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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我愿意-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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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直接搭上韩映禧的专用电梯,来到他的办公室。

    这个时候他在干什么?他那种工作狂,即使是快下班了,八成还是沉溺於工作中,忘我的工作著吧?

    “啪”一声,连叩门都没有的她就推门而入,原本预计会看到的男人埋首於工作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却看到张婷芝红著脸躺在地毯上,而韩映禧姿势玻恋钠嗽谒砩稀

    “你……”乐祎的脚像是长了根似的钉在原处,眼神慌乱失措,根本没料到自己会正好撞见这种场面!

    “乐祎?”

    她捣著嘴,眼中噙著泪,二话不说的回身就走。

    “该死的!”

    韩映禧原本想追上去的,犹豫了一下,他慢条斯理的由地上站了起来,顺手将张婷芝从地毯上拉站起来。“你没事吧?”

    “没……没事!”看著韩映禧担心又铁青的脸色,她还真有点害怕。方才她因为前来报告一笔庞大交易成功的好消息,没想到进门走没几步就绊倒了,韩映禧直觉反应的想扶住她,结果两人重心不稳的跌在一块,情急下她还拉松了他的领带、抓掉他衬衫上的一颗扣子。

    天!他现在的样子还真有些衣衫不整。

    而这个样子却给乐祎瞧个正著!

    “韩总,乐祎小姐可能误会了,你……你不追上去解释吗?”方才明明感觉到他身子动了一下,直觉他是想起身追上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又没行动。

    平常就很像阎王的人,现在臭著脸的样子就更可怕了,当他的秘书有段日子,可说真的,话题非关公事时,她还是得鼓起勇气才敢开口跟他讲话。

    他的眼神老是给她一种“你多管闲事了”的感觉。

    “不用了。”韩映禧有些懊恼自己的在意,对一个此时心已不在他身上的丫头。

    方才他是想追上她,可追上後呢?努力的向她解释这是一场误会,请她别多想吗?

    他们现在的关系他是不需要特别向她解释什么。

    张婷芝看著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再狠狠的吞了口口水,像是把毕生的勇气用於此役,即将慷慨就义似的,她说:“女孩子其实是很奇怪的,也许你追上去刚开始她会说些任性的话,可你不追上去她会很伤心,甚至怀疑你根本不爱她。”

    “比起女孩子的奇怪,你今天更奇怪。”他爱不爱谁又干她啥事?韩映禧的心情越来越烦躁。

    她偷偷的又做个深呼吸。“再奇怪也没韩总你奇怪,明明就喜欢人家喜欢得要死,却又摆酷装冷,你……你这种烂性子要是不改,你会永远打光棍!”喔……好可怕、好可怕!有人的额头上爆青筋了!

    “张秘书。”

    谁把空调调低啦?为什么有人一开口室温骤降。“……是。”她开始後悔,没事干啥管闲事,要是给Fire,她喝西北风啊她!

    “你到底知道了什么?”她会笃定他喜欢乐祎,一定知道了什么吧。

    “什么?”

    “我喜欢乐祎的事,你打哪儿听来的?”会是蓝月吗?不可能,那家伙也不能很肯定他锺情於乐祎,因为还有那个性感尤物。

    “你自己告诉我的。”

    “嗯?”

    “昨晚你和蓝月先生都暍醉了,是我和蓝先生家的司机送你们回去。中途你……”她很想笑又没敢笑,只得在心里偷笑。醉了的韩总真的好可爱,会使性子、还会撒娇,一点也不像现在这冷冰冰、硬邦邦的样子。“你说了醉话。一直唤著乐祎小姐的名字,还说……”偷看了下他的表情,她犹豫要不要继续。

    “说下去。”他昨天醉得厉害,除了梦境,他到底说了些什么、做了什么,根本记不得了。

    “要模仿语调吗?”她清了清喉咙,有些哽咽、又有些撒娇,再加上少许的怨慰。“乐祎,我爱你……真的好爱你……你……”

    鸡皮疙瘩全冒起来了。他沉声道:“闭嘴!”

    “韩总,我是实况模拟啊!而且说这些话的人是你,也是你要我重复给你听的。”她很委屈的调调。“我还没学完,还要继续吗?”後面更精采喔!

    可恶!他昨天到底说了什么鬼话引他臭著一张脸的说:“继续。”

    “乐祎,我这么爱你,你怎么能……怎么能……”肩一耸,“没了。所以我知道你喜欢乐祎小姐的事,算是你自己告诉我。”

    “我说了蠢话。”

    是酒後吐真言吧!“我想乐祎小姐该也是锺情你的,要不,她就不会用一种看情敌的眼神看我了。我想她真的是误会了,你该好好解释。”

    韩映禧吐了口气,“我昨天醉胡涂了,乱说话,你就把那些话当笑话听吧!还有,乐祎可能快结婚了,她不会在意什么误会不误会的。”

    “啊?”怎么会这样?

    “张秘书。”

    “是。”战战兢兢啊!她家的老板一向没什么表情,方才才铁青著一张脸,活似冷硬钢板似的,现在忽然变得有些……呃,亲切。不知不觉中她的手心冒了冷汗。

    “我今天心情特别……好,你有空吗?”

    “咦?”

    “一起加班吧!”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是故意要用工作来麻痹自己,一般六点左右就会下班的韩映禧,今天一直加班到十点左右。而那个不幸给波及到的女秘书,不到九点就有人到公司要人接走了。

    体系庞大的公司就是这样,真要忙的话,多得是工作。

    十点零三分,站在落地窗前抽完最後一根烟。他平常几乎不抽烟,因为有人讨厌烟味。

    大学的时候一起玩电脑、写程式那票人有好几个是国、高中就抽烟的老烟枪。和他们混久了,烟几乎也成为他生活必需品。

    他习惯了身边缭绕著香烟的味道,直到某个丫头在失眠的夜走进了他满是烟味的书房,很不客气的手搧挥著一室白雾,抢过他手上抽了半根的烟捻熄,恶狠狠的说:“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抽烟,我也会跟著抽,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之後,他还真的为她戒了烟。

    那年乐祎丫头才十二岁,已经懂得用牵制的方法胁迫他屈服了。很多时候看似强势的他,其实老被她牵著鼻子走。

    嗅著一室的烟味,看著烟灰缸里堆成座小山的烟蒂,他不记得今天究竟是抽了多少烟。

    真的不知道前世有多少的纠缠,否则他怎会如此眷恋一个女子?年少轻狂时候的陈丹凝,他可以说是人不痴狂枉少年,可对乐祎呢?

    三十岁的男人还称得上年少吗?这样的他竟然会疯了似的爱惨一个任性的丫头。

    初初听到蓝月说亲眼看到乐祎和滕栉去试婚纱时,他是讶异、是难过,也像是莫可奈何的接受了,毕竟她选择的不是他,当时他自以为有那雅量和风度去祝福的。

    在他原先的想法中,不也把她终究会琵琶别抱的可能列在计画中吗?甚至在蓝月问他时,他还能平静以对。

    可随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开始心里感觉沉、感觉痛,甚至是一种极度的焦虑和怕失去的恐惧,他像是一个中了枪伤的伤患,在刚被子弹贯穿时只觉得灼烫,之後才会知道伤口的疼痛是超乎想像,甚至是无法忍受的。

    他像是存在一个由拥有乐祎的记忆组成的空间里。抽烟时想到她、喝咖啡也想到她只喜欢维也纳和焦糖玛琪朵、听音乐时想到她特别锺情的小提琴……

    他的世界什么时候堆砌了她的喜好、回忆,甚至是未来的想法了?

    乐祎一旦由他的世界退出,一切是不是崩塌瓦解了?!

    他不要失去她、不想把她让人!她,该是他的!强烈的念头在他胸口盘踞,他闭上了眼像是在乎息波涛汹涌的思绪……

    她是真的爱滕栉的吗?

    两个星期前她才想尽办法的要勾引他,两个星期後她却和滕栉去试婚纱了?

    也许……他该找那家伙出来谈谈。

    十点半左右回到了家,将车子停入车库前他还是习惯性的看了下二楼乐祎房间的窗子——灯是关上的,她还没回家吗?

    进了客厅後,管家匆匆的迎了上来。“先生,不好了,小姐她几个小时前一边哭、一边上楼,之後提著美国回来时提的大皮箱出门,说她要搬出去住了。”

    搬出去?韩映禧的浓眉几乎锁在一块了。“她才回国没多久,没什么比较好的朋友,她能去哪里?”他直觉的想到一个人——滕栉。

    “她回来时哭得很伤心,我担心她,於是偷偷的跟上了楼,发现她一面哭、一面在讲手机。小姐她好像……因为您的事情又气又伤心,原本也没搬出去的打算,之後可能对方怂恿她吧,挂上电话後她就开始收衣服了。”

    “知道她和谁通电话吗?”他大概猜得到是谁了,不过还是要确定。

    “好像是常来接小姐出门的那位滕先生。”

    韩映禧听完回过身又往外走,要管家去唤老张准备车。

    “是。”先生今晚看起来格外冷沉,像是很努力的在压抑著什么似的,那种危险的感觉像是一室的瓦斯,只要火柴棒一划就立即引爆。

    希望不会发生什么事才好。

    韩映禧坐上车。“你送过乐祎到过滕栉家吧?”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後,他冷森森的说:“带我到那里去。”

    坐在行驶平稳的宾士後座,他看著窗外的景物飞逝而过,眼底透著闷烧的怒火。

    带著行李住到滕栉家?!乐祎还真的是非君不嫁了吗?这样潇潇洒洒的连句再见也没有的就走出了韩家、走出了他的世界?

    她够狠、够绝啊!没有一丝眷恋、没有任何的犹豫,对她而言,他到底是什么、算什么?只是她恋爱游戏设定的角色之一,抑或只是路人甲乙丙?甚至,什么都不是。

    此时滕家,乐祎仍是沉著一张脸的托腮发呆,都已经是几个小时前亲眼目睹的暧昧镜头了,她还是好难过,陪在她身边的,当然是她的死党滕栉。

    眼角还挂著未乾泪水的沉默娃娃开口了,说的话却是没头没尾、让人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一点也不准。”

    “什么不准?”

    “潘朵拉的那个算命的。”经滕栉解释了正确版的野合之後,她还以为真有些准哩,到头来……还不是什么也没成真。

    “事情还没到盖棺论定,别这么早下定论。”香景幽是个很特别的人,从朋友那里听来他令人啧啧称奇的神奇事迹後,他就一直很想见见这个人,待见过了之後,他只有一个感觉——名不虚传。

    尤其他说的话,真像能透视人心,这样的人令人又敬又怕。

    “那个可恶的男人都可以在公司和女秘书在地上玩亲亲了,还要等什么盖棺论定?”盖棺论定就死人了。

    原以为他是个很有原则又专一的人,哼哼……真是人不可貌相,原来能让他坐怀不乱的就只有她。

    他当她观音还是妈祖?!

    “就我从你那里听来的韩映禧,他应该不是这样的人,会不会有什么误会?”他到爸爸的公司上班也快一年了,多多少少也听过关於韩映禧这个人的传闻,除了听闻过他是个超级工作狂,一工作起来就六亲不认,感觉敏锐、作风强势外,好像不曾听说他是私生活糜烂的男人。

    “还能有什么误会?”一说到这里,乐祎喉咙一紧又难过得想哭。“我亲眼目睹的。”韩映禧压在张婷芝身上,他的领带还松了,就连衬衫也敞开了一半,这种情况是误会?见鬼的误会!

    “亲眼目睹的事,有时未必是真。”他身边就有太多这样的事,连他自己……都是“假”的。

    他,根本不是“他”,而是“她”。

    “那你就是认定,韩映禧昨夜的那句我爱你是对那位秘书小姐说的喽?”

    “不是她,还有谁!”乐祎扁了扁嘴。“那个家伙有洁癖,没有感情为基础,他不会做那种事。”她对他还有一些了解。

    “因为这样你就决定放弃韩映禧?”

    沮丧是一定的,可……她更不甘心啊!肖想了多年的男人和别的女人跑了,她怎能这样就算了,死求活赖也要再把他抢回来。“当然不会。”

    她是真的喜欢韩映禧,绝对不是因为什么喜欢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抢了很没面子这样无聊的理由。他是她的!她一直是这样认为。

    对一个男人这么执著,要是被她美国的那群死党知道,八成比看到斑马屁股上长出孔雀毛更啧啧称奇吧?老是拒绝男生追求的她,竟早早一脚踏入死心塌地的专情行列。

    “那就是了,就把这件事当成是考验吧!考验真心指数。”真怪,她倒成了乐祎的爱情谘询对象了,韩映禧要是知道她是乐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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