,愈来愈长,拿着笔低头作画的时间,愈来愈短……

「累了吗?」

当最近的一次,公孙牧野长时间地凝望着郁以莘,令她身子因灼热而不断地微微抖颤之际,她听到了公孙牧野温柔的嗓音。

「不累……」郁以莘喃喃说道。

「不累才怪!」望着郁以莘僵硬的肢体动作,公孙牧野突然丢下笔,走到她的身旁将她扶坐起,开始轻轻地按摩着她的肩背,「怪我,每回我一工作起来就忘了时间,也忘了其他的事。」

「我能看看吗?」感受着公孙牧野的体温由手掌传入自己的体内,郁以莘下腹蓦地发热,低下头轻声问道。

是的,她确实想看,想看在公孙牧野那双深邃眼眸注视下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模样……

「不行,」但公孙牧野却笑着拒绝了她,笑声有些沙哑,「要等我画完了你才准看!」

「好吧。」轻叹了一口气,郁以莘有些失望,「那我想……我们还是快些完成它吧,我真的好想看……」

「如果你真的这么希望的话……」低头望着郁以莘,望着她胸前那道深深的乳沟,公孙牧野喃喃说着,半晌后才叹了一口气,走回画桌前,「那我就真的不能再分心了……」

该死,他早就分心分到太平洋去了,为郁以莘画人像画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种酷刑!

每当他望着她一脸纯真地轻轻搧动着迷人的长睫毛,微张着小巧饱满、娇艳欲滴的红唇,若隐若现的乳沟与雪白酥胸,还有因衣袖下滑而露出的白玉藕臂,微微露出裙摆的纤纤小足,他就完全忘了自己原来在做什么,只能像着了魔似地直勾勾瞪视着她……

该死,她可是那样的信赖他啊,他怎么可以……

而公孙牧野究竟分了什么心、又为什么分心,郁以莘却全然不知晓,她只知道当他重提画笔时,他作画的动作不知为何变得更慢,凝视她的时间则长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公子……莘儿……哪儿不对了吗……」当她发现公孙牧野的眼眸里似乎有些挣扎,而她身下的最私密之处在他长时间的注视下竟然微湿后,郁以莘一动也不敢动地小声问道。

「你没有不对,」丢下画笔,公孙牧野认输地仰天长叹,「是我不对……」

郁以莘傻傻地望着公孙牧野转过身,撩乱了他前额的头发,仿佛在思考,又像在烦躁。

「如果公子觉得……」

本想提议公孙牧野今日先到此为止,改日再继续,但郁以莘的话却没有机会说完!

因为公孙牧野在她说话时迳自向她走来,俯下身,望着她精致的小脸半晌后,突然伸出右手,用手指轻抚着她丰润的红唇,而后是雪白颈颈,而后是露在衣衫外的细致锁骨……

「公子……」被公孙牧野突如其来的举动震住,郁以莘傻傻地望着他,心跳蓦地加速。

「你这丫头也太不明白男人了……」

望着郁以莘红唇微启的诱人模样,公孙牧野叹了一口气,再忍不住地将自己的唇覆住她的!

他为什么说她不明白男人,郁以莘搞不懂,但她却明白,此刻公孙牧野攫住她红唇的唇瓣是多么的炙热、多么的霸道、多么的……情狂……

而他这个吻,漫长的就像是永远没有停止的时刻,直到郁以莘几乎无法呼吸时,公孙牧野才将唇离开了她的,然后定定地望着她。

被这个吻震慑得不住轻喘,但轻喘之时,郁以莘却发现自己的眼眸似乎被公孙牧野紧紧吸引住了,不仅无法移开,更无法忽视他眼中的那抹渴望……

俏脸,飞起了一阵红云,因为郁以莘知道他的这种眼神……

「公子……」

羞涩地挪了挪坐姿,但才动一下,郁以莘就发现自己被一双大掌推坐回榻上,而大掌主人的胸膛则紧紧贴在她背后。

「你可知你给我的是怎么样的苦差事?」

口中喃喃说着,而说话的同时,公孙牧野的手也开始由她身后不断地沿着她全身曲线来回游移,弄得她浑身躁热难当,又敏感不堪……

「望着这样的你,你可知我要花多大的心思才能够将注意力放在画上?」

「公子……」

公孙牧野的话令郁以莘又羞怯又甜蜜,而她细嫩的乳尖,在他的言语及动作的挑弄下缓缓地挺立,并且随着她呼吸时胸膛的起伏,不断地轻轻摩擦着她身上的衣衫,令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嘤咛。

「告诉我,这幅画你会给谁看?」望着郁以莘衣衫下挺立的乳尖,公孙牧野甩手指轻拈问道。

「唔……只有我……我一个人……」乳尖突然一紧,一股酥麻感令郁以莘无助地挺起酥胸,娇吟出声,「公子……」

「不许给别人看,懂吗?」双手轻拧着郁以莘衣衫下的双边乳尖,公孙牧野望着她不断吐出芬芳气息的红唇,强硬地说着。

「懂……莘儿懂……」听着公孙牧野如此充满占有欲的话语,郁以莘连胸口都嫣红了。

「真的懂吗?」俯下头,公孙牧野轻咬着郁以莘雪白的耳垂、颈项,又问了一次,只是这回,他的大掌无声无息地扯开了她的上衣及抹胸,让她的左半边乳峰整个滑出,裸露在他的眼前。

「懂……」轻闭上眼,郁以莘吐气如兰地说着,「因为……那将是……莘儿最珍藏的宝物……」

「不,」轻握着郁以莘的左边丰盈,公孙牧野用拇指及食指拈住她缓缓挺立的红樱桃,嗓音那样的沙哑,「你还不明白。」

「公子……」

在公孙牧野娴熟的挑弄下,郁以莘觉着自己的身子几乎化为灰烬,她的双乳又酥又麻,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离了……

「因为只要看到这幅画的男人,都会克制不住地像我这样对你!」用力扯着郁以莘柔嫩的乳尖,公孙牧野让它们在他的手中化为两颗艳红的珍珠。

「啊呀……公子……不要……」乳尖被人如此扯弄,那种又痛又欢愉的感觉,令郁以莘不断地娇喘着、媚啼着,「莘儿……不会……让人看见的……」

「他们一定会像我这欺负你!」听着郁以莘诱人的媚啼声,公孙牧野更用力地一握,「你要他们这么做吗?」

「啊……」整个人被拥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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