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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相亲那点破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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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升许是出于感情,而我,完全是被那股暧昧所控制。欲望在血管里叫嚣,粗鲁地摩擦着敏感处的血管内壁。

是的,我主动了。我的双唇试着向前探索,小心翼翼地触碰到他丝滑性感的唇,只是轻轻地若有若无地摩擦着。

我不敢喘气,怕呼吸会吹散这场暧昧的梦幻。我只是摩擦着,一下一下,渐渐加重。

这是我第一次吻一个男人。一个老处女的初吻。奶糖味的初吻。

白升在我的摩擦下,气息愈加灼热,但他没有进发。只是任我媚眼如丝地摩擦着。

白升松开了我的双手,而他的双手抄到我的腋下一点点将我环绕。

一个用力,一个翻身。

白升将我置在他身上,仍旧把主动权交给我。

可我的胆量仅仅是轻轻摩擦。

我的呼吸开始颤抖,我的脖子不再有力支持我的脑袋,我的唇稳稳落下,印上白升风情的红唇,像落入一片香软的棉花糖上。

嘴张开一条细细的缝,我伸出舌尖,轻轻细细地舔着他的唇,就像偷偷做一件坏事,心中充满愉悦。我品到了淡淡的奶糖味。

奶糖味引诱着我,向着更香甜的深处一点点进发。

我稍稍探出舌尖,试探地将舌尖由白升双唇中滑入。白升的唇很是放松,微微张开容我进入。舌尖探入一个陌生的温热湿润的空间,这种感觉新奇又刺激。

舌尖微微内勾,在他上唇内壁上,我尝到更香浓的奶糖味。

这股奶糖味像我传递着心安的力量。

我的心跳得厉害。舌尖微微向下,滑过光滑的齿面后,我触碰到粗糙柔软的表面。

我的舌尖在白升的舌面上只是轻轻一划,还未想好下一步该如何,白升的脑袋微微向一边偏去。

似要结束这场浅尝的吻,我没入他口中的部分越来越少。

他在引诱我继续主动,胸有成竹地。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主动伸出手捧住白升妖媚细滑的脸颊,不让他离去。而我的舌,复仇般地慢慢侵入。

白升的舌突然灵活而起,卷起我笨拙的舌大力吮吸着。

他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然后化被动为主动,在我口腔中攻城略地,榨取我胸腔中所有的空气。

他的重量不至于将我压到窒息,却能向我传递厚实的心安力量。他的吻急促狂野,却无处不小心翼翼,极为珍视。

这种接近死亡的窒息让我欲罢不能。

就像吃麻辣火锅,你明明知道火辣的刺激会让你难耐,但是你就是喜欢那种热辣的充盈。

他一只的手抄在我脑后,霸道地箍住我的头,而另一只垫在我腰后大力揉捏着。

在我吻得忘情的时候,他的大掌从后腰处探入T恤,一寸寸深入,手指在BRA暗扣那里打着圈徘徊良久。

终于,一个连贯的动作,我的胸部瞬间得到解放。

他的手,在我光滑的背部肆无忌惮地抚摸,似帮助一块丝滑的巧克力加速融化。他的抚摸燃起簇簇火花渗入肌肤纹理的最深处,直至每一根神经。身体在融化,一点点融入他。仿佛此刻就算天将横祸,他也能只手扛住。

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来自于男性的安全感。

他突然抬起头,唇上温软与胸前重量的消失让我不悦地睁开眼睛,刚才厚重的安全感似被突然抽空。

漆黑如墨的眸子死死盯着我,眼中闪耀细小的涟漪,白升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们结婚吧。”

我迷乱的眸子里瞬间一片澄澈,我见鬼般推开他,扣上暗扣,慌慌张张跑出房间。

我怎么了,我做了什么!

我打开半掩多时的门……………………以丁峰为首的家长团站在外面目瞪口呆。

正在缠绵的雷公电母啊,赶快劈条地缝让我钻进去!

第二十七章 月黑风高夜

就在我们尴尬得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时,楼梯口传来海蓝奶奶的声音:“呦,怎么都在啊,什么事?”

我抓抓后脑勺,那里的头发被白升抓得很乱,“你们。。。有事么?”

我望向丁峰,丁峰脸上挂着僵硬的微笑,没有接话。

姬非妈妈说:“孩子们都说条件太差,想明天回去上课。”

我面露难色,“这个。。。我说话不做数,应该向校领导反应。”

一队人从孩子到家长都集中在旅馆前的场地上。

我刚掏出手机,身后便传来教练困倦的声音,“你们这是干嘛呢?”

“你们条件这么坑人,让我们怎么住啊?!”海蓝的声音拔地而起。

“我们要投诉你们!”丁小泡随即帮腔。

人群你一言我一语地炸开了。

教练脸色一黑,一声厉呵:“嫌条件差的同学都站出来!”强势凶悍的声音在场地上空回荡好久,震慑住不少娇生惯养的小学生。

“活动都没有开始,你们就吵着回去。现在,我是教练,我说的算!你们当代小学生的素质在哪里!凡是优生惯养吃不了苦的,都回去吧!让坚持下来的人看看你有多娇气!”

教练这一招激将法很是有效,场地安静了。

教练不屈不饶道:“那是谁发起的事变?”

“刷…………”全场小学生的目光瞬间射向丁小泡。

丁小泡无辜地四处张望,张望不到目标,只能抬头望天。低声哼唱:“天上星,亮晶晶,地上有一个布娃娃。布娃娃,布娃娃,你为什么不说话……………”

教练点头微笑,有如浴血修罗,“很好,这位同学,你可以走了。回去投诉我们吧。”

丁小泡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丁峰,一眨眼,泪如雨下,打湿人心。

教练的训斥是其次的,关键是在海蓝面前丢人。

丁峰表情严肃,一双黑眸少有的黑浓而严厉,犀利的箭从他眼中射出,刺破夜空。似一只凶猛的雄鹰,盘旋在高空,蓄势待发。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丁峰生气。

这时,教练的手机响了。短暂的通话后,教练诚惶诚恐地看向人群,“哪位是丁小泡同学?”

丁小泡委屈地抬抬手。

教练脸上瞬时呈现这下玩完了的神情,就像不小心看到达赖和萨科奇鱼水交欢,自己即将遭受安全局灭口的灾难。她跨步到丁小泡面前,跨步的时候腿都合不拢,就像拉到裤裆里。颤抖的双手抓住丁小泡的肩膀,“丁同学,你说的很对,关于你的建议我们会尽量改进的。”

说完,对人群挥挥手,“撤撤撤撤退!”

丁峰眸子中的黑浓有些稀释。他无声转身离去,转身的时候按亮了手机屏幕。动作很慢很稳,很严重。

丁峰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没有人可以伤害他的儿子。他的父爱很是沉重。

人群散开的时候,白升方从旅馆里晃晃悠悠走出,他的衬衫一到四都没有扣,露出大片春光。可我记得我只解开他两颗纽扣。他的发有些凌乱,不,准确地说是比我走出房间后更乱了。

这家伙是故意的。

他看我仍站在原地,双手插入裤袋,右腿微弓,声音慵懒散漫,“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白升是个擅长勾引的妖孽!

看到他,我一路狂奔,冲破他的阻拦,冲回房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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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虫嚣充斥在山月笼罩下的山沟,树林里突然响起窸窸窣窣的响动。

清冷的男声:“做得不错。”

童声:“记住,明天让姬非离我们远点。”

男人清淡冷笑,“放心。”

男孩叹气,“就知道你和海蓝打招呼没好事。”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树林安静了。

第二十八章 扫荡与游击(一)

“小鸟在前面带路,风儿吹向我们,我们像春天一样―――”学生声音清脆,一队人浩浩荡荡向山中进发,像是去扫荡。

其实他们唱得不错,在前面带队的果然是长着鸟的。

白升与姬非。

至于他们在最前面带路的是不是小鸟,就只有他们知道了。

白升亲切地与姬非并肩前行,我耷头拉脑地跟在两人屁股后面。

没有橙子并肩作战的日子很是疲乏。如果橙子在,我们一边YY白升对姬非存有歹心或是姬非正在实施年下诱惑,一边走着无聊至极的山路,我也不会疲倦。

我们把路队分为三组。第一组组长,姬非。第二组组长,肖倩倩。第三组组长,海蓝,副组长,丁小泡。

突这个副组长安排地很是兀。有如司马昭那颗红亮的心,闪耀在天边。

今天早上没睡醒就被敲开房门,睁开惺忪睡眼,只见一个面态可掬的壮实大姐站在我面前,“你好,我叫王晓婷,是你们班的新教练。”

我搁在被窝里的手猛掐自己。疼!遂有些清醒地问:“原来那个呢?”

王晓婷歉意笑道:“她服务太差,被遣回去悔过了。”

这件事让我背后布满冷汗,我有些后悔让丁小泡把我对他犯下的罪行告诉丁峰。

不被丁峰追求是小,被丁峰报复是大。

教练如果训斥的的是丁峰,他可以一笑而过。但是教练训斥的是丁小泡。

白升横眉冷对地把他轰出去,他不以为意。但当他对我上心,白升的种种行为他都予以反击。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吾命休矣。

集合的时候看见白升,我慌忙低头。他也很是淡定,就像昨夜种种没有发生。而家长们更是配合,看见来了新教练,注意力都放在新教练身上,把旧教练的态度批评得一无是处,不知哪位还不小心蹦出一句“爆菊花”。昨天也没见着这么多正义人士。

幸好没有人对我另眼相看。

丁峰一直在队尾同海蓝奶奶讲话,并没有向我看的趋势。

我乱蹦跶一早上的心终于安稳了。

我到队尾找教练,“我们到底是什么活动,我是老师,能不能让我有个心里准备?我绝对不告诉其他人。”

王晓婷脸上一阵为难,她苦脸思虑了片刻,“就是让孩子们体验生活。”

我的下巴落在胸上,把我辛苦养成的“AA”砸成“VV”,“这就是训练?”

王晓婷强装自信满满道:“我们会有不同的训练方式的。”

我心里默叹,上贼船了。

终于在深山中看到人烟,我心肝那个激动,就像四方面军会合一般。多想对你表白,我的心情是多么豪迈――-山丹丹花开红艳艳~~~

不知道谁筋疲力尽的一声怒吼:“冲啊―――”

一窝孩子撒丫子就跑,把家长都撇在后面。吓得村头求爱正欢的大公鸡带着后宫惊慌逃窜。那阵势,堪比鬼子进村。

王晓婷一声厉喝,“都给我站住!”

这群没被狠训过的孩子像被施了定身法,全部站定。看得我心里大呼过瘾,看来我平日里还是太温柔。

一队人排排站好,教练清清嗓子,“我们今天的任务就是用相机拍下你们不认识的乡下物件,看谁最仔细。三组人马,最多者获胜,有奖励。最少的嘛,”王晓婷一声冷笑,“惩罚怕吓到你们,先不说了。”

说完,王晓婷向村内一挥手,一副游击队长的果断神情,“上…………!”

一群学生牵着家长就上了。我转身,教练也不见了。

再一转身,心中凄凉。

荒山野岭,孤男寡女。妖孽对我微微一笑很倾城。

第二十九章 扫荡与游击(二)

“噗嗤………”我旁边的妖孽突然笑开了。

我没有搭理他继续前行。见他跟上我,我不悦地转头,“你笑什么?”

“你嘴里那道裂口,早上刷牙时疼吗?”他的声音很是暧昧。

我就地石化。我的裂口明明在唇内,他怎么知道的!

“因为,”他的声音清清淡淡,透着风穿竹林的素雅,“我昨天在你嘴里尝到了血腥味。下次我会注意的,不会让你受伤了。”

“轰………”我的清爽马尾辫轰成爆炸头。

我颤抖着双手,泪眼婆娑,响指一打,“Music……!”风中奏起了悲凉的《二泉映月》,我拄着拐杖,在风中颤巍巍地抓住白同志的双手,那双饱经风霜破菊无数英勇献身的白皙玉手,“那是个错误,误炸啊,误炸………”

白升不领情地推开我,一副革命烈士永垂不朽的坚毅形象,“北约炸南斯拉夫大使馆也说是误炸。可见,”他眼中精光一闪,撞击在镜片上叮咛作声ZEi8。Com电子书,“你是有预谋的。”

“铮………”风中的二胡猛地弃弓拨弦,接着响起《光明行》的前奏,铿锵的《光明行》教育我:要向着光明奔去。

珍爱生命,远离妖孽。

尤其适用于我这种自制能力差的人,我这种不小心上了贼船的人。

我撒丫子就跑,白升见我跑了,也不着急追,先放我一百米。

其实,他在我跑了九十九米的时候就开追。这个卑鄙小人!

“咚咚咚咚…………”又是一阵二胡拨弦,转换到了《赛马》的拨弦曲段。

他大步潇洒迈来,我根本不好招架。

这真是贴合情节,我和白升可不是在你追我赶?!

突然,由于音乐太急促,弦断了。一切戛然而止。

因为,我跑到一百零一米的时候就气喘吁吁体力不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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