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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笑望春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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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御神色一僵,垂下了头,没有说话。
肖桓叹口气,放软了语气:「大哥,望潮比不得你我,他个性太单纯,我宁愿他做个无所事事的江湖闲散客,也不愿他同你我一般,日夜操劳忧烦,提心吊胆,忙于算计……」一面说,一面轻轻去按肖御的肩头。
不防肖御正出神间,被他一碰,忽然整个人都跳了起来,肖桓一下子错手扯住了他的肩上的衣衫,「哗啦」一声,衣领被扯开,露出了大片肌肤。
「大哥,你……」肖桓猛然间看到肖御脖颈间青青紫紫一片狼藉,啃咬抓掐之痕触目惊心,惊得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肖御手忙脚乱的拉好自己的衣衫,侧过头去,默然不语。
「这是怎么回事!」肖桓一把将他身子扳回,「大哥,是什么人这么对你!」
「闺中情趣……有什么可说的!」
「你当我是白痴吗?」他虽然娶了素鸣入府,可每夜不是在宫中相伴太子,便是独宿于书房,又何来闺中情趣之言?
等等!在宫中相伴太子……
肖桓脸色巨变,后退两步,连声音都抖了起来:「我、我一直提醒你,不可对太子过好……」
肖御神色大变,急忙一把拉住肖桓的手:「不是……我和太子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你终于承认是太子了?」
听到肖桓几乎是从牙缝里发出的声音,肖御身子一抖,颓然的松开了双手:「太子此次重病来得诡异,竟似整个人入魔了一般,我去看他,却被他反扑在床上……可是他翌日醒来之后,却又完全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他屡次遣人召我入宫相陪,我担心他是遭人下毒才会变得如此,却是去一次伤一次,我实在不想再入宫去探他了,可又担心他……只好让望潮替我去守着他……」
「你就不怕他对望潮也如此?」肖桓又惊又怒。
「不会,」肖御急忙道,「他发病后除我之外,不曾对别的宫人如此……再说以望潮的武功,也足以自保……」
肖桓沉下了双眸:「你是说,他只对你一人而入魔?」
肖御难堪地转过脸:「我也觉得奇怪……是我每次去的时机都不巧吗……」
「那他这个病,当真是来的蹊跷啊!既然你这么担心他,那么我替你入宫去探清楚事情的真相吧。」
肖御身子一震,不敢置信:「可是二弟,你之前不是说绝不插手……」
「我收回前言。」肖桓打断了他的话,轻轻叹了口气,「皇上正要召我入宫为太后祈福,想必也会为了太子之事要我出手。」就算不是为了你,我也该为爹、为望潮、为肖家留条后路……最后的话他没有说出口,默默的转头,望向窗外,满室无言。
***
叶凤凉从肖桓房中翻墙出去后,回到自己的房间,连早膳也懒得出去吃,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发呆。
满心满腹,都是昨晚之事。
他对男人没有兴趣,对那些嗜好养男宠的,更是从心底的鄙视和不屑。他不明白昨晚怎会着了魔一般,面对肖桓,竟会有种不能控制的欲望。
果真是受的刺激过大了?叶凤凉在床上翻了个身。肖桓,一个他怎么也想不透的男人,一个他曾经不屑一顾,而后恨到咬牙切齿,如今却让他有一丝心疼的男人。
他们都有相同的寂寞,只是他习惯了不去想,而那人,则是根本不自觉。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而那人所做的一切,又是为了谁?
忽然发觉自己对那人的恨意已经慢慢的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迫切的想知道他背后所隐藏的身份,他不为人知的所有一切。
就连跟他的合作……似乎也成了一个借口。
寇温的死因他已经知道了,就算知道肖残骨是何人,真正的凶手却是那万人之上的九五之尊!他找到肖残骨,又有什么意义呢?他们的合作关系实际上已经可以结束了,但是他却不想。
叶凤凉疲倦的阖上了双眼……他从来没有对一个人,有过如此的好奇心。
入夜,正熟睡的叶凤凉忽然听到房内有细细的脚步声,立即警觉地翻身坐起,低声喝道:「什么人?」
「是我。」
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叶凤凉不由自主放松了警戒:「你怎么来了?」
肖桓慢慢走至他床前,坐了下来:「听说你今日一整天都将自己关在房内,连饭也没出去吃?」
「你关心我?」叶凤凉轻笑起来,「我明明有锁门,你怎么进来的?」
「你昨晚怎么入我房间,我便是怎么进来的了。」
「怎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已经思念我到半夜爬窗偷看我的地步了?」叶凤凉嘻嘻一笑,「还是你决定要继续昨晚未完之事呢?」
他暧昧地朝肖桓眨眨眼,肖桓却只是淡淡的瞟了他一眼:「我是来告诉你,明日起我要入宫,你待在这里已经没有意义了,回凤凉城吧!」
「什么?」叶凤凉大吃一惊,「你要入宫?为什么?」
「自然有我该做之事。」肖桓显然不愿多说,「你在国师府也待得够久了,我答应你之事一定会办到,你实在没必要再留在这里了。」
「说的是,你都不在了我在这里也没趣味了。」叶凤凉懒懒一笑,「所以,我决定和你一起进宫。」
肖桓一愣,不悦之色立刻浮上面容:「不要胡闹!你跟着我进宫做什么?皇上本来就恼恨我将寇温之事说给你听,恨不得我离你越远越好──你怕我命不够硬是不是?」
「你又如何断定皇上知道是你将寇温之事告诉我的?我又没说是你说的。」
肖桓冷冷看了他一眼,叶凤凉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别这么看着我,我又没说要跟你一起入宫──难得入京,我去瞧瞧我皇兄也无可厚非吧?」
「你……」
「你告诉我究竟是为何入宫,我就保证绝不去找你麻烦,即使在宫中遇到你,也会装作不认识,不然──」叶凤凉拉长了尾音,满意地看着肖桓脸上渐渐露出的无奈之色。
听到肖桓说完他要入宫的原因后,叶凤凉满脸震惊。
「你不是说绝不插手新君废立之事?怎么突然要为了太子的病进宫?」
「太子这病实在古怪,我大哥担心是遭人暗算,要我进宫去查探清楚。」肖桓隐瞒了太子发病之时对他大哥所做之事。
「又是为了你大哥?」叶凤凉忍不住叹口气,「宫中御医那么多都没查出个究竟来,你入宫去有什么用?」
肖桓摇摇头:「这件事恐怕不是御医能解决的。」
他心里怀疑的是,太子此病恐怕连与人下毒无关,只是他若说出来,只怕要天下大乱。
大哥……若是你知道了真相,你又会做怎样的选择?你还会求我替你保护太子吗?
「既是如此,我更要和你一起入宫了。」叶凤凉想了想,「怎么说他也算是我侄儿,病成这样也该去瞧瞧的。」
听着他这番口是心非的话,肖桓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
第二日一早,叶凤凉就去向肖国师辞行了。
「叶城主不多留几日?」肖毓庆不免客气一番,「老夫只怕招呼不周,怠慢了贵客。」
「哪里,连日来多有打扰,叶某为医治肖二公子腿疾而来,却无功而返,在下心中真是愧疚万分啊!」
原来你还记得你来的初衷啊……肖毓庆心底无力的叹口气,嘴上却是连连称谢:「叶城主有这番心,老夫已经很感激了。小儿的顽疾,是自小落下的病根,药石无惘,叶城主已经尽力了,不必放在心上。那么,且待老夫准备车马,送叶城主回凤凉城。」
「不必,多谢国师厚意。」叶凤凉微微一笑,「叶某还有些事须在京城逗留几日,就此告辞。」
出了国师府大门,叶凤凉不急不缓地走到一家茶楼,捡了个临窗的位子,点了一壶茶、几盘糕点,慢悠悠地拣起一块桂花糕送入嘴中,竟是视而不见楼下停着的一只八抬大轿。隔不多久,一名灰衣人匆匆上了茶楼,寻到叶凤凉的座位前,行了个礼,低声道:「殿下,请随小人下楼上轿。」
叶凤凉漫声道:「茶都没喝完,急什么?你且下去等我。」
「殿下……」那人一阵惶恐,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圣上下了旨,半个时辰内要将殿下迎进宫,殿下请随小人下楼吧,小人不敢违抗圣旨啊……」
叶凤凉眉头一皱:「从这里到皇宫要半个时辰的路程?」
「这……是小人来早了,殿下就别为难小人了……」可怜的灰衣人都快哭出来了,叶凤凉见状,这才慢慢将手中的糕点放下,站起身来:「领路吧。」
灰衣人如蒙大赦,揩揩额头上的汗珠,前头引路下楼去了。
第八章
    八抬大轿终于抬入了皇宫,叶凤凉下了轿,等候多时的小太监迎上来,将他引至乾清宫,叶凤凉一眼便瞧见了坐着喝茶水的当今万岁爷。
「可算是知道要进宫来看看朕了。」皇上微微一笑,朝他招手,「过来坐吧。」
「圣上日理万机,操劳之事太多,我想来又怕打扰了皇兄清休。」叶凤凉依言走到他身边坐下,「听说最近太子身子不大好?」
皇上叹了口气:「你也听说了?太子自幼身子就弱,可这次之病竟是来势汹汹,成日昏睡在床上,偶尔清醒便在东宫闹着要出去找肖爱卿──他与肖爱卿自幼相交,感情甚笃,朕也知道,可是堂堂一个太子如今变得像个不可理喻的三岁小孩一般,叫朕如何是好?」皇上眉间一片忧色,叶凤凉心内一惊,这倒是没听肖桓提起过。
「莫非太子是心智受损?」叶凤凉沉吟道,「御医也没有商量出诊治之法?」
「都看过了,查不出病因,药方开了一大堆,却是半点用也没有……一群废物!」皇上语气顿了顿,「对了,肖桓也入宫了,你知道吗?」
「他?他一个行动不便的废人,入宫做啥?」叶凤凉故作诧异。
皇上瞧了叶凤凉半晌,见他神色自若,于是微微一笑:「无甚,太后六十大寿临近,朕召他入宫为太后祈福。」
叶凤凉点点头:「我久未入宫,也该先去见过太后,然后去东宫探望太子。皇兄,我就先行告退了。」
皇上摆了摆手:「去吧。」
叶凤凉出了乾清宫,望着天空发了一阵呆,顶着毒辣辣的日头站了一会,终于还是一步步往着慈宁宫去了。
太后正躺在凤塌上闭眼养神,身旁两个宫女轻轻的摇着扇子,室内只闻得低低的颂佛之声。
「肖桓,」太后忽然睁开了眼睛,「你今日入宫,可有去瞧太子?」
「微臣未曾。」肖桓止住念佛,恭恭敬敬地回道,「皇上召微臣入宫,只说为太后大寿祈福,不曾下旨让微臣前去探望太子。」
「在我面前,就不必说那些冠冕话了。」太后扫了他一眼,挥手叫宫人退下,然后道:「太子之疾,皇上嘴里不说,御医不敢说,欺负我这个老妇人已经老迈昏花到不问世事了么?太子是我看着长大的,身子虽弱却是心智明睿,如今好端端的怎会变得如此?真要是生病,断无诊治不出源头的来由!依哀家看,恐怕是有人暗中加害太子。」
肖桓低声回道:「太子之疾,微臣不清楚……不敢妄言。」
「哼,好一个不敢妄言!哀家三番四次密召你入宫,你百般借口推脱──我只问你一句,倘若他日太子之位不保,你如何做?」
「这……微臣不敢过问朝事,只愿太后万寿无疆,皇上洪福齐天,江山万代,永享太平。」
「肖桓,耍的好太极啊。」太后一声冷笑,「你爹自是站在宁南王那边,你大哥虽对太子忠心耿耿,如今也束手无策。肖桓,你的心思哀家岂会不知?你不过是想日后见机行事,哪边得势便倒向哪边,在新帝前力保你全家性命无忧是不是?别忘了你这条命,当日可是哀家给的!」
「微臣不敢,微臣绝无此意!」肖桓急忙从轮椅上起身,上前两步,「扑通」一声跪下,言辞切切:「太后之恩,微臣不敢一日或忘……微臣这条性命,全凭太后与皇上发落。」
「那好,哀家要你查出加害太子之人究竟是谁,你可应旨?」
「微臣自当竭尽所能,不负太后之托。」
太后满意的一笑,放缓了语气:「皇上可有对你下相同的旨意?」
肖桓垂下眼帘:「微臣不敢欺瞒太后,皇上的确对微臣下了旨意……却是与太后恰恰相反。」
太后神色一变:「他不许你插手太子之事?」
「是。」
冷冷的笑意在太后脸上泛起:「哀家知他素来不喜皇后,可没料到他如此不把太子的性命放在心上!宁南王……那个贱人的贱种,他想做太子?只要哀家一日在,他就别想称心如意!」
肖桓跪在地上,不敢多言。
正在此时,殿外忽然传来小太监的通报声:「启禀太后,凤凉殿下到了。」
太后听到后,收起满面怒色,微微合上双眼:「宣他进来吧。」又向肖桓道:「你起来吧。」
肖桓连忙直起身子,坐回木制轮椅上。
叶凤凉跟在一个宫女身后缓步进来,瞧见肖桓坐在一旁的轮椅上,也只是瞟了他一眼,神情无异地上前参见太后:「儿臣……」
「罢了罢了,免了那些俗礼吧。」太后挥手,示意叶凤凉不必下跪了,又招手叫他坐到自己身边:「听皇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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