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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强婚谋娶-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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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的。”云景捏她的脸,“如果丈母娘同意,我们就结婚。”

“当然同意了,我妈会举双手双脚赞同的。”苏馥的眼珠子一个骨碌,有意刁难道:“不过若是你妈不同意,你打算怎么办?”

云景不怀好意的笑,“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你妈怎么会不同意。”

苏馥伸手打他,“你混蛋。我妈就是不同意。”

“你妈再不同意,咱俩就私奔。”

“切,谁跟你私奔。”

云景跟苏馥一块回国,陈明君突然出现在机场,一脸严肃的将云景拉到一边谈了十多分钟。云景回来后一脸歉意的跟苏馥商量,有急事要处理,回头正式拜见丈母娘。

在美国,苏馥一直没有问,云景跟陈明君打算如何对付骆氏,是占为己有还是打击报复。她不问,不代表事情没有发生。不过既然选择了跟云景在一起,他工作上的事,她不打算插手。

云景处处为谋,可骆秦天亦不是省油的灯,这两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只怕有场血淋淋的战争。

决定离国的前几天,苏馥打开网银账号,对刘萍娣道:“这是我所有的资本。”

刘萍娣用手指数一数,七位数的金额吓得她倒退一步,“你这孩子,这钱是从哪里来的?”

“有部分是我炒股赚来的,赵远也将自己的老本借给我了,上班期间我跟着老板做了几个大单,拿的报酬不少。还有部分我不否认,是骆秦天这几年给我的零花钱存起来的。”

苏馥的解释,显然没能让刘萍娣信服,见她要开口说话,苏馥赶紧捂住她的嘴,“妈,我现在想跟你商量送爸去美国的治疗的事。之前怕你不同意,我在暗中办好了手续。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我账户上的暂时可供你跟爸好几年的开销。”

“可是……”刘萍娣的思维一下全乱。苏馥账上的七位存款,像就天下掉下来的,她总觉得不安心,似乎这钱是不义之财,是违法或是跟骆秦天要来的,只是她不敢跟自己明说。

七位数的钱,刘萍娣想都不敢想,盯着电脑屏幕的眼睛花了。

“妈,爸我是一定送去美国的,谁都不能阻止我。我在美国已经找好工作及住的地方了,至于钱的事,我已经跟你解释过多次,不管你信不信,我这钱是靠自己努力得来了。”

母女俩彻夜长谈,苏馥费心了口舌,总算让刘萍娣答应了去美国的事。

得到了家人的支持,苏馥义无反顾地去了美国,开始了人生新的旅程。

明明只离开一个多月,可苏馥重新踏足生活多年的城市,遥远的似前世记忆。提着行李上了楼,抬手敲了敲门,开门的是苏蓝,一脸的憔悴。

苏蓝的眼睛充满血丝,两只眼眶发黑,往昔漂亮的瓜子脸瘦削成锥子脸。待她看清门前站着的苏馥,眼眸闪过复杂的神色,却又故作轻松道:“你回来了?”

“嗯。”曾经的协议,无形间在姐妹间画上了道鸿沟,见面也不知该说什么。

苏蓝往旁边退了两步,将门打开一条缝,“进来吧。”

苏馥提着行李箱进了屋,“妈的情况如何?”

“医生说挺不错的,就是得经常吃药,要不然身体会出现排斥。”

苏馥放下箱子,推开房间的门,只见刘萍娣在午睡,于是退出了房间,“费用够吗?”

“还行,不够我会跟你说的。”苏蓝整个人没有多大精神,与往昔的刀子嘴不同,很是沉默。

姐妹间没有隔夜仇,苏馥之前再生气,可苏蓝确实守承诺将肾捐给了老妈。看着她气色不太好,苏馥心里也不好受,她拉着苏蓝坐在沙发上,轻声道:“这段辛苦你照顾妈了,你脸色不太好,要是觉得累就先回去休息吧,家务事我自己看着办就行了。”

“嗯。”苏蓝推开苏馥的手,清冷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苏馥知道,苏蓝在生自己的气。其实都不知道她在生什么气,自己能承担的都承担了,她提出的要求也满足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机会自己给了,至于骆秦天会不会爱她,那得看她的本事。

在厨房干活的时候发出些轻响,吵着了浅眠的刘萍娣。起床见是苏馥,刘萍娣高兴地直抹眼泪,拉着她的手左瞧右瞧的,“还担心你在美国不习惯会瘦呢,想不到还胖了一点。”

有情饮水饱,有感情的滋润,某人自然是人见人有,花见花开,“呵呵,有吗?”

“你爸的情况怎么样?”特意护送到美国去治疗,刘萍娣沉寂多年的希望被重新点燃。

“还算可以,医生有在积极跟进。”

刘萍娣止不住又抹眼睛,“那就好,那就好。”

“妈,阿蓝给你进行肾移植后,身体是不是变得很差,我看她好像打不起精神。”

“移植?”刘萍娣先是惊讶,继而笑道:“给我肾移植的,并不是苏蓝。苏蓝很年经,不该将肾移植给我,哪怕你们都愿意,我也坚决不同意。”

苏馥愕然,“不是阿蓝?”这到底怎么回事?既然肾不是阿蓝捐的,为什么在电话里不告诉自己,现在回到家她不提。

“这事说来也巧合,本来我都放弃希望的了,可没想到突然接到医院的通知,说有个车祸的人碰巧与我的肾配型,而且他生前签了器官捐赠协议,于是他的肾就移植到我身上了。”

“天啊,我们真幸运。”苏馥激动道:“妈,你知道他家的地址吗?回头我们好好谢谢感激一下人家,他的肾移植给了你,对于他的父母,我亦会当成是自己的父母孝敬的。”上天庇佑,总算给了苏家一份希望。

“我让阿蓝去问过医院,医院说涉及保密条款,不方便透露。不过我住院的时候听到风声,那人除了捐肾,连眼膜也捐了出来,让两个失明的孩子重见光明。”

保密归保密,苏馥仍打算到医院去查查,希望能登门致谢,日后替逝者尽份孝义。

得知苏蓝没有捐肾,苏馥还是挺安慰的,这样她的身体便没有什么损害,不过既然她没捐,为何会如此憔悴不堪,莫非在骆秦天那里受了打击?

“你妹这段时间不知怎么了,老魂守舍的,有时叫她老半天她也没个动静,好几个晚上我还隐约听到她的哭声,问她事她又不承认。”提起苏蓝的反常行为,刘萍娣担忧道:“我的事,你是不是给她压力了?”

苏馥对苏蓝的反常亦是百思不得其解,“她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就在我接受肾移植手术之后。”刘萍娣突然想到了什么,犹豫半晌才道:“你去美国后,那男的不知通过什么手段找上门来了,苏蓝紧闭嘴巴没开口说你在哪里。之后他时常打电话来,有时跟苏蓝聊到大半夜的,苏馥在那又哭又笑的。估计后来苏蓝可能说服了他,有段时间没找上门来了。”

“都过去了,就别再提他了。”苏馥的内心,五味杂陈。

“嗯,是妈一时失言,咱不提他了。”

问了刘萍娣移植后的身体情况及注意事项,苏馥给主治医院打了电话,问了些基本情况后拐着弯提了伟大的捐赠者之事,医生一问三不知。

苏盛通在美国没有监护人,苏馥不能停留过久,她打算明天抽空到医院问情况,处理完事情后尽快赶回美国。

晚上一家人坐在一块吃饭,苏蓝依旧是萎靡不振,没吃几口就搁停了筷子,闷闷不乐的出门离去,直到深夜才回来,弄得浑身酒气。

苏馥见她那副不自爱的模样,眉头紧蹙。冲了杯醒酒茶,苏馥端进房间递给苏蓝,“跟谁出去玩了,这么晚才回来。”

苏蓝冷然望了她一眼,搁开她端水的杯子,直接冲到厕所,狼狈地吐了半天,拖着虚脱的身体回到房间,直接瘫在床上。

对面苏蓝爱理不理的模样,苏馥心里不痛快了。她要求的,自己能做的,都尽量满足她了,她还想怎么样?

苏馥对苏蓝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好好照顾老妈。只有将教老妈照顾好了,她才能安心留在美国。可看苏蓝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苏馥气不打一处来,现在在家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所有事都爱理不理的,她不敢想像老妈在手术期间及出院前的那一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

“给妈移植肾的是另有其人,为什么不告诉我?”

苏蓝冷笑,“我就知道你惦记着我的肾,我一天不挖出来,你就睡不着觉对吧?”

苏馥的脸色一沉,“说的什么话?”她是自己的妹妹,挖她的肾,自己会高兴吗?

“我说的是人话!”苏蓝噌一下站在起来,与苏馥怒目圆睁,“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我恨不得放在妈身体内的那颗肾是我的,是我的!”

苏蓝很会说话,做任何事都能找到荒唐的理由,正如当初她拿自己的肾要求换骆秦天的时候,说得那么动听。

苏馥对她的话嗤之以鼻,可看到晶莹的眼泪顺着苏蓝的脸颊滑落时,惊愕的她直觉苏蓝瞒着她许多事。

“你知道那颗肾是谁的吗?”苏蓝直直地盯着苏馥,眼眸闪过浓浓的恨意。

“是谁的?”苏馥被她的神态吓到了,顿时忐忑不安的。

苏蓝的个性,她最清楚不过,苏家虽然没发生过天塌下来的重大事件,但大事急事没少发生,苏馥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伤心难过的模样。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他的。”苏蓝朝她走近一步,眼睛直直逼视。

苏馥一怔,心咯噔跳了一下,“谁的?”

“骆秦天的。”

苏馥震愕地后退一步,没站稳的她撞向桌子,手下意识的撑在桌面,放在边缘的杯子被撞了出去,“砰”一声跌在地上,摔成粉碎,水湿了一大片。

“你到底在说什么?”五雷轰顶的消息,一下子将苏馥打懵了。

苏蓝眼泪如断线的珠子,哗哗往下流,“他死了,肾移植到了妈的身体里。”

“……”苏馥整个人都傻了。

“你走了之后,他发了疯般满世界的找你。他不断来家里找你,我不肯告诉他,他威逼利诱全用光了,可我就是不告诉他,死也不告诉他。”苏蓝伸出左手,只见左手上有道伤痕,“有次他喝醉了,直接掐着我的脖子,逼我告诉他,你在哪里。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恨他越不说,他推了我一把,我的手受伤了。从那天起,我恨他,也恨你,我发誓这一辈子都不会让你们在一起的。谁知他找不到你,整个人都崩溃了,什么事都不做,清醒的时候就去找你,找不到你他就喝酒。有次他出去找你,找了一天一夜,不眠不休的,然后出了车祸……”

苏蓝失声痛苦,“他死了,肾都已经移植到妈的身上了,我却不知道他死了,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着。”

苏馥紧紧捂住嘴巴,眼泪顺着不断从眼眶里滑落。

“你哭什么!”苏蓝突然失控,朝苏馥大吼,“你有什么好哭的!你不是一直在恨他,一直想离开他吗,你为什么哭,你有什么资格哭。他现在死了,如你所愿了,你该开心才对!你可以过你想要的生活,做你想做的事。”

“你们两姐妹在吵什么?”房间里的声响过大,惊醒了已经熟睡的刘萍娣,她披了件衣服站在屋外面担忧的敲门。

“没事。”苏馥吸了吸鼻子,“阿蓝喝醉了。你先回去睡吧,她一会就没事了。”

“她没事跑出去喝酒干什么?”刘萍娣摇头,心里不悦道:“很晚了,你别理她,自己早点睡吧。”

“知道了。”

门外面的脚步声远去,苏馥滑坐在地上,眼泪模糊了视线。她怎么都没有想到,骆秦天会因为她,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呵呵……”苏蓝踉跄着傻笑,跌跌撞撞的倒在床上,又哭又笑,“你解脱了,你自由了。”

苏馥坐在冰凉的地上,久久缓不过神来。

墓园

一道纤细的黑影伫立在一座新碑面前,女子戴着大大的墨镜,遮了半张脸,严肃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弯上腰,将手中的鲜花放在墓前。

墓碑上镶着张相片,是个年轻的男子,冷酷而帅气,眼眸傲然前视,带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

脚步,由远而近,一个身着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斯文男子,与女子并排而站。

“这段时间,你到哪里去了?”男子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疲倦。

“美国。”

“你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

“挺累的。骆秦天的死,对骆家的打击很大,妈跟佳琪都卧床不起,好几次都送到医院急救。尤其是妈,一夜之间老了几十岁似的,整天以泪洗面。”

“那你呢?”

“ST投标失败,被KD建筑仅高十万元的价格夺走了,妈怀疑公司出了内奸,在公司大肆调查。她怀疑我,事实上投标书只经过我一个人,怀疑我也是正常不过的,所以我引咎辞职了,现在专职在家照顾妈跟佳琪。”何立凡望着骆秦天的墓碑,感慨万分道:“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兜兜转转,我们一直都在追求自己想要的,等真正弄清什么才是我们真正需要的,才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苏馥,如果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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