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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备考生的校园生活故事:考什么别考研-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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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鸟’餐馆要瓶啤酒一坐就是半天,我想我总能遇到他们。呵呵,人没有碰到,但那天却意外地认识了你们。”
我为我们学校出这样的人渣而羞愧,即使他们不是我们学校的,但打着我们学校教师和博士的招牌出去嫖,也多少反映了知识分子的堕落。我还很少听到过有人打着航天员或者科学家的招牌出去乱搞的。
“其实,我也不是一定要在乎我的贞操,我只是痛恨他们的虚伪、做作和变态。”徐玲说。
我表示认同,内心却痛心疾首。
徐玲侧起身子,研究了一会我的眼睛,说:“其实性爱是非常美妙的,只要是双方情愿。是不是?”我说是倒是是,只是有些时候感到幻灭,感到没有意思。她摇摇头,忽然说感到冷。我抱住她。她也随即紧紧抱住我,一只脚放到我身上。一会儿,我又感到一股强大的电流划过全身,几乎使我颤抖。我们再一次融化为一体。
当我像被砍倒的树一样哗啦一下瘫倒在床时,她平静地在我身边睡去。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表情,和刚才讲话时以及在酒吧和在“啄木鸟”里遇到的简直判若两人。我禁不住细细地观察起她来,她的鼻孔一歙一合,嘴唇微闭;眉毛淡而悠长,睫毛密而整齐,紧闭的眼睛宛如午夜的弯月。她洁白的脖子上挂了个银灰色的十字架,手膊上纹了个很细小的字,我低头细看,发现是个“冥”字,我大吃一惊!冥?什么意思?幽灵?冥界?还是一个人名字中的一个字?我见过不少纹字,但纹这样怪的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看着她,我感叹万千。我忽然想到了大学时代的女友,灯火辉煌的大洋彼岸,她如今在哪里?在挑灯夜读,还是躺在一个美国佬的怀里?我又想到了宝贝,在这夜色如梦的上海滩,她又在干什么?在备课,还是在和她的新男友喁喁细语?我还想到了“温州发廊”的李玉荣,想到与我睡过的所有女孩。“温州发廊”早已搬走,原来的屋子已经改装成一个小小的食店。唉,一切都在变化,一切都在衰老。她们在我脑海像放电影一样疾速闪过,我却无法抓住一瞬间。一阵无言的孤独感袭上心头,我几欲涕下。
我实在无法入睡,起身下床,轻轻地推开窗户,一股凉风迎面而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窗外的街上还有人在走动,也不知道他们在忙些什么。有点冷,我关上窗户,感到清醒了不少。我又重新坐在床上,徐铃还在熟睡中。她的睡姿妩媚动人。我又看了会儿,终觉无聊。我打开电视,将声音关到最小。搜索了一会儿,尽是些无聊的节目,一个台正在播放如何利用香蕉皮做一道可口的菜,还有一个台在放革命老片《地道战》,枪火轰鸣,我却听不到一点声音。看了一会儿,感到有点累。看看时间,快四点了。明天还有课,第一节是院长的课,虽然讲得不甚如意,但还得去捧捧场。我穿好衣服,准备离去。走到门口,忽然想起什么,我返回身掏出笔,找了张纸,写下一句话:“我先走了,谢谢您,祝您永远幸福。”留在桌上,看了看,又加了句:“您的睡姿很美丽,您的人生应该也很美丽。”轻轻关上门,我消失在夜色苍茫中。
路过一个公园,已有一些古怪的人在晨练。有个精瘦如柴的年轻人正跟着一个白发萧萧的老人练一种奇怪的拳术。老人在前面熟练地施展拳脚,腾挪跌宕。年轻人则机械地在后面模仿。我忽然莫名其妙地讨厌那个年轻人,觉得他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练这种拳术。回到寝室,已是五点多钟了。我刷刷牙,洗了脸,坐在床上,点燃一根烟。烟雾中,我忽然想起电视剧《青衣》里面的一句台词:人是人的原因,而人却不是人的结果。
真是绝妙,我想。

第49节:考什么别考研(49)

十六
十二月底,上海阴雨连绵,还不时刮着巨大的台风。气温骤降,空气潮湿,一副严冬的气象。在这段风雨如晦的日子里,我祸不单行,先是不小心跌了一跤扭伤了脚踝,贴了至少几十张跌打损伤的膏药,就是不见好,走路一拐一瘸。后又着了凉,引发成重感冒。吃了药,输了液,烧退了,但咳嗽一直不见好转。每天咳咳吐吐,就像个小老头。有时甚至咳得喘不过气来,吐出的痰中还有淡淡血丝,脸也变得潮红起来。我怕转成肺炎,去医院开了很多药,其中“急支糖浆”就是五瓶。每天都呆在寝室里,和曹真朝夕相处。他学习的时候,我便静静地躺在床上,尽力克制咳嗽,精神恍惚,思绪紊乱。他不学习的时候,我们便下棋。象棋是个好东西,它可以在咫尺之间,变幻出神奇莫测的宏大战斗场面,把人类的想象力和智慧发挥到极至。只要一专心,我的咳嗽便不知不觉地停止下来。我也聆听他的演讲,他对汉化全世界的宏伟目标永远充满了信心,他对新教也补充了不少新的教义,还在人事安排上又做了不少调整,比如准备让苏姐担任“新教护法长老总教头”。我也偶尔打开窗户,任由冷风吹拂我潮红的面颊。风中带有一息海水的腥味,它们是从苍茫大海上席卷而来的。这段时间,疾病的折磨使我暂时忘却了很多东西,可以这么说,病侵袭着我的身体,却静化了我的心灵。
十二月二十六日,苏姐从广东打电话来。她说广东也是阴雨连绵,台风更加猛烈。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低沉。她说只要一回到所谓的家,便有一张无形的网罩住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想挣扎都使不上力。虽然我不是很清楚她的事情,但我能体会到她所说的痛苦。有时我甚至很同情她,觉得她是个孩子。她在我们面前尽力保持着大姐的风范,平静,豁达,把什么事情都看得开似的。但只要稍有事情触动,她眼中便会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忧郁。我问她最近可好,她淡淡地说还行吧。她可以平静地叙述任何一件事情,甚至包括离婚这样的大事。
“马上要离了,终于可以解脱了。”她语气平静得如同一泓止水,看不见任何一点情感起伏的涟漪。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她,想说“恭喜”,却总觉不地道;想劝他们,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宝贝的事情你知道了吗?”她问。
“什么事?”
“真个不知道?”
“真个。”
“她元旦要结婚了。”
“……”我头脑一片空白。
“唉,看开点吧。你是个不错的人,她呢,也是个不坏的姑娘。你们是两条永远平行的轨道,走不到一起,就算了吧。”她安慰道。
“我有什么看不开的,笑话。”我冷冷地说。
“元旦我要回来参加她的婚礼,她晚上请我们这一帮朋友。你去吗?她咨询过我的。”
“她咨询过你?”
“她其实很看重你这个朋友的,觉得你是个真正靠得住的朋友。她很内疚,伤害了你,怕你不原谅,怕请你你不去……”
我闭上眼睛,叹息一声。
“大家在上海也不容易,其实你别看她大大咧咧的,她在上海朋友并不多,知心的更是少得可怜。要不,元旦晚上一起去?”苏姐建议道。
我沉默良久,叹息不已,心中百感交集。

第50节:考什么别考研(50)

“不要多想了,就这样吧,我元旦回来,晚上一起去。这几天我还要处理些琐事,书也没看,心里很着急。”
挂上电话,我颓然坐在床上,脑中闪过无数往事。我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些,但脑中就是充满了她的影子。我把窗户打开一条缝,把头探出去,猛烈的狂风扑面而来,吹乱了我的头发,吹乱了我的心绪。
十二月二十八日,我收到一封信,一看信封上的字迹,就知道是宝贝写来的。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封折叠成千纸鹤的信,信纸是带有香味的彩色纸。我小心翼翼打开,她在信上写道:
何寂:
恕我冒昧。本可以给你打电话,但我担心电话里不能尽达我意,并且我一直不太喜欢电话这类东西,总觉得它靠不住,说过的话就如同空中飘过的烟,什么也留不住,什么也看不见。因此,我决定在纸上传达我的心曲。至于选用什么信纸,我也大伤脑筋。用正规的信笺纸?我怕太正规便有虚假的成分,因为我是一个随意的人,还很不适应面对一张严肃的纸,写下自己沉重而真实的心境。用方格纸?我也不太乐意,以前读书写作文老是用那种纸,而我作文又不好,老师经常批评我,我怕你阅读的时候也像严肃正经的老师居高临下的批阅,所以也就作罢了。想来想去,就用带有香味的彩色纸吧,彩色代表心情,愿你今后心情如彩,永远!香味代表花朵,希望你今后身边有很多花朵一般的姑娘,使你生活充满香味。呵呵,这种祝福的话语略显幼稚了点,但它的确是我的心声。
好吧,言归正传。自从上次发生的事后,很多天我都未跟你联系。其间,我的生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有很多事情突如其来。而我又是个头脑很简单的人,在这些变化中我渐渐迷失了方向,还未来得及总结,结果便稀里糊涂地就上了某只“船”。当我稍稍清醒的时候,“船”已到江心。至于未来是什么,我不得而知。或许美满地到达幸福的彼岸,或许在狂风暴雨中船倾人亡。这些我都毫无概念。这几天我终于有了点时间,也终于能静下来想一些问题。我回忆了我们交往的所有往事,我发现很对不住你。我知道你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但我还是那么任性地伤害了你。当然,对一位真正的男士——我一直觉得你是——用“对不起”、“伤害”这些词语,多少有点不尊重的味道。从今以后,我不再对你说“对不起”三字了。因为,我始终把你当成真正的朋友,一位可以哭可以闹可以吵甚至可以无理取闹的朋友。实话说,我在你面前任性的时候,伤害你的时候,我是那么地觉得理所当然,然而又实在找不到原因,虽然我一直反思。唉,过去是,现在也是,将来或许还会是。这对你来说也许很不公平,但我很感叹,也很感谢。感叹命运让我们成为可以伤害和被伤害的人,而我们却不过是萍水相逢的红尘知己;感谢的是你的真诚和纯朴,你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朋友,唉,或许你还不一定把我当朋友呢。我想,我们虽然交往得并不多,以前也未天天粘在一起,但我却分明感到我们交往了几十年——有点荒唐吧!你老成有余,初次交往很不舒服,但交往久了就感到实在,我和苏姐都这么评价的。在上海这个人精成堆的地方,人与人的交往往往不能舒心,希望上帝能让我从你和苏姐那里得到永恒的舒心之感。
好了,说说他吧!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我还真说不上来。在商场中滚打摸爬的人,也不好评价,价值观也许不太一样。不过,对我还是挺好的,对朋友也很义气,我要求不高。上次回广西,他也去了,他出手大方,给了我父母很多彩礼,村里人都羡慕得不得了。说这些,在你看来肯定很俗气是吧!但我父母确实很看重这些。唉,后来他提婚了,来势迅猛。他妈还把他们家祖传的一副手镯给了我,周围的人都艳羡不已,极力怂恿,我也就同意了。唉,人反正都要过这一关的,是吧!元旦结婚,我郑重邀请你来参加。中午正式婚礼,客人肯定很多,主要是他的,你们如果来了估计照顾不周,所以我晚上准备专门请你们这些好朋友,四海大酒店。你不会拒绝吧?你可是我唯一写信通知的朋友,唯一一位!你来了也不会感到尴尬陌生,至少有苏姐。她回家离婚去了,呵,我却进去了。围城内外,风光迥异,凶恶冷暖,不亲身经历,又焉能自知?
末了,送一句话:大世界虽然炎凉,但小世界却可以温馨。你说是吗?
方宝贝
12月28日
我反复看了三遍,一个一个字。最后,我试图把它折叠成原状,但无论如何,都无法成功。我把它装进信封,放在枕头下面,心中惆怅而感动。看着窗外,雨下得更大了。

第51节:考什么别考研(51)

十七
时间就像长了脚一样,不知不觉中新的一年悄悄来临。元旦这天,学校、街上无不洋溢着节日的喜庆色彩。学校放了一天假,学生在这一天大花其钱,各大商店人头攒动,饭馆则座无虚席。同学会、老乡会、各大联谊会的聚餐均在这天粉墨登场。
早上,苏姐打电话来,她说她已经回到上海,问我想好了没有,究竟去不去。我说去。她长长舒了口气,笑着说:这就好了嘛。她又问我准备送什么礼物,我说送钱。她说俗,好朋友最好送有纪念意义的礼物。我实在想不出什么东西才有纪念意义。她提醒说,比如耳珠、首饰什么的都很不错。我说那才叫真正的俗,并且也太花钱了。她说钱不是问题,并大方地表示只要买可以帮我赞助一部分。我婉言谢绝了,送礼物还要人赞助这多少都有点滑稽的味道。思考了一会儿,我决定给她买一套“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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