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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混血妮--m4迷魂剂之迷-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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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作不由也笑着问:“现在你改邪归正了?”
“只是改头换面。”门驻华遗憾地说:“接二连三地死人,我无动于衷。但林乡宁的惨死,却让我胆战心惊。方沁校长的雷厉风行,更让我触目惊心。而邓清大姐的城府,也让我诚惶诚恐。”
安作不解地说:“她们并没有拿你是问嘛。”
门驻华低沉地说:“我一直也是这样心安理得。但我现在才意识到,这只是她们不想搭理我而已。”
安作低沉地说:“你知道了一些内幕,后怕了。”
“你也许不知道,许都人防通道一侧有一个小的掩体,我和妞妞刚刚藏在里边,子弹就接二连三打了起来。”门驻华担掠地说:“方沁校长的那两个警卫,一个电话就能让范中河退避三舍,就让那么多的警察灰溜溜地离开,打死我和妞妞这样的人又算什么?!”
安作震惊地问:“这就是你的感悟嘛?”
“感悟生命的脆弱,畏惧社会的强势,惊叹情理的严正。”门驻会颇为感叹地说:“这也就是我一定要整容的原因。”
面纱遮掩着门驻华有脸面,安作不知道她现在的表情,但却完全知道她的心态,知道她现在说的是真心话。
巨石上的小花在轻颤,花草中的门驻华的面纱也在轻颤着。
安作情不自禁地说:“这片山林真的神奇,能让人改头换面,也能让人革故鼎新了。”
门驻华笑了笑,轻声问:“你现在再猜一猜,我变成谁了?”
安作疑虑地打量着门驻华,门驻华却拉紧了面纱,将脸面遮挡得严严实实的。
伊博兰笑嘻嘻地问:“你也来猜一猜,我变成了谁?”
安作连连摇着头说:“再怎么整容,你俩也不可能对换模样。”
“完全可能。”门驻华遗憾地说:“只是,妞妞不给我机会。”
伊博兰严肃地连连点着头,安作却担忧地看着她俩。
夕阳映照天际,天上飘着彩云,山林也变得斑谰了。
远处传来“嗷嗷”的呼叫声,山林里的鸟儿惊飞起来,也发出一阵阵的啼鸣。
伊博兰戴上耳机,缓缓调整着收音记事本的旋纽,专注地听着山林外的呼喊声。
伊博兰猜测着说:“好象是林老爹的声音,象在喊叫咱们。”
安作说:“老爹做好了饭菜,叫咱们回去吃饭呢。”
门驻华说:“让我听听,老爹为什么光喊叫不说话呢。”
伊博兰摘下耳机,刚递到门驻华的手上就惊叫起来,接着就瘫软在了草地上。
还不等安作反应过来,门驻华的手就抓了过来。安作惊诧地看着门驻华,也身不由己地瘫软下来。
门驻华呵呵地笑着,来回看着被她瞬间点了穴的两人,得意地坐在安作和伊博兰的中间。
发作惊疑地问:“你想干什么?”
“我想让你看看,我完全能够让妞妞变成我。”门驻华笑着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矢志不渝。”
安作说:“别开玩笑了。变来变去都是迫不得已,何必自己折磨自己呢。”
“你这话打动人心哪。迫不得已做的事情,往往也后悔不迭。”门驻华叹息道:“我只是要妞妞知道,即使她手上有电警棍,即便她的腿脚很厉害,即使她时时刻刻提防着,只要有一点点的机会,不用M4迷魂剂,我依然能把你俩控制住。”
“何苦呢,控制我俩还有什么意义?”
“干任何事情都有意义,也在于自己的意愿。”
门驻华哀叹了一声,竟然缓缓地跪在了安作和伊博兰中间。
安作和伊博兰软弱无力,都震惊看着跪下的门驻华,不解地问:“你这是干吗?”
门驻华沉郁地跪着,面纱被轻轻的山风吹得一阵阵抖动。门驻华低沉地说:“我在山坳里洗心革面,也就此归隐山林,我求你俩不要向任何人透露,也求安作把林乡宁的事情告诉我。”
安作有气无力地说:“你解开我和妞妞的穴位,我都告诉你。”
“不行,你现在就得答应,就得如实地告诉我。”门驻华执拗地说:“我和妞妞都想知道,林乡宁为何死于非命。”
“我现在不想知道。”伊博兰柔弱无力地说:“你要再不解开穴位,我就不求你了。”
“妞妞逞强,你还能再踢我几个跟头吗?”
“啊——”伊博兰瞬间就惊叫着连连翻滚着,颤粟着。袖珍电警棍也从她的手上甩落,掉在了草地上。
伊博兰竟然自己电击自己,很痛苦却能解开被门驻华点的穴位。
门驻华惊诧地看着翻滚的伊博兰,愣愣地一动不动地跪着。
伊博兰激愤地翻滚着爬起来,拿着钢笔就捅倒安作的身上。也不管安作怎么惊叫,怎么翻滚伊博兰,瞬间又用钢笔狠劲捅倒了门驻华。
安作和门驻华都颤粟着、痛嘘着、急喘的气息也吹得伊博兰的面纱一阵阵地抖动。
“嗷嗷”的呼喊声越来越大,真的是林老爹在呼喊着。
伊博兰拾起掉落的收音记事本,戴上耳机调整着,细心听着。
她惊愕地说:“老爹在喊叫,说有人来了。”
林老爹的喊叫声停止了,巨石前的那片花草地也空空荡荡了。
第三十章 洗心革面2
    晚霞渐渐隐退,天色渐渐黯然,山林也渐渐蒙胧了。
门驻华和伊博兰还是心有余悸,带着安作钻进山林,顺着山坡悄悄返回,来到林乡宁家对面的茂密的树林里。
手机在山林里的铃声很刺耳,来电显示的是方沁的电话。
方沁亲切地说:“大别山里好玩吗?”
安作说:“山清水秀,山花烂漫,清新沁脾。”
“宛如人间仙境了。”方沁问:“看见玄女了吗?”
“玄女?”安作愣了愣,叹息地说:“她俩的身姿还是那样优美,不知撩开面纱后是什么玄妙的模样。”
“玄女之玄就在于妙不可言,在于不可想象。”方沁告诫地说:“特别是门驻华,改头换面后能让世人不可琢磨,就是她超凡脱俗的归宿,就是摆脱M4迷魂剂的一个稳妥的途径。”
安作赞同地“嗯”着,也问道:“你知道门驻华会变成谁吗?”
“反正不会变成我,也不会变成伊博兰。”
“会变成邓清吗?”
“也不会,我和邓清很想象。”方沁笑道:“门驻华很玄妙,只有撩开面纱时,才能知道她变成了谁。”
“万变不离其宗,门驻华还是她自己。”
方沁语重心长地说:“未必。时代在发展变革,大家都知道与时俱进嘛。改头换面是外表,脱胎换骨是内涵,洗心革面是精髓,门驻华应该有自知之明。”
“你的话也够玄妙了,有什么标准吗?”
“超乎你的预料,门驻华就是绝妙无比了。”
关了手机,安作惊疑地看着蒙着面纱的门驻华,她依然是那样沉静。
山林沉郁的光线就是一层蒙胧的面纱,掩饰着每一个人的面目;即便走到山林的边缘,撩开面纱也不见得能看清人的模样。
暮色苍茫,越过那条涓涓小溪,就看见林乡宁家的灯光了。
与门驻华相伴走着,看着幽静的山坳和四周沉寂的山林,安作感叹地说:“方沁校长的话有道理,你应该选择这里。”
“妞妞在这里陪着我,可不是我自愿选择的。”门驻华笑了笑说:“她是方沁校长的得意门生,也很遵守校长训诫。”
“是的。”伊博兰说:“不然驻华姐就会变成方校长了。”
“那只是刚开始的欲望,已经过时了。”门驻华叹息道:“我应该感激方校长和妞妞,才能变成现在的模样。”
安作追问:“你变成什么样?”
“你还猜不出来吗?”门驻华停下来,沉静地说:“排除了方沁校长,邓清大姐和妞妞,我也不会变成周虞、郑嘉源和夏小桂。”
安作愣着,脑子里瞬间闪现着相识的一个个女人的模样,却依然没有定格在门驻华的脸庞上。
门驻华哼了声,默默朝前走去。
伊博兰看着门驻华的背影,轻轻推了推沉默的安作。她笑着问:“你不想看看我变成了谁了吗?”
安作惊疑地问:“你好好的,何必要改头换面呢?”
“美容是时尚,我为什么不能旧貌换新颜?!”
“能,但不能越变越丑,不能不伦不类,不能变成妖怪!”
“混血妮已经不伦不类了。”伊博兰嘻嘻笑着说:“你要相信,妞妞永远不可能变成妖怪。”
伊博兰撩开粉红色的面纱,顺手也解开了面纱,随意系在脖颈上,娇媚地说:“你好好看看,我到底变成了谁。”
从伊博兰撩开面纱时,安作就喜出望外,就欢心地笑着。伊博兰还是伊博兰!还是那样洋气、高雅、美仑美奂!即使在这样蒙胧的暮色中,安作一眼就能看出伊博兰的脸色更为鲜嫩了,也更为神采飞扬。
安作情不自禁地揽住伊博兰,欢喜地问:“你何必蒙着面纱呢?”
“我是个混血妮,来到大别山里更是惹人注目。”伊博兰欢笑地说:“还因为使用的是一种特效换肤用品,需要用面纱来遮挡阳光的直射。”
“什么用品?”
“营养金。”伊博兰炫耀地说:“门驻华脸颊的烫伤这么快就能愈合,短短的几天她就能改头换面,就是营养金的神奇效果。”
安作惊奇地问:“营养金到底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你问问方沁校长吧!”
伊博兰欢笑地挽着安作,一起追赶前面的门驻华。
她只是欢快地说笑着,忘记了林老爹刚才的呼喊,也忘记听一听茅草屋中的动静。
门驻华走在前面,惊讶地看见了走进茅草屋的人。
伊博兰和安作追赶上来,惊奇地看着门驻华的神情,也看着静悄悄的茅草屋。
门驻华默默地转过身,冷冷地问:“妞妞,你从海拉尔到文源,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伊博兰得意地说:“中原逐鹿,在中华第一都旗开得胜。”
“下一步呢?”
“继续前进,挨着周游中华八大古都。”
门驻华问:“八大古都中文源历史最为久远,古代文明无与伦比,才堪称为中华第一都。其他的七大古都中,谁是第二呢?”
伊博兰被问住了,疑问地推了推安作。
安作思虑地说:“另外的七大古都是洛阳、西安、开封、北京、南京、杭州和郑州,应该有个年代排列顺序。”
“我也知道。”伊博兰不满地说:“妞妞周游古都,老伴分不清先后次序,绕来绕去就会乱了套,一辈子也难以如愿。”
门驻华还是冷冷地说:“有一个人可能知道。他跟踪而来,也许就是来指点迷津的。”
安作惊疑地问:“范中河嘛?!”
门驻华沉郁地说:“林老爹连连呼喊着咱们,妞妞也听到了喊声,是祸是福都在家里等着了。”
范中河竟然追踪而来,他打电话时可能就在林场场部了。
安作担忧地愣着。M4迷魂剂谋杀案的许多环节无法连接,范中河不得不来。
林乡宁的惨死触目惊心,涉及到的不仅仅是死去的人,也不可能就这样草率地结案。何况,南洛山还神经兮兮的,夏小桂还凄凄惨惨的。
范中河继续追查下去,就是门驻华全权代理的夏村服装厂的外资股份,就是谁说不清道不明的更多嫌疑事情。
嫌疑凶险,嫌疑神秘也深奥,很难仔细解释清楚啊。
伊博兰默默戴上耳机,静静听着茅草屋里的声音。
她忧虑地说:“范处长正在询问林老爹,正在说驻华姐呢。”
安作忧虑地说:“找上门来的,或许真的难以摆平了。”
门驻华冷峻地说:“做过的事情后悔也来不及了。我和妞妞急匆匆去濮城找邓清大姐,拿来了她和方沁校长的合影照片,却留下了可怕的后遗症。”
“什么后遗症?”
“你和妞妞的一沓子彩照。”
“什么彩照?”
“你俩深夜谋害许信的全过程,我姐姐拍摄得一清二楚。”
安作震惊地说:“这是你的预谋嘛?!”
“我只是匆忙之中遗忘了。”门驻华摇了摇头说:“至于今后有多么危难和凶险,你问邓清大姐吧。”
安作惊疑地看着门驻华,而她的脸上依然蒙着面纱,依然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神情。
门驻华叹了口气,思虑着地默默靠在一侧的树干上。
安作忧虑、惊惶不安,也紧紧地攥住身边的一棵树干。简直不可想象,门驻华依然居心叵测,竟然把那一沓子真实犯罪的彩照遗忘给了邓清。
方沁温文而雅,颐指气使,筹划着庞大的凯多公司市场营销体系,操纵着不解之迷营养金的销售。
范中河或许探询到这一系列的奥秘,才这样不遗余力追寻而来。而这里只是一道幽静的山坳,没有第一古都的玄妙。
看着安作忧心似焚的模样,门驻华低沉地问:“敢做敢为,你这是何必呢?”
安作忧愤说:“林乡宁已经惨死了,我们过来又将连累林老爹。这真是身不由己,罪不可赦了。”
“你是要担惊受怕,就带着妞妞藏到山林里去。”门驻华笑了笑说:“我是林乡宁的表妹,应该热情接待范处长。”
“你真的无所顾虑吗?”
门驻华点点头,冷冷地问:“现在,你该猜出我变成谁了吧?”
安作惊疑地问:“你会变成……林乡宁?!”
“是的,你看我象不象林乡宁。”门驻华缓缓地撩开面纱,冷艳地看着安作。
撩开面纱的门驻华,真的宛如林乡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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