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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芳魂佳人-第5章

小说: 芳魂佳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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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芽诧异地蹙起秀眉,对父亲的举止感到困惑极了。是因为仍在生她的气,还是因为离开铸剑谷的时间或许不长,所以父亲此行才会如此匆忙,甚至不曾告知她一声?

脑海中不断想起,父亲看着她时,那眼神很哀伤,甚至充满着绝望。

若芽好生疑惑,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情,会让父亲露出那样的表情,就仿佛像是他最珍爱的宝物,将被夺走破坏了。

通天炉中火焰炙盛,开始有人在下方加人大量的木炭,高温袭来,她难以忍受地匆忙高开。虽然从小生长在铸剑谷,她仍是无法适应这样的高温。

通过一片枯竹林,她提着篓子在荆世遗的屋前停下脚步。

只是站在他的门前,她的心就跳得好快好快,等会儿要是见了他,会不会失态?等待了半晌,直到心情稍稍平静了些,她才鼓足了勇气,咬着红润的唇推门而人。

她心中的骚动,是因为恐惧,还是另有原因?昨夜梦里,她先是梦见了他从恶人手中救了她,然后梦境一转,他又居高临下地将她困在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会梦见他,是因为清醒时,她的脑子里都是他的身形影像……唉!她到底是怎么了?竟会如此惦念着他,说起来他们都还是陌生啊!

清晨的阳光照不人屋子,阴暗的屋子成了一座牢笼,而他则坐在最阴暗的一角,那双黑眸在闪烁着,等待着猎物自行走人他的地盘。

〃你来迟了,卯时已过。〃他缓缓说道,眯起了眼睛,语气中充斥着不悦。

〃请原谅我。〃她低下头,走进屋子。只是踏近了几步,一阵温热的风就迎面袭来,她诧异地抬起头,看见他已经闪身前来,站在她身旁不到半尺之处,目光灼灼地俯视她。

〃承诺过的事情,你这么轻易就忘了?是我的言语不够让你印象深刻吗?〃他撩起她的黑发,不顾她颤抖地扯掉系住黑发的绢带,当她黑发散乱,那无助的美丽模样又落人他眼里。

世遗嘴角浮现着邪笑,将有着幽香的发放到唇边吻着。

若芽轻颤着,咬着唇硬是忍住逸到唇边的惊喘,匆促地想要躲过他。他那高大的身躯有着无限的压迫感,只要一接近,她就吓得无法呼吸。

〃荆大侠,我今日是来教您如何铸剑的。〃她忐忑不安地说着,想要站开几步,发际却传来刺痛。

她回头一看,骇然察觉他慢慢翻转手腕,将她的发一圈又一圈地缠绕在手腕上,不容拒绝地将她拉进怀里。

他刻意忽略她的话,嘴边邪笑不减。〃你忘了,而我却难以忘怀,整夜整夜都在怀念着这些,简直度日如年。〃他洁白的齿啃着她的发,看着她的神情,像是把她当成了最可口的佳肴。

〃我……我是来……〃她想要重申此行的目的,但是却连话都说不完整,娇小的身躯不断颤抖。

他不怀好意地低下头来,用呼吸撩拨着她的肌肤,有着男性麝香的气息,吹拂过她蓝纱之外的肌肤,让她像是同时在水里与火里,被煎熬得又冷又热。

〃你是来做什么的?〃他询问着,灼热的呼吸吹拂着她颈间最敏感的一处肌肤,满意地看见她不知所措的轻喘。她无疑是个处子,单纯而无事,连最轻微的调情手法都不知该如何抵抗应付。

发际的疼痛让她必须抬起头来,眼前的景象让她呼吸一窒。阳光从他身后洒落,他的脸庞在阴暗与光明之间,神态有着让她不安的邪意。她好想逃开,双腿却没有力气,连转开视线的勇气都没有。

〃我……我忘了……〃她嗫嚅地说道,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

他的接近与举止让她感到胆怯。在情欲方面她极为生嫩,当他存心挑逗戏玩,她根本不是对手。

世遗端起她秀美的下颚,一寸寸地靠近,直到两人的肌肤几近相贴,他的唇沿着她的额慢慢滑下,来到了她因为不安与困感而轻喘的红唇。他的双眼里有着情欲的痕迹及男性的狂妄,在即将吻上她时,唇边仍有着那抹邪恶的笑。

那抹笑看得她十分不安,但是当他圈住她纤细的身躯时,她竟连逃避的勇气都没有。她心里的胆怯,像是湖面上的涟漪,因为他的撩拨而不断扩大。

他的唇如鹰般准确地找寻到了她的,毫不客气的贴了上来,围堵了她的呼吸,灼热的温度让她大为震撼

门前突然传来声响,有人在轻敲着门。

〃荆公子,若芽在里面吗?〃海禹的声音透过木门传来,他站在门前,等了半天却不见有人回应。〃若芽,你在吗?〃苍老的声音询问着。

周围魔幻似的气氛被陡然打断,若芽霎时间清醒过来,一张脸羞得通红。她是怎么了?竟然这么不知羞耻,任由他吻了她,这样行径与外人非议的荡妇淫娃有什么两样?

〃爹——〃她奋力推开他,想要去开门。但是他的力气太大,在听见门外有声音的瞬间,反倒更加用力地抱住她,有力的双臂环住她纤细的腰,紧到让她有些疼。

世遗眯起黑眸,虽然放开了她香甜的红唇,却没有真正放开她。他一手捂住她的口唇,不让她出声,将她往屋内拖去,而屋内能够容纳两人相拥的地方,只有那张木床。

木床上还有着凌乱的被褥,是她昨日铺上的。

〃除非你想让你爹爹瞧见此刻的一切,否则就住口。〃他靠在她耳边低语着,从后方搂抱了她,一只手捂住她的唇,另一手趁着箝制她的名目,竟就放置在她柔软的丰盈上,有意无意地揉动着。

〃唔……〃她发出模糊的哼声,瞪大了双眼,背后紧贴着他宽阔的胸膛。她想要去开门,乘机逃出他的掌握,但是想到会让爹爹看见这一幕,她就羞得无地自容,连挣扎的举止也软弱了。

他的手得寸进尺,徐缓地探进了蓝纱,隔着白缎兜儿揉着少女的丰盈,粗糙有力的指尖带来强烈的刺激,令她剧烈地颤抖着。

门外的海禹得不到回答,皱起了眉头,之后徐徐一叹。明明知道答案,为了不让女儿尴尬,他也必须装糊涂。

〃荆公子,我将会出外一趟,到外头去找些东西,等一段时日后才会再回到铸剑谷。您此后若是遇上了难解之题,就请千万再回到铸剑谷来,老朽或许有办法帮忙。〃他详细地说着,说出口的每句话都别有涵义,谨慎地在布着往后的每一步棋。

就算是上苍注定,他也想力拼看看,或许总还有着一线奇迹,他不愿意放弃。他在心中祈求着,那个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年轻男人,会听得进他的只字片语。

若芽命中注定了要遭受死劫,要承受世遗最残忍的伤害,她命里注定要死在世遗手上。只是在劫难到达之前,海禹刻意将若芽交给世遗,希冀着两者要是有了些许感情,在执行残忍的死刑时,若芽所受的痛苦,或许不会那么地深重。

若芽被门外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转过头去,清澈的眼眸里有着担优。最近她总是听到父亲用这种声音说话,语调中充斥着忧伤。

父亲是有了什么困扰?是否就是因为那些困扰,所以父亲才突然要离开铸剑谷一趟?

她挣扎着想上前去,想开门瞧瞧父亲的神色,但是身后的荆世遗却仍不放手。

为了限制她的行动,他的手更往蓝纱内探去,甚至捏握住她的丰盈,有力的五指揪扯了那件白缎兜儿。〃你再乱动的话,我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他低声说道,眯起黑眸看向木门。他不准备让海禹打断这一切,更不准备让海禹有任何防备之心。

描奴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清朗而中气十足。〃海爷,马车备妥了,您请上车吧!〃马嘶声断续地响起,伴随着描奴的咒骂。〃唉啊!这畜牲咬我。〃

隔着木门,又是一声叹息传来。〃荆公子,这段时日小女就请托您多加照顾了。〃语毕,海禹拄着竹杖慢慢离开。

多加照顾?世遗在阴暗的房中冷笑,视线游走到了怀中的娇小女子。

海禹若是知道,他打算如何的〃照顾〃若芽,大概会惊骇得魂飞魄散,火速将他逐出铸剑谷,绝对不会放心把她交到他手上。

一直到马车的声音响起,又逐渐远去后,他才松开了捣在她口唇上的手。

〃爹爹!〃好不容易得了自由,她连忙焦急地叫唤着,却已是徒劳无功。铸剑谷中的匠师们开始铸造兵器,此起彼落的打铁声淹没了她一声声的叫唤。

她不明白父亲最近的行径,竟会没有交代详情,就离开了铸剑谷,且在离开之前,竟然还请托一个男人照料她?

虽然困惑,美丽的脸儿也忍不住羞红。央托一个旁人照顾自家女儿,这与许婚有什么差别?爹爹会是想把她许给他吗?或者是,她带着他回来时,看向他的表情泄漏了心中的迷惑思绪?

〃别叫了,人已经走远了,说不定已经离开铸剑谷。〃荆世遗慵懒地靠在她的耳边说道,啄吻着她的耳,一寸寸地舔吻着,模样气定神闲。

他心里有数,这个单纯的小女人,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肌肤上的灼热酥麻,让她一震,神魂被拉回了眼前,低下头竟发现他锄黑的掌再度探入衣衫,在她的兜儿上蠢动着。她羞怯难当,连忙用尽所有力气推开他。

〃荆公子……〃她只能说出称谓,却不知该如何唤他。

称他公子,似乎太生疏了些,他的行为举止,都已经超过了发乎情、止乎礼的范畴,她不曾经历这些,深深地感到手足无措。

他耸肩一笑,松开了双臂的籍制,料定了她已经无计可施。海禹先前那番话,以及如今的离去,恰巧称了他的心,方便他进行原先的计划。

她得到了自由,连忙冲到门边,将门打开。然而眺目望去,也看不见马车的影子,父亲跟描奴已经走远了。她的心里有着难过的情绪,那种情绪好难解释,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何只是短暂离别,就会让她感到这么难过?

纤细的步伐踏出了门口,她几乎就想追上去。只是走了几步,腰上就猛地一紧,她又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扯回了屋子里。她被撞得岔了气,不停地喘着,仰起头看见了他晶亮闪烁的黑眸。

〃不许走,你必须留下来,教导我关于铸剑的一切。〃他一字一句地说着,在审视她时笑得格外满意。

那笑容,有几分像是她见过的野地豺狼,无情而残忍。她该是看错了吧?他曾经出手救过她,怎么会是无情的人?

她被父亲留了下来,从今而后的一段日子里,必须教导他关于铸剑的种种。他的眼里有着对上好兵器的渴望,她必须帮助他铸成最好的刀剑。

不知怎地,他眼里的渴望,让她有几分的心慌

★★★

久未动用的铸剑炉中,从通天炉引来了烧红铁汁,整间屋子燥热极了,火焰与铁汁让屋内充斥着火光。

若芽手申持着柳条,站在剑房外,不太敢靠近铸剑炉。

而世遗却早就一脚踏入剑房,黝黑的肌肤在火光下更加醒目,他俊朗的眉目有着危险的氛围。室温过高,他就算是内功深厚,却也被逼出了一身汗,这样的温度,怕是寻常人受不了的。

他回头看了若芽一眼,嘴角微勾,利落地褪了上身的所有衣衫,转眼间已经半裸。

她匆促地避开视线,不敢再看,但是按捺了一会儿,却又偷偷用眼角瞄着。从小看惯了男人的裸体,但是她从不曾知道,原来男人的体态也可以是好看的,他精悍的身躯,像是美丽的动物,充满了力量。

〃你不开始教授吗?美丽的夫子,我是你的学生,你不解说,我不知该如何动作。〃他询问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知道她有多么不安。

温度很高,看见他的笑容,知道被他逮着了她忍不住的偷偷窥视,她的脸更红了。

若芽走到铸剑炉旁,用火光掩饰她的羞窘。火光映在她脸上,添了几分艳丽,肌肤上浮现点点香汗。

〃将通天炉内的铁汁引来,之后就是个人的捶铸。先以熟铁生铁相接,来回打造重叠,制出胚型,如此至少反复三十六次,使剑身能承受千锤百炼。〃她慢慢解说着,说着已经太过熟悉的步骤。她爹爹是绝代名匠,她从小已耳涌目染。〃之后将剑的雏型放人冰冽的井水中,是为'淬火法',用以让剑面坚硬;到此程度,若有锈蚀者,弃之不用。而后就是连串磨刃、挫刀、开锋等手续。〃

〃没有什么口诀吗?〃他靠了过来,在满炉铁汁旁贴近她,徐缓的声音在她耳边吞吐。

她此刻所说的,都是一般铁匠都知道的步骤,而他不相信铸剑的方法仅此而已。海禹是绝代的铸剑匠师,该是有着不为人知的方法,才能够铸造出最好的宝剑。

那些秘诀纵然不肯外传,也不会对唯一的女儿有所隐瞒。

若芽摇了摇头,不安地回关看着他。他的唇近在咫尺,让她想起了先前那匆促的一吻。

〃在典籍上有记载。铁兵薄者为刀剑,刀剑绝美者以百炼钢包裹其外,其中仍以无钢之铁为骨。若非钢表铁里,则劲力所施,即刻折断。〃她叨叨地念着记亿里那从典籍上念来的方法,掩饰着心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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