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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唐绢言情小说合集-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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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女的?!听见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梁玉慈吃惊地仔细往后一瞧,原本讶异的小脸却陡地拉了下来。
  “我就是,请问您是……”她扯出礼貌性的笑脸,努力压抑蹙起眉毛的冲动,视线却直直地定在那女人亲昵地挽着严靖云手臂的丰腴玉手上。
  这位姑娘未免也太过放肆……和有妇之夫过从甚密也就罢了,还大胆到当着她的面儿,直呼她家相公的名讳,黏在她家相公身上!
  更夸张的是,她的相公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梁玉慈气得简直想抓起男人的大掌狠命咬一咬,以纡解自己心头那骤然涌出的强烈酸意。
  丰腴美艳的女人又说了些什么,她并没有听见,只是勉强维持脸上的笑,一迳地盯着女人瞧。
  那明明是属于她的臂弯、属于她的大掌,连那男人也该是属于她的,这女人却抢得这样理直气壮……
  等……等、等等一下——粱玉慈猛地一愣。她刚刚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什么“那男人该是属于她的”,她怎么会这样想?简直羞死人了!
  骤然察觉自己不可理喻的占有欲,她一张脸蓦地像火烧一般地红,不仅连耳朵都发烫起来,还一路蔓延至颈部去。
  “玉慈妹妹,这一团包住枝条的是什么呀?”女人指着接枝的部位问道,却久久得不到她的回覆。“玉慈妹妹……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她循声抬头,正好撞人严靖云若有所思的双眸中,仿佛她所有的心思全被他窥看得一清二楚。
  “我我我没、没事!”梁玉慈慌慌张张地摇摇手,深怕自己再露出更多马脚,随口找了理由就想开溜。“我还忙着,先失陪了……哇啊——”
  她太过心急,没有留意脚下,等到迈开了步子,才发现自己正一脚踩向价值连城的姚黄!
  梁玉慈惊叫一声,硬生生地收回已经跨出去的纤足,却因此失去了平衡,眼看就要狼狈地摔进扎入的树丛中——
  “小心!”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属于男人的有力臂膀圈住了她,将她扯进一副温暖的厚实胸膛。
  她愣愣地倚在他的胸前,一时之间回不了神。男人身上特有的体味和衣袍上的薰香揉合成他专属的味道,随着呼息飘入鼻端,也醺醉了她……
  怎么会这样?她确定自己并没有摔着,为什么还会感到头晕目眩,虚软得几乎站不住?
  严靖云搂着他的小妻子,讶异于她的瘦弱娇小。
  她明明餐餐都准时跟着大家用膳,虽然吃得不多,可也不至于这么不长肉吧?她吃的那些东西究竟都到哪儿去了?!
  他……他怎么还不松手?“呃,相公……”旁边还有个眼睛瞪得老大的观众,梁玉慈不由得满脸通红地拍拍他,要他放开自己。“你可以放开我了,我自己能站好的。”
  话声一落,严靖云的确是放开了她,可是那一双大掌在抽离她的手臂和背脊之后,却改往其他地方探去——
  “嗄啊啊啊——”梁玉慈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因为、因为她那有名无实的丈夫,居然抚上了她的腰肢,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她毛手毛脚起来!
  “靖云,你们夫妻俩要亲热,也得挑挑地方吧?”丰腴女人暧昧地掩起嘴儿,娇滴滴地调侃道。“既然我要的东西部选好了,就劳烦你送过来啦!”语毕,她便潇洒地摆摆手,转身离去。
  严靖云瞪了女人一眼,却没有多说什么,继续进行探索的举动。
  虽然那女人的离去让梁玉慈松了一口气,但是夫君那肆无忌惮的碰触却又令她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他到底在做什么?该不会是要惩罚她差点毁了贵重的姚黄,所以,才突然色心大发,要她拿身子来抵吧?!
  “你、你你到底想怎样?!”梁玉慈抖着嗓子问道,一张脸已经因为满脑子不可告人的妄想,而涨红到发紫了。
  严靖云压根不理会她的扭捏慌乱,将她上上下下摸个满意后,才抬起脸来,不满地开口——
  “你为什么这么瘦?”她刚嫁进来的时候,身子似乎还更强健一点,怎么不过才一个月的时间就憔悴成这样?思及此,他心里的愧疚更盛。
  咦?梁玉慈错愕地僵住。“你……喜欢胖一点的女人?”在还没意识到之前,这句话就这么自然地从她口中进了出来。
  天啊天啊天啊——她刚刚说了什么?她用力捣住不听话的嘴,巴不得地上能冒出个大窟窿让自己躲进去。
  真是羞死人了,她怎么会就这样把心里的话给问出来啊?!
  可是……他这是在关心她吗?梁玉慈偷偷瞥了同样愣住的男人一眼,心里隐隐抱着希望。
  “你这样瘦巴巴的,人家见了,会以为咱们严府虐待你,不让你吃饭。”严靖云的脸上也因为这句不假思索的问话而染了一丝赧色。为了掩饰自己的动摇,他故意恶声恶气地道。
  可是,她也拿自己吃不眫的身子没辙啊……梁玉慈无辜地眨眨眼,发现他口气虽差,但表情却极不自在。
  见她瞅着自己不说话,严靖云的脸色又坏上一分,恼羞成怒地凶道:“不是说还忙着?你要在这里蘑菇到什么时候?”
  这一瞬间,梁玉慈见到他那明显的困窘神情,她赫然明白了——这男人,原来也会害臊呢!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除了冷淡及轻蔑以外的表情,她忽地感到一阵欣喜,像是坚持了许久,终于挖掘到宝藏,连嘴角都不由自主地上扬了。
  原来他刚才是真的在担心她的身体啊……一想到自己总算不再被当作不存在,她几乎压不住从胸臆间汩汩涌出的笑意。
  严靖云瞪着她那“嚣张”的盈盈笑脸,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一点都不介意。
  比起她那像是吞忍一切委屈的压抑哭法,他倒觉得她略带娇憨的甜美笑容,以及对牡丹说心底话的傻气模样,看来顺眼多了。
  娶她进门的时候,明明决定要对她敬而远之的,但现在回想起来,自己总是被她多变的样貌吸引住目光,压根就没办法彻底无视她的存在……
  花圃里蓦地刮起了一阵风,强劲得连地上的枯叶都被吹起,衣着单薄的梁玉慈立刻打了个哆嗦。
  严靖云皱了皱眉头,还没来得及细想,身体便已早一步做出反应——
  “在这里等着。”最后一字的话音还未落下,他已施展绝佳轻功一跃而去,留下还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的梁玉慈。
  不过片刻,严靖云又回到原地,手上还多了一件宽大的袍子。
  他不由分说地将袍子披在她瘦小的肩上,这体贴温存的举动让梁玉慈双颊倏地飞上两朵彤云,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眸中的柔光。
  今儿个吹的到底是什么风啊?他怎么突然……变了个样儿?不再把她当成摆脱不掉的牛皮糖,反而开始关心她、在意她,就像……就像一个丈夫对待自己的妻子那样……
  注意到她讶异的视线,严靖云又不自在了起来。
  他是怎么了?就算对这女人心怀歉疚,也不必这么嘘寒问暖的吧?!
  “再不快点回去,倒楣的可是你。”他仰首看了看天色,故作冷淡地道。
  闻言,梁玉慈跟着抬头观望天色,才瞧了一眼,她便惊讶得差点台不拢嘴。
  都已经是这个时候了?!“啊——糟了!”她整张脸顿时垮了下来,捡起一旁的椎帽,便要从他身边跑开。
  瞅着她慌乱焦急的背影,严靖云不觉漾起一抹微笑,伸手扯住陷入慌乱的她,将她拦腰抱起。
  “抓稳了!”说着,他捉气单足一点,就带着她跃上最近的屋檐,飞快地在空中移动——
  感受着掠过脸颊的冷风,梁玉慈紧紧环抱着男人的颈项,忽然觉得他的体温密实地围绕熨烫着自己,就连心窝都跟着暖了起来。
  她逸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忍不住更加偎进那个令人安心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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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我有话要跟你说!”用过午膳后,严靖云正要回到织坊巡视,却被自家小妹一把拉住。
  “什么事?”他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问道。
  “你和那个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严靖月双手插腰,横眉竖目地质问:“你怎么会和她一起回来?还有,她身上那件袍子是你的吧?”
  被问及连自己也理不清的心绪,严靖云沉下脸来,淡淡地道:“没有什么,不过是借她一件袍子罢了。”
  严靖月蹙起柳眉专注地观察大哥的表情,却看不出什么端倪。
  大哥怎么会突然对那个女人展现善意?什么“不过是借她一件袍子”,过去她费尽心思要凑合他和宝卉,就不见他这么殷勤地对待人家!
  “你不是一直很想快些休了她,做啥对她那么好?”忽然,她眯起双眼,怀疑地道:“大哥,你该不会是……心软了吧?”
  没有想到送梁玉慈回府的事情会被小妹撞见,严靖云虽不想被误会自己与那女人有什么,但也找不出话来解释自己当时这么做的理由。
  “你在胡说些什么?”他扯起薄唇笑了笑,视线却悄悄栘开。“别净缠着我,坊内还有事在等着。”
  听见他这敷衍打发自己的话语,严靖月眉头的结揪得更紧了。
  尽管一点都不相信他的否认,但她还是乖乖地退出一条通道让他离开。
  她敢肯定,梁玉慈那个女人绝对在大哥身上动了什么手脚,他才会变得这样古怪!
  当时正好经过长廊、亲眼目睹大哥亲昵地抱着那女人从屋顶跃下的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哥不但没有像平常一样,不屑跟那个女人共处一室,反而还跟她搂搂抱抱,用几近温煦的目光望着梁玉慈!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她懂什么媚术或巫术,才让大哥一夕之间换了个人似的?!
  这样下去可不得了,大哥一定会被那女人骗得团团转,说不准最后连他们这些家人都不愿认了!她非得想办法阻止才行……
  严靖月苦思片刻,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脸色凝重地往兄长离开的方向望去——
  事到如今,也只有请“她”过来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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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是第一道曙光射入房内的同时,严靖云便立刻醒了过来。他没有起身,继续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竖起耳朵听着四周的动静。
  没有多久,隔壁厢房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有人也已醒来,正下床添上衣衫。
  他听着那些细微的声音,不自觉地在脑中勾勒出画面来——
  两人虽然隔着一道墙,但是耳力敏锐的他仍是能从各种声响,猜出她的所有动作。
  她每日醒来的时间都差不多,总在第一声鸡啼之后,就能听见她起身更衣。她不像娘和小妹,梳发妆扮都要花上很多时间,总是俐落地打理好自己,踏着轻快精神的脚步经过他的房门,没有一天例外……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会这样不由自主地暗中观察她?严靖云烦躁地翻了个身,觉得越来越不了解自己某些诡异的举止。
  他可以对不是自愿嫁进严府,却被所有人排斥的她感到愧疚,但没必要关心她的一举一动吧?
  更何况,他并不想延续这门被迫接受的亲事,等到来春姚黄顺利开花,他能从此甩开她,而她也能获得解脱,去寻找珍惜她的人家。
  在此之前,他对这个注定要离缘、暂时的妻子,实在不需要太过相亲相爱。
  严靖云又翻了个身,决定再假寐一会儿。近日杂事都处理得差不多了,他就算是迟些过去也不甚要紧。
  但尽管不想去注意,隔壁厢房的人儿规律刻板的一举一动,仍一声不漏地传入他耳中——
  “咳咳……”忽然间,一阵轻微的咳嗽声响起,严靖云立刻皱起眉头,睁开了眼睛。
  昨天他不是已经拿了件袍子给她,怎么还会染上风寒?看来这小妮子的身子骨真的很差,简直是风一吹就会倒下……
  少顷,外头传来房门被推开的声音,而与这同时进入严靖云耳中的,还有一声清脆响亮的“哈啾”。
  听到这里,他终于烦躁地从床上起来,顾不得先穿好衣服,只随手拿了件袍子披上便冲到外头去——
  “怎、怎么了?”他毫无预警地开了房门,一出来就猛盯着自己瞧,梁玉慈吓了一跳,说话不由得结巴起来。
  严靖云眯着眼,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发现在秋意微凉的清晨里,她竟然还穿得如此单薄,不禁一阵恼火。
  “你给我回去穿暖些。”他霸道地扳住她的双肩,强迫她反身走回房里,还冷冷地撂下狠话。“你要是胆敢再咳个一声,我就让总管去抓最苦的药来煎!”
  用力阖上房门,严靖云表情不豫地双手环胸,瞪着那道门上的雕花,像是要监视她是否乖乖听话。
  这个女人看来俐落能干,似乎什么事都难不倒她,事实上却意外地迷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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