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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诡门十三针-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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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王凤菊来了,拿了个方子找我买药。”我把手里的冥币递了过去,说:“这是她给我的买药钱。”

“活人用冥币,这可是损阴德的啊!王凤菊那女人虽然吝啬,但她们陈家,毕竟还是有些头面的,断不会为了区区几千块钱,损自己的阴德。”薛姐说。

“汪汪!汪汪!”

跟着薛姐一起跑过来的小馋馋,在那里乱吠了起来。一边吠,它还一边对着空气乱咬。

“你确定王凤菊是个活人?”薛姐看了一眼小馋馋,说:“这小东西反应这么大,狗毛都立起来了,必是因为你这店里有未散的鬼气。”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王凤菊刚才的样子,她肯定不是死人。要人是死是活都看不出来,我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由人吗?

“她确实是被鬼气入了体,但人肯定是活着的。我这是第一次见怀鬼胎的女人,所以别的,我真看不出来。”我说。

“活人用冥币,这事太过古怪,最近这段时间,你还是小心一些。要那王凤菊再来买药,你一定得通知姐姐。”薛姐看了小馋馋一眼,然后对着它命令道:“从现在开始,你就在药店里好好守着,要是来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及时过来通知我。”

“汪汪!”小馋馋很得意地摇起了尾巴,意思是在说,除了吃糖醋排骨之外,它也是能干事的。

薛姐将就我店子里的东西,给我摆了个风水局,又简单交代了我两句,然后便回去了。

自从那王凤菊来过之后,我便感觉店里有些阴冷的。现在,薛姐把那风水局一摆,王凤菊怀的那鬼胎带进门的鬼气,便被慢慢驱赶了出去。那冷飕飕的感觉,慢慢的没了。

小馋馋回了它的狗窝,在那里流着哈喇子睡了。

我睡不着,便过去揪了揪它耳朵,想把它弄醒,让它跟我玩玩。可是,那小家伙直接用狗爪子把我的手刨开了,然后继续睡,根本就没想着搭理我。

“汪汪!”

小馋馋突然把脑袋立了起来,对着大门就是一阵狂吠。

门外是来了什么东西吗?

风水局风水局,有风有水才有局。薛姐临走之前交代过,启动这风水局很简单,那便是先开水,再开门。

我去厨房拧开了水龙头,伴着哗啦啦的水声,我能明显感觉到,屋里多了一些湿气。

水气有了,接下来就该开门借风了。

“嘎吱……”

我拉开了大门。

门口摆着一双红色高跟鞋,那鞋的鞋尖,是正对着门里的。

这玩意儿,不是江梦穿的那双吗?红色高跟鞋出现在了药店门口,那就证明,刚才来的那东西,是江梦啊!

“汪汪!汪汪!”

小馋馋在那边叫了起来,它在追一个在空中飞来飞去的小纸人。屋里并没有风,但那小纸人却在飞。

“嗒……嗒……嗒……”

红色高跟鞋自己走了起来,直接走到了卧室门口。然后,“嘎吱”一声,卧室门给推开了,红色高跟鞋自己走了进去。

第59章:分魂破局

薛姐布风水局的水平,跟欧阳懿比起来,确实有差距,但差距也不至于大成这样吧?江梦进我这店子,就跟进自己屋一样,风水局对她根本就没起半点儿作用。

那小纸人突的燃了起来,吓得小馋馋汪的一声跑出了门。

“哐当!”

一股阴风吹过,大门关了过去。

“进来啊!”

卧室里传来了一个无比温柔的声音,是江梦在叫我。

我没有进卧室,而是拉了一下大门,想开门出去。这门根本就没有锁,但无论我怎么用力,都拉不开。

身后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江梦出来了。

她穿着大红色的旗袍,因为衩开得很高,加之里面又没有任何的遮挡。所以她每迈一步,都是那么的性感,那么的迷人,那么的让人无法自拔,欲罢不能。

“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在进去的时候,只有一双鞋。而现在,我却活生生地出现在了你的面前?”江梦把双手勾在了我的脖子上,媚笑着问。

鬼跟人一样,有天地人三魂。

刚才在进门的时候,红色高跟鞋在地上走,控制其的应该是江梦的地魂。高跟鞋踩在地上“嗒嗒嗒”的,对水龙头那“哗啦哗啦”的流水声自然会有干扰。

至于那在天上飞来飞去,引得小馋馋汪汪乱吠的小纸人,应该就是由江梦的天魂控制着的。最后,那小人突然着了火,应该是借火引风的意思。

薛姐在我药店里布的这风水局,运用的就是水之气,风之力。

江梦将自己的天地人三魂分开,以地制水,以天引风,弹指间破了这局。

单只是厉鬼,就已经让人觉得很恐怖了。江梦这厉鬼,不仅精通风水,还能用这分魂之术破局?越想,我这心里越害怕。

江梦用手轻轻抚了抚我的脸蛋,说:“你怎么不理我啊?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难道还不及那野女人?店里这小把戏,是她布的吧?就这点儿三脚猫的本事,还想难住我,真是异想天开。”

退是没得退了,我需要主动一些。我伸出双手,轻轻地揽过了江梦,说:“我这不是还没考虑好吗?”

“你个负心的坏东西,都娶了人家了,还没想好,是不是想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啊?”江梦把嘴凑了上来,轻轻地在我脖子上吻了一下。

趁着这个机会,我赶紧拿出了银针,对着她的神堂穴,扎了下去。

对于人,取神堂可散心室之热。用于鬼,神堂可散天地二魂。

挨了我这一针,天地二魂被伤,江梦很自然地往后退了数步,我也因此赢得了逃跑的机会。

我刺破了指尖,将至阳之指尖血点在了大门上,乱了锁住门的鬼气,然后轻轻一拉,大门便开了。

从药店逃出,我直奔了薛姐店里。

“赶紧进来!”

手里拿着万人钱的薛姐,就站在门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那一针将她伤得太重,反正江梦那娘们,并没有追出来。而且,在我逃到薛姐这里之后,她还把药店的大门给关了。

“你没事吧?”薛姐拉着我的手进了屋,一脸关心地看着我,问。

“没事。”我说。

薛姐的眼睛,落到了我颈子上。我记得,刚才为了偷袭江梦,在她主动吻我脖子的时候,我并没有躲。

不出我所料,薛姐果然是看到了不该看的,她那脸直接就拉了下来,眼神里还燃起了一小股怒火。

“你都跟她干了什么?”薛姐指着我的脖子问。

“没干什么啊?我只顾着偷袭她,扎她的神堂穴,别的啥也没干。”我装出了一副很无辜,受了冤枉的样子,说。

“算了,就你这点儿本事,能从她的手里逃出来,已经很不错了。姐姐也相信,她亲的这一下,你是想躲的,但没躲掉。”薛姐主动替我开脱了起来。

有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面包车,慢悠悠地拐进了路口,开了上来。

这不是花姨开的那车吗?上次我和薛姐,就是坐的这车去野坟地。今天,花姨又把车开到了这里来,是要干什么?

黑色面包车直接停在了薛姐的店门口,车窗慢慢地摇下了,花姨将她那涂满了腮红的老脸伸了出来,用手扶了扶头上插着的白花,说:“搞错儿子认错娘,冤鬼孽债谁来偿?”

“你念的什么玩意儿?”薛姐大概跟我一样,有些懵,所以问了花姨一句。

“我只是个收孤魂残魄的,随口胡念而已。”花姨摇上了车窗,面包车冒着黑烟,开到了上面那断头路的角落里。

枉死之人,魂归八门。

所谓枉死,就是横死,冤死,意外死。这样死掉的人,因为不是命中注定,而是飞来横祸。所以在死后,魂魄的怨气、戾气比较重,很容易成为厉鬼。

花姨说她是收孤魂残魄的,那便说明,今夜这里,必有枉死之人。

这条街,一共只有两家店。一家是薛姐的,另一家便是我那药店。常住在这条街的,也是我们两个,并没有别人。

薛姐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个乌龟壳出来,在那儿叽里咕噜地算。

“不对,这不对,怎么一点儿都算不出来?”

虽然在算卦这门技艺上,薛姐并不是那么的厉害,但也不至于一点儿都算不出来啊?

电灯突然闪了起来,还发出了哧溜哧溜的电流声。

薛姐赶紧丢下了乌龟壳,去拿来了两支红蜡烛,点燃立在了桌上。紧接着,她又弄了些纸钱什么的来,在店门口烧。

电灯熄了,那两支红烛还燃着。虽然其发出的火光,亮度远不如电灯,但好歹不至于让店里变成漆黑一片。

薛姐说,可能是有厉鬼过路,烧些纸钱,看能不能打法他走。

那边出现了一个人影,那家伙穿着一身血淋淋的病号服,脸也是血肉模糊的,看上去就像是给车撞过一样。

陈凡,那是陈凡!那烂泥脸,就是那晚他索我命的时候,我开着牧马人给他撞出来的。

不对啊!甄道长不是把陈凡的魂魄弄回王凤菊肚子里,让他变成鬼胎,回炉再造了吗?

搞错儿子认错娘,冤鬼孽债谁来偿?

我明白了,花姨那话不是乱念的。甄道长并没有把陈凡的魂魄还回到他妈肚子里,王凤菊肚子里的那鬼胎,不是陈凡,是另有其人。

薛姐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她的两条柳叶眉,立马就皱到了一块儿。

“怀鬼胎就已经背人伦,违天道了。要怀的鬼胎还不是自己的亲骨肉,说冤鬼孽债,那都轻了。”薛姐看向了我,问:“你不是说王凤菊找你买药的时候,拿来的那单子,跟甄道长第一次拿的略微有些出入吗?”

“多了一味安息香。”我说。

“安息香?这味药有没有什么说道?”

薛姐大概是给这药名吓住了,赶紧便追问了我一句。

“安息香可以治产后血晕,当时我想着怀鬼胎跟怀孩子一样,都得生下来。既然是生,那就有出现产后血晕的可能。所以,甄道长多开这么一味药,那是说得通的。”我说。

“你说的这些,是药理上的说道。我问的是,在你们由人的忌讳里,这安息香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薛姐这么穷追不舍地问,看来是想从这安息香入手,查出更多的线索。

安息香?阴虚火旺者不宜使用。

女人本就阴盛,再怀鬼胎,便是阴上加阴,所谓盛极必衰,不就是阴虚吗?既然是借胎还魂,腹中之胎便是阳胎,阳胎藏于阴腹之中,气不能散,热不能出,不就得火旺吗?

作为由人,我必然是熟知药理的。安息香这玩意儿,王凤菊根本不能用,我应该能预见到。当时,我若想到了这层,必会对安息香这味药起疑。

对了,安息香还有开窍醒神之效。

王凤菊是想用这味药给我醒神,提醒我她肚里那鬼胎不是陈凡,我们都被甄道长耍了,要我帮她?

我想起来了,安息香那三个字的笔迹,跟别的略微有些不一样,歪歪扭扭的。这不就是王凤菊,故意在提醒我,那味药是后来加上去的吗?

不对,王凤菊不可能如此熟知药理。安息香这个暗示,应该不是她给我的,而是另有其人。

单用一个药名,便能传递如此多的信息,而且还能让我想明白。给我暗示的那人,绝对不简单。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就是暗中帮曹老进行治疗的那位高人。

“这么重要的线索,当时你怎么不给姐姐说啊?那人用安息香暗示你,叫你开窍醒神,定是当时还有转机。”我刚一把自己的分析说完,薛姐便没好气地吼了我一句。

陈凡已经来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当下之急,是渡过这一劫。

要来的是那种之前没有任何瓜葛的厉鬼,烧些纸钱,说两句好话便能送走。但是,陈凡跟我之间,那误会,那怨恨,就算烧再多的纸钱,说再多的好话,都是没用的。

陈凡的死,我也有责任。若直接让他魂飞魄散,我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第60章:不死不活

薛姐用食指跟中指夹着万人钱,嘴里默念着经文。

陈凡已经来到了店门口,一滴一滴的鲜血,从他那肉泥一般的脸上滴下,落在了地上。

原本是暗淡无色的万人钱,慢慢有了些光亮。

天空中传来了乌鸦的叫声,上次就是这玩意儿拉了一泡屎,把万人钱给污了,害得我和薛姐差些丢了性命。

万人钱是有灵性的,上次被那乌鸦污过,因此“呀呀”的叫声一传来,万人钱上原本已经泛出的光亮,立马就识趣地弱了下去。

薛姐皱起了眉头,瞪了那正在空中盘旋的乌鸦一眼。有那玩意儿牵制,就算强行动用万人钱,效果也得大打折扣。

见机会来了,陈凡像疯了一般扑了过来。

没有万人钱聚的万人气,单凭欧阳懿布的风水局,是挡不住陈凡这样的厉鬼的。

陈凡冲进了大门,薛姐见状,赶紧从兜里抽出了一道符。

银符?薛姐拿出来的居然是那道银符?这符我知道,是欧阳懿留给薛姐,让她用来保命的。对付一个陈凡,就把这银符给用了,着实有些太浪费了。

“啪!”

薛姐一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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